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秦默，帮我呜呜

    秦肃外出工作不在家的时候，潋瑚也不闲着——他有好多东西需要学习。如果想要更好地融入人族社会，除了学习他们的习俗和规则，至少还要学会他们的文字。

    与大多数异族一样，人鱼族没有文字，只有语言；他们通过学习模仿，可以掌握其他种族的语言。比如潋瑚，他不仅学会了人族做爱时的呻吟，也学会了多种不同人族国家的语言，尽管不会写对应语种的文字。不过，他也不用会那些，他只要学会秦肃所用的文字就好。

    不论是生活习俗，还是文字常识，教学任务通常是由家中的房屋管理AI来执行的。面对比自己人族伴侣还有死板的AI，潋瑚也曾向秦肃抱怨，希望他能想想办法；秦肃只说那是秦默的设定，你习惯就好了。

    潋瑚很难习惯，因为秦默这位老师并不会解答他所有的困惑——

    “秦默。”潋瑚泡在浴缸里，呼唤房中的AI。

    “我在。”

    “秦肃的名字怎么写？”潋瑚问。

    随即，浴缸旁的智能控制屏被点亮，上面演示着书写“秦肃”两个字的笔画顺序。

    “秦默，”潋瑚瞥了一眼控制屏，转而问道，“人族的大肉棒为什么会变硬？”

    AI没有即刻进行回复，少顷，潋瑚才听到那个低沉的男声如此说道：“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请您再说一遍。”

    “人族的大鸡鸡，为什么会变硬？”

    随后，AI淡定回道：“勃起，是指男性阴茎受到刺激后，在短时间内松弛开来，快速充血，充满血液的阴茎海绵体会将阴茎撑起，令阴茎变硬变长。”

    潋瑚又问：“秦肃变硬的鸡鸡有多长？”

    AI沉默片刻，回答的语气始终平淡：“对不起，数据缺失，我无法回答您的问题。”

    “秦默。”

    “我在。”

    “下次秦肃勃起的时候，帮我测量一下他鸡鸡的长度。”

    “它……怎么回复你的？”听到这段对话的复述，秦肃很是无奈。

    “他说：‘我不明白您在说什么，请您再说一遍。’”潋瑚眉头紧皱，“我想一定是因为我把‘阴茎’说成了‘鸡鸡’，所以它没能理解，如果我全用术语来表达，它应该就能够听明白了。”

    秦肃想说这跟俗语和术语没有关系，而自认为恍然大悟的潋瑚，正用其充足的行动力，去验证猜想的结果：“秦默！”

    “我在。”AI若是智能到可以预测即将发生的事情，或许它就不会如此快地进行响应了。

    “秦肃勃起的时候，帮我量一下他阴茎的长度。”

    AI沉默良久；秦肃心说，就算他不把AI设定为“古板型”，应该也不会有AI会接受这个任务。果然，古板的AI回道：“对不起，情景不符合要求，我无法完成您的请求。”

    “为什么？”潋瑚连忙追问。

    “未检测到秦肃勃起的阴茎，所以无法进行测量。”

    AI语毕，秦肃难以置信，潋瑚一脸窃喜。人鱼将手伸向人族的阴茎，一边套弄一边唤醒AI：“秦默，快量一下秦肃阴茎有多长！”

    “正在测量中，请稍后。”

    秦肃难以接受自己阴茎勃起的数据被房屋AI所掌控，他将潋瑚扑倒在浴缸里，把自己勃起的阴茎藏入人鱼的体内，而后抢在AI给出答案之前，下达新的指令：“秦默，取消上一个指令！”

    “啊～～秦肃！好爽～～啊——嗯～～大鸡鸡，好硬～～”

    潋瑚伴着水声，淫叫不断；AI如此回道：“对不起，我没有听清楚，请您再说一遍。”

    “不准测量任何人的阴茎！”秦肃近乎咆哮地命令道。

    “好的，我知道了。”

    “秦默！”潋瑚不依不饶，偏要作妖，“帮我记一下秦肃从勃起到射精，需要多长时间！”

    AI只要听清楚指令，就会做出回应：“好的，正在计时，请稍后。”

    “秦默，取消计时！”秦肃因焦躁而粗暴，阴茎的每一次插入，都是整根没入。

    “好的，计时已取消。”

    “秦默，帮我呜呜——”潋瑚的嘴巴被秦肃堵住，只能发出呻吟，不能继续捣乱。

    AI认真“听”了许久，都没能辨认出指令的内容，只能回复道：“对不起，我没有听清楚，请您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