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篇（二）

    她吃的不多，极其沉默。吃完收拾好之后，她坐下来，低着头看鞋，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我会带你一起走。”我的想法很简单，她必须和我去上海。

    “我不会跟你走的，我有工作了，欠你爸妈的钱我会好好工作还给他们的。”她拒绝。

    她知道我不在意这个，我也不想要，但是她一直很在意父母养育的“恩情”，正儿八经打算一板一眼工作去还。

    真老实，真乖。

    她没有穿内衣，薄薄的一件旧裙子被她当成睡衣套在身上，我坐过去，把她拉到怀里，伸进去抓住拉扯她的胸部，她的脸上呈现出忍耐的表情，看上去很想推开我。

    真的胖了一点，手一寸寸上下确认，胸还是不大，手臂和大腿揉起来更舒服了。

    “你想做吗？做完你能走吗？”她低下头，没有看我，低声问。

    “不会。”

    “那能不做吗？”

    我压住她，扯掉她的内裤，“不能。”

    “我先吃避孕药，你再做行吗？”她艰难的侧过头，问我。

    “你根本没有药吧？我不想等。”

    她闭上眼，“剩下的我自己脱，”我站起来，她脱下衣服，叠好放到一旁，“你不怕我怀孕赖上你吗？”她抬头，正视我的眼睛。

    我笑了，“对你那不更好？生了孩子就能和我结婚。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当一家人吗？”

    她坐在床上，一丝不挂，“我配不上你。大学里那么多女孩，都比我强。你别射进去行吗，　我不想怀孕，跟你结婚那种事也从来没想过，再说我们俩结不了婚的。”

    我又把她拉到怀里，慢慢揉她的胸，“你真的查过？”

    她的脸一下涨红了，嘴唇哆嗦，不敢看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癞蛤蟆，但不想吃天鹅肉。你们不要把我想成那种人，我从没想过要怀孕然后嫁给你。”

    插进去的时候她背对着我，头埋在被子里，我扶住她的腰，“你父母有没有说过我什么？”

    这个含糊沙哑的声音，她在哭，我狠狠咬住她的肩膀，“没有。”掰开她的腿，用力压下去。

    “……疼……”她一边哭一边抽气，费力地想拿开我的手但是被我用力按在一旁。，“……求求你了……轻一点……疼！”每次压进去，她会发出悲鸣，膝盖跪着向前爬行，我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拖回来，更用力插进去。我最喜欢这么折腾她，让她跪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高三毕业那个暑假，玩得兴起的时候，我甚至想过打断她的腿，让她只能在床上爬，但她可能隐约察觉到了什么，一直很乖，让她做什么她都不敢反抗。

    也可能因为她觉得等到了大学，我没办法继续折磨她，所以选择了忍耐。

    今年暑假还剩很久，她跑不了。

    我咬住她的耳朵，“你躲什么？我要射了，你说射在哪里，抬起头来回答我。”

    她双眼通红，果然一直在哭，我对她的眼泪毫无感觉。

    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痛苦，我都会非常快乐。

    折磨她非常有快感，她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弱者，哪怕装出一副同归于尽的样子，也不敢做。

    “你再不回答，我就直接射类。”我继续抽插，她露出屈辱的表情，低声说：“嘴里。”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再说一次。”按压她的小腹，那里甚至能感觉到我。

    她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全身颤抖，“……不要……不要，手拿开！”

    我压住她的腰，预防她逃跑，在她身体里高潮。

    她呆呆地回头，看我抽出去，“你说晚了，我没忍住。”

    眼泪从她脸上滑下，她张了好几次嘴唇，似乎想说什么。

    我面无表情，等着她说话。

    最后她什么都没说，我掰开她的腿，又做了一次。

    我不恨她，我也不爱她。

    但折磨她可以莫名地令我我稍稍快乐一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