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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微h)

    嘴唇相贴时蒋矜的快慰和渴望快要爆出来了。

    太热,太奇怪,脸被狠狠掐住,会起红印的。方韫在恐惧,发抖,被温度整个吞下去了。口水从被撬开的嘴唇不受控的流下来,流到下巴,亮晶晶的一片。蒋矜舔他的牙关,又不容拒绝的占领他口腔所有位置。舌尖被这个看起来英俊正直的人嘬到发痛。

    空气要烫伤雪花,叫他融化,完完全全被吞进喉咙里了。

    另一只手扣在后脑勺,眼泪从方韫紧闭的眼眶涌出来,已—已经够近了呜呜—够可怕了。他想要谁救救自己,可是空间里是烫的,空间属于没有克制外壳的蒋矜。

    “唔…呜呜!”

    有人施坏魔法,变走了温柔的蒋矜。—要喘不过气了,口水好脏,流出来好多,不能这么色,不能这么过分。

    此刻他已经被摁在假山石上,腰磕的难受,缠绵的节奏慢下来,大手挡在了他腰与冷硬的石头之间,也方便隔着浴衣感受到他肉感又滑腻的腰。蒋矜的呼吸好像平稳一些,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过上颚。如果方韫这个时候睁眼,可以看到他心中美丽玫瑰现在病态的脸。

    但坏人更满意方韫泪流满面的脸,红晕占满他露出来的所有皮肤,我还没有强奸你,为什么已经开始哭了,公主。 力量差距逼着方韫紧贴蒋矜劲瘦的腰,也贴上一片炙热,胀起一大块无耻地显示性能力。蒋矜觉得方韫软的像块棉花做的粉扑,由着自己揉捏,不敢大声哭,不敢推开,手就黏糊的搭在在自己胸口,就是缩头乌龟,依赖拿刀的人。

    “唔唔我—我是方yun”对啊,你是我的方韫。我是你的蒋矜。

    他太蠢了,蠢到不明白已经要遭到侵犯的程度。但是又太可爱了,现在还寄希望于蒋矜突然放开他然后道歉,估计多扯的理由都可以骗住这个小傻子,让他忘记这个下流的吻。

    肯定要救的啊,蒋矜低低的笑,我救你,你是小公主,小色情狂。他的手已经探到方韫浴衣底下,摸到一片湿润。

    “唔!”眼泪更凶的流下来,不行不行不行! 连自己都没胆子摸的地方。方韫猛的挣扎起来,只是试图反抗的小天鹅。被更用力的摁住,那只手直接掐上腿根。

    蒋矜现在就像野兽一样喘息,已经完全勃起,不止眼泪,更多东西不争气的从方韫身体里流出来,也流到他的手心,天然的润滑剂。

    插进去的时候会痛的哭,像喝碳酸饮料一样脸皱着哭,他可以像以前每一天想的一样舔干净他的泪水。没关系,用不了多久会舒服起来的,边哭边用那个穴夹他。只有蒋矜能在他喊不要的时候给他真正需要的,更烫的阴茎。

    嫩肉被掐到发红,那个方韫一直害怕的小逼流的又凶又急,他不知道是动情的表现,只觉得脏东西要把整个人淹掉了,好湿…眼泪唾液已经够丢人,蒋矜要发现他下面的脏水了。等待死刑判决的时间好漫长又好短。

    “不动了吗,乖乖?”温柔的话和粗暴的动作,浴衣下摆被直接扯开,只要走进山茶树后面,谁都可以预见要发生一场性事。他贴近方韫湿红的脸,眷恋的磨蹭。谁都会觉得这是一对情投意合的爱侣,耳鬓厮磨。

    不是单纯的害怕了,有更多更坏的东西在冒根,手指塞进嘴里控制着不发出悲鸣,方韫想到春天玉兰树下呻吟的猫,却没办法抵抗蒋矜突如其来的温柔。被麻痹的猎物甚至会等着撕咬。他心里清楚自己的怪异,痛苦的自卑排山倒海。

    月光让人看清楚淫靡的画面,手指探到那个秘处,奇怪的触感。情欲让蒋矜终于得以亲眼看见他此生最重要的秘密。

    内裤被丢到一边,棉白上面一点鲜红。刺激的蒋矜神经胀痛,已经陷入疯狂。光裸的下体只有小的可怜的阴茎和一个粉嫩的逼。不应该存在的器官,肉肉的鼓起来,阴蒂都只是小小一点,被他舔到是不是就会化在嘴里。馒头一样的嫩逼跟着主人的抽泣颤抖,委屈到骨头里了,水就黏腻的流下来,在那个肉嘟嘟的穴口颤抖。

    下体已经兴奋到过度,一切条件都告诉他可以随意欺辱这个逼,就让他记着吧,这个流骚水的地方是谁的。可蒋矜憋一口气,抬头去看脆弱的公主,快要哭到呼吸过度的公主。

    他的狼狈的方韫,眼睛被泪水淹没了,那么小的骨架没办法承受再多一点的伤害一样,马上就要化在了他的怀里,嘴唇早就被咬破了,是和最里面那一点嫩肉一样殷红的颜色。

    “真的很…很恶心…放我走吧!”真的像幼儿一样不管不顾的哭起来。“坏人…呜啊”

    他想要回刚刚讨厌的包厢,想要回家,想要奶油蛋糕和妈妈叫自己囡囡。不要痛了,也不要这个坏蒋矜,更不要把自己最丑的地方摊在喜欢的人眼皮底下。

    蒋矜的心就变得和阴茎一样痛,娇惯的要他的心来忏悔。 —“不哭了,” 亲手又为他拢好衣服,把那个漂亮的秘密藏好。内裤已经沾了尘土被毫不嫌弃地塞进胸口。“蒋矜太坏了,他知道错了。”  细细密密的都吻在方韫脸颊,后者因为突然的赦免不知所措。 “嗯?宝宝,不要哭,不要哭”温情的吻,简直像刚刚的暴徒不是他,急切的用手擦拭泪珠,“我们穿好衣服啊,不怕,不怕” 热度没有下降,但蒋矜温柔的样子可以溺死世界上任何一个人。方韫不知道为什么更鼻酸,多么委屈呢,这个人现在怎么又变了一个样。

    “呜呜…”依赖痛苦的哭泣,他真的恐惧,为什么会这样呢,今晚。

    被驯服的野兽就这么跪下去整理好方韫的下摆,用绝对臣服的姿态低头去看他被磨破的脚后跟。方韫眼睁睁的看着他亲吻自己的脚背。骄傲?对他是不会有的。他忠诚的爱着方韫,自己可以低到尘埃里去。

    今天是太委屈了,宝宝。不浪漫的野外不应该是第一次,不该弄痛你,不要害怕我。月光、山茶都不够配你。

    “我们走了,方韫,”抱起哭到卸力的人,太轻了,像拥抱着一团洇湿的云,他又忍不住吻他的发顶,山茶不称你,没有比你更馥郁的,宝宝。“没有人犯浑了,肚子疼不疼,不怕了,蒋矜真的知道错了……”

    方韫早忘记了经痛,其实一直酸软着,可他没精力再思考任何了,一晚上的惊惧让他只想闭上眼睛,于是依靠在罪魁祸首的怀中,头埋在他的肩颈,还是昨天一样的药物和烟草味,内里却已经变了。但月光下还是沉郁的英俊,时不时低头给他一个安抚的吻。

    最后睡过去之前方韫只看见抱着自己的手背有一块在山石上的擦伤,他下意识的伸出手指触碰,最后的梦呓是—“痛…不好…”

    年糕红豆汤没用,回去再试别的。今天老公让你害怕了吗。对,痛不好,蒋矜不叫你痛,囡囡,睡个好觉,醒过来就到我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