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忒弥斯街区

    迷迭香酒吧外，拐角处的巷子，奥威尔立在巷边，他背靠落灰的墙，微垂着头，他身上穿着件黑色连帽衫，飞扬的灰尘落到衣服面上，很显眼。

    奥威尔头上扣着的厚重黑色兜帽挡掉了那些墙灰，让他漆黑的头发幸免于难，也在他的眼睛上投下一片阴影。

    他右手掏出火机，咔一声，杠杆被摁下，火机的喷气嘴上冒出蓝色的火苗，巷边没有路灯，昏暗的环境让它更是副微弱模样。

    他赶快将火苗凑近嘴边叼着的廉价香烟，同时左手又紧护着快熄灭的蓝火，火焰就这样烧着苦辣的烟草，直到它冒出呛鼻的白烟，一端冒出红色的光。

    深吸一口被点燃的香烟后，宁静的感觉袭来，之后吐出一阵白雾，他循环这个动作，直到下一支烟。

    奥威尔像个寻常混混似的站在阴暗的拐角，但他视线从没忘记他这次的猎物，那个有着头漂亮罕见姜红头发的男人，利亚姆·贝斯尼克。对方是被同公司的同事强行拉酒吧来凑数的。

    他简直爱死对方那头美丽的红发了，不管是发根的阴影还是在灯光下的光泽感，就连那半遮耳朵的长度在他眼中都恰到好处，它如此耀眼，可它的主人却那样内敛。

    上个被他觉得美丽这般的是个右脸颊上有半边烧痕的，正准备大学考试的女孩，莉莉安。那同是这样的让他迷醉，不平的质感，暗色的疤，完美的形状与颜色……那种丑陋的烧伤痕迹在莉莉安脸上美的让他窒息，让他忍不住摘下对方的面皮。

    只是她的声音并不动听，刺痛人的耳朵，他让她死去，把她变得血淋淋又恶心。

    在那之前是紫罗兰色虹膜的男人阿尔瓦特，还有白化病姑娘吉莉安，先天没有锁骨的孩子埃斯特尔……

    对，奥威尔是个连环杀人狂，从五年前的1月份犯下第一个杀人案开始，一直到现在，保持四五个月犯一次案的速度，以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害了12人，包括但不限于剥离皮肤、抽取骨骼、剐出内脏，因此也被叫做人体器官杀人魔，与他相关的案子目前都在调查中，进展不大。

    他吐出最后一口白烟，觉得自己越发平静，他用鞋底蹭灭冒火光的烟头，决定转移监视地点。

    奥威尔虚浮着脚步作状离开作巷边和酒吧，实则迅速从一条监控死角的，被杂物、垃圾堵塞的无法通行的窄路翻到了之前那条街道，并小跑到了迷迭香酒吧斜对面的24时便利店，继续等待观察利亚姆什么时候离开酒吧，以此推断他的部分生活规律，方便在利亚姆与他人接触最少的时候拿到他的红发，连带着头皮的红发。

    对利亚姆，奥威尔自然也不缺乏调查，他了解到对方是个核保员，经济方面还可以。朋友不多，比较内向，和父母异地。是个双，喜欢长的漂亮的，也就是颜狗。他平日的生活不算多规律，但也有迹可循，身体很健康，没什么病。还算正常的一个人。

    之前那件黑连帽衫也被奥威尔寄放在了几百米外的干洗店，他现在身上穿的只是件被洗的很旧的，纽扣有些掉漆的白领衬衫。

    没有兜帽遮挡，他的面容目前也会暴露在镜头下了，这是张挺有辨识度的，样貌很不错的脸，五官深刻，脸部线条柔和，黑色的头发及脖，尾端有些打卷，蔚蓝色的眼睛平静无波，怎样看都不像个恶人。

    奥威尔的裤兜里有些零钱，还有一把刀刃尖锐，双侧开锋的小巧蝴蝶刀，安全柄和咬柄都有层加强摩擦的皮革。它们都被衬衫的衣脚挡住。奥威尔身上没有钱包也没有手机，看时间所用的是左腕上的手表。

    同样的，家门钥匙也被他藏在了个隐秘的地方，而不是携带在身上。

    现在是11：23，穿着米色长袖毛衣的利亚姆独自一人离开了那个仍然闪着红蓝紫等多色灯光的地方。

    一个？奥威尔瞥过快步离开酒吧的利亚姆，有些惊讶。

    刚刚我离开的时候他同事已经扔下他走了？

    又或者他不再管那些所谓“朋友”自己选择回家？奥威尔不动声色的想，将自己挡在超市的货架后。

    在利亚姆离开后，奥威尔随便在便利店挑了几种最近热门的小包零食塞进衣服口袋就离开了店铺。

    他的步伐轻巧的无法拥有声音，确定没有可疑人士才放松脚步，奥威尔决定跟上利亚姆。

    谁叫忒弥斯街区的夜晚非同寻常的危险，每隔几天，深夜都能在这一块听见枪声，而且附近地带强奸频发，抢劫的混混数不胜数，监控数量却奇少，死角颇多，条子们哪怕来处理案子也不想在这地方更多待一秒。

    那个漂亮红发没和集体聚在一起，遇到危险就太糟了。奥威尔半眯着眼，认定利亚姆要死也必须留下头发。他静默的跟着利亚姆，以防猎物被别人夺去。

    利亚姆走的步子很小，但速度很快，很快消失在昏黄黯淡的路灯里，奥威尔只好追得更紧，他还发觉这条路就是他一开始离开酒吧的那条，只是来到这所走的路比他走的更多更绕，连弯路都多过了几个。

    他继续前进，几个拐角后，他不出所料的看见了那监控死角的窄巷，现在的时间是11：30。

    奥威尔记得那条小路的中间被众多十几年未见光的“杂物”——更准确是垃圾所堆满。要从那通过可不是一般麻烦，他自己也是走过很多遍了才这么迅速。

    对方怎么会来这？

    由于对方在窄巷中的情况里他不知道，躲在窄巷入口右侧十几米远的奥威尔没有做出多余的行动，他只是掩着身形等待，等利亚姆翻过杂物堆，或离开这巷子回到街道。

    奥威尔仔细聆听着穿过窄巷可能传出的声响，也注意着身边，他的手捏着蝴蝶刀的安全柄，以防万一。

    十分钟过去了，窄巷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奥威尔起疑，一番思索后，不再坐以待毙了，而是决定前去查看情况。

    ……

    像个过路人一样急匆匆掠过巷口的奥威尔偏过头，蔚蓝的眼睛不经意扫向窄巷深处。

    他看见利亚姆坐在那些陈旧的杂物上，此刻正面向着他，温润的棕色眼睛正盯着窄巷路口前，看见奥威尔走过时貌似有些发愣。

    对方是孤身一人，这巷子是监控死角，而现在是忒弥斯街区的夜晚。

    ——奥威尔看着孤身一人的利亚姆，发自内心的认为，这就是杀了他的最好时机。

    至于利亚姆的同事？那目前不在奥威尔的考虑范围内，就像莉莉安的父母，阿尔瓦特的兄弟一样，无关紧要，难道受害者不是孤儿他就不能下手吗？

    “我想你需要帮助。”

    说着话的奥威尔停在巷口前，抚摸着兜里的老伙计，他以一种笃定的语气对话利亚姆，边说着边朝对方走去。

    “……奥威尔·阿莫米安先生。”

    距奥威尔十几米远的利亚姆已经站起身来，他仿佛没有听见奥威尔的话，自顾自的说。

    奥威尔没有应声，仅仅减慢了前进的步伐一小会儿，他认为再思考多余的问题会浪费时间，只要利亚姆死了，对方如何知道他的姓名就不是关键了。

    奥威尔助跑发力，右手利索甩出蝴蝶刀的刃，咬柄和安全柄紧贴在一起，被他右手紧控。

    他首先的目标并非利亚姆肋间的心脏，而是柔软的颈部，对方和他都是健康成年男性，没有办法用力量制服，而且蝴蝶刀长度有限，那就先攻破人体最脆弱的地方。

    他看见利亚姆下意识拉起遮盖杂物的破布甩出，还趁自己的视线被遮掩时绕到了自己身后。

    奥威尔挡掉破布，转身继续攻击，这次他看准的目标是手臂。

    对面的红发男人见奥威尔扑来，只好向街道方后退，这让奥威尔的一击落空。

    奥威尔跨着步子向前方追去，抬手向利亚姆左肩刺下利刃。

    他看见利亚姆一瞬间向右弯去，但还是被自己的利刃划伤了肩膀，背部撞上了掉渣的水泥墙壁。

    墙边有一个早已废弃的塑料垃圾桶，看上去轻飘飘的，但对方还是将它尽力踢向了自己。

    奥威尔被那块塑料撞到了左膝和小腿的部分，突如其来的阵痛让他半跪在地。奥威尔忍着痛站起，推开垃圾桶，再次向前冲去，他右手紧握刀柄，横向比划，想划开利亚姆的的喉咙。

    他看见自己袭来，又无路可退，就想握住自己进攻的那只手，却被自己猛地向后退再一拉蝴蝶刀给划伤了左手。

    但对方这时也顺着奥威尔向后扯的劲扯住了自己的衣袖。

    奥威尔的手腕转动，把锋利的刀刃狠狠甩到利亚姆的手背，同时他左手也开始使力，想拉开利亚姆抓着他衣服的手，而没来得及将蝴蝶刀换到另一只手。

    利亚姆在这时迅速用双手扳开了奥威尔的手指，啪嚓——那把蝴蝶刀落在了窄巷地上，两处刀柄都沾上了灰尘。

    奥威尔想先踩住落在地上的蝴蝶刀再反攻，但在这之前，利亚姆向他用力撞来，将他撞倒在地，这次撞击也将奥威尔的战斗节奏打乱。

    奥威尔想推开死死压在他大腿上的利亚姆，但自己的右臂和脖子已经被对方的双手按住，单靠左手的力量根本无法推开对方，他想发出一点声音也是无济于事。

    压在他身上的利亚姆松开掐住他脖子的手，又按住他的左手。

    利亚姆喘着粗气，他身上笼着的毛衣被汗液浸湿，柔顺的红发也开始乱翘起来，他抢在奥威尔之前开口，“阿莫米安先生，我真是很喜欢您的脸啊，”

    他是一副痴迷模样，让奥威尔无法理解的模样。

    “您知道吗？在您看着我的第一个月，我就发现您了，我怎么会无法注意到这样美好的一个人呢？”利亚姆接着上句话小声说。

    奥威尔咳嗽几声，他觉得这件事开始变得很荒缪，自己把一个疯子当作猎物了。

    目前他还不知道对方是否会伤害自己，那只能先尽量咐和对方了。

    “我知道的，我是知道的，您是个连环杀人狂，但我不知道是哪个。不过，我想问的是，您是看上我哪点了呢？”姜红色头发的男人轻柔的开口。

    “……咳、你的红发，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头发，比吉莉安的白发更美丽。”奥威尔努力平稳自己的声音说，但他认为吉莉安本身就是件艺术品，无价之宝。

    我的朋友觉得它恶心透顶。利亚姆看着奥威尔想，他不再说话了，沉默了好一会。

    “……或许你应该先让我起来。”奥威尔打破了沉默，试探性提出要求。

    “…当然，先生。”利亚姆爽快答应了。

    他扶起奥威尔，又将奥威尔压在水泥墙上，

    “阿莫米安先生，你还记得吗？你割坏了我的毛衣，还划伤了我的左臂，左手掌，左手背。”

    “……记得。”奥威尔随意回答对方，他现在四肢还在发麻，根本无法顺利行动，只能再拖点时间了。

    他听过自己的话后拿起那把躺在地上的蝴蝶刀，不熟练的甩开刀，用右手握着刀柄，将奥威尔的左手摁在一旁墙面上，再用尖利的刃顶一下刺穿了奥威尔的左手，从手心到手背，最后扎进了不太坚硬的水泥墙中。

    奥威尔感到左手深入骨髓的疼痛，他的喉咙哽住，发硬，叫出声音变得困难，眼泪从他的眼眶汇聚，不断线的滑落到胸前，他开始觉得自己浑身发烫，无法思考，才无法忍受的挤出嘶哑的叫声。

    奥威尔从来没有那么恨过这把蝴蝶刀。

    “我认为这是不够的，杀人狂先生。”

    利亚姆声音里带有明显的笑意。

    他用双手仔细解开奥威尔身上那件衬衫的五颗扣子，让完全敞开的布料挂在奥威尔并不强健的身体上，“您是不知道的，我不喜欢赤裸的人。”

    奥威尔面色发白，睁眼目视灰色的地面。

    利亚姆垂下头舔弄吮吸着奥威尔因寒风和疼痛而充血的乳粒，这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占领的欲望，他用牙齿磨蹭奥威尔的乳尖，舌尖刮过乳孔，把一对浅色的乳头吸的红肿发亮，已经弄破了皮。

    奥威尔无法止住自己的颤抖，还没从剧痛中缓冲过来，对利亚姆的所作所为失去了反应。

    “厉害的杀人狂先生，也那么怕疼吗？”

    利亚姆饱含恶意的问，“接下来是会更疼的。”

    他慢慢解开收紧奥威尔裤腰的皮带，抽出皮带后把它扔在地上，他将裤腰的两颗黑色金属扣从扣眼按出，裤腰失去固定，那条黑色长裤也被利亚姆一把拉到膝盖处，没有被奥威尔绷住的长裤自然落下，滑到他的脚踝和肮脏的地面上。

    奥威尔终于能直面左手的疼痛感，汗水打湿他的黑发，他回过神，感到那种发烫的感觉被冷风所压下，“……你准备做什么？”

    奥威尔虽然这么问，但也大概搞清了自己的遭遇，虽然疼痛仍在侵蚀他的大脑。

    “是的，这是我想做的。”

    利亚姆像是在小声自语着，手上持续着动作，他隔着布料揉捏自己的性器，感受着它的发烫发硬后便不再收敛。他拉开自己的低腰裤和内裤，暴露出性器。

    奥威尔完全不敢动弹，左手疼的还颤动，如果反抗对方，不知道会受到什么对待，他一时也想不到对策。

    “这是强奸。”

    “是的，这是强奸，我明白的，但您不说就不是了。如果您不反抗，我们是能快点回家的。”

    奥威尔也确实不想，也不敢报警，首先他舍不得看见利亚姆的红发被剃掉，其次他是个杀人犯。

    “我知道了。”奥威尔听懂了利亚姆的话，他选择顺从对方。

    利亚姆抽出在插在墙面的蝴蝶刀，又引得奥威尔发痛，他丢远这把刀，“那我不会伤害您了。”

    他扯下奥威尔最后的裤子，一手抚摸着奥威尔的性器和大腿，一手揉弄对方的臀肉，舌尖挑逗着奥威尔胸前浅粉的乳晕，他将奥威尔抵在墙面，充血立起的阴茎蹭着对方的小腹。

    “阿莫米安先生，和我接吻吧，让我看看你的脸。”利亚姆抬头看着他，用半命令的口气说，声音却是薄雾那样轻飘飘。

    恶心。

    奥威尔听话的凑到对方面前，主动吻住利亚姆的唇，连右手都环上了利亚姆的肩，自己将性器放到对方手中轻蹭。

    利亚姆有点意外，同伸出舌回应了对方，直到他主动分别。

    “您这是极好的。”

    奥威尔不说话，右手握住利亚姆的阴茎，上下撸动着，“我给你口出来怎么样，快点结束。”

    他用纯净的蔚蓝眼睛看着利亚姆。

    “……好。”利亚姆犹豫了一会儿才答应，现在已经11点过几分了，很晚了，他明天还要上班。

    奥威尔堪堪拉上裤子，作势要跪下含住利亚姆勃起的阴茎，但他的右腿并不是那么听话的折起用膝向前撞去，他在这瞬间半转过身，没受伤的右臂也弯肘冲向利亚姆的胸口。

    利亚姆措不及防，小腹左侧的髂骨和左肋被冲击到了，他后退几步，提起了之前拉下的半腰裤。

    奥威尔此时已经捡起了落在杂物中的蝴蝶刀，拖着累赘的左手向利亚姆刺来。

    “去死。”

    对方这次没再后退，而是盯紧奥威尔受伤的左手。

    蝴蝶刀的刀刃不长，必须靠近才能伤到对方，现在自己仅剩一只手能自由活动，只要自己控制住他，自己就赢了。

    利亚姆冒着被刺中的风险，侧过身，试图用双手钳制住奥威尔的右手小臂。

    疼痛早就干扰着这个器官杀人狂了。

    奥威尔这次的刺击本来就有些无力，就算他用尽全力，他的攻击也被利亚姆成功瓦解，蝴蝶刀也再次被对方夺去。

    奥威尔虚弱的喘着气，抬不起头来。

    利亚姆第二次握住这把刀，他将刀刃抵在奥威尔的颈部，但没有划伤对方。

    “杀人狂先生，我是喜欢你长相的。因为你的谎话让我现在非常受伤，难过，当然也很生气，”

    他的语气一副哀怨模样，让奥威尔反胃。

    “所以我也得做一点让你受伤难过又生气的事才可以。”

    他说着把蝴蝶刀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利亚姆抓着奥威尔的头发，把他抵在墙面上，再用皮带捆住了他的手。

    利亚姆把他的脸扳过来，“我真的是很喜欢啊。”

    奥威尔的双手被束在胯下，乳头蹭在粗糙的墙壁上，被磨得生疼，裤子又被利亚姆脱到了地上。

    利亚姆没有得到释放的性器涨的难受，他扶着硬挺的阴茎的往奥威尔的大腿间摩擦，手掌揉捏着柔软发烫的臀瓣，指尖不时刮过后穴周围的褶皱，强行陷入那个双臀间的小缝里。

    奥威尔沉着头，他对此感觉非常不适，但他现在根本没有力气反抗，更别提他的双手还被束着。

    利亚姆用力揉捏着两瓣臀肉，他掰开其中的后穴，将手指深入其中，指节虽然不粗，但没有任何先戏与准备进入也给奥威尔带来一种撕裂般的痛感。

    “阿莫米安先生还是没有我难受。”

    利亚姆用手指在奥威尔的穴道中开拓，这种刺激让肠道分泌出自我保护的体液，也让奥威尔不再觉得那么不适了。

    红发男人见状抽出手指，双手并用的扯开奥威尔窄小的穴口，腰身用力，挺着涨疼的阴茎往奥威尔从未接受过如此待遇的浅粉后穴中挤。

    利亚姆抓住奥威尔的腰侧，将身下性器的前端顶入了温暖的穴道，“我更喜欢阿莫米安先生了。”

    他在奥威尔耳边轻声叹。

    利亚姆一下子完全将坚硬性器没入奥威尔的身体，他双手用力环住奥威尔，紧贴对方的身体，像将这个杀人犯据为己有，他带着满足的目光饶有趣味的看向对方。

    他被强行进入到了深处，感受着被进入的异物感撕裂感还有疼痛和耻辱，他的口中传出尖细的呜咽和咒骂，身体极为不适应的扭动挣扎着，于是利亚姆将他死死摁在墙上，下体也不停止自己的侵犯。

    “…恶心、恶心！”

    “杀人狂先生这样说的话，那我们是一样的，您也很恶心。”

    利亚姆话是这么说，却把奥威尔勒得更紧，他紧紧抱住杀人狂的身体，性器的抽插更为使力的了，他的胯部撞击着泛红的臀，把奥威尔践踏的更彻底。

    “再亲吻我一下吧。”

    利亚姆抓着奥威尔的黑发拉过他的头，自己也偏过头，他啃咬着对方的唇，发泄出自己的欲望。

    奥威尔的身体感受着快感与痛，对方名为亲吻的嘶咬让他陷入窒息，他的头发变得混乱又糟糕，红发的疯子压迫他的身体，黑夜的无声与受难女孩的尖嚎压迫他的神经。

    快感只是丝丝缕缕的荡来，不足以镇压住奥威尔感受到的恶意，他想杀了利亚姆·贝斯尼克，想撕下他的头皮，捣烂他让人作呕的声带和外生殖器。

    奥威尔用嘶哑的声音愤然的低泣。

    “杀人狂先生在害怕？我也在害怕。”

    利亚姆继续侵犯的动作，看来他误会了事情。

    “阿莫米安先生，你刚才已经知道的，我是喜欢你的，我不会杀你，我不会举报你，你也不会举报我。您是要死的，我是进监狱的……所以，在您有空的时候，我们要多来几次了。”利亚姆轻细地笑出声，放松般的环着奥威尔的脖颈。

    奥威尔说不出话来，食道猛烈收缩着，但他始终没有吐出什么。

    这长在他头上的毛发，真恶心。这个念头突然出现在奥威尔心中。

    利亚姆沉浸在情欲和快感中自我感动着，断断续续的和奥威尔说着话，奥威尔从不回应他。

    “杀人狂先生……”他低喘着，呼喊着奥威尔，浓稠的白浊精液散播在炙热的肠壁。

    他趴在奥威尔身上微声自语着，奥威尔无法听清他说了什么。

    “11点43分，现在是很晚的了。”

    利亚姆终于抽出自己的性器，并提起裤子，眼睛瞥过奥威尔的手表，顺手打开了束缚奥威尔双手皮带的扣头。

    奥威尔甩掉圈着手腕的皮带，右手连忙提上裤子，防止后穴再流出精液弄脏大腿。

    他收好皮带，用右手整理裤腰，垂着左手转过身紧盯着利亚姆，蓝眼睛阴沉的看着他。

    利亚姆看他这样盯着自己，思索了一下说，“您的刀暂时是我的，下次见面我给您。而且，我是知道您家住址的。”

    他边说，边从裤兜里掏出张名片递给奥威尔。

    名片正面所印的字母是“FUSSEN”，背面是“利亚姆·贝斯尼克”的联系方式。

    Fussen……？

    奥威尔记得这是家保险公司的名字，但他从没买过这家公司的任何东西。

    “您该去问问您的家人。”

    利亚姆看出了奥威尔的疑惑，他说完这句话就向街道跑去不再回头，仿佛自己的时间很是紧迫。

    奥威尔一句话也没说，但他的时间更紧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