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初夜倒计时（戚顾肉）
那天之后顾燃看见李丑不会再觉得别扭，反而想要和他套近乎打探打探戚闻小时候的事情。 可李丑的嘴很紧，关于戚闻的什么都不说，顾燃觉得奇怪，又觉得没有意思，就不怎么理他了。 田灵还是那样，腼腆、事少，但是顾燃不再让她帮忙接水了，宁愿自己不方便的跨出去。 在学校的时间过的很慢，但回头再一看实在是太快了，衣服变厚，夜晚变长，假期变近。 期末考试那天下雪了，路上滑，贺明楚还摔了个屁股墩，摔得眼泪汪汪的，把严祈心疼坏了，顾燃则是又好笑又心疼，戚闻也在旁边笑。 今年这个年过的很平静，林麦回来过年了，萧苏意没有，听戚闻说，他好像还是被抓回萧家了。 唯一……顾卫的判决下来了——十二年的有期徒刑。 新年前的那一天，顾燃去探监了。 隔着厚厚的隔音玻璃，里面的那个男人苍老的让顾燃认不出来。 “爸。” 顾卫看着他，平静，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入狱的这个事实，“小燃，爸想告诉你一件事……” 顾燃说好，到了这一步，他对顾卫已经说不上爱也说不上恨，只有陌生。 “小心戚闻。”说完这四个字，顾卫就起身，示意狱警带他回去。 顾燃蹙眉，喊他，“你什么意思？！” 顾卫已经进去了，顾燃深呼吸，他没想到已经到这一步了， 顾卫还不忘拆散他和戚闻。 戚闻在外面等他，顾燃走过去，手被牵住，“怎么样？” 顾燃心里还被那四个字膈应的慌，呼了口气，白雾在眼前慢慢散开，“还行。回家吧，好冷啊！” 戚闻听他说冷，把他搂进怀里，“好，回家。” 寒假里严祈和贺明楚天天来北御府，贺明楚和戚闻帮他们俩补习，不得不说戚闻效率极高，总能一眼看出问题到底出在哪里，然后对症下药，二十多天之后再开学，开学测试严祈和顾燃都提高了不少的名次。 高二下学期更加紧张，因为高三要全面复习，所以现在进度赶得飞快，每天一下课就趴倒一片，每个人都很累，都在坚持。 在这种情况下，运动会，都让这群学习机器觉得情绪高昂，激动万分。 这是高中第二次运动会，也是最后一次——高三就没有了。 顾燃把去年的遗憾补上，如愿带领理三班赢了篮球比赛。 严祈还是参加了很多体育项目，拿了很多个第一名，那些劣质的奖牌被贺明楚小心翼翼的一个一个收着放好。 戚闻在那两天又外出竞赛了，毫无悬念的又是第一，各个大学已经来找过戚闻很多次了，都被拒绝，理由是要陪一个人高考。 运动会过后高二也不剩多长时间了，顾燃成绩一天比一天好，身心也一天比一天疲惫，每天晚上回到宿舍几乎是沾床就睡，严祈不比他好到哪里去，累的跟个狗似的。 顾燃现在的成绩已经进不到全校前三十左右了，接下来再进步一个名次都是难日登天——越是名次靠前越是难提高。 能够稳定在全校前三十之内的没有一个是好欺负的，顾燃觉得自己已经往死里学了，名次还是没法提高。 高二下学期的期末考试是全市联考，考试前一天晚上，戚闻拉着顾燃到操场散步。 又热又黑还有蚊子，所以操场上根本没几个人，戚闻光明正大的牵着顾燃的手，两人手心都是汗也不放开。 “戚闻，真的好难啊，要考A大的话至少全校前十，可我现在连全校前二十都进不去。”顾燃闷闷的说。 戚闻收了收手指，握的更紧，“燃燃已经很厉害了，还有一年，暑假我帮你补习，没有问题的。” 其实他不想让顾燃这么累，但是顾燃想要和他并肩，那他就帮他、等他。 顾燃点头，“我现在特别后悔以前初中没好好学，基础差。” “别想了燃燃，放松心情，明天好好考，考完之后我们先玩几天，然后我帮你补习。” “还玩几天？”顾燃一脸惊讶，要知道，今年高二的暑假只有三十五天，玩几天还有吗？ “嗯，玩几天。”戚闻看他一副呆呆的样子，觉得可爱，带着笑意说。 期末考试之后放假，戚闻带着顾燃去了郊区的火焰篮球俱乐部。 “我的天啊！”顾燃看着墙面上摆着的一个个绝版篮球，两眼放过，扭头看戚闻，“你怎么搞到的啊！！？” 戚闻轻笑，把他的头发揉乱，再理顺，“有些是买的，有些是偷的。” 顾燃皱眉，“偷的？” 戚闻噗嗤一声笑了，顾燃这才反应过来戚闻在逗他，不轻不重的锤了一下戚闻的腹部，“你现在好坏！” 噘着嘴瞪他，倒像是在索吻，戚闻眸色暗哑，偏头亲了上去，一个浅尝辄止的吻而已，却叫顾燃心跳加速，差点溺死在戚闻的眼眸中。 顾燃勾住戚闻的脖子，垫脚，闭上眼睛亲了回去，这次是一个湿漉漉的，带着热气的舌吻，亲完之后顾燃面红耳赤，把头靠在戚闻身上喘气。 戚闻呼吸也很重，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脖颈，入手的肌肤细腻顺滑，“很久没这样亲过了，你都不理我。” 还挺委屈。 顾燃听着好笑，伸出手指戳了戳戚闻的小腹，手腕却被抓住，“别乱动。” 顾燃挑衅的用另一只手戳他，“为什么不能乱动？” 戚闻被他戳到的地方泛起电流，流过四肢百骸，最后全部打到他的小腹，偏头惩罚的在顾燃上唇咬了一下，“因为会硬。” 意料之内的回答，顾燃挑眉，“硬了我就帮你呗。” “在这？”戚闻看了看墙上的篮球，“射到篮球上面吗？” 顾燃红了脸，最近他发现对于这种事戚闻是越来越不要脸了，扭头不再理他，好好的看篮球。 戚闻跟在他身后平复呼吸，眼里满是笑意。 下午戚闻带着顾燃到室外篮球场去玩，太阳很大，但顾燃觉得很爽，反正他晒不黑。 篮球场上还有三个别的人，戚闻既然没有清场，说明这些应该都是朋友。 戚闻牵着顾燃走到他们面前，给他介绍，“这个是秦启…” 顾燃看看，一身嘻哈，破洞裤腿裤，大热天的还戴着个帽子，长得很嫩，看不出年纪，个子也不高。 “这个是方慈。” 一个看起来很清秀的男生，淡色条纹衬衫，黑色裤子，运动鞋，规规矩矩，看着很舒服，和顾燃对上目光之后浅浅的笑了一下。 “这个是孙景。” 一看就是运动少年，个子和顾燃差不多，一米八左右，但是一身的腱子肉，看着很唬人。 “你们好。”顾燃说。 戚闻搂了搂顾燃，对着对面三人说，“顾燃。” 没有介绍，但是那三人都是了然。 “哇！这就是燃燃啊！好好看！”嘻哈少年秦启绕着顾燃转了一圈，叫。 顾燃觉得这人可能性格就是这样，也没生气，“谢谢。” 秦启意味深长的笑，“我们airan可惦记你好多年了啊。” 这个顾燃知道，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 还在方慈拉了拉他，“别乱说话。”没看见airan面色已经冷下来了吗？ 秦启耸耸肩，后退。 “打篮球吗？”孙景拍拍手里的篮球，看着顾燃说。 “打。”不打来这里干嘛？ 不是正规的比赛，毕竟人不够，基本上就是顾燃还有孙景在抢球，秦启最开始还抢一下，后来被孙景撞到地上，撒泼打滚不起来要他赔钱，方慈无奈的把他拉走。 顾燃倒是打的很爽，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运动、在出汗，全身的毛孔都在痛快的呼吸。 一个小时，顾燃和孙景几乎平分。戚闻捧着他的脸用手帕给他擦汗，“孙景是专业篮球队队员，前锋。” 顾燃其实多少猜到了，这个叫孙景的打球贼猛，但又不是蛮力，反应特别快。 “嗯，很厉害。” 戚闻在他唇上碰了一下，“你也很厉害。” 顾燃红着脸四处望了望，那三人都坐着休息呢，没人往这边看，推了推戚闻，“你干嘛？！” 戚闻低笑，又亲了一下，“亲你啊。” 顾燃怕被人看见，拉着戚闻往角落走，“他们看见了！” 戚闻捧着他的脸，吻住红唇，舌尖挑衅的在唇缝里扫荡，顾燃被迫让他进去，舌尖被挑逗，上颚被舔了个遍，直到顾燃觉得舌根发酸，戚闻才放开他，微微喘着气，“看见就看见。” 顾燃喘了一会儿，“他们都是你的朋友吗？怎么认识的？” “不算朋友，各取所需罢了。”戚闻摩挲他的侧脸。 顾燃不解，“啊？” “没什么，只是他们今天凑巧都来玩而已，燃燃没必要了解他们，都不是什么好人。” 顾燃更疑惑了，“那…那个方慈呢？他看起来就是很普通的高中生啊！” 戚闻轻笑，“他是心理学博士，厌世，自己心理疾病很严重。” 顾燃整个人都裂开了，那个清秀干净的男生…真他妈完全看不出来啊！ 像是知道他心中所想，戚闻补充道，“看不出来是正常的。” 顾燃消化了一会儿，指了指坐在篮球上的孙景，“他呢？他不就是个打篮球的男生吗？” “嗯，但他有躁狂症，多次持刀砍人。”戚闻淡淡的说，“他姐姐是黑客，收钱办事。” 顾燃长得嘴巴能塞下两个鸡蛋，“不…不是吧……那秦启呢？” “也是黑客，北城秦家旁支的私生子之一，不缺钱，他是看心情办事，很疯狂的一个人。”戚闻拖着他的下巴往上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燃咽了咽口水，直愣愣的看着戚闻，“你为什么会和他们认识啊？” 戚闻扯了一下嘴角，眼底的复杂是顾燃看不懂的，“因为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顾燃确实好奇，但他可不想听戚闻诋毁自己，“瞎说什么！” 戚闻只是笑。 在篮球俱乐部待了三天，戚闻带着顾燃回了容城。 顾燃一进家门就觉得浑身舒坦，做了好几个小时的出租，难受死了。 他径直走进卧室把自己扔到大床上，伸了个懒腰，“戚闻，几点了？” 戚闻把东西放好之后走到床边坐下，“九点多了，困不困？” 顾燃又困又累，他滚了一圈，抱着戚闻的手臂抱怨，“坐的腰疼腿酸的！” 戚闻摸摸他的脸，两个手指夹住他微撅的红唇，“翻过来，我帮你捏一下。” 顾燃光速翻身，戚闻按摩总是特别舒服的。 腰部凹陷着，更显得臀部翘挺，珠圆玉润，弧度美好，戚闻用舌尖顶了顶上颚，眸色变得暗沉，偏偏这个小猫还不怕死的扭了扭腰 呼吸都是一窒。 “快点啊！你怎么不动啊？”顾燃等不及了。 戚闻狼狈的移开目光，眼底是满是隐忍，舔了舔自己的上唇，摁上细腰，轻而易举的找到腰窝，却又不敢停留，忙沿着腰线上下按摩。 顾燃舒服的哼唧，声音不稳，“重一点。” 戚闻闭了闭眼，手上加了力气，“这样可以？” 声音有些沙哑。 不过大晚上的坐了几个小时的车，顾燃脑子现在不太灵光，没发觉戚闻的不对。 “嗯嗯！好舒服！”顾燃闭着眼说。 殊不知身后那人脑中是些什么龌龊画面。 摁着摁着，顾燃迷迷糊糊的竟然睡着了等他呼吸平稳之后，戚闻弯腰，把脸埋在他的后腰处，像个变态一样，深深的吸了一起，下巴顶着他的臀肉，好软。 戚闻吐出一口浊气，起身，小心的将顾燃翻了个面，盖好薄被，自己走向浴室。 水声之下是粗喘声，过了很久才慢慢归于平静，而躺在床上美美的睡觉的顾燃自然是不知道的。 翌日，一觉醒来顾燃发现自己竟然没洗澡就睡了一夜，非常嫌弃自己，光速跑到浴室洗了个澡，香喷喷的到餐厅吃早饭。 今天做的虾仁鸡蛋羹，顾燃一口一大勺，烫的不停的吐舌头还要吃。 戚闻无奈的夺过他的勺子，“晾一会儿再吃。” 顾燃噘嘴，“为什么啊！我想吃，饿死了！” “太烫了对身体不好，燃燃乖，先吃点菜。”戚闻无视他的抗议，把勺子放到一边。 顾燃愤愤的吃菜，把生菜嚼的咯吱咯吱响。 戚闻好笑，过了一会儿用勺子挖了一口鸡蛋羹放到嘴里，还没咽下去——“你偷吃我鸡蛋羹！” 顾燃一脸委屈的指控他。 戚闻莞尔，把勺子给他，“我帮你尝尝还烫不烫。” “哼！”顾燃接过勺子，挖了一大口到嘴里，脸颊被撑的鼓鼓的，像个兔子一样进食，还时不时的抬眼警惕的看他。 燥。 戚闻移开目光，喝了口水，“乖，喜欢的话明天还做，慢慢吃。” 顾燃这才满意，嘴里是满的，只能用眼神夸奖他。 只一眼，戚闻喉结上下滚动，一阵发干，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没用。 早饭之后顾燃催着戚闻给他补习，他真的太想提到全校前十名了。 但今天的戚闻有些奇怪，讲着讲着就要喝水，讲着讲着就要走神。 第N次走神，顾燃终于发现他的呼吸一直是浊重的，装作不经意往他腿间看了一眼，好家伙…… 顾燃看他面上还一副好老师的模样，心里偷笑，仔细一想上次帮他还是一个多月以前，怎么傻乎乎宁愿憋着也不跟他提呢？ 两人心里各怀鬼胎，到中午午休的时候戚闻还是什么都不说，顾燃来了兴致，非得逗他一逗。 到了下午继续讲课。 “这题懂了吗？”戚闻把笔给他。 顾燃说懂了，然后伸了个懒腰，露出半截嫩白的腰，然后一脸疲惫的看着戚闻，“我坐的好不舒服。” 戚闻蹙眉，就想把他拉起来，“休息一会儿。” 顾燃拉着他不让他起身，“你坐好！我就是腿酸，你让我搭个腿行吗？” 眨巴眨巴眼睛。 戚闻想都没想，也根本没法思考，只能说，“好。” 顾燃在心里笑，装模作样的把一条腿搭在戚闻腿上，“继续吧，刚刚那题我会了。” 戚闻继续给他讲下一题，讲着讲着却觉得身上的那条腿有些不安分，缓慢的往他腿中间靠近，戚闻舔舔上颚，眸色幽深，什么也没说。 一题讲完，顾燃的膝盖也虚虚的碰上他腿间了，若有若无的挨着，要命。 戚闻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气，装作平静的问，“要不要休息？还讲吗？” 顾燃无辜的看着他，似乎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么，“讲啊！” 下一题有点难，顾燃听了听着往戚闻那里靠了一点，膝盖在戚闻腿间也摩擦了一下。 戚闻身体一僵，呼吸沉重，握着笔的手指都微微泛白。 顾燃发誓，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但，效果确实是他想要的。 想让他帮忙弄为什么不说啊？ 顾燃刻意的用动了动腿，像是感觉不到抵在他膝盖上的火热，摩擦着…… 大腿被摁住。 “嗯？怎么了？”顾燃扭头看他。 戚闻呼出一口浊气，“燃燃想干吗？” 顾燃挑眉，意有所指的在他那处轻飘飘的看了一眼，看的戚闻全身过电，小腹发紧。 “哥哥想干吗？” 顾燃一叫他哥哥，他就不可能再忍了。 戚闻扣住不怕死的小猫的后脖颈，狠狠地吻上去，顾燃顺从，予求予给。 红唇被吮到微微发肿，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滑落，又被戚闻用舌尖舔掉，深褐色的眸子全程深情的看着他。 妖精你好。 “不学了？”戚闻含住他的耳垂说。 顾燃身体一抖，你这架势还让我学吗？ 他又膝盖在那处磨蹭着，把戚闻蹭的越来越烫，裤子顶的老高，好像下一秒就会被崩裂。 “哥哥想让我学吗？”顾燃膝盖使了点劲，压了压。 戚闻呼吸骤然加重， “燃燃别闹我。” 顾燃嫣然一笑，用手覆上那片火热，揉了揉，硬的不行了，“想要为什么不说？” 戚闻在他手里蹭蹭，竟然还有点委屈，“你要学习，太累了。” 顾燃手上加重力气，惹得戚闻微微喘气，“燃燃帮我。” 实在涨得慌，“燃燃帮我拿出来，难受。” 顾燃说好，拉链拉开之后是深灰色的内裤，有一小片已经是湿湿的了，他用手指抹了抹那片，摸到凹下去的地方用指甲扣了扣，然后那一块更湿了。 戚闻没再催他，仰着头。 顾燃勾着内裤边往下拉，戚闻尺寸可观的东西完整的露出全貌，此时在他手中馋到跳动。 “燃燃握紧，动动。”戚闻闭着眼，身下被一只柔软的手包着，舒爽的他头皮发麻。 顾燃看他动情的样子咽了咽口水，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两只手一起动起来。 把自己揉硬之后，顾燃牵着戚闻的手往那放，“哥哥也帮我…” 戚闻帮他拿出来，用指腹抹去顶端的液体，速度很快的套弄起来，掀起顾燃的衣服放到他嘴边，“燃燃咬好。” 顾燃乖乖咬住，戚闻埋在他胸前，含住了一粒小红豆，他爽的手上加力，把戚闻也抓舒服了。 红点被吮吸的发硬，另一边涨得不行，顾燃自己摸上去，在戚闻眼边用指甲抠弄，因为咬着衣服说不出话，顾燃只能发出一声声呜咽。 戚闻索性松开他，把握着自己的手拿开，放到顾燃胸上，然后把两人的东西并在一起套弄。 顾燃胸前突然发凉，有些无措，反应过来戚闻是什么意思之后，他老脸一红，却还是乖乖的在戚闻面前摸自己。 自己摸肯定没有戚闻弄的舒服，但戚闻现在眼睁睁的看着他摸自己，这个认知让顾燃特别的敏感，他动情的蹂躏自己胸前的红点，身下和戚闻的贴在一起，被很好的照顾着。 过了十来分钟，顾燃觉得自己要到了，他用脖子夹着衣服，抓着戚闻空着的手往自己胸前放，“哥哥摸摸我…我快不行了……” 戚闻却摸住一边，含住一边，手上速度也加快了，顾燃抱着他的头，爽的哼哼唧唧的，“哥哥…唔…” 戚闻手上加力，嘴上也吸得啧啧有声，快感积累到要爆炸，顾燃小孔一酸，腰椎发麻，全部射到了戚闻的柱身上。 戚闻等他射好单独握住他，帮他挤了干净，顾燃坐在椅子上，享受着余韵，身体一抖一抖的。 “舒服了？”戚闻松开他，把他射到自己柱身上的浊液抹匀，抓着顾燃的手放上去，“乖宝帮我弄出来。” 顾燃缓过来，媚眼如丝的看着戚闻，“可是我想吃它…” 戚闻眸色一暗，“好。” 顾燃钻到桌子下面，扶住戚闻，上面有很多自己的东西，虽然别扭，但没什么味，就当没看见，顾燃像舔棒棒糖一样把戚闻的柱身舔了一遍，舔的湿乎乎的，就连沉甸甸的肉球也没落下。 戚闻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的头，眼底多少有点变态，“燃燃觉得好吃吗？” 顾燃一顿，他真的打死都想不到戚闻会问出这种问题，羞愤欲死，面红耳赤的不说话，张口含住顶端泄愤般的吸了一下，戚闻一声闷哼，没再问他那个羞耻的问题。 嘴里满满的都是戚闻的温度和戚闻的味道，顾燃卖力的吞吐，舌尖卷过顶端，戳弄小孔。 到后面戚闻呼吸急促，控制不住的微微挺腰，然后突然把自己抽出来，用手飞快的套弄了几十下，射了出来。 顾燃甚至伸出舌头去接了，下巴、脖子上被射的都是。 他握住戚闻还是半硬的东西，放到嘴里吸干净才吐出来。 射过一次的戚闻还是硬着的，顾燃跨坐到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哥哥，去卧室吧，用腿好吗？” 戚闻抱他到卧室床上，拍了拍他的臀肉，“燃燃跪好。” 顾燃听话的跪趴着，却感觉润滑怎么抹的不是地方？股沟凉凉的，顾燃有些紧张，是要动真的吗？ 粉嫩的穴口在手指下微微收缩，戚闻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才把手从那出移开，往下，摸到腿根，抹匀之后把自己插进去，顾燃条件反射的夹住，夹的他一阵舒爽。 戚闻这次没什么废话，一个劲儿的蛮干，顾燃被他顶的往前跑，最后肩膀趴在床上才行。 戚闻每次抽插都会摩擦他的小肉球和根部，顾燃受不了的握住自己，快速套弄，“哥哥…哥哥…” 他们是同时到的，顾燃只感觉自己小肉球被射上灼热的液体，心尖一颤，也跟着射出来了。 戚闻压在他背上，喘着气亲吻他的脖子，“燃燃，你快点长大好不好？我快忍不了了……” 顾燃想到刚刚他用手指摸那个地方，耳朵红的滴血，“……你想要的话什么时候都可以的……” “不行啊，得等燃燃成年。” 闹了一下午，等收拾好都已经到晚饭时间了，今天的学习计划没能完成，顾燃晚上抱着戚闻躺在床上心里还有点不舒服。 “戚闻啊，我心里慌……” 戚闻吻了吻他的额头，“燃燃不用慌，高三一年我陪着你学，一定可以的。” 顾燃心动，这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莫过于“我陪着你”这四个字了。 “好，我一定可以的 。” 高三开学，不得不说“黑色高三”这个说法是有道理的，不论是老师还是同学，每一个人都是死沉沉的，每天激情满满的宣誓，半死不活的学习。 值得一提的是，贺明楚被保送了，这个消息还是孙田，对，那个大喇叭孙田告诉顾燃的。 当时顾燃正在死磕一道数学题，孙田把他的桌子拍出“砰”的一声，吓得顾燃一激灵，笔在试卷上划出一到长长的印子。 顾燃舔舔下颚，想揍人。 “燃哥！燃哥！保送结果下来了！贺明楚被保送了！” 顾燃一怔，欣喜若狂，放下笔就冲出教室，跑上四楼文一班，严祈已经在那里了！ “小楚！”顾燃尖叫着冲过去，差点把贺明楚撞飞，“哪个学校？是你一直想去的那个吗！？” 贺明楚也高兴的脸都红了，咧着嘴笑，“嗯，是！” 顾燃高兴的想要抱着他转一圈，看了一眼严祈，忍住了，然后傻呵呵的笑，真的太好了。 严祈看起来没有那么激动，实则眼睛都红了，他和顾燃是最知道贺明楚从小学习有多认真的，不管别人在做什么他都在学习，现在能被保送到他最喜欢的大学真的是一件大喜的事。 贺明楚被保送这件事给顾燃打了一针兴奋剂，他现在成绩在二十名左右，还有一个学期，还要再进步至少十名才能上A大，不过他现在有信心了，从全校倒数到全校顶尖他都做到了，区区的十个名次，有什么了不起的？ 这一年的寒假只有十天，林麦也陪了顾燃整整十天。 开学那天，林麦送他们到校门口，突然就觉得想哭，这么多年了，她好像从来没有送过小燃上学，转眼间他都高三了，找了个这么优秀的对象，自己也一天比一天的优秀，不再是那个会因为她不陪着玩就哭泣的小男孩了。 最后一学期的冲刺，可以说只要有点上进心的都拼尽了全力，进步的实在是太难了，顾燃咬着牙坚持，国内最好的大学就是A大，戚闻必须去A大，所以他一定要考上，再难也要考上。 弹指一挥间，顾燃成年了。 四月九号那天，他们四人在吃午饭的时候点了个小蛋糕，一人吃了一小口，吃完顾燃就开始傻笑，笑的根本停不下来，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严祈骂他傻逼，骂他智障，骂着骂着也开始笑，两个人对着笑，笑的“鹅鹅鹅”的很难听。 “你笑什么？”顾燃擦了擦眼泪，问他。 严祈看他，“燃哥十八岁了。” “燃哥十八岁了。”贺明楚跟着说，很认真很认真。 戚闻没说话，只是握住了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抓的很紧啊。 顾燃不知是哭还是笑的咧着嘴，“我成年了啊，变成大人了。” 谁知道他们在笑什么。 那天晚上，林麦给他打了个电话，她应该很忙，只是急匆匆的对他说了句生日快乐，说了句注意身体，顾燃就又哭……哦不，就又笑了，只不过笑出眼泪了而已。 躺在床上，顾燃说，“四月了，还有两个月。” 也不知道是在和谁说话，亦或者只是告诉自己。 “我想考公大，现在成绩差不多能够到了。” 这是严祈第一次公开的说，“但还得再好一点，不知道今年的题难不难。” 戚闻说，“难不难都一样，你现在的成绩保持住就绰绰有余了。” 说是四个人的高考，实则只有顾燃和严祈两人——贺明楚保送，戚闻就算不参加高考都会有无数高校求着他去。 容城的四月变暖，在一高的每一天都变成了倒数，早起还是那么困难，早读的声音却好像变得响亮了。 时间最是无情，你要它快，它慢；你求它慢，它偏快。 四月过完是五月，五月过完是六月，六月，是高考的日子。 高考前三天放假，可以选择回家，也可以继续待在学校，学校不再上课，提供餐食。 绝大多数人都回家了，顾燃他们四个决定在学校过完这最后的几天。 校园少了一大半的人，显得冷清空荡，吃完晚饭，他们四个去操场散步。 严祈走着走着就觉得憋屈，提了口气，“我跑会儿。”说完就飞奔出去，速度很快——是在发泄。 他本来是一个很随遇则安的人，可遇到了贺明楚，就忍受不了命运不被掌控，那种无力感太难受。 不知道跑了多久，身边突然跟上一个人，气喘吁吁的，咬着牙，腿迈的特别开，是贺明楚 。 严祈看他费力跟上自己的艰难模样差点笑出声，知道他是在沉默的安慰，心里是暖的，速度慢下来，最后变成牵着贺明楚走。 “严祈，我相信你，你也得相信自己。”贺明楚累的呼哧呼哧，还是要安抚他。 严祈说好，他其实不相信自己，但他相信贺明楚，小楚说他可以，那他就不能不可以。 后面，顾燃和戚闻也牵着手，走的很慢，说实话，顾燃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悠闲过了。 “两天之后就要高考了。”顾燃轻轻的说。 “嗯，高中要结束了。” 戚闻的声音被风吹散，好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飘过来的，顾燃心慌，扭头一看，戚闻确实还在他身边，掌心也还有他的温度。 “好快，三年了。” 也许是难过的吧，人总是花很长时间去习惯陌生，花很长时间去忘掉熟悉。 是个人都会恋旧，更何况这里是他和戚闻一起生活了三年的地方。 “燃燃，我们还会有很多个三年。” 也许是看出他心底的失落，戚闻这样说。 “嗯，我知道。” 这是自然，别说他年纪小，也别说他见得人少，那又如何？他就是能肯定，这辈子他都不会再遇到另一个让他这么爱、这么心动的人了。 谁相信爱情啊？没人信的。 顾燃也不信，但他就是相信戚闻了。 “戚闻，我会考上最好的大学的。” “你在哪里，哪里就是最好的大学。” 是情话吧，也是心里话吧。 说的人真诚着，听的人感动着。 高考那天天气很好，没有下雨。 特别不巧他们在四个不同的地点考试，不过没关系。 两天时间其实是很快的，尤其是考试，神经紧绷着，转瞬即逝。 最后一科落下笔的那一刻，顾燃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跟着试卷被收走了一块，空空的。 就这样结束了？真的结束了？ 是的，结束了，高中结束了。 走出考场，有哭的有笑的，有难过的有开心的，顾燃都不是，他属于想见戚闻的。 谁知道刚出考场顾燃却被一个人拦住了，他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之前高一的班花杨曲。 “有事吗？”顾燃不耐烦的问，他现在只想快点见到戚闻。 杨曲低着头，手指抠在一起，“顾燃，我喜欢你！” 顾燃真的服了，他和戚闻在学校毫不收敛，长了眼睛的就能看出来他们是一对儿，再来表白又是什么意思呢？ 顾燃冷漠，毫不留情的说，“我不喜欢你。” 杨曲看起来也没有多难过，只是苦笑了一下，“我知道，今天…我只是想来告诉你一件事，毕竟喜欢了你三年，不想看你被骗……戚闻他，不是什么好人，他是疯子……” 顾燃眼神阴冷的瞪她一眼，转身就走。 去你妈的疯子。 在一高门口，一个高瘦的男生站在那里，看到顾燃就弯了弯眉眼，眸子里盛满柔情，张开双臂。 顾燃忘掉刚刚的不愉快，跑过去，不管不顾的跳到戚闻身上，紧紧的抱着他，“戚闻，考完了！” 戚闻抱好他，“嗯，考完了，我们回家。” 顾燃从他身上下来，抱住他的腰，过了好一会儿才带着哭腔说，“好累啊…” 头被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掌揉了揉，戚闻温柔的声音在上方响起，“辛苦燃燃了。” 顾燃埋在他怀里把矫情的眼泪蹭掉，“收拾东西，咱们回家吧。” 教室里是真的乱，很多人都在扔书，戚闻没什么好收拾的，直接跟着顾燃来了三班。 田灵看到他眼睛一亮，等他走过来害羞又坚定的开口，“顾燃！我有句话想跟你说…” 顾燃看她那表情，多少能猜到，皱眉。 “我喜欢你……” 果然。 草，都他妈商量好的嘛？ 顾燃扭头看戚闻，他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不过你放心！怎么说呢…就像是，对……就像是对明星的喜欢似的…你真的温暖了我整个青春！我也从来没有奢望过什么，今天告诉你这些只是不想后悔！不算表白的……我知道你和学神感情很好，也祝你们永远幸福……我说这些也不是为了膈应你们，只是想要告诉你，你真的很好！你一定要过的开心！再见！” 田灵红着脸，一股脑的喊完，抱着书包就跑。 顾燃在原地呆了一会儿，身边好几个同学都在探究的看他们，顾燃烦，三两下收拾好东西拉着戚闻就走。 去宿舍的路上，“戚闻 ，你没不高兴吧？”顾燃小心的问。 戚闻冷冷的瞥他一眼，“你好需要她说吗？” 顾燃啼笑皆非，用手指在他掌心挠了挠，“好了！哥哥别气了嘛…” 戚闻攥紧他不安分的手，还是不太高兴的样子。 顾燃撇嘴，小气鬼！ 宿舍内严祈和贺明楚已经在收拾东西了，看样子考的应该还不错。 “严祈！考完了！”顾燃冲着他的难兄难弟吼道。 “考完了！老子解放了！”严祈比他吼得还要大声。 贺明楚也挺激动的，“考完了。” 然后他们又开始傻笑，顾燃抱着戚闻的胳膊笑，戚闻忍了忍，没忍住，嘴角也勾起微微的弧度。 考完了。 也就是结束了，就是高中生活一去不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