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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狼共舞(被莱州红犬草射/倒刺锁精/凌辱预警)

    好在沈月八被社团的事情绊住了脚,接下来一周都没出现在冉风扬的面前。

    他惴惴不安地在房间里躺着养伤,迄今为止只见过Judy和做饭的阿姨,香港人喜欢喝汤,阿姨每天变着法炖大补的汤水给他喝,很鲜美很可口,但冉风扬食不下咽。

    Judy不允许他出门,最大活动范围被限制在这间装修豪华的次卧里面,偶尔会陪他去阳台吹吹风,风里带着海水咸湿的气味——这会让冉风扬想起被迫吞进肚子里的精液。

    他曾想趁Judy不注意的时候扒着栏杆跳下去,结果发现底下的花园里面坐着好几个纹身大汉在抽烟打牌。

    于是连阳台也不大去。

    他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但伸出手腕咬一口,微微的刺痛又打醒了他。

    “姓沈的究竟在做什么?”

    冉风扬兴致缺缺地啃着Judy给她削好的苹果,终于问出这句话。

    “沈先生最近去了泰国,听说有桩大生意要做。”

    Judy当然不会告诉他,所谓的大生意是指和泰国某毒枭谈合作。沈月八深得荣盛兴坐馆丧青的信任,不仅被提拔去跟进泰国这条线,还被丧青带着去观光了一圈制毒工场。

    除了贩毒,荣盛兴也在做其他地下交易,涉黄、涉毒来者不拒,捞偏门才是社团经济来源的大头。当然明面上是在经营正经的业务,比如丧青开了电影公司、投资房地产和酒楼,沈月八也跟着投了房地产,还经常跟乡绅们应酬谈生意。

    这些弯弯绕绕虽然没摆在明面上,但大家都门儿清。如何找到有力的证据把社团话事人们送进监狱,是香港警方锲而不舍为之奋斗的目标。

    冉风扬对这些一无所知,他只知道沈月八能在寸土寸金的香港拥有一套豪华大别墅,肯定已经赚得盆钵满盈。

    他想起沈玉琳交完房租后,自己还暗自窃喜“做成了一笔生意”,结果就被绑到了香港遭受生不如死的凌辱,现在沈月八跑去泰国,真希望他比自己还惨,最好横死在街头,这样就顾不上找自己麻烦了。

    可惜他的愿望很快落空,当天晚上沈月八就开着心爱的迈巴赫回到了私宅。

    黄毛仔冷着脸来通知他,说沈月八要见他。冉风扬抿着唇不情不愿地跟在黄毛仔屁股后头,只穿了件棉质的奶牛睡衣,光脚踩着木质阶梯往下走。

    低头一眼就看见坐在椅子上的沈月八,他看起来心情很好,穿着昂贵的西装和皮鞋,头发还特意打理过,帅气得不像黑社会,倒像大明星。

    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条皮光水滑的莱州红犬,戴着皮质的狗嘴套,正躁动不安地绕着沈月八的腿乱转。

    不知为何,冉风扬心头浮现出不祥的预感,他急刹车似的停住脚,产生了想往回跑的冲动。

    但沈月八已经看见了他,甚至还微笑着招了招手:“过来。”

    这声音无比温柔,像是在呼唤亲密无间的情人。

    冉风扬心里打鼓似的,惊讶于沈月八不同以往的态度,他便给自己打气:总不至于玩斗兽场,那也没什么好怕的,大不了被狼狗咬几口。

    与上次被十几个小弟包围的情况不同,偌大的空间只有三人和一略显狂躁的狗,安静得很诡异。

    冉风扬大着胆子走到沈月八面前,直视着对方的眼睛面无表情道:“干什么?”

    “还不快给August哥跪下,你这个扑街!”黄毛仔翻了个白眼,抬脚往冉风扬的腿弯踹过去,尖头皮鞋裹挟着毫不留情的力度,冉风扬痛呼出声,猝不及防地往前一个趔趄,下巴差点撞到沈月八的裤裆。

    他闻见一股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急忙往后退:“……对,对不起!”

    沈月八噗嗤笑出声,用一种嘲讽的语气盯着冉风扬红润的嘴唇:“怎么,等不及要吃男人的鸡巴?我知你上次把兄弟们伺候得很不错,所以特意带着朋友送给我的宝贝儿子来请你帮个小忙。”

    他朝着腿边狂躁的莱州红犬扬了扬下巴:“看看,一岁大的小狼狗,精力旺盛,正好与你相配。”

    !!!冉风扬仿佛听见了世界上最惊悚的鬼故事:“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咯。”沈月八懒懒洋地向后靠在椅背上,做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黄毛,把狗拉过去,教教它怎么操男人。”

    “傻逼!畜牲!”冉风扬怒不可遏,“你休想!”

    他立刻站起来想逃跑,因为极度愤怒所以连嘴唇都有些颤抖,但沈月八的下一个动作却让他僵硬地停在原地——

    沈月八轻描淡写地从怀里掏出来一把黑漆漆的手枪,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扳机,枪口像一双满怀恶意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冉风扬。

    他对于枪械的印象还停留在军训时摸过的56式半自动步枪,眼前的手枪同体黑色,不知道涂了什么漆料,在水晶等下竟然不反光。

    “你要杀了我吗?”冉风扬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但还是有些颤抖。

    “拿后穴喂狗,还是头喂枪子,你可要好好斟酌。”

    沈月八说话的声音并不大,却让冉风扬心惊胆战。

    要命,还是要尊严?

    ……我还有尊严吗?

    冉风扬嘴角扯出一抹苦笑,终于认输般低下头:“结束后你肯放过我吗?”

    沈月八撑着下巴:“看你表现咯。”

    下一秒黄毛仔骤然发力,将冉风扬猛地摁在地上,膝盖与地面磕碰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咬着牙骂了一句我艹,紧接着感到自己的睡衣被扯开,大半边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黄毛仔还记得冉风扬的美妙滋味,没忍住抬手在饱满的臀肉上打了一巴掌,啪的一声,上面立刻起了道红印。

    “操……”冉风扬怒气冲冲回头,“你是狗吗?”

    沈月八眯着眼睛看向黄毛,对方尴尬地笑笑:“嘿嘿嘿,手痒了。”

    冉风扬还想继续骂,谁知沈月八“啧”了一声,蹲下身掐着冉风扬的脖子扭过来,有些不耐烦:“你也安静点。”

    他顿时噤声。

    黄毛仔抬起狼狗的两条前腿搭在冉风扬白皙单薄的后背上,随即掰开他的屁股,露出粉嫩的小穴,似乎感受到接下来要遭遇的粗暴对待,穴口因为紧张不停收缩,看得黄毛仔喉咙一紧——他的鸡巴硬了。

    狼狗虽然戴着狗嘴套,但舌头依然可以伸出来,它下意识地舔着面前的皮肤,下体已经勃起的阴茎毫无章法地乱顶,迟迟找不对正确的入口。

    兽类的阴茎顶端比人类的更硬,分泌出来的透明粘液在冉风扬的股间滑过,羞耻、害怕、奇异的感觉让他恨不得钻进地缝。

    黄毛仔看得心急,索性抓着狼狗的阴茎往小穴塞,刚戳进去一个龟头,狼狗突然嚎叫起来,随即猛地挺腰,将长长的鸡巴全根插入进去。

    狼狗虽然没有人类的粗,但其硬度和热度毫不逊色,冉风扬痛呼出身,他挣扎着转头,隐约可见一截肉红色的肉棒埋进屁股里面。

    “不要……”他双手撑着地面往前爬,嘴里呜咽出声,谁料狼狗也跟着往前,趴在冉风扬的背上开始快速抽插。

    沈月八在村里看见过野狗交配,公狗的体力精人,交配的过程可达四十多分钟,其间会一直维持同样的姿势挺腰操穴。

    现在这条狼狗被下了药,比普通公狗发情更凶猛。

    冉风扬一开始还强忍,后来直接被干到崩溃,破碎的呻吟从喉咙里爆发出来,在大厅里不断回荡。

    莱州红犬修长有力的四肢紧紧扒住冉风扬的背,半人高的狗直接压在他身上,起码有七八十斤,棕红色与黑色相间的动物肢体衬得冉风扬更加白皙,兴许是狼狗的阴茎顶到了前列腺,冉风扬的呻吟居然变了调。

    那声音夹杂着痛苦与愉悦,又甜又沙哑,像羽毛一样挂着沈月八的耳朵和心脏。

    他豁然起身,黑色西装裤的裆部凸起一顶小帐篷。

    我居然又勃起了?!

    沈月八望着被狼狗操得前耸后仰的冉风扬,神情十分复杂。

    他一向是个冷静自持、不为情色所动的人,哪怕跟大佬们应酬时逼不得已要左拥右抱,也只是逢场作戏,他对肉欲没什么欲望,目标明确只为赚钱。

    荣盛兴另外一个红棍,外号独眼蛟的,曾经还当着沈月八的面大肆嘲讽,说他是个阳痿男。

    还好这里只有黄毛仔,对方正沉浸在面前的真人秀中,完全没留意到自家老大的异样。

    沈月八面色不虞地站了一会儿,耳畔不断飘进冉风扬的呻吟声——他塌着腰咬牙承受背后的冲撞,全靠手肘着地奋力支撑,才没有被干趴在地上。

    约莫过了半小时,狼狗的动作终于慢下来。

    冉风扬惊悚地发现体内的鸡巴好像长了个勾子——那其实是公狗为了锁住精液而充血膨胀出来的凸起,挂着肠肉严丝合缝,避免精液漏出。

    滚烫的精液直直射入后穴深处,冉风扬无力地扬起脖颈,小腹不住痉挛抽搐——他也射了。

    沈月八缓缓坐下,双腿交叉,冷着脸拿起手枪,枪口对着冉风扬身后沉迷于射精过程的狼狗,“砰”,他扣下了扳机。

    比精液更热的血液顿时浇在冉风扬的后背,他瞪大眼睛,隔了好几秒才捂着头痛苦地尖叫出声:“啊啊啊啊啊!”

    狼狗死了。

    那根玩意儿却还卡在冉风扬的体内,黄毛仔嘟囔着想伸手扯出来,被沈月八制止了。

    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匕首,他亲手斩断那根沾着血液、还硬着的狗鸡巴,随后亲昵地摸了摸冉风扬惨白的脸:“别怕。”

    怎么可能不怕?

    冉风扬只是抖,过度的恐惧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恍惚间他听见黄毛仔离开的脚步声,以及大门被重重关上的声音。

    紧接着两根手指轻轻抬起自己的下巴,他茫然抬头,正好对上沈月八火热的、充满欲望的眼神:“帮我舔它,不舔我就打死你。”

    冉风扬打了个冷颤,低头看去,只见对方黑色西装裤的拉链已经松开,紫红色、筋脉分明的大肉棒硬邦邦地往上戳着,这个尺寸让冉风扬不由自主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还没开始吃,他就已经能想象到腮帮子被撑得酸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