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 - 耽美小说 - 罂粟弟弟在线阅读 - 23我和哥哥情投意合(剧情和肉渣)

23我和哥哥情投意合(剧情和肉渣)

    到了书房,一打开门,外公已经坐在里面了,我原本以为他还没起来,还需要我等上几分钟,没想到反而是他等了我不知道多久。

    外公戴着眼镜正在看书,即便坐着也脊背挺直,他显然是听到了我开门动静的,但一直没有抬头,脸上看不出喜怒,我走得近了,离他近了一些,喊了声“外公”,他这才放下书,抬头向我看来,重重的哼了声。

    老小孩的毛病发作了,心里有些好笑,竟连原本的忐忑都忘了几分。

    “您老看得什么书?”

    我勾着脖子,作势要看,就像小时候自己静不下心来看书,却在见到外公妈妈看书又忍不住往跟前凑、要看热闹。

    “去去去,你们这几个小的就没一个是看书能看进心的,小时候不能,现在更别提了。哼怪不得连伦理道德、礼义廉耻都搞丢了,一个个的别作奸犯科就不错了,我哪里还敢指望你们上进呢?”

    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我,我在心中叹了口气,开口:“是舅舅和你说的吗?”

    “他?他怎么会。你还不知道他那个人啊,他恐怕是希望我到入土那天都浑然不知。我好歹多活了那么多岁数,年轻时也不是吃素的,你们一个个的就在我眼皮底下干混账事,我哪能闭着眼睛继续装作什么也不知道?”

    我一时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外公瞪了我一眼,恨铁不成钢的说:“顾雪洋有一点比你好,你总是容易心软,做事瞻前顾后、犹豫不决,顾雪洋却一向是狠的,做了就做了,错了就错了,只要自己无怨无悔去做的,哪怕最后不得善果也绝不回头。”

    我皱了下眉,小声嘟囔“莽撞”。

    外公扫了我一眼,说:“你说的对,他是莽撞。可有时候我宁愿你莽撞些,深思熟虑、谋而后定本来都是好事,可你向来重情,又过于善良,冰雪聪明的脑子遇上了这些事也不足以理智冷静。要我说要么好到底,要么坏彻骨,不上不下的,有时反而只能害人害己。”

    他叹息道:“作为你们的祖父,我自私的希望你们过得更好,即便会因此伤到别人。”

    “可雪洋也就这一点比你好了,这些都是从我这个上了年纪只希望子孙幸福的自私老头角度来说的,你那些放在不相干的人眼里又何尝不是优点呢?”

    我心情复杂,哑声道:“我已经伤害了多颜很多次,他其实从小并不比我过得好多少,甚至还不如我,至少我一直都有你们。”

    即便是错的,也愿意为我放下原则的最亲的亲人。

    “我亏欠他太多……而且最终决定和他在一起,除了对他的心疼,最重要的也是出于我自己的私心,我很爱他,我不能没有他。”

    “即便这样违背伦理道德,是错的,这是我唯一想学雪洋果断干脆的一次,这也是我犹豫不决过无数次,深思熟虑好的最终答案。

    也请您、请你们,我最重要的亲人们再纵容我一次。即使注定不可能得到祝福,我也不想因此而和你们产生争执、发生不愉快。”

    我期待的看着他,外公听完我的话久久沉默,我心急如焚,又一一道出了陈静好以前的变态行为以及对沈多颜的苛待,他们母子的关系并不如外人所见到的那样和睦,而沈多颜从始至终最在意的人都是我,外公终于松动,“我原本最怕那个孩子与他的母亲感情深厚,会伤害到你……既然如此,也罢,我已经老了,不想管你们太多,你们平平安安对我和你外婆来说就够了。”

    “至于你舅舅,我会如实把内情告知他,他不会忍心看你为难的,他从小最疼你,你是知道的,之前那样逼你,打着为你母亲不平的名义,心里更多的还是为你考虑,外公知道这两年你和那个孩子都受了不少委屈,希望你们不要怨怪他。”

    “嗯,我们明白的,我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些去怪舅舅。”

    至于沈多颜,我没资格替他做什么决定,但我也知道他不是会在这上面斤斤计较的人。

    “好,你能明白就好……”外公表情欣慰,一会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语重心长的对我说到:“雪洋这次确实做得太过分,他被宠坏了,除了对家里人,做事情总以自己为先,对别人的感受难免疏忽。你是他的兄长,又向来比他稳重,你看着他一点,我实在不放心,总觉得他不会轻易就这样善罢甘休,我总怕他做出难以挽回的错事来。”

    我也不认为顾雪洋就会这样善罢甘休,果然我们这些熟悉他的人都能一眼看穿,我点了点头,外公便开始挥手赶人了。

    我回到我房间的时候,沈多颜还在睡,睡得脸红扑扑的也没有半点要醒来的动静,我有点担心,有好几个小时了,他最近好像都比原来嗜睡,走到外面给安怀打了个电话问了问,他说孕期嗜睡是一种正常的生理现象,叫我别整天大惊小怪,我这才放心了点。

    再回到床边,刚刚坐下,沈多颜就睁开了眼睛。

    直勾勾的盯住我,小声:“我还在做梦吗?”

    “不是”,我看得心疼,在他的唇上轻吻了一下,轻柔的说。

    “哥哥”,他一骨碌翻起来,坐到我的腿上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柔软的唇落在我的唇上,我的呼吸顿时就粗重了起来,一只手环住他的腰,一只手探进沈多颜的睡衣里,揉捏他软圆的奶,唇舌在他水液充足的温热口腔里与他的热情纠缠,啧啧吮吸出粘稠的水声。

    “唔,哥哥……”

    等缠绵的吻结束,沈多颜几乎酥软在了我的身上,若不是我的手兜着他的圆屁股他都要坐不稳了。

    沈多颜松软的睡衣被我高高推在雪胖的奶子上,他的乳房现在圆鼓鼓的长了一圈,已经足够堆住睡衣,奶尖尖红红的,一口衔住把它弄得湿漉漉,吸得更红更大一些,一手同时揉捏他肥软的臀部,渐渐游移到娇嫩的穴腔,一碰到粉屄就抹了一手湿黏,沈多颜立刻就撒娇的哼哼着哥哥,难耐的夹住了我的手指,不自觉的摇动着臀部磨他的屄。

    “嗯哥哥~哥哥你进来呜……”

    他的声音像要哭出来的娇软,我有点被蛊惑,性器瞬间就硬挺抬了头,手指插入了他水嫩的穴口,感受到被严密紧致吸咬住的快感,忍不住想要换上更硬更大的阴茎,沈多颜又眼神迷离,脸蛋白里透红的在我怀里磨蹭,直哼唧,被勾得心烦意乱,在他的穴里手指翻搅,不上不下的,搞得我们两个人都不好受,狠了狠心,在沈多颜哼哼唧唧的不满声中抽离了手指,温柔的不断反复亲吻他的唇。

    “再忍忍,等肚子里的宝宝长大一点,长大一点就可以了。”

    沈多颜孩子气的拱我衣裳里面,在我胸膛上乱蹭:“哼,都怪他,坏东西。”

    我怜爱的抚摸他发丝,纵容他的任性,“我们就要一胎,再忍忍,过些日子就好了。”

    沈多颜本就受孕率极低,恐怕这辈子也就只会怀这一胎,一定要护好,我当初听到安怀说像沈多颜这样的,这辈子就怀一胎的,若是这胎出了什么意外,沈多颜本人恐怕也多半要出事,一想到他之前发疯干的事,我只觉得一阵后怕,万幸没出什么事……

    之后沈多颜用手给我揉,他的手并非完全的软绵绵,但也不像我这样力重,搞到最后他手酸了也没好,他便娇气的有些受不了了,我也舍不得,最后还是我自己在浴室里释放出来的。

    晚上的时候舅舅和顾萱回来了,顾雪洋还没回来,舅妈还留医院陪他,我有点怀疑外婆说的没问题是不是在安慰我了,打算去看看,舅舅又阻止了我,他进门看到我和沈多颜一开始态度很是不冷不热,连沈多颜向他打招呼都没有理会,过了没一会大概是外公私下和他说了什么,他的态度虽然还不热络,但没有一开始回来时候那么差了。

    舅舅说顾雪洋现在只是在装可怜,博舅妈的同情,要我不要去理会他,不然连我他也能给我一起讹上了,心中觉得好笑,还是点头称是。

    既然都没事,我还是决定和沈多颜一起回家了,临走的时候舅舅突然叫住我,满脸纠结的对我说:“之前……是我武断了,你这两年的痛苦我都看在眼里,也时常后悔,到现在我不得不承认,即便是错的我也没法再去阻止你,我终究还是于心不忍。算了,既然是你的选择,既然你们两情相悦,也容不得我妄加评断,正如你外公所说,你这些年过得很不好,我们不该再给你雪上加霜”。

    没过几天我还是去医院看了顾雪洋一趟,果不其然知子莫若父,顾雪洋早就已经活蹦乱跳了,也就在舅妈面前装装可怜了。

    我和软磨硬泡黏着要跟过来的沈多颜到的时候,舅妈正好下楼买饭去了,顾雪洋翘着二郎腿,啃着苹果,活像个大爷,一看到跟我后面的沈多颜就变得满脸凶狠,质问沈多颜把随渊藏到了哪里,我着实有点诧异,没想到后续还能有这茬,我是真没想到沈多颜还愿意去善后。

    沈多颜无辜的眨巴着眼睛,仿佛很害怕似的往我这边靠了靠,抓紧了我的衣角,顾雪洋看到他这样更加气急败坏了,我好气又好笑,呵斥了顾雪洋,把沈多颜往怀里护了护,小声斥他“顽皮”,沈多颜便一脸无辜,一副听不懂我在说什么的样子,顾雪洋被气得不轻,也给他顺毛了几句,他才不情不愿的没在继续找沈多颜的茬。

    等他平静一点,我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戏谑他:“是谁当初说的从不强取豪夺,和别人玩儿都是你情我愿、银货两讫?”

    顾雪洋也知道自己没理,讪讪的笑,辩解道:“那我有什么办法,随渊又不愿意和我玩,你是不知道,他那个人的脾气,简直是又硬又臭。再说我对他那是认真的,自从和他在一起之后,我什么时候还找过别人,以前那些情人早就全都断了,就他不给我脸,现在居然还敢给我跑了,看我把他找回来不打断他的腿!”

    顾雪洋说到这里已经黑了脸,眼睛阴森森的往沈多颜看去,我挡了挡朝我装害怕,我一回头就显然开始朝顾雪洋耀武扬威的沈多颜,无奈的说:“你别老凶颜颜,他现在肚子里还有个小的,你就算不看我的面子,好歹给你还没出世的侄儿个面子,行吗?”

    顾雪洋震惊的睁大眼睛,草了一声,不冷不热的讽刺沈多颜:“还是你好手段”。

    沈多颜也不甘示弱,当即就挑衅道:“哼哼,那可不是,我和哥哥情投意合,可比不得你玩那不入流的强迫手段。”

    幸灾乐祸的添油加醋:“随渊可烦死你了,宁愿和我这个陌生人合作,躲瘟疫一样到处躲你,工作都不要了”。

    我生怕沈多颜惹怒顾雪洋,舅妈一回来,说了几句话,就赶紧把沈多颜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