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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惩罚,赵怀泽被赵怀恩锁进箱子中(射精控制、灌肠、雌堕)

    灼人的热度让赵怀泽醒了过来。

    他愣愣地注视着用手掌抚摸着自己额头的赵怀恩,一时半刻有些反应不过来赵怀恩为何特意来到承欢宫。

    当屋内摆设映入眼帘,赵怀泽才後知後觉地意识到这里是赵怀恩的寝宫,紧接着他想起了自己置身於此处的原因。

    他是来找赵怀恩谈话的。

    一早醒来,赵怀泽便被太医告知自己已有二月身孕。

    赵怀泽难以置信地摀住腹部,隔着薄薄一层皮囊,他清楚地感受到了那鼓动着的,强而有力的心跳,感受到了那初生的小小生命的鲜明存在。

    这个孩子是皇帝的龙嗣,赵怀恩的骨肉......近亲乱伦的孽障。

    赵怀泽垂下脑袋,霎时红了眼眶,泪水夺眶而出,滴滴答答地坠在被褥上。

    太医端来安胎汤药,欲待递给赵怀泽,却被後者抬手掀翻,药汁悲哀地撒了满地,瓷匙落在鹅毛地毯上时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

    赵怀泽捡起掉在床上的青花瓷碗,把它往床沿狠狠一砸,瓷碗应声破裂。他在太医与太监惊恐的注视下拿着边缘锐利的碎片,抵住自己的颈子,朝闻讯赶来的赵怀柔开口:“让赵怀恩来见我。”

    听见赵怀柔说赵怀恩近日都在忙着处理政务,不可能抽空来承欢宫见他後,赵怀泽毫不犹豫地用碎片割开自己的肌肤,又说:“那我去她的寝宫等她,我今天若是见不到她......你总不可能次次都拦得住我寻死的。”

    僵持了一阵子,赵怀柔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遂命人收拾残局,将赵怀泽扶上辇轿,送至皇帝寝殿。

    寝宫内烧着地龙,焚着安神香,坐在龙榻上等待皇帝的赵怀泽没一会儿就感到了疲倦,不由自主地打起盹来。

    担心赵怀泽会再出现半分差池的赵怀柔小心翼翼地把他扶上床,在他躺好安睡後用被子包覆住他的身躯,自己则躺到一旁的贵妃榻上小憩。

    赵怀柔在这些日子里因为赵怀泽的病情终日都提心吊胆着,如今赵怀泽的情况有所好转──虽然赵怀泽依旧尽给人添麻烦──但与之前相比,她总算能够放下心来,从害怕失去赵怀泽的恐惧中解脱。

    因此赵怀柔这一觉睡得很沉,就连赵怀恩回到寝宫也丝毫未觉。

    赵怀恩瞥了熟睡的赵怀柔一眼,而後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件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她拖着沉重的病体走回自己的床铺,打算倒头就睡,但是看见躺在自己床上的赵怀泽後,她愣了片刻,不知今日刮的是什麽怪风,竟让这对兄妹跑来她的寝宫蹭她的床位。

    她抚上赵怀泽的额头,与此同时赵怀泽睁开了眼。

    赵怀泽攥住赵怀恩的腕子,注视着他的双胞胎姊姊,轻声道:“在我缠绵病榻的这段期间......画儿她的伤势,可有好转?”

    “无碍,不过是起居仍须由宫人伺候罢了。”赵怀恩抽回手,直接在床畔坐下,慵懒地倚靠着床柱,“一个月後,朕就会对她处刑。”

    赵怀泽撑起身子,并未意识到自己下意识护着腹部的细微动作:“事到如今,不管我怎麽求你,你都不会放过画儿,是吗?”

    “君无戏言。”

    “既然如此,那我同你作笔交易吧。”赵怀泽弯起唇角,笑容残艳而决绝,“用我腹中这孩子的命,换取画儿的一条生路。”

    赵怀恩闻言挑起眉头,似是对赵怀泽的话深感兴趣:“倘若朕不想呢?”

    换作平常的赵怀恩,若是听见赵怀泽此等显而易见的威胁,只会不屑地讥讽一笑,被折断羽翼的金丝雀无论如何挣扎反抗,都改变不了牠再也无法振翅飞出牢笼的悲惨现实。

    曾经赵怀泽也以死相逼过,哪怕彼时他的妻儿都在赵怀恩手上。

    当时的赵怀泽一如今日早晨那般用瓷器碎片抵着自己的颈项,表情阴郁,围着他的亦是一干面露惊惧的太医阉人。唯一的不同之处在於,与他对峙的那人不是赵怀柔,而是赵怀恩。

    赵怀泽让赵怀恩放他离开,否则他就直接死在赵怀恩眼前。面对赵怀泽的恐吓,赵怀恩的表情依旧平静无波,只是这般冷淡道。

    ──你死後,朕便颁布圣旨,将颜氏打入贱籍,女子永世作娼,男子永世为奴。念在颜如画是你的发妻,朕会把她扔进京都最好的青楼里,不教老鸨亏待了她。至於赵知善,留着似乎也没什麽用处,看是要摁死还是鸩杀,届时朕再作考虑也不迟。

    残酷无情的暴君迤迤然行至瘫坐在地,已然绝望得泣不成声的赵怀泽面前蹲下,捡起那枚碎片,塞回他的手中,温柔地拭去他面颊上的眼泪。

    ──不过这些都是你死後的事情了,与你毫无干系,你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泽儿想做什麽事情,姊姊哪一次是不支持你的,你说是吧?

    在这之後,作为惩罚,赵怀泽被赵怀恩锁进了箱子之中,除却定时的排泄、进食与沐浴之外,其余时间他都在箱子之中度过。

    箱子不大,赵怀泽只能够蜷起身子侧躺着,连翻身都做不到。他的双手被迫握拳包裹在布中,被内里铺着一层棉絮的皮革手铐铐在身前,视觉与听觉在被塞进箱子前就给布条封了,直到被彻底赦免之前都不曾摘下。

    他的双穴理所当然,亦没有逃过此劫。

    不断震颤的缅铃与硕大的玉势填满了他的双穴,教感官变得格外敏感的他一次次在黑暗中被肏到潮吹痉挛,并同时藉由后穴获得无精高潮。

    期间赵怀泽都是不被允许射精的,纤细的银棍塞进了他的尿道之中,敏感的冠状沟与男根底端都被戴上了锁精环,想依靠摩擦来让它射精也是痴人说梦,更不用提解开束缚。

    纵然赵怀泽试图趁着排泄时偷偷射精,负责照顾他的哑巴太监也会用各种手段让他的欲望沉寂下去。到了後来,光是尿道棒的抽出与插入,都能够让身体被调教得敏感得不行的赵怀泽仰起脑袋,张开双唇,无声哭叫着迎来潮吹,甚至失禁。

    这还都是拜媚吟春所赐,每次进食完毕,他总会被灌上一壶媚吟春。媚吟春药效强烈,且後劲极强,赵怀泽几乎无时无刻都沉溺在快感与高潮之中,甚至只需要往他的任何一口穴中插进一根手指翻搅,就能让他爽得淫叫不止、骚水狂喷。

    梳洗这事则是由赵怀恩亲力而为,赵怀恩在把他抱出箱子後总是会先把羊肠管塞进他的後穴,不顾他的悲吟用冰冷的清水帮他灌肠,反反覆覆,直到从赵怀泽体内排出的液体乾净透明,她才将被折磨得冷汗涔涔的赵怀泽抱进浴池之中。

    偶尔起了兴致,赵怀恩把赵怀泽洗好後不会直接把他塞回箱子里,而是往他的双乳、双穴之中抹上厚厚一层泛着幽香的媚药脂膏,却又不把能够止痒解馋的淫具喂给他的淫穴,因此那几夜的赵怀泽被春药折磨得特别凄惨,欲求不满却又求而不得,经常熬到天明才终於解脱般地晕了过去,但过不了多久又会被插进穴中震动的缅铃与角先生给唤醒,在新一轮的慾望中载浮载沉。

    就这样过了十来天,被放出箱子的赵怀泽已经跟只被活生生拔去利爪的狸奴一样,温驯得不像话,就算赵怀恩让他自渎,他也会压抑着区辱,乖巧地张开双腿用各种粗长的玩具抽插着自己的花穴,忝不知耻地呻吟着,浪叫着,将他最淫荡最下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他的姊姊观赏,然後主动爬到姊姊身上,坐在了姊姊的阳根上,主动摇晃屁股吞吃起姊姊粗长的肉棒,一声一声,叫得比青楼的娼妓还要浪荡妩媚。

    赵怀恩不论对旁人,对亲人,对自己向来都是心狠手辣。就跟路边疯掉的老头说的一样,能活着从北境回来的都不是人,赵怀恩的大半人性已经全葬送在了北境的悬崖之下。

    只不过,兴许是烧迷糊了,听见赵怀泽拿他腹中的胎儿威胁,赵怀恩非但没有萌生丝毫要把赵怀泽肏到听话的念头,反倒还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对他还能翻出什麽花来倍感好奇。

    “若是你拒绝,我会不择手段把这孩子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