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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玩腻你的浪穴【H】

    “这么喜欢被人盯着看?”

    小穴的收缩自然逃不过花知逸的察觉,指尖刮着那嫩得不行的穴肉,他嗤笑着:“要不要我叫几个人来看看,满足一下青小姐的要求?”

    酥麻的电流一路窜到全身,脚趾惊惧得蜷起,下一刻她便闭上双眼,努力咽下声音中的哭腔:“杀了我。”

    突然间一切都静默了下来,甚至连他的动作也停下了,青琼甚至以为时间被冰冻,然而更加冷酷的声音撕开了凝固的空气。

    “杀了你?你倒是想得美。”

    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夹带着阴狠和恼怒,花知逸讥嘲着她的天真:“就算我腻了,也会让你活下去——毕竟有你在我手上,城主大人不敢轻举妄动,是不是?”

    父亲……

    “若是他知道宝贝女儿被我肏得丢水,该对你有多失望呢?”

    青琼哆嗦着蹙紧眉头,第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要听这个人的话语,可仍旧被他牵着鼻子走。

    “杀了我,唔……杀了我啊啊——”

    重复的话语苍白无力,被男人的性器一举撞碎,不再紧绷的小穴无法抵抗它的入侵,只能温顺地含住它,试图用蜜汁浇灭他的怒火,柔软的媚肉讨好地含吮着往外撤出的茎身,紧接着就被狠狠顶撞。

    “嗯啊——”

    “你这条命在我手上,可由不得你自己!”

    凄惨无助的哀求让花知逸眼前又浮现出她空洞的眼神,那双即使什么都看不见也仍旧灵动清澈的瞳眸,如今黯淡到像是陨落的星子,再也没有亮起来的可能。

    “唔哼……”

    被顶得不住往前蹭,面颊甚至碰到了方才滴在枕头上的凝固的红蜡,青琼也不侧头躲开,只是愣愣地半睁着眼凝视黑暗。

    即使她不情愿,被调教得软热的小穴仍旧自顾自吞吐着男人的性器,在它干入时只是无力地随着粗壮的茎身往里翻,等肉棒要抽离了才急忙裹上去挽留。

    唇肉被男人的指腹掰开,不停瑟缩着想要恢复原状,可下一秒就被卵囊给狠狠拍击,带有黏腻水声的“啪啪”声响彻寂静的房间,却没办法在她变得平静的心上留下一点痕迹。

    她的安静显然是接受了命运、臣服于他,然而花知逸却不想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痛快,反倒是原本堵着的烦闷逐渐烧起来。

    他下意识地收紧五指,掐得本就盖着掌印的臀肉上有多了指痕,在一次次撞击下翻起的粉白肉浪异常妖冶。

    “说话。”冷冷地开口,他重重地干进变得松软的甬道,肉茎毫不犹豫地顶向那块软肉,令她吐出可怜的喘息声。

    “嗯哼……杀了我唔——”

    一开口就是惹恼他的话,青琼无力地哼吟着,下身完全放软、不做抵抗,宛如化作顺从的刀鞘,任凭那可怖的肉刃任性地磋磨。

    与其活着被他肆意欺凌、甚至成为威胁父亲的把柄,让温和的竹马蒙羞,不如……干脆激怒他,让他一刀了结掉自己。

    哭得久了,眼泪便干涸了,眼眶却还是热的,浑身也热得发烫,她的思绪几乎要融化掉,在男人恼怒地掐住下巴时连一点反应都给不出。

    秀美小脸呆滞的模样,宛如一根小小的木刺,明明不怎么用力,可就是轻易刺入他的胸口。

    花知逸咬牙切齿,邪气的五官笑起来染满了怒气:“我说了不会让你死,没听到么,嗯?”

    她要一直活下去,直到他腻味的那一天,直到他的怒火尽数发泄的那一天。

    掐得娇嫩的下巴泛着红,他恨不得一口咬下去让她因为疼痛而哭求,磨了磨后槽牙,还是照做了。

    “呜——”

    后颈被咬住、传来濡湿的刺痛感,青琼反射性将脸埋入臂弯里,可他非但不松开,下腹也开始又快又狠地捣弄起来。

    “啪啪”的拍水声连绵不断,快感也不曾停歇,折磨着春药完全发挥了效用的身体,让她舒服却又难受。无尽的渴求与满足随着性器的抽插而交替,拉扯着青琼越来越模糊的意识,就连后颈的疼也麻木了。

    将手伸到她的下腹狠狠按压,花知逸劲腰一挺,龟头便正好撞上被按住的宫口,内外都受到冲击的小嘴猛然缩紧,嘬吸着伞端令他舒爽地低喘。

    “呵——”

    “嗯啊啊——”无力的尖叫同时响起,青琼下意识抓紧了枕头的一角,接着又脱力松开,指尖恢复了粉红的颜色之后还不停颤抖着。

    恶劣地舔舐过娇嫩肌肤上明显的齿痕,花知逸故意用龟头研磨着那道柔软的缝隙,感受到她的紧绷和颤栗后才抽出半截性器,接着又在花心收紧之时再度顶弄。

    即便她因为放弃而软了下身,甬道还是因为那酸涨的感觉而握住粗长的茎身,让上边搏动的经络研磨得痒热难耐。

    “我还想让青小姐怀上我的孩子呢,怎么舍得杀了你?”

    冰凉邪恶的话语缓缓爬进耳窝,留下一阵湿冷粘腻的恐惧感,可身子偏偏暖热得要命,还被他紧紧箍住,青琼轻轻摇了下头,热意却如影随形,一如他的恶意。

    跪着往前挪动的双腿不住地发软,她神识一松,身子往左边瘫软下去,埋在穴道里的性器也顺势抽了出来,还牵扯着银丝黏连到伞端上。

    合不拢的穴口沾着点点白沫,暴露在花知逸的眼底下,双腿和雪臀曲线柔软紧致,起伏之时宛如白腻带红的脂膏在轻颤,赛过淫词艳曲中极尽香艳的描绘。

    下腹一阵紧绷,巨龙翘得更高,他按住她纤瘦的腰侧,拉高了一条腿便深深地撞进去。

    “啊嗯——”

    小穴紧张地瑟缩起来,但吐息之间又被驯服、变得松软,圈住肉茎任它来回钩扯。两瓣被白沫糊得看不清原样的唇肉被带动着变了形,甬道自然也无法恢复先前的紧致,却偏偏与入侵者契合,不拒绝它一次又一次的嵌入。

    青琼无助地抱紧了胸前,睫毛抖动着,泪意却哽在喉头,让她连喘息都觉得难过。

    不……如果真的怀孕的话,那无辜的孩子将会遭受怎样的命运……

    “不如你选一个——是被我丢到妓院里去、当个对谁都能张开腿的婊子——”

    抓过她的细腕按到腰后,花知逸凝视那对随着顶弄而摇晃的椒乳,桃花眼里是凌虐的快意,无情的薄唇勾起。

    “还是乖乖呆在这里,只让我一个人操?”

    “当然,怀孕了我也会养着你。”目光一寸一寸向上爬,啃噬着她精巧的锁骨、脖颈、下巴,停在微张的红润嘴唇上,他几乎要听不见她被操穴声掩盖的喘息。

    “青城大小姐生下魔教教主的孩子——想来这消息能把江湖搅得一团乱,别人会怎么看待城主大人呢,哼?”

    江湖算什么,重要的是父亲,是青城的百姓……

    男人炙热中带着嘲意的目光,与他不曾停歇的捣弄一样,作弄着她千疮百孔的身心。

    青琼明白,自己从来不曾有过选择的权利,但是……

    “对不起……嗯哼……”

    动作顿了顿,花知逸一时之间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的话,下一刻却被她激得心头火起。

    “你要唔,怎么对待我……都可以,呜嗯……”她缓缓转头,循着视线望过去,眉宇间是满满的歉意和压抑的情欲,“求你,不要……啊嗯——伤害父亲……”

    “他就这么重要么?!”

    花知逸总算明白了,自己是在嫉妒——嫉妒她为了那个父亲什么都可以牺牲,即使是放下尊严作出本不应该的道歉,也毫不在乎。

    呆在她身边几个月,他怎么会不知青修文是她唯一的亲人,更是唯一的依靠,就连那未婚夫都比不上。

    所以在她对他温柔亲近时,还以为自己在她心里至少占据了一席,没成想她全都是在演戏,他从来都比不得那个人!

    气极反笑,花知逸彻底甩开留情的念头,手上一个用力差点将她的细腕给折断。

    “我让他多一个亲人,怎么能算伤害呢?”

    话音未落,他便挥舞着怒涨的性器钉入因为痛苦而绷紧的女穴,甚至都动用了内力,抽插得一次比一次更用劲,棱角可怖的龟头几乎都要把脆弱的花心给顶破。

    “呀啊啊——”

    惊喘一声,青琼真的要被那激烈的肏弄给干得濒死,无力反抗的甬道徒劳地含吮着巨龙,穴口已经发麻了,汁液飞溅到臀上腿上,也将他的下腹给弄得湿淋淋的。

    “骚货!浪货!”

    只是干了几次那块软肉,软热湿润的肉壁就又开始痉挛,吮得花知逸头皮发麻,恨不得将一对卵囊也塞进去。

    就算她心里没有他,不还是得乖乖含着他的肉茎、被干得高潮喷水?

    “操坏她”的声音在耳边环绕,他不管不顾地尽根抽出又凿入,着了魔似的眼眶发着红,额上的汗珠滚落、砸到她摇晃的腰侧上。

    粗长的性器完全贯穿甬道,甚至像是捅到了喉头令她窒息,青琼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唯有张着的唇呼出微弱的喘息。

    “嗯……哼……”

    被摩擦的穴道似乎烧了起来,过多的热意毫不客气地席卷遍全身,几乎要把她的四肢百骸也给融化,让她软成一滩随他高兴便肆意亵玩的水,被拉高的腿儿也无力地耷拉着,在男人身躯耸动的带动下也跟着乱晃。

    “既然你不选,那我来选好了——”

    喘着粗气,花知逸掐得她的腿弯都泛起青红,结实的胯无数次撞上湿润的腿心,发出“啪啪”的响声。

    “你只配在我身下当一个骚货!”

    顶得小半个龟头都陷入了宫口,他后脊一麻,再也锁不住精关,马眼喷薄出腥浓的精液,直直灌进她不经人事的蜜壶里。

    “唔哼——”

    意识被卷入昏眩的漩涡之中,青琼揪紧被角却求救无门,只能僵直了身子承受那野蛮的侵袭。复又攀上高潮的下腹抽搐着,连带两腿也无法控制地抽动几下,甬道蠕动着裹紧了肉茎,仿佛要榨出更多的白浊,花心则喷出粘腻透明的蜜汁,浇在龟头上作为回礼。

    “从今往后……”

    他俯下身,一口咬住她因为快意而扬起的脖颈,留下鲜明的齿痕后才将剩余的话说出:“每一日,你都要喝我的精、掰开穴让我操——”

    “受了伤就用药,我不会让你那么容易就坏掉。”

    “也不会让你怀孕,一直一直干你,直到我玩腻你的浪穴,听到了么?!”

    青琼,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