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 - 言情小说 - 情奴酒店至尊会员 调教 女奴 sm 乱伦在线阅读 - 阳具插入了筱筱的身体开 始了抽插。一个发出野兽般狂放的笑声,

阳具插入了筱筱的身体开 始了抽插。一个发出野兽般狂放的笑声,


    我没注意到卫生间里电吹风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直到卫生间的门「喀嚓」

    一声被打开时才猛然回过神,赶紧将链子塞到枕头下从床上跳起来。

    只见她只探出了头,一头刚洗完的黑发顺着重力垂向地面,眉心微蹙,煞是

    好看。

    「裤子呢?」

    我「厄——」地打了个愣,一副抱歉的表情,「我是一个人来的,明天就回

    去的,所以也就带了一套衣服来。」

    后面的话还没说呢,便被她喝止了:「不许过来!」

    只见她咬了咬下嘴唇,脸上一红,说道,「你的!」

    我一时没转过弯来:「什么我的?」

    她的脸又多了一层红晕,声音却又轻了一分:「你的裤子给我。」

    「啊?!」这可真是始料未及啊。

    「啊什么啊,快给我。」

    「你不是有泳裤吗?」

    「湿的穿着要生病的,我已经把裤子洗掉了,先征用一下你的裤子。等我回

    去了我再给你送来好了,谁要你的破裤子。」

    无奈,脱了裤子,依旧从门里递给她。这下只剩一条短裤的我,真是连床也

    不敢下了,钻进被子刚打开电视,又有旨意飘进耳朵。

    「麻烦把你的手机也拿给我,我给朋友打个电话,我的裤子等会儿我用电吹

    风吹一会儿就干了,要不是没办法,谁要穿你脱下来的脏裤子。」

    子曰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何况是不讲道理又美丽的女人,心中怒吼着:

    「妈的,要我脱裤子是你,说我裤子脏还是你,有本事你倒是把脏裤子还我啊!」

    所谓敢怒不敢言,就是说我现在这个样子。把手机递给她,立刻冲刺进被子,

    心里不停地咒骂着:「这尼玛是什么情况啊!」

    「我出去打个电话,不许偷听啊!」说罢只听门「嗒」一下关上了。

    「打个电话还神秘兮兮的,切。」自顾自的切换着频道。

    作为一个IT男,我还是很喜欢看纪实频道的各类科技节目的,看了没两分钟,

    突然四周一片黑暗。

    「我靠你老母啊!!!」我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这个小恶魔临走竟然拔

    走了我的门卡!

    「美女真可怕!」这五个字此刻充满了我的大脑,此刻我对婚姻,对恋爱充

    满了恐惧,「为什么一个如此美貌的女人,会有这般可怕的性格……」

    我没有幽闭恐惧症,也不怕黑,可是胸中的愤怒加上不见五指的漆黑,让我

    很是压抑。裹着被子摸黑拉开窗帘,一丝月光透了进来,纵然是周边微弱的灯光,

    也让我的气顺了不少。

    我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拉开移门,一股劲风迎面扑来,夜晚的海风吹动着树

    叶发出沙沙的响声,凉意渐浓。望着楼底偶尔经过的蚂蚁一般的小人,心情也慢

    慢恢复了平静。

    忽然我的神经为之一颤,「沙沙~噗呲~噗呲~沙沙~噗呲~噗呲~」,转

    头望向右边。

    这栋酒店的客房阳台不是规格一致的,而是凸出式,嵌入式轮流布置的,我

    所在的阳台是凸出的,而隔壁那间是嵌入式的。我只能看到两只白皙的手抓着阳

    台的护栏,手臂在规律性的颤动着,头低低地垂着,乌黑的长发翻过来遮住了整

    个面孔,如钟摆般来回晃动,淡淡的月光撒在女人洁白的背上,竟显得有些刺眼。

    「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她身后的男声一副得意的口气,俯下身子似是在

    刺激女人的耳根。

    而女人显然快要坚持不住了,已经可以听到一些压制不住的喉音,渐渐变成

    轻声的「恩——恩——恩——」。

    这一出可是意料之外啊,在连绵不绝的呻吟声中,我竟然不自觉的想起了她

    那硕大、坚挺而白嫩的乳房,幻想着能像那对狗男女一样,在阳台上干着她,她

    的双手也这般扶着栏杆,低垂着头,我的右手着她的柳腰,左手前出到她胸前,

    将她那诱人的乳房搓圆捏扁,任由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来。想到这里,不免用手调

    整一下老二的位置,缓解一下那涨得发疼的帐篷。

    又一阵风吹来,引得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女人似乎被这个喷嚏惊到了,

    竟然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啊——」,却立刻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这个喷嚏不仅将我从幻想中唤醒,也将月亮赶入了云朵,隔壁阳台的一切也

    如隐入了黑暗一般。再定睛看了看仍然看不清什么之后,便踏入阳台关上了移门。

    风被阻挡在外面,郁闷的心情却又随着黑暗袭来,而不知是否因为得知我离

    开的缘故,那个女人的叫声却一浪高过一浪,盖过了风声,穿过了玻璃门,钻入

    我的耳中。

    我一头扎进被子,用枕头盖住自己的脑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多时,手便

    有些酸了,翻身重新躺好,似乎已经听不见女人的声音,可自己的老二却那样硬,

    自己狠狠地捏了几下,又撸了几下,连做几次深呼吸,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渐

    渐便有些困了。

    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门开了,只听见一句「好黑啊」,然后四周瞬

    间一片刺眼的光亮,电视机也随着「嗡」的一声巨响重新亮起。

    我的心头顿时又是一阵火起,直起身子垂着脑袋直接怨声载道:「求求你饶

    了我行不行?我受不了!」

    没有反应,抬起头却看到她一手捏着沙滩裤的侧面收腰,另一手拿着我的手

    机,呆呆地站在那里,脸上红扑扑的,低声说:「我联系不到我朋友,我打我自

    己的手机和我朋友的手机都没人接,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出去玩了手机也没带着。

    只能发短信告诉他们地址让他们来接我,想不出别的办法了,所以想来求让我呆

    到我朋友来接我,既然你不愿意被打扰,那我还是自己想办法吧。」说罢眼角竟

    闪出一丝泪光,转身便要走。

    我长那么大,除了我因为高三旷课打电玩把我妈急哭之外,还没有女孩子当

    着我面哭过,何况还因我而起,这让我一下子乱了方寸。

    「别别别,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说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出去也太危险了,反正

    这里还多一张床,咱俩也不妨碍,只要你不嫌弃,我一个大老爷们儿不打紧,我

    刚才不是冲你发火,我是气我自己,相信我,真的。」连珠炮似的说完后,我楞

    楞地看着她。

    突然房里静悄悄的,不知道怎么打破这僵局,半晌,她轻轻的问了句:「真

    的?」

    「千真万确!」我竖起了两只手指做发誓状。

    「你有精神分裂?还是多重人格?」她警惕地望着我。

    「你说什么呢?哪有的事儿。」我又有些急了。

    「我明明听你说求求你饶了我,那你又说不是求我,是你气你自己,哪儿有

    人自己向自己求饶的?」她还不依不饶地紧盯不放。

    这事弄的,没病都给你整成精神分裂了,我急中生智推说:「隔壁的大哥大

    姐刚才在阳台上那个,搞得我心烦意乱的,所以才有这么一说。」

    她听了之后,脸上又是一红,却依然警惕的斜睨着我,一步步小心挪到床边,

    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我给她的那件衬衫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颗纽扣,她那

    伟岸的胸部将衬衫中间撑出了一个竖菱形的开口,两边的乳肉在菱形中间挤出了

    一条浅浅的乳沟,而衬衫似乎因为有些汗湿而贴在乳尖上,虽然胸前的口袋挡住

    了左乳的激凸,可是右乳的乳头乳晕却那般明显。

    她似乎感觉到我不怀好意的目光,一下钻进了被子,「把电视机关了,我要

    睡了。」

    经过这么多波折,我也算稍微有些习惯了,默不作声的关了电视机,调暗了

    窗头灯,只留下些微光勾勒出房内陈设的轮廓。

    (03)幻梦

    上一集说到我把救回的美女带回了住处,被霸占了裤子和手机,被折腾得各

    种不顺心,终于要睡觉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若是相识相知又心心相应,干柴烈火释放青春的激情之

    后,就成了所谓天作之合。可是萍水相逢就不一样了,尤其女的还是位绝色美女,

    哪个男的不会想入非非?又有哪个女的敢轻易入睡?势必要处处防备以防不测。

    两者唯一的共同点是都会通宵达旦不睡觉,区别是前者是灵魂与肉体的激情

    碰撞,后者则是生理和心理的煎熬。

    我躺在床上,虽然回想着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幕,想着她那些性感撩人到摄人

    心魄的场景,眼角瞥着她那张秀丽白皙的脸,二弟又雄赳赳抬起了头,本能的伸

    出一只手握住了硬如钢铁的阳具,可害怕被发现,不敢肆无忌惮的套弄,只能轻

    轻的捏一下,放一下。

    终究我还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废人,可是一想到此事若被死党知道后被百般

    嘲笑的场面,长长地轻叹一声,便有不爽上心头。

    竟然想起死党说过的一个冷笑话,孤男寡女共睡一床,女的划了分界线警告

    男的说:「你要越界你就是禽兽。」男的遂安份一夜,第二天起床女的指着男的

    鼻子怒骂:「你禽兽不如!」想到这里,便有种想笑的冲动,可立刻忍住了。这

    美女不好伺候,万一被她听见笑声又出误会,不知道又会生出什么事儿来。想到

    今晚这么多的折腾,便又觉老天不公,竟然谴了这么个小恶魔来折磨我,禁不住

    又是一叹。

    「你干嘛老叹气啊?!」不知是否我的叹气声影响到了她睡觉,语气中似有

    不满。

    「没……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责问,我有些不知如何回答。

    「我什么我,脸转过去,睡觉!」

    丫丫个呸的,还真以为老子好欺负啊。心里正不爽时,却听见她的床和被子

    发出了奇怪的响声,偷偷瞥一眼,竟见她将衬衫和裤子都丢到被子上面,捋了捋

    头发,然后头转向我这边,说道:「不许偷看我,转过去背对着我睡,我一整晚

    都会看着你,别想着有机会动坏脑筋!」

    这话说得我是各种不爽,只要不是白痴自然能听懂话里的意思,怀疑,鄙视,

    轻视,监视,都有了。我「切」的一声,转过身去,可一想到她现在是全身赤裸

    的躺在我的身边,想到我只要勇敢一点,掀开被子冲过去,拉出二弟就能插进她

    那未知的桃源,任意蹂躏她那对足以令人窒息的大白兔,享受她那诱人而充满肉

    香的胴体,我就有些无法自制。阳具涨得无比难受,用手握住二弟,能感受到他

    在那里一下接一下的跳动着。一股热量从二弟,迅速的窜到胸膛,令我的心跳加

    速,跳动的幅度连床垫都跟着微微颤动,冲过心门,直冲到大脑,我的大脑觉得

    好涨,涨得像要炸裂,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沉重。另一手抓住被子的一角,青筋暴

    起。我是禽兽!我就是禽兽!

    在我就要失去控制掀开被子的时候,突然指关节传来一丝凉意,这分凉意令

    我的神智渐渐回复,我翻手抓住那条冰凉的链子,这一丝冰凉从手指穿到心口,

    将头中的爆热悉数吸走,连二弟也渐渐软了下来。

    平复了思绪,渐渐有些后怕。刚才若真的行了禽兽之举,被她报了警,我这

    强奸罪是妥妥的了,我这一辈子就毁了!我的父亲要如何失望,母亲会如何伤心,

    我的好兄弟们、亲友、同学、导师、老板、同事、同学,会怎么想我?

    「哎!我和你说话你听到没有啊?」不耐烦的声音。

    「什么哎哎哎啊!我没有名字的吗?你懂不懂尊重人啊?」我也没好气的回

    答。我似乎很容易被这个女人挑起负面情绪。

    「那你叫什么名字?」她似乎有些理亏,语气也缓和了些。

    「难道没人教过你在问别人名字之前应该先自报家门的吗?」我打蛇随棍上,

    调侃的回答道。心中却别有一番舒爽。

    「你!」显然她没想到我会说这样的话,楞了一楞,「筱筱。」

    「小小?大小的小?」心里想着,你这个尺寸还叫小?那天底下就没几对能

    算大的了。

    「瞧你那没文化的样,悠闲的悠,去心字底,加竹字头,学校里老师没教过

    你吗?」又有一丝得意在里面。

    换了别人也许就被唬住了,偏偏我是个资深游戏玩家,刚进大学那会儿玩过

    一款叫的模拟经营类游戏,里面有个我很喜欢的小妹妹是可以聘请

    来做掌柜的,名字就叫筱筱,那时不认得这字,便去翻了字典,才知道不仅和小

    同音,而且还同义。

    「老师是没教过,可是这同音同义的词儿,你有必要这样么?」我也有点得

    意。

    「那你该说的名字了吧?」她不好反击,便岔开了话题。

    「我是当代活雷锋,做好事不留名,你要想报答我,把你的QQ号给我就行了,

    怎么样?」我得儿意个笑~我得儿意个笑~心里那个美啊。

    「不行!闭上你的嘴!睡觉!」被涮了一把,她显然有些不高兴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一不高兴,我心中也是一紧,竟有些愧疚。握在手中的

    链子,似乎不像刚才那么冰凉了,或许是我自己变凉了,或许是我把它捂热了,

    又或许是它真的吸了我的热。不管怎么样,我都是感谢这条链子的。我将链子套

    在四指上握拳捏住,放到唇边,轻轻吻了一吻,仿佛在亲吻着爱人的脸颊。

    「晚安。」静谧中我突然温柔的说到。

    「晚安。」良久,她甜美的声音伴我进入甜蜜的梦想。

    我突然发现自己站在海滩上,虽然太阳高高挂可我一点儿都不觉得热。远处

    似乎有个人在拍手,吸引着我寻觅那声音的来源,我离开海滩,拨开繁茂的大叶

    植物,在一家冷饮店后面不远处的小树林边,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定睛一

    看,那不是小玫店里的那两个店员吗?只见阿勇拿着一台DV在录着什么。我走过

    去拍了拍阿勇的肩膀,阿勇竟然没有被我突出其来的拍肩吓到,气定神闲的对我

    说:「你也来啦?超赞的妞啊!一起来看吧!」

    我循着阿勇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皮肤白皙,柳腰纤纤却丰乳肥臀的女

    子,正两手扶着一个健壮男人的腰,吞吐着他黝黑硕大的阳具,而她的身后,有

    另一名高瘦的男子在抽插着她的嫩穴,又白又肥的臀部在一下下的撞击中散出了

    一波波的肉浪,垂在胸下的两对巨乳则不断的前后摇晃,除了「啪~啪~啪~」

    的拍打声,还有被塞进肉棒的美女发出的「呜呜」声。

    「原来不是拍手的声音啊。」我竟然自言自语。而这话显然被这三个正在激

    战的人听到了,女子吐出了口中的巨物,她身后的男子也慢慢抽出了他的阳具,

    阳具和肉穴之间还有一丝淫水连成的线,转瞬便又断开,滴落到地下去了。

    我看不清那两个男人的脸,不论怎么样都是雾蒙蒙的一片白色的模糊,可当

    那女子抬起头的时候,却惊得我如遭雷劈。竟然是筱筱!

    那两个男人忽然扭曲,雾化,消失不见,只留下了我和筱筱四目相对。筱筱

    站起身来,倚靠在一棵不知道什么树的树干上,脸上带着一片红晕,眼神迷离而

    妩媚,微微张开嫣红的朱唇,伸出舌尖舔弄着上唇,一只手托起自己的乳房,时

    而画圆,时而抓捏,另一只手伸向我,勾起食指示意我过去。

    我很想问她为什么会在这里,那两个男人是谁,究竟是怎么回事。可我张不

    开口,我发不出声音,身体也不由自主的缓步向筱筱走去,在筱筱面前停了下来。

    筱筱放开了玩弄乳房的手,我的目光便瞬间被她胸前白皙美丽而坚挺的乳房,

    那粉色的乳晕和那浅棕色的乳头所吸引,再也挪不开半分。

    她微微弯腰,两手拉起了我的右手,前倾的头挡住了我对美乳的视线,她缓

    缓抬起头,露出了一张美丽而带着潮红的脸,可眼中竟是那般凄楚和可怜,令我

    的心都几乎停止了跳动。她的手拉起了我的拳,手指拿住我手背上的那根链子,

    两眼竟然流出了两行泪。

    我想对她说你别哭你别哭,可我做不到,我只能默默地看着,她眼中那令人

    心碎的哀求,她的两行热泪,沿着她那白皙的脸颊,在美丽的下巴尖端汇成了一

    颗晶莹的泪珠。

    时间仿佛刹那间凝固了,那颗晶莹的泪珠突然变得无比庞大,整个世界除了

    这颗泪,什么都看不见,它慢慢的弹动着,缓缓的落下,落在我的手背上,溅起

    了几点泪星。

    那滴泪仿佛是熔岩一样滚烫,我的手背产生了剧烈的疼痛,比灼伤更深入,

    比利器更锥心。那股夺命般的热流烧灼着我的手背,灼烧着我的血管,一直到我

    的心脏。我感觉自己就像被关进炼丹炉的孙悟空一样,被窒息的烈焰炙烤,想要

    逃离,却动弹不得,无路可逃。

    我感觉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握着链子的手也渐渐松开,筱筱轻柔的取下了链

    子,轻轻戴在了自己的手上,终于,在筱筱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这种真

    实而不做作的笑容让我也感到那样的幸福。

    突然,没有任何征兆的,筱筱双手搂住了我的脖子,温暖的嘴唇印上了我的

    嘴唇,深情地吻着,忽然又放开了双手,转过身去,头靠在我的肩上,再次贴上

    我的唇,依旧那样地深情,她牵着我的双手,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上,带动着我的

    手揉搓着。那份柔软,令我的二弟不可抑制的涨大,再涨大,直直地顶在了她的

    臀缝之间。我的衣物竟也不知何时不见了。

    她的唇离开了我的唇,她的手松开了我的手,她俯下身,一手扶着那颗不知

    道什么树的树干,一手摸索到臀缝间我那根坚硬如铁的阳具,引导它向最终目的

    地而去。

    我想抗拒,我想抓住她的双肩,我想咆哮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到底怎么

    了,我想恳求她停下,可我做不到,我发不出声音,我也控制不了我的身体,我

    只能感觉到我手指间的柔软,和阳具突破某种阻隔后的令人激动的愉悦,那份紧

    实,那份湿热,和那顶到最深处,龟头与花心过电一样的销魂。我的心中在大喊:

    不要,停下,快停下。可我的阳具却不停地出入着筱筱的身体,筱筱也渐渐地忍

    不住呻吟起来。除了「啪」「噗滋」「恩」这三个声音,这个世界的一切一切,

    我都捕捉不到,仿佛失去了意识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几乎疯狂的抽插中,

    我爆发了,而我的意识似乎恢复了一些。

    我竟然在筱筱的体内发泄了!我不敢相信这一切。尽管之前有那么多凌乱的

    想法,但是此时此刻,我是无比幸福的,我的意识和我的身体终于重新达成了一

    致,我从背后将筱筱搂在怀中,左手在她的右乳上,右手在她的左乳上,没有任

    何捏弄,没有任何猥亵,只想紧紧地抱着,永远紧紧的抱着,我在筱筱耳边轻声

    说:「我爱你。」

    突然,我的手臂又感到了锥心的痛,我刚低头想看看自己的手臂,却发现筱

    筱流着泪望着我,嘴唇不停地颤抖着,说了声:「对不起。」

    我仿佛听到我自己的心碎裂的声音,那份锥心的灼热令我的手臂顿时失去了

    所有的力量,松开了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突然,筱筱被人向前拽出,我想伸手抓住筱筱,后面却有人一脚踹在我的腿

    弯,这一脚来势极猛,我扑嗵一声便四肢跪地。想要站起来,却从下身传来钻心

    的痛,让我忍不住「啊——」的一声惨叫了出来,搞不好小腿腿骨都断了。

    只听到筱筱在哭喊:「别打他!你们别打他!」

    我忽然不知从哪里来的力量,我直起身,条件反射的想看清背后的状况。可

    我还什么都没看清,我的左脸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重拳,一颗牙齿斜斜飞了出去,

    上身像一摊烂泥一样,侧瘫在地上。

    天旋地转间我突然发现,筱筱的小臂被刚才那名高瘦男子紧紧地捏着,百般

    挣扎,却挣脱不了。

    又是一脚,踹在我的臀部,力道虽也很大,却不觉得太疼。可筱筱看到了,

    她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身子软了下去,嘴里嘟囔着:「你们别打他,我跟你

    们走,你们放过他,我都听你们的。」又是那两行泪,那两行让人心碎的泪。

    身后偷袭我的人踩着我的头跨过,是他!是他们俩!可我依旧看不清他们的

    面容。健壮的男人走到筱筱面前,黝黑的阳具在她的面前跳动着。筱筱双眼无神

    的将那根巨物吞入口中,而她身后的高瘦男人也将他的阳具插入了筱筱的身体开

    始了抽插。一个发出野兽般狂放的笑声,另一个则发出尖细而阴森的笑声,似乎

    是在嘲笑我的软弱和无能。

    他们就这样,像我刚来时看到的那样,不同的只是多了那两重怪异的笑声,

    和一个瘫倒在地动弹不得的废人。我不忍再看下去,闭上了眼睛,任由那嘲笑、

    拍打、呻吟撕碎我的心。

    我的脑海里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对不起」,「对不起」,声音越来越轻,

    越来越弱。是筱筱的声音!不是从耳朵里听到的!而是脑海里的!我猛得睁开眼,

    看到筱筱和那两个男人,正在渐渐的向天空飘去,渐行渐远。

    我的左手伸向天空,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我想喊,却发不出声

    音,拼尽全力也只是发出了一些喉音,只余下无边无尽的痛,心碎之痛,断骨之

    痛,失爱之痛,和心底声嘶力竭的呐喊:「回来!回来!」

    我猛然从床上弹坐起来,猛烈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脑袋像要炸开一样的

    疼,下意识用左手手掌根部用力死死地顶着额头,原来那只是个梦。

    剧烈的心跳,猛烈的喘息,仿佛还没从梦中的躯体登出似的,鼻孔呼出的气

    息喷在手肘弯竟有几分烫。原来我发烧了。正是这分热意突然让我又想起那个梦,

    那个令我永远无法忘怀的,奇异的梦。

    筱筱!我立刻抬在在房间里寻找她的身影,却只有自己被单上的一条被叠得

    长方形的毛巾,和她的床上叠好的衬衫裤子搁置在铺平的被褥上。我想喊她的名

    字,可是喉咙的疼痛却只让我咽了一口口水,分明感觉到一股灼热从舌根流入食

    道。

    「筱筱?」声音是如此的嘶哑,嘶哑得让人觉得有些恐怖。

    没有应答,也就是说,我与她,从此再难相遇了。

    发烧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四肢都酸胀无力,我掀开被子,换坐到她的床沿,

    十指插入发丝,努力想理清我现在所处的情况。可实际情况是,我连应该想些什

    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想清楚什么?何况还是个发高烧的脑袋。

    手指按在那件衬衫上轻轻划过,仿佛能看到穿着衬衫小脸菲红的她,仿佛能

    触碰到衬衫下那柔软的乳肉,仿佛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可一切一切都只是我的幻

    觉,就像那个梦,所有关于她的事物,都不复存在。

    我拿起了衬衫,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应该会有她的体香才对。可为什么偏偏

    这时候让我感冒发烧,竟是什么也闻不出了,心下一阵落寞。

    【待续】

    (04)拔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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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一集说到我和筱筱共室一晚,我做了个怪异的淫梦,醒来后发现自己发烧

    了,而筱筱也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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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套上衬衫沙滩裤,心中对筱筱的思念有如潮水。可是对筱筱来说,我却什么

    都不是。她就这样,不带走一丝云彩地,从我生命中消失了。

    头疼还在剧烈得疼,房间里的东西似乎有些漂浮,又似乎在旋转,我勉强地

    站起来,可是大腿小腿的酸胀让我不得不扶住床沿缓慢移动。

    不吃点药搞不好会死呢,我心想。

    带上钱包,拿上房卡,我一路扶着走廊的墙,扶着电梯的墙,扶着大堂的墙,

    然后扶着前台,气息微弱的问服务员这附近最近的药房怎么走。可话还没说完,

    便已经再也支持不住倒在地上。前台的小姑娘被这一下吓得可不轻,慌忙的对着

    胸口的麦克风喊:「经理!经理!快下来!有人摔倒了!」

    我虽然躺倒在地上,可是眼睛还睁着,意识还没有消失,可我那时心里想的

    却是:「拜托,我是晕倒好不好。」

    我的头在地上微微转动了一点,眼皮似乎越来越重,彷佛听到有脚步声,有

    人问:「你认识他吗?」又听到了救护车的声音,各种声音紧紧的搅在一起,越

    来越迷糊,彷佛整个脑袋都被按进了一大坛浆糊之中。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洁白的天花板,天花板上嵌着三根白晃晃的

    日光灯管,灯旁垂着一根长长的杆子,杆子下面吊着一只玻璃瓶,玻璃瓶的下面

    接着一根管子,管子一直连到我右手背上。望向四周,房间里除了我,还有5张

    病床。显然我已经在医院里了。

    头已经没那么痛了,四肢也恢复了些力气,想勉强着想要坐起来,隔壁床陪

    护的一位大姐看到了,忙喊:「哎~别动别动!」,然后走到床根,摇着手柄抬

    起了床板。

    「我帮你叫护士哈~」真是位热心的大姐。

    随着床头呼叫灯按下,不一会儿就有个小护士走到我跟前,「醒啦?感觉怎

    么样?」我想开口,可是发出的是走调的声线,於是用左拳护着咳了两下,试了

    下音,才轻声问道:「头不痛了,好多了。」那护士相貌平平,还是个飞机场,

    我也提不起兴致与她多说。

    「张嘴。」塞了根体温计到我嘴里。捏起我的手腕,三指搭在我的脉搏上,

    低头看着另一只手里的表,5秒后便放开了我,在我的档案夹里记录着。隐约又

    听到护士台的铃声呼叫,「马上医生就会来查房了,有事按铃。」她抬头看了看

    瓶,然后就出去了。虽然这小护士面无表情声无跌宕,感觉有些冷冰冰的,不过

    倒也算干练。

    一眨眼的功夫她又折回来,取下我的体温计看了看。「体温正常了,早上的

    这情形有点让我不知所措,「随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