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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浪体质的释放(持续爆肏、牵手、药池Play)

    其实杭若风如今的境界并不比即墨潇唐要低,两人都是同一境界的修士,只是杭若风比即墨潇唐小上数百岁,可说是从刚入天宗派时,便是以一种景仰的状态看着自家师叔的。

    因此对着他的时候,总觉得要比他低上一截,根本提不起丝毫的反抗之心。

    因此,哪怕是又被他踢下了床,也是…踹了就踹了吧!

    没错,杭若风刚刚胆大包天的想要爬床,即墨潇唐一时脚快就把人踢下去了,其实这次他真不是故意的。

    只是心里还对他有些不满,谁让他堵了自己的马口不让发泄的,因此看到他一动,脚就先过去了。

    杭若风趴在床边上,整个人光溜溜的也没想起要穿衣服,眼巴巴的看着那人的背影,顺带着把人从头到脚的在心里舔了一遍。

    春日漫长,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如今不过初春而已。

    他没有等太久,即墨潇唐感觉到身后如有实质的火辣目光,已开始觉得不自在,身下还含着那人的体液,又回忆起刚刚的舒爽来,连带着身上都有些痒意。

    “过来。”他翻过身,身下微动便有泥泞从花穴中缓缓淌出,微微皱了下眉头,但心里涌上的却并非怒火。

    果然,这种身子,就该是被男人好好服侍的,真是...半点都忍不了,于是他勾了勾手指头,示意他到床上来:“本座既然召你侍寝,便也该分你半张玉床。”

    杭若风巴巴的爬上床,看着他的脸,几次张口,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闭紧嘴,乖乖呆着,直到他自动的钻到自己的怀里来,才满足的吁出一口气。

    他明白,师叔不太懂什么人情世故,一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比如一千多年年前成功进阶元婴期时,他本家着小辈前来恭贺,他也是当着面的就让人把带来的东西给带回去。

    原话是:不过才元婴而已。

    后来还说了一句:乱吃药不好,影响后期修行。

    在旁人看来,他未免有些不近人情,又高傲的有些六亲不认。

    当时即墨那个世族已经出现萎靡之势,对这个天才般的人物,便自然的想要与之做好关系,但收到如此回复之后,便收了心思。

    甚至于后来,他再进阶化神,乃至到如今的渡劫期,都没有再喊人过来看过,就像是即墨家没了这个人一样。

    当初的杭若风也不解,还以为师叔对他的本家有什么心结,后来是师傅告诉他:这人心大的很,他说区区元婴而已,便只是说,元婴之境他根本不放在眼里,是真不足挂齿的。

    他说:乱吃药不好,便也只是就事论事的告诉那人。

    至于恶意,确实是没有的,师父的原话是:师弟这人心大的很,这世间的事,总觉得他根本没放在心上过。

    杭若风任由怀中如玉般的人抱着,心想,他总算能理解师父说的,这人心大是个什么意思了,他想什么,便说什么,他说召他侍寝,便是真把他当做缓解情欲的工具罢了。

    真是,一点都没想过,这话说出来伤不伤人。

    “嗯……”即墨潇唐才不管他伤不伤的呢,只知道自己又开始难受了,身子凑到他的身上蹭着,偏偏那人还在走神,呜咽了一声,一腿环上他的腰,把身下那处泥泞都蹭到了他的腰上。

    杭若风回过神,看到的就是他含羞带怒的表情,差点一个没忍住把人按到身下去,不过他心里是想的,身体却已习惯了老实。

    即墨潇唐垂下眼,对着他的唇咽了咽口水,强忍着想要啃上去的欲望问他:“你还行么?”

    杭若风大腿部已被他蹭湿,若还是不明白他的意思,那就真是脑残了,顿时一个翻身,当真是把人整个的压下了身下,那处烫热的欲火直挺挺的顶住他的下体:“愿为师叔效劳。”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怎么真把自己放在商宠的位置上了。

    “啊......”

    下一刻他什么也想不起来,脔宠就脔宠吧,能给这人侍寝,死了也值。

    即墨潇唐察觉到他火热的硬物,下身自觉的抬起,花穴湿嗒嗒的张着小口,像是迫不及待的想把他的肉棒吃进去。

    杭若风如何还能忍,指尖只在他的身下一探,而后扶着肉刃直接捣入,两人都发出了舒爽的闷哼。

    却是即墨潇唐先忍不住动作起来,口中“嗯……啊……”之类的词,毫不压抑的响在杭若风的耳边。

    当时他的脑海中便如同炸了花一样,身下开始用力的顶撞,手中终于忘了控制力道,直接将人搂进怀中。

    “嗯啊……嗯……”即墨潇唐虽是个淫荡的身子,被欲火炼制了数千年,但骨子里并没有真正享受过这种肉体相贴带来的快感,只觉得感觉舒服又怪异,手上却不由自主的环过他的腰背。

    滑腻的触觉刺激的不只他一个人,杭若风察觉到他的主动,兴奋的与他脖颈相交:“师叔,师叔……”

    “嗯…”

    “若风……”

    即墨潇唐与他面颊相贴,口中呻吟声更胜,听到他的呼唤,回应似的开始喊他的名字,自然换来了更重而深的顶撞。

    “潇唐”耳旁似乎有人叫了他的名,然而早已被拖入情欲之中的即墨老祖,并没有听真确。

    等到前端再一次射出精液时,才能缓一口气,略为满意的看了一眼那人,这次他总算没有阻止他的喷发。

    但是杭若风却还没有满足,任那精液染了两人一身,嘴唇贴着他的耳侧,轻声呢喃:“舒服么,师叔…潇唐,我侍候的你,可还行,嗯?”

    “行…太行了……嗯啊……”即墨潇唐双腿环着他的腰,与他对面而坐,这本就是个极为大胆的动作,两人都能看到对方深陷情欲中的模样。

    杭若风却是看着他,因为自己而迷乱的情智不清,达到了内心与身体的双层满足,一想到这人是因自己而动情,便是一阵激动,再听到他夸自己行,便如同得到了鼓励般,忍着不射精,只想要操干他,直到榨干他为止。

    口中继续讨要他的情话:“知道…自己被谁伺候……着么,以后都由…我……来伺候你可好?”

    “若风,若风……啊…舒服……啊…”他哪还能听得清他问了什么,微睁着眼睛,只觉得自家师侄果然性感迷人,忍不住贴上去亲了亲他的唇瓣。

    其实他也是被操干的狠了,竟忘了那地方刚吃过些什么东西,否则他死也不会去亲他的,总觉得脏的很,哪怕是自己的也不行。

    而听到他叫了自己名字,又主动来亲自己的杭若风,这下真觉得自己要疯了,一下子将人按回了床上,换了个更适合操干的姿势,身下不停的大开大合的肏他,压下俊脸,对着他的嘴就啃了上去。

    “唔…”即墨潇唐下意识的躲了一下,而后就与他唇舌相勾再难分离,毕竟是两个深陷欲望巅峰的人。

    “师叔,再来一次吧!”

    等到他腿软脚软的感觉杭若风终于在自己体内射精的时候,刚刚垮下腰,却听到了这句不要脸的话,吃惊的瞪大眼,却发现那人中了邪一样,双目亮闪闪的,满脸的跃跃欲试。

    “不行,”即墨潇唐毫不留情的拒绝了,嗓子已然沙哑,冷淡的看着他:“纵欲过度,不好。

    他面无表情的起身,拿了衣裳穿上,与之前深陷情欲中,嗯啊叫着舒服的人叛若两人。

    他恢复的太快,让杭若风都有些措手不及,直愣愣的看着那人腿根滑下的浊液,浊白的精液淫靡而色情。

    即墨潇唐站着深呼两口气,闭上眼让真气在体内走了十个大周天,身上纵欲过度的不适感便已消除。

    只除了,身下泥泞的粘着浊液的地方,那处喜欢上被人操干的地方,又开始痒了。

    他表情莫名的低下头看着自己赤裸的双足,最终看着杭若风傻愣着的脸道:“先洗洗再做。”抬步走出洞府,留下一个轻飘飘的字“脏。”

    两人在床上已经渡过了一日一夜,身上身下都没有清洗过,可不是脏么。

    杭若风兴奋的蹦起,追着人去了。

    天宗派派下三座大峰,而这后山便是掌门中殿的后山,后山乃是禁地,是几位老祖和掌门闭关的洞府,除了几位老祖和掌门外,其余人不得擅入。

    因此杭若风找到即墨潇唐的时候,发现他一个人站在山巅上,侧着身子望着山下。

    “原来,春天是这个样子的。”即墨潇唐略有感叹的看着满山初生的嫩芽。

    杭若风来到他的身侧,悄悄的,悄悄的伸出手,握住他的指尖,见他没有反对,心里便生出无限满足。

    即墨潇唐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又觉得……似乎这样也挺好的,这种感觉和两人相拥时不同。

    就像是...不小心饮了一瓶酒,酒中还勾芡着蜜汁,胸口里火辣辣的泛着微甜。

    杭若风假做自然的躲开他的目光,拖着他的手,将目光往远处眺望:“师叔每至春日便呆在洞府中,自然忘了这春日美景,对了,门下又入了不少新进的弟子,师叔了也没来见过。”

    “没什么好见的,”即墨潇唐任他拉着自己的手,拇指轻轻扣上他的手背:“反正,都没有你好。”

    字面上的意思,他虽然不收徒,但天宗开门收弟子的时候,他还是会放出神识,去查探一番的。

    而结果,这天宗派上下,除了自己外,没有一人能及的上杭若风,无论是身材样貌或是品性修为。

    然而这话在杭若风听来,便是赤裸裸的情话,当即有些激动了捏了捏他的手:“师叔,沐浴去?”他已经迫不及侍的,想要再次占有他,让他知道自己还能更好。

    即墨潇唐刚点了一下头,人就已经被他拉到了药池,身子更是被他整个人环在怀中。

    “师叔知道的吧,若风,可是喜欢了师叔好多年的。”他语气平淡的,像是在交侍公事,事实上却早已紧张的连瞳孔都在颤抖。

    “嗯~啊...知道……”这副骚浪的身子。即墨潇唐主动环住他,任他握着自己的腰肢,明明刚刚才疯了一日一夜,这还没消停多久,怎么又开始感觉,被情欲燎烧的难受。

    “我……想不到师叔对我也……”杭若风氓了拮唇,眼中笑意变深,抬手除了两人的衣裳,赤裸相对的时候,还不忘给他以水淋身,顺带着抚摸着他的后背。

    杭若风是单系水灵根,天生与水为友,在这药池里微微一激动,不需他做什么,药池里的水已自动的扬起波浪,往两人身上打去。

    浪不大,却能撩起皮肤的欲望,那种感觉又是不同,胸口处被水浪刺激着,让他忍不住往身上那人的胸口上蹭了蹭。

    而后便觉得胸口一阵酥麻,似想要

    有更深的刺激,干脆调动灵气,让水流震荡的更狠,已听不清那人后面说了什么,仰了头眯着眼看他:“别说话,吻我。”

    杭若风自然是乐意至极,一低头便堵了他的唇,捧着他的脸狠狠的侵占,指尖在水面上一点,水面顿时便如水幕般结着一层平稳的屏障。

    他将人压在水面上,层层波滔在两人身上滚过,却偏偏不会沉到水中去,只在水面上云雨,让那水波轻抚肌肤,带来更多快感。

    “我进来了,潇唐。”杭若风按了按他穴口的阴蒂,将他的两条长腿抗在身上,面对面的用自己的肉刃,顶着他的花穴,口中的称呼,也大胆的换成了更亲昵的呼唤。

    即墨潇唐发丝凌乱的飘浮在水中,看了一眼他的巨大,用脚将他勾近了些,低喘娇呼喊着:“进来。”

    药池与普通的山泉不同,它位于后山山腰,由峰顶聚山露而成,山露又经过了天宗派种下的层层药草,最后聚于万年钟乳石上,再滴下来汇聚在此,成为了一方小泉,泉水清冷中带着一丝奶白的色泽,就连那味道,都有些奶味。

    即墨潇唐与杭若风都没想到,以药池的池水做为润滑,效果竟是如此美妙。

    被药池浸泡的小穴明显更柔软了几分,却又更有活力,咬着杭若风的肉刃便不肯松开,每一次他进入时,都张开小嘴迎他进去,在他要出去的时候,却又紧紧咬着不跟松开似的。

    “啊……”杭若风舒服的都有些受不了,脑神经一阵酥麻,大胆的话便由口中溢了出来:“啊…师叔,太…太舒服了,你......你咬的我好舒服!

    “嗯……”同样舒服的即墨潇唐,在感觉到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时不时的顶到某个奇怪的地方,忍不住扒着他的臂膀开始控诉:“啊……你顶到我了…”

    杭若风也发现了,他那张小嘴深处,像是还有个小嘴一样,他若是将肉刃整根没入,就会顶开他的花心,直入到最深处的那张小嘴,龟头被那处轻轻咬着,舒服的简直分分钟想要死在他身上。

    不过死之前,他一定得先把身下的人操死:“嗯~顶到哪了,这儿?”嘴上问着,身下是更大力的操干,一次一次的都直入他的宫口。

    引得即墨潇唐腿根子都开始颤抖:“啊……啊……嗯,不行了...我不行了若风……啊……”即墨潇唐摇着头,却躲不开浓郁的快感,再又一次惊呼下,前端玉柱再次喷射出精液,可身下那处,却犹未满足,被他操干的直爽的想要上天。

    那种感觉让他既觉得害怕,却又根本抵抗不住,精液落下,而后被池水荡开,杭若风抱着他的腰,俯身在他身上轻而温柔的流连,身下却是半点不温柔的,因为撞击而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即墨潇唐都能感觉到,他身下的囊袋在拍打着自己的阴唇,揉虐着那处,让他一路不知该怎么称呼的地方。

    可是那处地方,如今带来的舒爽,让他甚至有一瞬间觉得,过去那几千年的苦熬都是值得的,这处果真是个好物。

    “啊...真的不行了......啊啊……”即墨潇唐感觉到身下一次次攀上高峰,已经彻底的承受不住,花穴中舒爽的欲望更是达到了高潮,肿胀不堪之后忍不住泄出了一大滩淫水。

    “若风…”像是射精般的感觉却在他的小穴中出现,让他在潮喷之后有一瞬间的迷茫,大腿无力打开,从他的肩头滑到腰肢,而后紧紧夹着他的腰,大腿根处颤动不己。

    杭若风只觉得身下的巨物被浇了一大滩体液,而后最深处的小嘴张合收缩着,更紧的绞着他的龟头,又听到他的呼唤,便知道他已然达到高潮,自己也是将达极限,便不忍心继续折腾。

    只拥着他,吻着他的面颊颈侧,肉刃又进出了数十下,便深埋在他的体内射了出来。

    精液淫水糊满两人的下体,这澡是越洗越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