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 - 耽美小说 - 冥婚【1v1】在线阅读 - 54公园里被陌生人强干屄穴灌满浓精

54公园里被陌生人强干屄穴灌满浓精

    滚烫粗狞的肉具在停顿了片刻之后,才往外拔了出去。被内裤兜住的精液沉甸甸地压着湿透的布料,随着它一点点的回弹往外拉出,贴着陈晚舟被姥姥贴附的阴户滑落。

    称不上舒爽,却又与难受不同的细软触感被亢奋的感官捕捉,分毫不落地传递到大脑,清晰得令人根本没法忽视。陈晚舟不受控制地夹紧花穴,想要缓解这古怪的感受,却只是更多地将那黏浊的精水挤出,连绵不断地一路滑落到他还高高翘着的阴茎。

    身体里的最后一丝力气被抽干,陈晚舟却没有办法直接跌坐到地上,只软软地挂在那块横在自己小腹下的金属上,连腰侧的一点软肉都被压得变形,透出一种肉乎乎的可爱。

    陈晚舟感到自己的腰被轻轻地捏了一下,然后身上穿着的衣服就被往上推高,只堪堪地盖住蝴蝶骨的位置。陡然少了一层阻隔,陈晚舟的肚子直接贴上了贴在那里的金属——即便已经染上了少许他的体温,但那东西依旧坚硬冰凉得要命。

    全身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给弄得一颤,陈晚舟不由自主地夹缩屄穴,已然触到了圆窗边缘的臀胯下意识地往前送,试图躲避那双贴覆上来的手,却只是把自己更为主动地送到了对方面前,被轻而易举地抓住那片早已经起不到任何遮挡作用的布料,粗暴地一把扯了下去。

    被屄口颤颤地含着的棉布飞快地擦过穴口,一口气把里面兜着的精液倾倒了出来,乱七八糟地落在陈晚舟的大腿上,绘出混乱而淫靡的图案。陈晚舟小小地抽噎了一声,没法伸直也没法蜷起的双腿发着抖并紧:“不要了、呜……不要玩了……阳、呜……”

    “好奇怪、这样……哈……我、受……嗯……受不了……”根本没有任何躲避的空间,陈晚舟打着颤把屁股往后送了一点,换了个压在横隔上的地方,却不想倏地撞上了某个温热的身躯。意料之外的触碰让他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还没来得往回缩,就被两只宽大的手掌掐住了臀瓣,用力地往两边分开。

    顿时,那张在刚才的玩弄当中,被磨得泛红的肉口愈发彻底地暴露了出来——

    那是一朵极尽色情与淫靡的骚软肉花,几瓣由内而外依次绽放舒展的肉瓣被清黏骚甜的汁水淋得湿漉漉的,在急促而紊乱的呼吸当中细微地发颤,泛着淫贱的水光。花唇上端的一颗骚嫩蕊豆早已被催得发了情,红红圆圆地挺立着,从薄嫩的软肉当中探了出来,下方那本该被遮掩保护的蚌口被分开的臀瓣带动,拉扯成细长的一条,几道晶莹的汁液从肉嘴的下端滑落,拉扯开细长的丝线,将大腿内侧还没干透的皮肤再次打湿。

    就仿佛能够察觉到男人落在那上面的灼热视线一样,那粉艳的屄眼正一下、一下毫无自觉地收缩着,好似在引诱什么粗壮的东西直接捅操进去,那内里浅处能够看到的一点媚肉,更是不住地蠕动腿交,将更多骚热的逼液挤出需额外,一遍又一遍地浇覆着娇嫩的肌肤。

    “……真他妈的骚。”像是终于忍耐不住一样,男人忽地低声骂了一句,从未听过的粗哑嗓音让陈晚舟的脑中有一刹那的空白。还不等他做出什么反应,抬起的手掌就对着那张淫贱的骚嘴狠狠地抽了下来。

    “啪”的清脆声响和被私处被抽打的舒爽疼痛一齐传入脑中,惹得陈晚舟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惊叫,原本嗓子里的话语彻底地被冲散了个干净。

    就像是抓准了这个机会一样,身后的男人单手抓住了陈晚舟的腰,蓦地用力往后拽——不受控制地往后撞去的屁股压上了一根硬烫壮硕的事物,无法止住去势地将其囫囵吞了进去,一口气被操到了肉道的最深处。甚至还没从这被陡然插入的惊愕和刺激当中回过神来,那根几乎要把骚穴撑裂的鸡巴就没有任何停顿地耸动起来。

    就好似先前忍耐得太过,男人从最开始的时候就一点都没有收敛力道,摆胯的动作迅猛而凶狠,一根笔直粗挺的阳茎每每杵捣进去,上边缠绕狰狞的青筋就飞速而大力地从陈晚舟穴壁上的敏感点擦过,坚硬的龟头更是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的贱逼给干穿似的,狠狠撞在甬道的尽头,太过汹涌的快感逼得陈晚舟快要发疯,本就临近了极限的阴茎更是在被顶操了两下之后,就径直射出了一股白浆,软垂下去来回地晃动。

    “不、啊啊……嗯……你、哈……是……是谁、啊、太快了……呜……谁……”好一会儿才成功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陈晚舟腰身抽颤,一对露在外面的臀瓣被撞得不住地弹晃抖动,发出“啪”、“啪”的清脆肉响,娇嫩得有些过了头的臀肉只几下就被拍打得红润泛肿,被屄穴飞溅而出的逼汁一浇,显出靡艳的色泽,“……什么……人、唔……慢点、哈啊、要……死了、嗯……操到骚点了……呜、啊啊——啊、不……阳……呜……”

    被金属的墙面隔在另一侧的身体胡乱地扭动挣扎,却根本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的躲避,陈晚舟不住地哭喘着,被热意侵袭的理智当中,还残存着自己正处于梦境当中的认知,但刚才那完全陌生的声音,依旧牢牢地印刻在他的脑子里,令他无法自制地将此刻正奸干捅操着自己贱穴的男人,当做一个毫无干系的路人。

    肥壮粗热的肉屌迅速而强硬地破开抽绞的穴道,直直地捅干到这温暖湿淫的水东深处,祁阳低喘了一声,艰难地吞下了险些出口的“老婆”,羞辱似的抬起手,重重地陈晚舟的屁股上抽了一下:“阳是你老公的名字吗?你撅着屁股趴在这里,就是在等他来操你吗?”

    完全在预料之外的回应让陈晚舟的脑中空白一片,甚至连正常的思考都无法进行。

    “这么骚——他一个人能满足你吗?”然而,身后的人接下来的话语,却越发的下流不堪,“这么早就趴在这里,本来就是在等别人来操吧?”

    本就紧致耐操的淫洞在这满是羞辱意味的话语当中,更加用力地夹紧,内里遍布肉褶的内壁骚肉无比卖力地夹吸绞缠,就仿佛长了一只只小手嫩嘴一样,将鞭挞其中的肉棒不断地拉扯吸吮,穴径尽头的的骚软嫩口更是每每在他操到深处时,就奖励一般地在他膨硬硕大的冠头上嘬吸一下,咕啾、咕啾地挤吐出积攒的黏热骚汁,毫无保留地倾覆在男人硬长凶悍的肉器上,淫淫热热地将其完全包裹。

    “贱逼这么会吸,吃到鸡巴这么开心吗?在老子来之前吃过多少人的鸡巴了?”只觉得自己的肉具被陈晚舟那淫淫蠕蠕的肉道吞吮得舒爽无比,祁阳掐住陈晚舟的臀肉,用力地推挤掐按,出口的话语越发的肆无忌惮,“天生就该被人操的贱货——早就想像这样一样被扒干净,跟只母狗一样趴在公园里被人操了吧?”

    这个人是阳,这个地方除了自己之外,只有这一个创造出了一切的人在,不可能存在任何一个第三者——

    在那一句接一句的下流话语当中,陈晚舟努力地说服自己,试图忽视男人那更接近中年的粗沉嗓音,可无法压制的羞耻依旧连续不断地滋生出来,与更为强烈的快感相互交缠促进,让他本就敏锐的感官变得越发亢奋,好似连微风拂过的触感都尽数捕捉放大,化为勾出淫性的快感电流,在皮肤表面来回流窜。

    “……没有、啊……我没有……呜……不要、说……说了、啊啊……求……哈、求你……”早就忘了对方根本不可能看到自己的表情,陈晚舟胡乱地摇着头,哭着说出否认辩驳的话语,但那张被干得酸麻胀爽的屄口却更加淫荡地夹吮绞缩,就宛若真的应了男人的话一样,对眼下的状况感到无比的窃喜与满足,“我、呜……没有、啊……这样……唔、阳……啊……慢点、呜……插得、太狠了……啊啊啊——要坏了、要被插坏了、阳……”

    “这么想让你老公过来?那就再叫得再大声一点——”一点都没有要应下陈晚舟的呼唤的意思,祁阳摆动腰胯,故意每一下都对准了陈晚舟穴壁内的骚点,反复地顶磨推碾,把那点可怜的软肉欺负得无尽抽搐,生出洋洋的酥麻爽意,惹得那两条白嫩笔直的长腿耐受不住地相互绞磨,细细地打着颤,“——好让他过来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得发骚喷水的。”

    就仿佛被这句话给冲破了什么阈值一样,陈晚舟只感到自己的脑子里空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剩下,纤细薄窄的腰肢却是崩溃一般地抽搐颤抖,从腹中泄下一大泡湿黏的逼汁,顺着男人捅入的阳根滚滚浇下,噗呲、噗呲地从穴口喷溅而出,尽数浇在了两人身下的地面上,将那干燥的泥土地浇出了一小片泥水。

    然而,身后的男人非但没有因陈晚舟的高潮而停下动作,反倒将摆胯的速度又往上提了几分,一下一下粗蛮凶悍地钉凿进陈晚舟那湿淫火热的肉逼,就连那有着金属框架的滑梯都被撞得轻微晃动起来:“这就喷水了?骚母狗这么喜欢被陌生人鸡巴操吗?”

    “骚母狗被操得爽不爽?是不是喜欢吃男人鸡巴?”

    “一操就喷水,是不是欠操?”

    “爽、啊啊……好爽……嗯……好棒、骚穴被全部操开了……哈啊、老公、嗯……鸡巴好厉害、啊、啊啊啊——”又一次从屄穴里泄出一股骚水,陈晚舟的神智逐渐迷乱,根本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呜……骚母狗好喜欢、啊啊、老公的……鸡巴、呜……要被干死了、啊啊、那里……呜……酸死了、老公……”

    “好满、啊、吃不下了……嗯……要被操坏了……哈、怎么又……变粗了……呜……”陈晚舟话说道一半,声音又颤颤地变了调,那根半软着的阴茎要射精似的细微颤动了两下,却只从顶端的小孔当中,流出了更多透明的腺液,和他被操磨得骚肿外卷的屄口中泄出的骚水混在一起,在阴户下端坠出一道细长的丝线,又在身体的摆晃当中被甩飞出去,乱七八糟地落在墙面、泥土和陈晚舟自己身上,“太快了、哈……老公、嗯……要被操烂了、骚母狗……啊啊……受不了了、要死了……”

    被陈晚舟的样子给勾得不行,祁阳猛力地在他的体内驰骋数十下,终于忍受不住地抓住他的两瓣屁股,用力地往中间推挤。

    陷入迷蒙的意识隐约意识到男人想要干什么,陈晚舟有些慌乱地摆臀踢蹬,哀哀地求饶:“不要、射在……里面……唔、啊……”

    他的话才说完,就被身后的男人狠撞了数下,顿时喘叫连连,被掐住的屁股也无意识地往后翘高,做出与自己的话语截然相反的举动,湿乎乎的肉逼更是不知餍足地拼命绞吸着其中的性器,想将男人的阳茎给留在里面。

    紧接着,那悍然深入的屌具顶上了肉道深处酸软发麻的小口,跳动了两下,陡然从顶端的马眼中激射出一柱憋胀已久的浓厚精水,不费多少力气地就将陈晚舟狭窄湿软的肉道给灌满了。越发明显的满涨感让陈晚舟小声地发出哽咽,酸软的腰肢在片刻的绷紧过后,就再次软塌下去,无力地挂在金属的横隔上,小腹处的软肉被压得软陷进去,白皙的皮肤被磨得一片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