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 - 耽美小说 - 大被同眠(双性N/P总受,中短篇合集)在线阅读 - 凌辱黑帮蛇蝎美人03 被主人操烂骚逼,哭着求鸡巴射爆子宫,在主人的鞭打下失禁射尿

凌辱黑帮蛇蝎美人03 被主人操烂骚逼,哭着求鸡巴射爆子宫,在主人的鞭打下失禁射尿

    黎慎之品够他的骚水,从容揩去脸上的体液,就着方渺屁股朝外的跪趴姿势,径直把鸡巴捅进了高潮余韵犹在的骚逼里,兀自抽搐蠕动的阴道肉壁甫一吃到炙热肉棒,便争先恐后的包裹咬紧这根又大又硬的阳物,花穴被再次填满的充实感舒服得方渺喟叹了一声:“啊……黎爷的鸡巴好烫,骚逼都要热化了……”

    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拂过他耳边,黎慎之拽着方渺的浓密黑发,一把揪起他的后脑,一边压在他背脊上抽插操干,一边粗暴热烈地掠夺着他的呼吸。

    在冷硬的胡桃木桌面上跪了很长一段时间,腰肢又被扭曲成令人不适的模样,方渺只觉得下半身膝盖刺痛、小腿酸麻,上半身亦像掰碎了骨头似的难熬,头皮也一阵阵发紧。痛感和快感的双重刺激之下,方渺不由自主地张大了嘴巴,渴求着大口呼吸能缓解一二。

    黎慎之要得便是他这种既主动又十分不情愿的矛盾献身,有一种凌虐的美感,尤其是凌虐着方渺这种脸孔、性格皆极具攻击性的带刺玫瑰。

    持久折辱着他的性爱已经进行了几十分钟,亦或是一两个小时,方渺从被黎慎之舔穴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完全沉浸在情事之中,脑海里除了大鸡巴正操开骚逼,龟头正顶撞着宫口的意识,什么也想不到了。黎慎之的舌头在口腔内翻搅勾缠,迫使他不得不一直张大早已泛酸的嘴巴,流着口涎,接受着异物强硬入侵,令神识迷蒙的方渺无端产生出嘴巴也正在被男人强奸的错觉。

    下身的花穴也跟着分泌出了大量汁水,浇灌在黎慎之的肉棒上,赤裸裸地向他倾诉着这根鸡巴在阴道里狂插猛抽操开宫口时,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快感。黎慎之不由地有些动情,呼吸随着方渺花穴内壁的吮吸蠕动逐渐加重,感受到了同方渺一样的窒息挣扎,于是松开了方渺的唇瓣,两人都红着眼急促喘息。

    不相同的是,黎慎之是被吞吃着他鸡巴的尤物撩拨出了欲火,而方渺却是濒临崩溃的含着眼泪。

    “黎、黎爷……我快受不了了……黎爷求求你……求求你……唔!射、射给我……”方渺双手被捆在胸前,十指紧紧掐着束缚他的白衬衫,几乎把布料抓破。每次肉棒冲撞着宫口时,爽得情不自禁夹紧的大腿也不受控制地肌肉痉挛起来,被鸡巴磨得淫水四溢,酸麻无比的阴道更是失去了收缩的力气,松软的敞开着穴口,任由黎慎之恣意进出,把子宫口都操成了一个明显的圆洞。

    黎慎之怜悯地替他拨开额前湿漉漉的碎发,手指沿着飞瀑似的发丝滑到他背后大片刺青上,声音像毒蛇吐着红信子一般嘶哑:“就这么想要吗?自己弄出来。”

    说着便不再挺动腰腹,粗硬肿大的鸡巴深埋在方渺花穴里撑得他只有饱胀感,无一丝爽利快感。

    方渺热汗淋漓的在光滑桌面上跪着分开双腿,险些被水渍滑得摔下去,上半身不禁压得更低,像蛙一样张着腿拱起屁股,又像骑马似的前后耸动着,自己淫荡的摇晃着屁股用骚逼套弄男人的阳物。

    “唔……”他死命咬紧下唇,强忍着不让眼泪滴落下来,花穴吞吐着男人鸡巴的同时,他的阴茎也因为勃起而顶在桌面上。方渺借着吮吸黎慎之肉棒的动作,偷偷摩擦抚慰自己的欲望,被男人操逼操到阳物强制射精,也是黎慎之最喜欢看见的淫糜春景之一。

    就在他终于泻出阳精之后,黎慎之的鸡巴也好不容易突突动了几下,方渺趁热打铁的夹紧骚逼,绷着小腹,大声淫叫道:“骚逼好痒,好想吃黎爷的精液止痒!啊!想得方渺儿这个骚货都流水了,射过的鸡巴也发涨……啊哈……被黎爷操射了又勃起……”

    一番浪词淫语似乎挠在了黎慎之痒处,捅开子宫的鸡巴不再坚持,茎身上虬结的青筋一鼓一鼓地弹跳着,方渺感觉到一阵热液在花穴里炸开,爽利得猛打了个激灵,软瘫在办公室上轻微抽搐,失去肉棒堵住的骚逼也正“噗嗤噗嗤”的喷射着一股接一股透明淫液。

    月上中天,方渺虚脱地躺在羊毛地毯上,泪水溢了满脸。他身下的地毯潮湿变色,浸透了从他体内流出的汗水、淫水和尿液——黎慎之在办公室上操过他一次以后,犹不满足,把像死鱼一般麻木疲惫的方渺推到地上,用悬挂在墙上的马鞭抽了一顿。将他打得呻吟不绝,总算活过来似的在地上胡乱爬躲。

    这一次黎慎之在他阴茎上扣了一个银环,禁止他高潮时射精的可能,双手掰开他的臀瓣,一鼓作气地操进了他粉嫩的屁眼里。

    听到方渺撕心裂肺地尖叫了一声,黎慎之反而兴奋不已,一边狠插紧窄的肠壁,一边伸手往他鲜红欲滴的阴蒂上重重掐了一把,沉声命令道:“潮吹也好,失禁射尿也好,都给我从你的骚逼里流出来。”

    方渺双目涣散的“嗯”了一下,既像应承着黎爷,又像是恐惧的呻吟。

    满室淫糜的叫喊和肉体撞击的声音直到天亮才停下,方渺几乎是被人打横抱出去的,黎爷书房里的那块羊毛地毯也从此再没出现过。

    ※

    几天后方渺从医院的病床上醒来。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病房里的窗帘被护士全部拉开,窗外的天空清透得一碧如洗,树正绿,花香正浓,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人靠在窗边抽烟,沐浴着日光的侧影融入在这一片好风景里,看起来十分温柔醉人。

    但方渺心里清楚得很,这不过是一副讽刺画罢了,来人是黎爷最信任的左膀右臂之一,虽然只比他在黎爷身边伺候的早了几年。

    自从“蝎子陈”因年岁渐老,加之旧伤复发,黎爷把他当敬重的长辈一样送去巴西养老后,这个男人就填补了“蝎子陈”的位置,照顾着黎爷的起居,为他保驾护航,处理杂务,还有……清理不必要的“障碍物”。

    方渺作为黎爷的脔宠,总有避嫌之处,便和他算不上很熟悉。是以对他的到来颇感惊讶,淡淡的扫了他一眼,哑声笑道:“仇云?我没有看花眼吧,你竟然会来探望我?”

    那个叫做仇云的男人摆着一张棺材脸,依旧吸着他的香烟没什么反应,待烟头在窗台上按灭,他才转过身,一手抄在西裤口袋里,睥睨着方渺说:“黎爷这个月要去菲律宾巡视生意,顺便去看看退下来的那几个叔伯。他让我留下照顾你,等你出院我再走。”

    黎家在这片土地上盘踞多年,树大根深,名下的生意涵盖了许多行业,明面上合法的有餐饮、娱乐、畜牧、百货等普通买卖,背地里还经营着赌场、地下拳市、走私等黑色地带,唯一不碰的便是毒品。

    缘由说来也可笑,黎家的发展源头可以追溯到民国时期,正值疮痍乱世之际,黎家先人从马匪做到军阀,抢过洋人,杀过日寇,自诩是有些爱国的,对大烟白粉一类的毒物向来痛恨至极。不碰“粉”的严令一直流传至今。

    黎慎之富而不贪,偶有和其他势力争夺地盘的厮杀,也从不沾毒虫的地界,既看不上眼,也不敢违背祖训。

    仇云口中的“菲律宾生意”不是巡视赌场就很可能是去照看那条走私军火的渠道。

    方渺垂着眸子看自己手背上的吊针针管,不动声色地盘算着黎慎之的最终去向:看望叔伯?黎家除了他,几乎全死在监狱里或者同道枪下,他还能有什么长辈亲戚?是他父亲的结拜兄弟吗?若是“青狼”那些人……他蹙了蹙眉,假装身上的痛楚未消,撑着手臂挣扎起身,想要按床头的呼叫按键。

    仇云颇不耐烦的走上前替他按了,森冷不悦道:“你别乱动。”生怕方渺又扯伤自己,拖累得他没法立即回到黎爷身边似的。

    方渺觉察到他的焦急,对黎慎之去菲律宾查看军火生意的猜测又确定了几分——赌场安保森严,在菲律宾更算得上是合法经营,黎慎之在自家赌场内会出什么意外?何至于仇云归心似箭。

    想到此处,他不由地暗暗忖道:你越急,我越要拖着你。于是恃宠而骄的靠坐在床头上,支使着仇云道:“我饿了,想喝家里煲的汤。”挑着眼尾意有所指的睨向他。

    方渺是被人卖给黎爷,“家”这样的称呼自然是指黎爷的住所。仇云拧着眉头,不太乐意的说:“想回去,我给你办出院手续,你回去喝个够。在这里,恕我没空伺候你。”

    黎爷信任的私人医生也跟着去了菲律宾,方渺便被安排在公立医院里疗养,一来一回少说也得两个小时。仇云没这个闲心跑腿,更不想被一个卖屁股的贱货呼来喝去。

    偏偏方渺要刁难他,勾着唇冷哼一声,威胁道:“我不出院,我也不吃外食,你看着我饿死也行,记得保存好我的尸体,免得黎爷回来见不到我最后一面。”

    最后一句话简直是直戳仇云的死穴,他攥紧拳头,忍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那我这就叫佣人煲好了给你送过来,想喝什么?”

    “不行,必须你亲自跑一趟。”方渺骄横地扬了扬下巴,琥珀色的眼睛天生带着撩人风情,令他耍小性子的时候都显得又娇又蛮,有点撒娇的意味。

    可仇云不会对着这种笑里藏刀的罂粟花意乱情迷,僵持了一会儿,才退让道:“等着。”留了一个护士在病房里盯紧他,急匆匆的推门离开。

    ※

    仇云走后不久,便有一个身材粗壮的男护工进来说给方渺换药。他浑身鞭痕,下体又不太方便,女护士力气较小,独自一人翻不动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遂点点头,把方渺交给了那男护工暂时照应,自行去做别的事。

    那男护工把门反锁上,病房里只剩他和方渺时,立刻变了一副严肃面孔,拖着椅子在方渺床前坐下,开门见山道:“黎慎之在半山别墅里待了一星期,今早忽然乘直升机离开,他这是要去哪里?重新跟缅甸佬谈上次被截获的那批翡翠?”

    方渺摇头道:“秦三已经被处决了,算是给缅甸佬的一个交代,黎家势大,他们也只能吃个暗亏。这次他去的是菲律宾,我猜是去和中东人签一笔军火生意。”

    他的上线沉吟片刻,忽然询问道:“那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跟过去?”

    “跟过去?”方渺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失笑道,“徐警官,你瞧瞧我现在这副模样,我还有什么资本勾引住他?”他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把单薄的病号服扣子一粒一粒解开,向他的上线展示他那一身青紫鞭痕,“我卧底在他身边快五年了,没日没夜的被他奸淫凌辱,每次陪他上床我都觉得自己要死在他身下!活活被男人操死?你说多可笑?”

    “你居然还想让我跟着他出国?跟他去见中东人?”

    姓徐的联络人尴尬地别过头去,不敢看他赤裸的雪白身体和情欲交纵的淫糜痕迹,硬着头皮打官腔道:“方渺,你是一名警察,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正义而牺牲……”

    “我是一名警察。”方渺连声冷笑道,重复了数次,“我是一名警察?对,我是警察。秦三是我亲手杀的,去年暴露的卧底‘草蜢’也是我逼供出来的,我在黎慎之身边替他杀人灭口,手上沾满了自己人的血,我都不知道我自己到底是警是匪……”

    姓徐的联络人沉默着一语不发,自从自己人‘草蜢’招供出早些年潜伏过来的卧底全军覆没以后,方渺就开始变得十分情绪化,极其焦躁不安。他知道不仅是卧底这份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任务压力过大,还有那个人牺牲的缘故,狠狠剜去了方渺跳动的心脏一大块。

    他只能干巴巴的安慰道:“非常时期,用了点非常手段是可以原谅的,你不要太往心里去。我相信他的在天之灵也不愿意看到……”

    “够了!”方渺呵斥一声,像踩到了尾巴的猫,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气冲冲地扣好病服,一边躺回去继续装病弱不堪的样子,一边冷冷地逐客道:“你待在这儿的时间差不多了,赶紧走吧,别引起怀疑。”

    “那黎慎之那边……”

    “我会另外想办法。”

    方渺说着,缩在被子里疲惫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