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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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漓每日都会去山洞寻修月，只可惜每次都会被小虎拦在外面。修月不肯见他们，胡漓心里置气，临行前的最后两天反而不找修月了，还叫凌云魄也不许提他。 玉泽山下。 “你还等谁呢？他都不要你了怎么还想他？”胡漓倚在马车旁，抱着手臂没好气地说。 凌云魄见不着修月，心里总不是滋味，现在眼巴巴地望着，可怜得跟小狗似的。 胡漓走过去对着凌云魄的后背拍了一巴掌，说道：“行了，你师父都说了会找咱们的，你都没你师父一根头发丝强就少担心他了。” 胡漓这么说也是在安慰自己，这要是愁眉苦脸的出山，岂不是真的跟被赶出去了似的。 “狐爷！狐爷！” 二人正要上车，小虎高呼着从山上跑了下来。 胡漓拿出别在腰间的扇子，展开折扇，故作潇洒地问道：“做什么拦我？” 小虎把一小坛酒举起，对胡漓说：“仙人托我转告：‘今年的樱桃怕是吃不到了，去年酿的樱桃酒带去吧。’” 胡漓接过酒坛，心里高兴可是面子上还要摆谱，装作不在意地说：“真是的，又不是不能回来喝。” 小虎露出虎牙笑道：“我听仙人说这是临别的酒，而且桃花酿没了只能赠樱桃酒了。” 胡漓疑惑道：“桃花酿没了？我也没动啊……” 胡漓转身看向凌云魄，见他眼神躲闪，便心下了然。 他合起扇字，敲了敲酒坛，说：“唉……如今他有心赠酒就不错了，我还哪敢挑剔？” 小虎见胡漓阴阳怪气地说着酸话，心觉自己又说错话了，赶紧找补道：“仙人祝二位一路顺风！仙人还说他的身子快调理好了，不久便能相见了！” “哼！”胡漓敲了一下小虎的脑袋，嘱咐道，“照顾好你们仙人，叫他好好调养，别担心我们。” 小虎揉揉头顶，憨笑道：“狐爷您就放心吧！” 二人磨蹭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上了马车。 这马车是修月买的木制玩具，三步缩一步，速度极快，以前他们出行总是弄丢马车，现在有了这么个小东西游玩就方便了，用时只要施术令它变大，不用时收起来便可。只是马车有一个缺点，它是靠灵力驱使的。 胡漓对着马车施术，马儿眼中突然有了神采，胡漓喊了声“驾”，马儿应声嘶鸣，抬起四蹄向山外而去。 胡漓歪斜着倒在马车里闭目养神。凌云魄则端端地坐着，只是没精打采的样子。 胡漓睁开一只眼，看了凌云魄一阵，取出扇子递给了他，说道：“给你找点事做。” 这扇子也是修月送给他的，扇面由修月亲手绘制，画的是一只酣睡的小狐狸，胡漓收到后爱不释手，不管春夏秋冬天天带在身上。 凌云魄犹豫了一下才伸手接过了折扇，小心地展开扇面给胡漓扇了起来。 “……我那会儿说的是气话。”胡漓闭着眼说。 “什么？”凌云魄的手顿了顿。 胡漓睁开眼看他，说道：“修月他没不要你。” 凌云魄这才笑了，说道：“我知道，我没放在心上。” 胡漓哼了一声说：“谁知道呢？” 凌云魄看胡漓又使小性子，心里觉着好笑。 虽然胡漓总喜欢招惹他，但是很快又会觉着后悔然后跑来道歉。相处的这几年，胡漓讨喜的地方一点点地表现了出来，凌云魄也明白师父为什么喜欢宠着胡漓了。 胡漓坐起身抻了个懒腰，拄着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一阵才问道：“若是遇到凌家的那个养子，你是打算直接杀了他还是折磨他一段时间再杀？” “……”凌云魄沉默了。 这些年待在山里修行，他也从来没放下过复仇的念头。午夜梦回，想的都是如何报仇，这件事若是不能寻一个结果恐怕他这一辈子都不得安生了。 如今，踏上了复仇的血路，心里难言的兴奋。 凌云魄眼神逐渐变得狠厉，握紧拳头，说道：“我要他血债血偿！” “哎！我的折扇！”胡漓把扇子从他手中抽了出来，宝贝地抚了抚扇柄。 凌云魄回过神，憨憨地摸了摸后脖颈，道歉说：“对不起，胡漓。” 胡漓用扇子敲了敲他的肩膀，说：“先说好，我只负责护你性命，其余的我概不参与！” 凌云魄郑重地点头，回道：“我明白！” 前不久凌云魄刚与公良彻联系上。在他们告别不久后，公良彻也离开了山寨，用易容术换了个身份重新混入了江湖，这些年靠做“小买卖”赚钱在末伏城有了立足之地。 公良彻差人送信，快马加鞭了一个多月才抵达玉泽山下的林家镇。信人到了镇子里就满镇子寻找道号叫“灵灵”的道长，吆喝了几天终于把修月等来了。 胡漓听完笑着问修月为什么取名叫“灵灵道人”？修月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取的是‘天灵灵，地灵灵’之意。” 公良彻信中告诉他武林盟又要比武会友了。凌家养子取代旧主坐上了武林盟主的位置，这八年来他苦心经营才压下众多挑战权威的人，现在江湖上一片祥和之景，是个展现他仁慈大度一面的好机会。 凌云魄算了算时间，距离武林大会也就两个月的光景了。公良彻的意思是让凌云魄先来末伏城找他，等他们面商妥帖后再一同前往武林大会，找那贼人算总账。 凌云魄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把信里的内容告诉修月他们，现如今出了事，根本由不得他纠结，他现在是不去也得去了…… 入夜后，二人找了个平坦的地方停下了马车，点起了篝火。 胡漓靠坐在树下，看着摆弄枯树枝的凌云魄。 五年前第一次见到凌云魄的时候，这小子蓬头垢面，脸色铁青，被妖道折磨得看不出人样。 现如今，凌云魄被修月养得极好，十五岁后跟抽条似的，长得比他俩都高了。凌云魄模样长得也俊，朗目疏眉，器宇轩昂，左脸上有个酒窝，笑起来很是醉人。 凌云魄坐在篝火旁，火光映在脸上跳跃，他盯着篝火眼睛都发直了，一看就是有心事的模样。 胡漓用树枝戳着地，像是随口一问：“你觉得你师父怎么样？” 凌云魄被冷不防地一问怔了怔，他低头一笑，说：“师父他很好……非常好。” “你喜欢他吗？”胡漓问。 “……” “喜欢。”凌云魄说。 “也是，他那么好。”胡漓把树枝插进了地里，用手折断了树枝，接着问道：“如果大仇得报，你还会留在修月的身边吗？” 凌云魄没有犹豫，道：“会。” 胡漓点点头，把树枝丢进了篝火里，说：“明白了。” 过了一阵，胡漓拉起凌云魄，说道：“去马车里睡吧，我在外面待会儿。” “不用，我还不困……” 胡漓打断他说：“眼皮都打架了还说不困。” “我……” “少废话！这个还用让来让去吗？” 胡漓在他后背推了一掌，凌云魄被他推了个趔趄，只好撩开卷帘上了马车。 前半夜无事发生，直至后半夜，魔障围绕着马车，凌云魄果然又发作了。 胡漓深吸口气，用枯枝在土地上画出法阵，入了凌云魄的梦境。 草木深深，花香幽幽，是玉泽山的景色。 玉泽山有一棵极为高壮的桃树，本正值花开旺季，满身都是娇憨粉嫩的花瓣，可惜的是，这棵百年老树被腰斩于魔物手中。 凌云魄似乎对这桃树有什么执着，梦里的桃花比山里的还要妖艳，梦境本身就是朦朦胧胧的，桃树隐秘在似云似烟的薄雾中动人心魄的好看。 “对不起师父，我把酒坛打碎了……”凌云魄哽咽的声音从树下传来。 隐约之间，传来修月的声音，他安抚道：“……我知道，不怪你。” 胡漓悄悄地抬脚走近，藏在了树后，这才看清了二人的身影。 二人跪坐在地上，修月一手拉着凌云魄的手，一手帮凌云魄擦拭泪水。 凌云魄按住修月抚在他脸上的手，把自己的脸贴的更近了，委委屈屈地说：“师父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我何时要赶你走了？”修月叹口气，接着说，“你怎么比小时候还要粘人。” 胡漓心里翻白眼：那不还是因为你宠的？ 胡漓感叹完便心下警觉，他怎么也把凌云魄梦中的幻影当作真人了！ 胡漓用眼睛描摹着修月的幻影，墨发如云，宽肩窄腰，虽是跪坐却姿态端正。想想修月，他一直实力强悍的形象，好像有他在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看着眼前的幻影，不知怎的，同样有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应该夸凌云魄梦得好？修月的一举一动都记在了脑子里？ 凌云魄的动作逐渐变得黏黏糊糊的，身子一点点地往修月身上缠，虽然修月皱起了眉头，却还是任由他的动作。 倏地，凌云魄锁住了修月的唇。 凌云魄抿了抿修月的唇，见修月没有反抗，动作大胆了起来，他伸出舌头舔舐着修月唇瓣，再一个挺身，按住了修月的脖颈，把舌头深入了进去。 凌云魄的动作粗暴急切，像是要把修月的空气也夺走，弄得修月喘息艰难。 凌云魄紧紧地掐住了修月的腰。 “嗯……”修月闷哼一声。 凌云魄的手不安分地伸进了修月的衣内，修月也伸出手扶住了他的肩膀。凌云魄放开了修月的唇，兴奋地去啃咬他的脖颈，修月这才得空张嘴喘息。 修月拍拍凌云魄的后背，问道：“这是什么意思？你喜欢我吗?” 凌云魄停下动作直起身子，看着修月的双眼，真挚地回道：“喜欢！特别喜欢！” 凌云魄不敢在现实中对修月吐露心迹，只能在梦境中不停地表白。 凌云魄吻了吻修月的眼，捧着修月的脸，小心地问：“师父喜欢云魄吗？” 修月竟然认真地思索了一下，点头笑道：“喜欢。” 凌云魄睁大了双眼，猛地抱住了修月，修月没受住他的力量向后仰倒在地，二人激起一地落花。 就算这是凌云魄的梦，胡漓听完也是无比震惊。他一直不敢问出的话，凌云魄在梦中问了出来，修月回答地轻松明了，可是说出的话却是他一直奢望的。 明明是他一直在纠缠着修月，怎么这两人反倒先“两情相悦”了？ 胡漓看着玩闹贴在一处的两人，心里泛起了醋意，完全忘了此时还在梦境里，他是来叫醒凌云魄的了。 凌云魄边埋头啃咬边褪去了修月的衣衫，春风拂过，修月的身子微微一颤。他一路向下，掠过胸口、腹部、侧腰，停在了修月胯下。 凌云魄撩开修月的衣物，把他的双腿弯曲起来，自己的双手穿过修月的大腿掐住了他的腰，修月就这样被牢牢地箍在了凌云魄的手中。 修月的玉势就匍匐在他的眼前，再向下，两臀间的蜜穴紧紧地闭合着。 凌云魄喉间一紧，深吸了口气，吐出的气息就喷在修月的玉势上，修月被刺激得双腿一颤。 凌云魄勾唇一笑，对着玉势吻了吻，伸出舌头一勾含了上去。 “啊！”修月惊喘了一声。 凌云魄舌头不断舔舐，空出了一只手玩弄起修月的囊袋，修月的玉势在凌云魄口中愈涨愈大，凌云魄的吞吐也逐渐变得艰难。唾液混着微吐的精水顺着柱身蜿蜒到了凹陷处。 凌云魄放开囊袋，伸出二指摸向蜜穴，瘙痒了一圈，修月哼唧出声，才插了进去。紧致的小穴吸裹着凌云魄的手指，凌云魄按摩着修月体内的褶皱，四处戳弄寻找着他得趣的那一点。 “哈啊！” 修月忽然拱起了腰身，玉势插入了凌云魄的喉中，凌云魄就势狠狠地吸允了几下，又深入一指对着找到的那一点快速地抽插戳弄。 “啊啊啊……我！”修月的话都没说完就射了出来。 修月瘫软在地上，胸口不断起伏。 凌云魄咽下精液，安抚似的亲着修月大腿内侧的嫩肉。凌云魄直起身子，撸了撸硬挺的肉刃，圆润的龟头与修月的玉势相互摩擦了一阵。 凌云魄把修月的腰抱离地面，让他的一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肩上。扶着肉刃破开了微微泛红的小穴，慢慢地插了进去，小穴周围的褶皱也被肉刃撑平，凌云魄磨蹭了一会儿，耸动着腰身干了起来。 “啊啊！徒儿……你太快了！啊啊……我受不住！” 修月在这时还以师徒相称简直就是一剂催情剂，他这么一说凌云魄反而来劲儿了，直冲冲地往里硬干。凌云魄没有胡漓有经验，没有花哨的动作，没有章法的抽插，叫修月又疼又爽。 修月惊喘的声音根本压抑不住，不加掩饰的呻吟实在臊人。 “你们玩儿的挺开心啊？”胡漓的声音在二人头顶穿来。 凌云魄吓得停止了动作，汗水从他下巴处低落。 修月迷离着双眼，看清是胡漓后，高举起手臂，哑着嗓子说：“胡漓……你来了。” 胡漓哼了一声，眼神冷漠，说道：“是啊，我要是不来我都不知道你对他这么宽容？也是，你是神仙嘛，哪里懂得什么人伦天理！” 凌云魄听胡漓内涵他，埋在修月的体内的肉刃想要抽出，可他的龟头擦到了修月敏感的地方，修月又是一声惊喘，一下子攥住了胡漓的衣摆。 “你不要乱动……”修月喘息着说。 胡漓本来还想装生气，可是眼下的修月实在动人，陷入花瓣里的身躯诱人得紧。 要是现实中的修月也是如此就好了…… 他突然想起了修月突然变冷的脸，这叫他实在想不明白，等修月来时他定要问个清楚。 “唉……败给你了！”胡漓也蹲坐下去抱起修月让他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胡漓的动作让凌云魄的肉刃抽出去了一半，修月哼哼唧唧地反手勾住了胡漓的脖子，胡漓低下头和他吻了起来。 两人的唇舌勾在一处，带出羞人的声音，凌云魄第一次近距离地看这两人的亲吻，萌发出了一种奇妙的感觉。 胡漓把修月抱得离自己更近了，凌云魄的肉刃全部抽离了出去，胡漓一手扶着修月的腰一手握住他的玉势上下摩挲着。 突然空虚的小穴，叫修月在胡漓的怀里喘个不停。修月用小腿勾了勾凌云魄的腰，难耐地催促着他。 胡漓斜睨了凌云魄一眼，掰开了修月的腿，把痉挛着的小穴重新对向他。 “进来。”胡漓命令他说。 胡漓这一声像是击在了凌云魄的心上，叫他打了一个激灵。 凌云魄吞咽了口唾沫，挪动身体贴近了他俩。 胡漓勾人的桃花眼看向他，坏笑着说：“怎么如此小心了，刚刚不是挺厉害的嘛？” 凌云魄羞红了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时，修月把凌云魄拽至胸前，喘道：“进来……” 这两个人真的是…… 凌云魄主动钳住修月的大腿，一个挺身，顺利地插了进去。 “哈啊……”凌云魄喟叹了一声。 刚插进去小穴就裹了上来，吸得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旁边有一个人在，凌云魄总是放不开手脚，怎么也顶不到修月舒爽的地方，修月摸着凌云魄的脸，催促道：“嗯……你快些……啊！” 凌云魄依修月的话挺起腰快速地前后摆动起来，肉刃在小穴里进进出出，凶狠地顶弄了一阵，一股滚烫的液体射进了修月的体内。 “啊！”修月被烫得娇喘了一声。 凌云魄大汗淋漓，张嘴喘着粗气，缓了一会儿，双眼才能聚焦。 “别抽出去。”胡漓揪住了凌云魄乳头。 凌云魄吓得惊呼了一声：“啊？做什么？” 胡漓的手在他身上上下滑动了一圈，笑道：“你猜？” 胡漓把自己站起来的肉棒拿了出来，对着修月的腰摩擦了几下，把他往前推了推，修月软着身子趴在了凌云魄的身前。 见到胡漓接下去的动作凌云魄立刻就明白了，他瞪大了双眸，感受到了身下有一根冰凉的手指挤进了他与修月相连的地方。 凌云魄本来变软的肉刃又重新硬了起来，胡漓的手指扩张着穴口，随着他的动作小穴里的精液流了出来。 修月疼得直哼哼：“啊啊！不行！进，进不来的……” 胡漓亲吻着修月的后脖颈，安慰他道：“没事的，一会儿就不疼了……” 胡漓说着又深入了一指，修月疼得咬住了下唇，直摇头说“不要”。 胡漓的龟头硬生生地挤进了狭窄的空隙里，等又深入了一点才抽出了二指。 修月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亲亲他。”胡漓握住了修月身下的玉势。 凌云魄本来还在发愣，听到胡漓说话才回过神来，他看见修月紧锁的眉头心疼得不行，密密的吻落在修月的脸上和脖颈处。 “你抽出些。”胡漓边撸动边说。 凌云魄依言抽出了一点，胡漓的肉棒便紧随着他填补了上去，两个凶物在小穴里交错着摩擦起来，把穴口撑的满满的，弄得修月娇喘连连。 三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修月和凌云魄的乳头互相亲吻磨蹭，身下的两个东西你来我往地顶弄着修月得趣的那点，胡漓都能感觉到凌云魄肉刃上的青筋。 一前一后，一上一下，速度逐渐加快，身下早已粘腻的湿成了一片，晶莹的汗水和精液低落在花瓣上，难言的色情。 “啊……修月，你舒服吗？”胡漓快速地摆动着腰，喘着粗气。 修月咬着凌云魄的肩膀发出呜咽。 “哈哈哈……”胡漓笑了起来。 凌云魄看着眼前进入疯狂状态的胡漓，眼中放出了光，他从未近距离的观察过他，汗水打湿了他的鬓发，一缕发丝被他含在嘴角，沾染春色的双眸微眯着，媚态尽显。 胡漓见凌云魄正痴傻地盯着他看，勾唇一笑，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上唇，身体前倾，蜻蜓点水的一吻，一沾即离。 “嘘……”胡漓对他噤声。 凌云魄脑子彻底浆糊了，耳边只剩下喘息声，感觉整个世界都开始随着他的动作摇晃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