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抱在一起互相摩擦，也可以得到满足。

    “湛瑚说了什么？”潋瑚装傻充愣道，“我不记得啊。”

    秦肃走到潋瑚的轮椅前，蹲下来，看着他的人鱼：“‘不进行交尾的伴侣，会遭遇不幸’……如果你和他结为伴侣，要怎样避免不幸的遭遇？”

    那是他说话的谎言之一，潋瑚不愿承认，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我不会与湛瑚结为伴侣啊！他……那完全是他的一厢情愿，我从未与他定下过约定，也没有收下他的鳞棘。”

    “难道是用手吗？”秦肃瞥了眼潋瑚的腹鳍，然后看着人鱼的脸，好奇地问，“雄性人鱼的生殖器又长在哪里？”

    潋瑚被问得无所适从，一直以来都是他露骨，秦肃负责矜持；而今角色互换，他这才明白秦肃往日的窘迫。

    “你……难道不应该先好奇别的事情吗？”潋瑚低喃道，“比如，人鱼兄弟可以结为伴侣之类的，这在你们人族是不会发生的事情吧？还有，关于……人鱼的那个习俗，甚至还有‘不交尾就会不幸’的传说——可能都是我编的谎话啊！”

    “秦正给我讲过一些异族异于人族的婚姻观念，对于你哥哥想和你结婚这件事，我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秦肃说，“至于那个习俗或是传说的真假，我也不是很在乎。”

    “为什么？”潋瑚慌忙问道，“就算我骗你，你也不在乎吗？”

    “潋瑚，我就是一个比人鱼寿命短很多的普通人族，”秦肃无奈苦笑，“我不知道你放弃大海，能从我这里骗到什么。”

    潋瑚沉默片刻，怯怯回道：“我就想……要你这个人。”

    “既然结果都一样，又何必在乎过程呢？”秦肃握住潋瑚的手，继续刚才的问题，“好了，现在该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潋瑚回握秦肃的手：“什么问题？”

    “人族怎样才能满足雄性人鱼。”

    潋瑚搪塞道：“你只要陪着我，我就很满足了。”

    秦肃蹙眉：“雄性人鱼的生殖器在哪里？”

    潋瑚赧然道：“你不是进来过很多次了吗……怎么还问在哪里。”

    “潋瑚，我怕哪天你离开我，是因为我不能满足你。”

    “胡说！”潋瑚忙道，“我绝不会离开你！”

    “那就让我满足你，”秦肃正经道，“别给外人留下话柄。”

    潋瑚犹豫良久，才牵着秦肃的手，抚上自己的腹鳍。

    秦肃不解道：“难道在这里面？”

    潋瑚摇头；他挪动秦肃的手，使其触碰到扇形腹鳍内侧将近一掌长、长粗下细、最粗不足两指最细不足一指的锥状物，然后对秦肃说：“就用这里。”

    “这里？”

    潋瑚点头。秦肃感觉有些难以置信；他此前拨弄潋瑚腹鳍的时候，就注意到了两片腹鳍内侧的硬物，他以为这是腹鳍的一部分，从未想过这个就是人鱼的生殖器。

    “人鱼会把这里，”秦肃上下搓弄潋瑚的生殖器，那里没有鳞片，但是质地坚硬，触感完全不同于人族勃起的阴茎，“插入泄殖腔，从而完成交尾？”

    “也不一定叫插进去，”潋瑚说，“有时候，抱在一起互相摩擦，也可以得到满足。”

    “比如这样？”秦肃握住潋瑚一侧的生殖器，上下套弄起来。

    “嗯……啊……”潋瑚发出不同于被肏弄泄殖腔时的呻吟，“如果你……能用什么更硬的东西，来摩擦这里，那就……更好了。”

    秦肃这才想起，人鱼的尾部布满坚硬的鳞片，那是他无法完全靠自身条件只能凭借外力才可以满足潋瑚的不争事实。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就算没有坚硬的鳞片，他还有柔软的肠道。

    “你可以……插进来。”秦肃说，“真的与我完成交尾。”

    潋瑚立刻摇头。秦肃安慰道：“你的泄殖腔可以插入我的阴茎，我的肛门就可以插入你的生殖器。”

    “不一样的，秦肃。”潋瑚坚持道。

    “它只是比人族的阴茎硬了一些，”秦肃说，“但是，并没有很粗，完全可以进来的。”

    潋瑚没有继续解释，他只是握住秦肃的手，加快套弄的速度。随着他喘息频率地变快，他的生殖器也发生了变化——不足一指宽的顶端散成巴掌大的伞状物，露出里侧的嫩肉，宛若一朵盛开的粉色牵牛花。

    “秦肃，看见了吗？”潋瑚说，“它会撑开你的肠道，不仅如此，上面的倒刺，甚至会将你划伤。”

    秦肃看见了，每一片状似花瓣的嫩肉上，都立着指甲盖大小的倒刺。

    “人鱼……没有关系吗？”秦肃不禁问道。

    “构造不一样啊。”潋瑚呻吟着向秦肃求欢，“秦肃……亲亲，秦肃……”

    秦肃倾身上前，接住潋瑚的嘴，吞下他急切的喘息。少顷，人鱼颤抖着，发出了满足的喟叹，浓稠的精液喷射在秦肃的裤子上，带着海水特有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