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 - 言情小说 - 【gb/女攻】春宵苦短在线阅读 - 第六章 船上(带道具逛街/半野战)

第六章 船上(带道具逛街/半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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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街上热闹,我转的也高兴,买了两文钱的碎糖,边走边吃。其实现在还不到最快活的时候,但是人已经很多,摊子铺子前边都挤的满当当,已经很难插一个人进去,等到再晚一些,恐怕就算是只鸟儿,也没有一个宽松肩膀可占。

    李玉铮从刚出府就走的慢吞吞的,跟人错身拥挤的时候身体总会不自然的绷一下,为了避免碰撞只好走的更慢,我表现出一百分的大度,并不着急转悠。

    “小玉。”又转了半条街,他才终于蹭到我身边来,离府之前的不以为然消失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下一张板起来颇有些威严的脸强撑着场面,声音却难得有些发软发颤,“…咱们找个地方,你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我不做任何回答,只是对他咧嘴一笑,往边儿上走了几步。这里有个摊子正好空出了一个位置,方便我相看些东西。

    摊子上摆了些首饰,大部分平平无奇,选材、工艺和模样都不算出众,不过仔细看看,也能挑出凑合的来。

    我拿起一支簪子,在头上比划了一下,问李玉铮:“你说好看不好看?”

    李玉铮跟在我后头半步远,此时脸上表情依然不多,为了得到刚才问题的答案挤出一个笑脸来,他简短地说:“不错。”

    我不死心:“哪儿不错?”

    李玉铮依旧简洁明了:“珠子。”

    摆明了不想在人前多张口嘛。

    他的评价这样不走心,面色也并不特别松动,一看起来就是不太乐意为妻子付钱的男人。可是我们身上的衣服料子又不是十分寻常,摊主的眼神在我的袖口和李玉铮的衣领上流连片刻,还是试图卖出货物。

    “啊呦,眼光有多么好!这支簪子多漂亮,称得这位娘子啊,人比花娇!”摊主的嘴唇翻动着,尽力的向我们推销这支在这堆首饰里比较昂贵的簪子,就算是根本看不到我被面纱掩起的脸,也夸奖得十分卖力。

    我很乐意捧她的场,于是偏过头去询问李玉铮。

    “怎么样啊,——问你话呢。”

    李玉铮还是那么一副神游天外的严肃表情,居然没听到我说话,为了提醒他回神,我下手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腰部。

    万事万物皆有原因,一个话说得个不停的李玉铮突然变成了近似于哑巴的这么个人,也一定有了不得的缘由。

    我就是这个缘由。

    “啊……哎呀!”本来是一声类似于呻吟的调子,出口的一瞬间被瞬间扭转了方向,变成了惊叫。

    他颇有些委屈的杀我一眼,刚才他那样撒娇,我倒是可以视而不见,这样含情又含水光的一眼却实在令人没法按耐得住。

    我欲盖弥彰地咳了两声,得到价格的回答后直接撒下碎银,将那簪子在头上一插,拉着李玉铮走了。

    我在河岸寻了一位租船人,正要跟船老板问价,一边想着怎么找个撑船的,一位便装的府中侍卫就从人群中闪身出来。

    我早就发现暗处有人——不过想想也是,虽然雪张和鸣歧不跟着,但是总不可能真放我们俩上街闲逛。真出点什么事,算谁的责任?

    这样倒是正正好。

    我让他递给船家一锭银子,自己先带着李玉铮走上小船,侍卫亦步亦趋跟在后头,船家看我们都已坐定,侍卫也撑起了杆子,便放了绳。

    游船当然不止是单单为了游船,其中缘由自然更重要。

    一上了船,李玉铮就好像立马卸下了架子,倚着边儿靠了下来,他冲我撒娇:“小玉,这一路上我可乖觉吧,现在能不能帮我拿出来啦?”

    他再不想站着,何况在船上,若保持不好平衡撞到不可言说的地方又是一桩坏事。于是他干脆手脚并用爬过来,我这时候取水来刚刚洗了手,拿起一颗去了核的棠果儿晃一晃,他咬在嘴里,随便嚼两下吞了下去,随即叼住了我没有后退的手,力道很轻的咬着舔了舔。

    我调笑道:“你却是真不拿我家的侍卫当个外人啊。”

    李玉铮非常不在意地哼哼两声,眉目之间有些春情,我的手且钩且后撤,把他揽到船蓬里一些之后压翻在地,手顺着衣襟摸了进去,他还冲我挤挤眼睛,这种小动作他信手拈来,我也不再做点简单的,而是干脆将他衣服剥开一部分,向下探了过去。

    李玉铮没什么动作,看我欲望升腾,他也干脆不叫我把那个小玩意儿弄出来了,只是蹭着我的胳膊。没什么外人的情况下,他老是这么坦荡,这样很好,很有意思,不过来点之外的反应不会更好吗?说到底如果不是为了这个,干嘛不在家里,而是要以这种姿态泛舟河上呢。

    没有外人,我可以造个外人嘛。

    我一只手流连在他胸膛上,一只手摸着他的阳具,感觉到下边抬起了头,我凑到了他的耳朵边上。

    “世子爷,你看,有人在看着你哦。”我信口胡扯,李玉铮身子立刻有些僵硬。他小声抱怨,“别闹!”

    他用很别扭的动作回头张望了一下,桥边的确有两个不甚分明的身影,好像也冲着这边。

    李玉铮把头扭回来了,脸色说不上特别好看。

    你看,我可没胡说,桥边的确有一对男女,而且离我们也算不上特别远。

    ——但是人家正浓情蜜意着,不要说区区一个在船篷纱帐中若隐若现的李玉铮,就是这艘路过的小船,恐怕也根本没入的了人家的眼。

    不过没关系,我眯起眼睛笑起来。

    “人家好像凑着说话呢,你猜猜他们在说什么呢?”我跟他咬耳朵,“那人衣服上的家纹我好像见过……你说他们认出你了么?”

    我的手握在他下边不轻不重的撸动着,李玉铮本来都要叫出声来了,听到我这么说又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我假装向那边张望,好像躲着谁的目光的样子,继续说:“很多人都知道你今天回来了吧,世子爷回京城为皇帝致年礼来了。如果他们认出你会怎么样呢?发现你在小船上发情已经不妙了,更别说还是这么一副样子。”

    那根逐渐变得火热的东西在我手里跳动着,我饶有兴趣的拨弄它。

    “你有让人看着的癖好吗?”我低下头问他。李玉铮的眼睛里浮起薄薄的水光,我用商量的语气说道,“下次去弦上馆怎么样?那里的二楼多么广阔,下边坐着的人甚至可以看到你的半身……你想想,一场舞三百客,有多少人会好奇的看你?”

    “到时候我安排商开跳舞,好不好?”果不其然,听到商开的名字,李玉铮的身体绷的更紧了,呼吸也更急促了些,我假装没发现,手上动作没停,“让他在楼下跳舞,而你在楼上,本来应该坐在主位的世子爷来做我的玩物,你们两个来比一比,谁能搏得更多人的青眼呢?——当然了,我会记得给你一条黑巾遮住眼睛的,不过当然有代价,那个时候你全身……最好只能有这一块布料。”

    说到这里,就好像说书人要落下醒木来把控整场的节奏,我强调似的狠撸了一把。

    “啊……!啊、嗯……小玉,别,别说了……别说了、嗯……”

    “别说什么?”我吻吻他的眼角,“不喜欢去那里,不喜欢让大家看着——那你干嘛这么兴奋啦。”

    “……去那儿,你、你开心,就行。”我本意逗他,最多怀揣三分真想去玩玩的想法,熟料李玉铮颠三倒四地开口,“我都可以。”

    他说。

    “只是现在,别……别、提、他。”最后三个字几乎是说的有点咬牙切齿了,可爱的一面彻彻底底地显露出来,好像被冒犯的家养虎豹。

    我怔一怔,旋即没忍住一瞬的笑意。

    李玉铮身上一层薄汗,眼角带一点水光,两颗乳头都被我欺负的硬而红肿,他张着腿,我摸摸他的后穴,穴口湿润粘腻,一点水渍悄无声息地渗出来,这得益于一路上他行走时被彻底融化在里边的脂膏。

    我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昨天夜里是与兄长过的,说不上茹素,但是毕竟为了调教,没有真的吃上一口到嘴里,还是差点事。

    此时李玉铮就在这里,再继续忍下去做什么?

    我向来不苦了自己。

    “你去给我买上半斤麻糖来。”我扬起声音,对扮成船夫的侍卫吩咐道,侍卫闻言毫不犹豫地应了一声,将船拴在另一座桥下僻静处,知情识趣地走开了。

    ——大概还有人在暗处保护吧,不然不会走的这么利落,这个想法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不过毕竟是在外头,就算是天子脚下,让所有人都撤走既不安全也不理智,因为这种事节外生枝还是要不得。

    毕竟在之前我就决定要在船上上李玉铮,东西也早就带上了,我穿好了假阳具,——我这次带来的这个是暖玉,不过就算是暖玉,暴露在风下也会变冷,不过一会儿进入李玉铮的身体的时候,就会被他体内的温度烘的热乎乎的吧。

    “怎么了,疼吗?”毕竟好久不做了,虽然有足够的润滑,但是我还是得要问问他。

    “不、不会,进来吧……啊!”嘴硬下边软的李玉铮,一顶进去就瞬间卸了力气,只发出一声惊喘。

    他的肌肉紧绷起来的时候硬邦邦的,但是在这个时候,也不免变得柔软,我忍不住摸来摸去。

    “嗯,啊、小玉,亲亲我……亲亲我、唔……”

    我合身吻上他的脸,先是眼睛,然后是鼻尖和脸颊,就是避开了嘴唇,他嘴里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了些什么——我倾向于骂了句脏话,自己撞上我的唇。

    我们交换了一个吻,与此同时下身我也没闲着,再次狠狠顶弄了他一下。

    “……呃啊!”李玉铮终于被我逼出了眼泪,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却并不收声的发出这样的喘息——他并不在意淫词浪语,不如说这正是一点情趣所在,“好深……唔、唔、真的要——要死了啊啊……”

    他结实的臂膀环住我的脖颈,似乎被他一折就断的脖颈,既不试图收紧也拒绝放开,他断续的吐出深深的呻吟,这的确不能怪他,今晚出门之前就被我塞了玩具,后穴本就敏感非常,我又专程挑选了规格有些超过的假阳具。

    我折腾得这条租金昂贵的小船吱呀作响了好一阵,突然,李玉铮的胳膊无意识的收紧了,他近乎于迷蒙的吟哦了一声。

    显而易见,善守边关的世子爷并不擅长守这样的关隘,他射精了。

    我既怜且爱的吻他一阵,他很累,我心知肚明,只是没有得到满足我却并不想罢休。兄长是文人,更需要疼一疼,忍让一二分并没什么不妥的,李玉铮嘛……

    我笑起来,一手抱住他,一手再次将帐围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