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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了不h就无法出去的房间(死对头/双恶人/媚药/偏西幻)

    你乍然惊醒,尽管身体还有些酸软,但还是立马摸爬起来,神经紧绷,警戒地环视周围的环境。

    一个很普通的房间,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一扇门。

    你只是在光明庭内祷告而已,竟然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遭人暗算,还被人带到这种地方。

    要是被你知道是谁敢对你动手的,你一定会把那人的皮给剥掉,禁锢那人的灵魂做献祭!

    作为圣女,你手臂上垂下的金饰挂着昂贵的珍珠,身上穿戴的裙袍是用整个大陆最上等的材料制成的,每一根细线都闪耀着钻石般的光辉,水滴型头饰装点着淡金色头纱,长至脚跟的银发编成两束麻花辫后盘起用银饰固定,流苏式面帘让盛妆后的容颜更加隐约,在流苏间隔中嫣红的唇瓣时隐时现,哪怕在这么一个普通的房间内,你浑身都散发着耀眼的光辉,你非常满意自己的耀眼。

    此时你察觉到不远处也坐着一个人,看到那一身熟悉的、脏兮兮的黑袍后,下意识地就抽出大腿上绑着的利刃,将刀尖虚空对准了他的咽喉,身体紧张地弓起。

    那人的面具也不知道去哪了,兜帽也放下了,露出了凌乱的黑发和锐利狭长的眼,此时也正危险地眯起眼,看向你,手放在了腰间,蓄势待发。

    四目相对,两人间立即燃起了硝烟。

    他冷笑,“光明庭的圣女。”

    你蔑视昂头,“黑暗殿的圣子。”

    异口同声道:“你将我掳到这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居然不是他?

    不……这也有可能是圈套而已。

    几番衡量后,你们同时放下了武器,你率先扔开了利刃,双手举起,挑了挑眉示意对方,他将腰间的毒镖抽出,用脚踢开,同样无害般举起手。

    双方全程无比配合,不过你们都知道,对方身上还有更多武器。

    你们假笑着“恭维”对方。

    “呀,黑暗神的走狗居然那么光明磊落,直接就扔开武器了,可真是英勇伟大啊?真不像是会把一个国家的人都活埋的人啊?”

    他反唇相讥,“哪里哪里,我再怎么光明磊落,恐怕也比不上您光明,最近剥的皮应该可以铺满光明庭了吧?”

    接下来,你们也明里暗里踩了一脚对方,他笑你剥皮,你骂他搞人祭,他挖你黑历史说你上位不干净,你嘲讽他能上位还靠的是光明庭。

    几番斗嘴下来,你们也清楚了当下处境。

    一,房间内有一股甜香,经你确认这是诱人情欲的淫香。

    二,房间内没有发现攻击人的阵法和法术痕迹,但是门无法打开,上面的禁制你们无法解开。

    三,床头柜上有一排盛放在小罐子里的药,经他确认,那是新调的迷情剂。

    四,迷情剂倒掉后会复原,且倒掉的迷情剂会催发成淫香,只有喝掉才行,且随着迷情剂的减少禁制会松动,那么很有可能是喝完这些药剂你们才能出去。

    五,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们能使用的魔法力量被限制到了百分之一,且很难使用魔法,所以你们只能喝掉迷情剂了。

    要问你们是如何确认最后两点的……

    就看看已经空了的两个罐子吧……

    你们自然不可能放任自己陷入弱势境地,最后就是相约一人一半,当然这还是在你的毒针抵在他的脖颈上、他的刀刃对准你的胸口下双方勉强达成的。

    刚喝完你就暗道不妙,没想到这玩意的效力那么大,短短几秒,你就感到大脑晕乎乎的,整个人就像是踩在云巅一样,双腿发软,一股热浪自小腹涌起,席卷了全身,你努力睁开眼,试图以意志抵抗这种欲火,神经系统却率先缴械,异常兴奋,浑身发热,呼吸都急促起来。空气中加强的淫香更加促进了你的情欲。

    你勉强扶着床,抬头一看对方,他也是这种情况,苍白的脸透着微红,性器将长袍挺起一个凸起。

    可是还有十二罐药,无论再怎么不清醒,你们还是拿起了药,一边忌惮着对方,一边喝掉十罐。

    随着大量药液入口,一开始的甜香渐渐变得腻人,反胃到难以入口,你的四肢都酸软麻痹,最后连抬起手的力气都快被剥夺了,跪在软毯上,双腿之间流出的爱液打湿了裙摆。

    只要……只要解决完这些药……你就能立马出去,再用魔法将自己恢复原状……

    最后你吃力地拿起最后一罐药,神志不清的想要喝下去。

    只要……只要喝完了这个,你就能出去了。

    可你没想到,对方冲过来拍开了你手中的药,将药罐拍到一旁,你刚想骂他,就被扑来的他压倒在床上,下一秒他的唇堵住你所有的辱骂。

    你挣扎的双手被轻而易举地抓起,浑身佩戴的金饰、碍事的头纱和面帘也被扔到一旁,你被他扶着腰身亲吻,他细密地舔舐着你的口腔内壁,用力地吸吮着你的唇瓣,搅弄你的舌头,让你的舌根都隐约有些酸软的快感了。

    哪怕处于下风,你也不甘示弱地回吻回去,腰身微微抬起向前倾倒试图压过他,急切地撕咬着对方的唇舌,勾引着他的舌一起纠缠,被放开的双手也毫不犹豫地扯着对方的衣袍,他的手掌也从裙摆中滑进触摸你的背脊。

    如同野兽般,两人的舌尖在你来我往中毫不留情地在对方的口腔中攻城略池,牙齿也没有顾虑地啃咬着对方,偶尔牙尖相碰,血丝随着情液从嘴角泄出,凌乱粗重的呼吸融为一体,燥热的肌肤相摩擦着,情欲带出的汗液加重了欲火的燃烧。

    你盘起的发早就被弄的散乱,凌乱的搭在肩头,他的手指插进你的发间,紧紧地扣住你的后脑勺,而你也靠在他的胸膛上,一手扣住他的后脖颈,强硬的吻住了他。

    你们的手都很快,两人瞬间都只剩下一件单衣了,提防对方的武器都被卸下扔在地上。

    你骑在他的身上,手掌下就是他精瘦的胸膛,你抓了几下他的胸肌,他也礼尚往来地揉捏着你的腰腹,逐渐让你放软了腰肢,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你……你……出去就扒了你的皮……”你凶恶的扯着他的发丝,又半喘着呻吟着。

    他喘着气,显然不当一回事,低声笑道:“嗯嗯,希望圣女大人等会也那么有精神。”

    他埋在你的脖颈处,啮咬舔弄上面每一寸肌肤,同时手指也很诚恳和恶劣的抽插着你下身的穴口。

    你的情火已经燃到烧灼理智了,温吞的行为令你更加欲求不满,立马出口挑衅道:“你……行不行啊?”

    “不……不行……的话……我来也不是不可以……唔……啊!!!”突然的插入引起了你的尖叫,战栗的挣扎毫无用处,胯部被牢牢钉死在交合处,腰背弯出一个性感的弧度。

    粗大的性器无情地拓开柔软的内壁,你都不知道这玩意会那么长,感觉都快顶破穴道了才到底,还未等你喘口气,就全然不顾青涩的内壁能否接受,直接开始了猛烈的冲撞,你整个人也被推倒在床上,他随手扯过枕头垫在你的腰下,两条腿被分开架在肩上,每次顶入都带着十足的力道,抽出时甚至都将部分包裹着性器的软肉扯出,又恶狠狠地撞击回去,他的囊袋拍打着你的臀肉,激起一阵肉浪。

    他舔弄着你的指关节,侧过头礼貌道:“谢谢担心,但我来就好了。”

    他一使力,双掌抬起你的腰身,性器一下子就进的更深了,也引起了你的闷哼,肉穴也抽搐着紧缩起来,更加讨好了兴奋的性器,交合产生的汁水让腿间更加湿淋淋的。

    欲望得到了缓解,你的理智也慢慢占据上风,嘴上自然不饶人,一边爽一边骂。

    他听烦了,指尖捻住你的乳头狠狠一挤,掐着红肿的乳尖拧了几下,施与夹杂着快感的疼痛,乳肉被从指缝中溢出,他有意拿话耻你,“圣女大人的浪穴被干满了就那么清高了是吗?”

    “穴里还夹着我的肉棒,现在就急着翻脸不认人了?”

    他将你抱起,你的双腿被迫打开,下身贴在他的性器上,他射出的精水混杂着你的爱液也随着抽插从腿间滴落,他将你抵在墙上,强壮的臂弯撑着你的身体,专门顶着穴心研磨,逼出你几声惨兮兮的抽泣,你被翻了个身,乳肉压在墙上摩擦着。

    他扶着你的臀,重且快速的抽插着,你的上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双手攥着地毯,以防被顶出去。

    又一次的射精后,你们同时发出了松懈的喘息,他抽出性器后松开你的腿,你痉挛着倒在地上,腿间喷出一股股清液,眼神涣散。

    “快醒醒,圣女大人,还没结束。”他拿起之前被他拍在地上的药罐怼到你嘴边,“看在圣女大人已经没力气的份上,我帮你解决一半吧?”

    你已经没力气骂人了,只能被他按住两颊,灌下药液。

    熟悉的甜香,令人恼火的情欲再度燃烧。

    饶是向来不服输的你,此时都生出了些畏惧的心思,酸痛的身体连连向后躲,却还是被恶劣的男人压在身下。

    接下来就是床上欺凌时间了,他用不同的频率和力度蹂躏穴道里每一处,反复操弄敏感带,让快感不断堆积的屁股似乎只学会了高潮,每当他射精的时候都要掐着你的阴蒂,逼出你崩溃的尖叫和破碎的泣音,他还试着让你躺着,拽着乳尖拉长,你无能为力,只能啜泣着挺起腰身任他玩弄。

    简、简直是禽兽!

    高潮了数十次后,你的细腰都快要抽筋了,身上全是爱欲的痕迹,最后奄奄一息地呜咽着。

    禽兽不如的男人每次都是故作体谅地捏了捏你的腰,再开启新一轮的冲刺,无止境的顶弄更加延长了你的高潮,不适期时的粗暴玩弄更让你几番想要逃离,却都被按住腰惩罚性的深入,翻来覆去地操了好几遍。

    直到你的肚子里灌满了他的精水后,他才勉强放过你,性器还依依不舍的堵着你的穴口,你们就这样度过了一觉。

    你还是被性器胀醒的,被开发过度的穴道熟悉地裹紧了勃起的性器,你刚想骂他,干涩的咽喉却失了声般,最后你只能不情不愿的收了声,疲软的身体甚至连动弹的气力都没有,心里无数遍骂了他的禽兽行径。

    等你出去了,就杀了这个禽兽!什么垃圾圣子都给你去死!你必要扒了他的皮、不,必要把他扔进圣池里泡着,让他受到光明之力的焚烧!

    你颤颤巍巍地爬出他的怀抱,没过一会又瘫倒在地上,精水缓缓流出。

    再次落入熟悉的怀抱,感受到活泼的性器蹭弄着你的股间,你的脸色霎时间白了。

    他啃咬着你的耳尖,“圣女大人别那么心急嘛。”

    他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道:“我们还有好多时间,叙、叙、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