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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牧言第一次见到这个孩子,是一个风和日丽的秋日午后,他坐在步梯上,局促不安的抓紧了书包肩带,小心翼翼地往四周看。

    胆子小得像只不小心闯进庄园的小羊。

    正是下班的时间,许多人在一边往外走着,一边打量并议论着这个不知道哪来的少年。

    余牧言挥了挥手,招来门口的保安,询问他怎么回事。

    “早上八点就在那儿坐着了,问他也不回话。余总,那现在怎么办?把人拖走吗?”

    他嗯了一声,没太在意。

    两个保安走过去,毫不费力的把少年架了起来,准备把人拖出去。而瘦小的少年突然挣扎了起来,本来就瘦瘦小小的一个人,但是两个保安却没控制得住,少年飞快地跑了进来。

    余牧言没注意,被跑进来的人撞得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下来,腰被少年紧紧地抱住,他的脸埋在余牧言的胸膛,急促的呼吸着。

    保安也跑了进来,看着趴在男人身上的少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

    “没事,你们先下去吧。”余牧言说。

    保安互相看了一眼,还是离开了。其他还没走的员工都在往这边打量。

    “乖,怎么了?”他抚了抚他的后背,轻声问着。

    少年抬起埋着的脑袋,自下而上看着他,好奇又安静的看着。因为角度问题,他的脸看着小而尖,眼睛异常的大,眼仁比一般人的都要黑得多,泛着探究的意味,更多的是一种欣喜。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余牧言。

    “先放开,好吗?”余牧言试着用商量的语气问着。

    小孩还是没放开,也没回答他,连嘴唇也没有动一下。这是……哑巴么?

    但不管他是不是哑巴,余牧言都没耐心知道了。周围打量的人开始多了,这是件麻烦事。他很烦心。

    “你不放开,那要跟我回去?”他微笑着,低下脑袋,靠近少年的耳侧轻轻的说着。

    少年的脑袋躲了躲,像是因为耳朵痒的。现在换成了一边侧脸压在他的胸膛上,像是在听他的心跳声。

    少年的手在他的腰上紧了紧,脸蹭着他的胸膛点了点头。

    他拎着一个才有他胸膛高的小孩回了家。

    和保安说的一样,问什么都不回答,脸上没什么情绪,只是一双眼睛四处的瞄。他很拘谨地坐在沙发上,抱着他的书包,缩成一小团,很怕生。佣人端饭上来,就正襟危坐起来,警惕的看着女佣。

    只是余牧言一走近,他就蠢蠢欲动的,似乎有些不安,有些想要靠近他。

    他猜测这个孩子的脑袋应该有点问题,和正常的高中少年不太一样,可能是个智力障碍患者。

    老管家来问要怎么做。

    “明天把他交给警察吧。”

    今天暂时把小孩安排在一间客房睡。

    明天是周末,没什么事,打了个电话给张黎,就出去了。

    地点是一家五星级酒店,推开门的时候,张黎已经在床上坐着了。他衣服已经脱干净了,露出白皙的肉体,只穿了一件色情的黑色蕾丝内裤,遮挡着关键部位。

    “余总,您来了。”他说着,爬下床,走过来,想要脱余牧言的外衣。

    余牧言一巴掌打在他肥厚的屁股上,啪的一声,臀肉跟着晃了两下,他娇嗔了一下。余牧言顺势揉捏着他的屁股,内裤后边是根细线,卡在臀里。

    揉着揉着,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抓住拔了出来,是一个兔子尾巴的肛塞,余牧言笑了一下,轻声地说了句真骚。

    张黎笑嘻嘻的,柔软无骨的身躯紧贴着他,仰着头亲吻他的脖子。余牧言讨厌小宠物的这种亲昵而暧昧的举动。捏住他的下巴,把他脑袋掰离开。

    张黎皱皱眉,佯装生气的看着他,余牧言手上用劲,迫使他张开了嘴,把兔尾巴塞进了他嘴里。

    “含好,别掉出来了。”他附身下去,贴着他的耳朵说。

    又拍了拍他的肉屁股,接着说:“去床上趴着。”

    他脱了衣服裤子,其实他并没有那么急,只不过是疏解欲望而已。慢条斯理的把衣服放好,他才走到床边去。

    张黎已经趴好了姿势,屁股翘得很高,腰塌下去,脑袋贴在床上,侧着脸,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别发骚,先舔。”他说。

    余牧言坐在床边,张黎跪在地上给他口交,一边吞吐着他的鸡吧,一边骚浪地用手插自己的后穴。

    男人总是抗拒不了骚的,这句话不假。

    舔硬了,就直接接插进了他的后穴,他呻吟一声,满足又难耐的扭了扭肥屁股,张嘴浪叫着:“啊!余总您进来了,好大好爽啊……”

    他施虐一般的拿皮带抽打他的屁股,在两团白面团上打出几条通红的红痕。

    张黎被打疼了,开始呜呜呜的叫起来,屁眼却骚得发大水,他并没有停下来,他的屁股被打的很红很烫。

    猛烈的抽插之后,精液全部都射了进去,等快感全部消失之后,他拔了出来。去浴室清理了一下,穿上衣服,看了一眼时间,已经要十一点了,该回去了。

    床上的男人还瘫着,屁股红彤彤的,红肿的屁眼里还在往外冒着精液,双眼迷蒙,连余牧言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

    回到家的时候,有点意外,那个孩子还坐在客厅没去睡觉,没开电视,他什么也没玩,就规规矩矩地坐着,看着门口,等他进来的时候,迷糊的眼睛一下子明亮了起来。

    佣人告诉余牧言说,少年怎么都不去睡,只是坐着,好像在等他回来。

    这种感觉很奇怪,让余牧言不知道怎么去形容,他想起了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小狗,每次他一回来,就高兴地围着他转圈圈,但是这又不太一样,因为和这个孩子其实没有什么关系。

    但总之他还是心情不错的。

    小孩比他想象的还要拘谨和羞涩。除了第一次见面他抱着他不放之外,其他时候都安静又拘谨得过分。

    还是明天就把这个小哑巴送去警察局。

    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第二天早上,公司那边就打电话来,说一个老太太跑去公司找她孙子,闹得有点不好收拾。他瞟一眼正在吃早餐的少年,找他的?

    刚好领走。

    他开车把小孩送去了公司,那果然是他奶奶,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

    老太太跑过来把小孩抱住,嘴里一直担心地念叨着:“年年啊,你跑哪去了?啊?不知道奶奶担心嘛?……”

    行了。这事解决了。

    少年被他奶奶牵走了,只不过走的时候,一直在扭头看他,直到被塞进出租里带走。

    他并没有什么不舍的心情。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会在他之后的漫长人生里被掩埋被遗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