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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入侵她,玩弄她【HHH】

    余温未灭的娇躯被扔到了柔软的床铺上,少女沉吟几声缓缓蜷起了双腿。

    房间里灯光明亮,可眼前的男人却黑沉可怕,她被随意得扔到床上,怯怯得缩着身体用余光看向站在床边,正在宽衣解带的男人。

    男人的嘴角噙着笑,垂眼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和得意,他也不急,慢条斯理地解开胸前的衣扣,反正这只小兔子今晚注定属于他。

    衣服一件一件丢到地上,夜弦早就被扒得光溜溜,而木卿歌的狂欢才刚刚开始。黑色的衬衫底下是健硕坚硬的肌肉,他当着她的面,将自己全部的身体展露出来。

    他为了夜弦,把自己锻炼得和厉偌清相差无几,为了她的喜好改变了自己太多的习惯。而腰腹上的道道伤疤,也是为了她留下。

    黑色的枪托绷在男人的肩膀上,木卿歌取下腰间的两把手枪放到了床头柜,自从他接手木家以后这两把枪就再也没离过身。

    夜弦缩着身体不敢看,她想只鸵鸟一样把头藏在被子里,面对即将到来的命运,她又在逃避。

    “转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冷酷的语气惊得小兔子发颤,她还是转过了头将男人赤裸的强健躯体收入眼底。木卿歌真的变了很多,他越来越像当初的厉偌清,言行举止越发强势。

    “看清楚了吗?”

    男人的声音无一不透着冷漠的威严,夜弦顺着他的手指目光停留在了他腰腹上的狰狞伤疤。

    “卿歌…………”

    “这些,是我曾经心甘情愿为你白白付出的证据,现在这些也在时刻提醒着我,为了你这种女人白白流血是一种多么愚蠢的错误。”

    夜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除了道歉什么都说不出来,木卿歌为她做了多少,她从来没有回报过他,也从来没对他好过。

    “对不起…………”

    又是这种重复又无聊的道歉,木卿歌冷笑着盯着她的眼睛将腰腹上的手往下探去,盯着她的眼睛来回抚慰了几下半软的分身。

    他只爱一个人,从心理到生理都无法改变,甚至也只有夜弦一个人能让他性起,此刻胯下的性器再一次苏醒,仅仅是看着小兔子白嫩的躯体和潮红可怜的小脸,就能让他硬得发胀。

    “把腿张开。”

    夜弦不敢动,看了两眼他手中已经肿胀的巨龙,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撇过了头。

    “夜弦,我对你已经没有什么耐心。”

    她闭上了眼睛,慢慢放松了身体对着木卿歌张开了双腿。温热的触感让她恐惧,抵在湿润穴口的炙硬巨蟒摩擦了几下,沾染着淫腻的情液,一鼓作气置身而入。

    下半身传来了猛烈的酸胀疼痛,樱红的唇瓣被咬到苍白,夜弦只能用大脑去想象他入侵她的模样。

    “啊…………”

    很疼,很酸,很胀,已经完全进去了。

    男人沉重的身躯慢慢压了下来,他的身体很热,比她的体温高出许多,因为兴奋,就连他的心跳都不平常快上太多。

    再次占有夜弦的现实,让木卿歌兴奋到热血沸腾。

    温暖的手掌抚上满是泪痕的脸颊,眼角的泪水在灯光下闪烁,木卿歌低下头轻轻吻上她的眼尾,将那一滴心酸委屈的泪水咽进腹中。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吻着她再一次咬住了小耳垂,“弦儿,你是我的!”

    狠狠一撞,似乎在对她宣誓自己的占有欲,却疼得夜弦弓起了腰又掉出了眼泪。咬着的唇瓣发白得厉害,她闭着眼睛却也能感受到两相契合的深处交融得有多完满。

    “嗯哼…………”

    男人的粗喘在耳边回荡,灼热的气息烧得她耳垂发烫,粗巨的肉棒胀满了花径,顶着每一寸紧密的嫩肉深入进颤栗的花心,万千敏感的媚肉竞相挤压,碾着男人最敏感的神经,各种的舒畅滋味唯有木卿歌自己知道。

    男人的上半身压着少女,他半跪在床榻上,两条粗壮的大腿压着少女细嫩的长腿一抽一顶得操弄起来。

    他重重的撞击着少女娇白如雪的胯骨上,上半身压着夜弦急促起伏的胸脯,一只手扣着她的手掌压到头顶,另一只手不甘寂寞得揉捏她的奶团,急促的灼息从性感的薄唇吐出,咬过滚烫的小耳垂,有些粗暴地嘬吻起了她的桃腮。

    “弦儿,看着我。”

    高挺的鼻梁透出了一层薄汗,冷冽的黑瞳将身下拧眉咬唇的夜弦牢牢锁定,胯下的冲击速度只增不减,操干的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掐过下颚的长指沾染了少女的奶香,木卿歌强行掰过她的脸命令她睁开眼睛,“夜弦,睁开眼睛!看着我!”

    她不肯顺从,他便更加大力地撞上去,知道疼的小兔子这才乖乖的睁开眼睛望向身上强势无比的男人。

    他笑得邪媚,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令人恐惧,“我要你看着我,叫我的名字!”

    夜弦难耐地摇头,她想挣脱木卿歌的束缚,可他的力气太大,根本挣脱不开,只能顺从他叫出他的名字。

    “卿歌………啊!”

    又是狠狠一撞,顶得花心迷醉,刺激着小母兔浑身酥麻发软,急急得尖叫一声,便又是挠人心肝的可怜呻吟。

    “哼………继续………继续叫!”

    蜜穴儿幽窄娇小,软嫩的肉儿水润,淫腻的水儿热滑,凶猛进出的红色巨蟒狰狞可怕。捣进嫣红的花肉,抽出湿滑的春液,操得夜弦眼花缭乱,双腿颤抖着淫水四溅。

    “卿歌………卿歌………卿歌………”

    “呵呵呵………哈哈哈哈………弦儿真乖,再叫,继续叫我,弦儿,继续叫!”

    男人的笑声在空荡的房间里阵阵回想,他终于得到她了,哪怕是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通身的酥痒如电流般乱窜,圆硕的大龟头搅着淫水媚肉狠插在花蕊之中,又酸又痒的感觉涌上心头,将原本的羞耻和悲伤变成了万般的愉悦。

    夜弦早就不是那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儿,对性爱的经验也因为厉偌清丰富太多,他是个花样百出的男人,最喜欢用各种玩法和玩具在床上教育她。

    让她从一个害怕触碰的小女孩儿变成了一个享受爱欲的女人。

    大概是厉偌清调教得太好,现在被另一个男人入侵着,夜弦竟然并没有想象中的厌恶,甚至还产生了快感,大脑已经抗拒不了生理上的愉悦,既羞耻又渴望。

    “嗯………嗯………”

    小母兔的身体比一般女人更加敏感,才被操了十几分钟,湿软的蜜穴儿里就隐约有了水声。而且连同她的呻吟都变了,一声声的哼唧软吟像极了小猫儿在渴奶,声音很低却更加诱人。

    坚硬如铁的肉棍次次顶上花心,湿漉漉的小肉穴儿被插得挤出了更多的淫水,她像个流不干的小喷泉,只要一直操水就能一直淌,白色的床单早已湿了一大片。

    这个女人的身体说不出的美妙,也只能给男人最强烈的快感。易动情,易高潮,嫩穴儿里永远都是湿湿热热的,又紧又夹,简直就是会榨精的小妖精,真没几个男人能在她身上坚持多久。

    木卿歌射意渐浓,可他并不想这么快缴械,他还要继续享受,和他最爱的小兔子,缠绵悱恻堕入欲望的深渊。

    眨动的纤长睫毛下碧蓝色的眼瞳逐渐涣散,酝满了水雾的眸子几乎失神,两颊的潮红让小兔子原本白皙的脸蛋更加娇艳欲滴。半张的小嘴唇里露出了一点点舌尖,哼哼唧唧着猫叫呻吟刺激着男人的大脑更加凶猛得操弄。

    “你怎么这么好操?嗯?你这种女人,真是要人命!”

    兴奋上头的男人都忍不住说起了骚话,吻着小母兔潮红的脸蛋情不自禁地发出更畅快的粗喘。

    柔若无骨的玉体被撞得来回颤动,柔软的床铺也经不起男人这般凶猛得顶弄,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木卿歌爽上了头抬起身体双手抱住夜弦的细腰将她的屁股抬了起来,大张的一双玉腿夹着男人精壮的窄腰,在更加快速的抽插中绷紧了脚背,一双秀腿也晃出了诱人的弧度,潮湿淫滑的嫩肉承受着男人强势凶猛的扩充填塞,发出阵阵羞耻的水声。

    他们换了个姿势,木卿歌双手握着夜弦的细腰抬高了她的屁股操弄,而夜弦得到自由的上半身被撞得更加乱颤,纤细修长的手指死死抓着床单,可怜的少女湿漉着双眼看着男人在她的身上驰骋。

    她没办法回头了,她已经彻底背叛了厉偌清,和他最好的兄弟上床。

    一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又哭了起来,生理上的快感夹杂着愧疚和悲伤,竟然让她的身体体会到了另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她一边悲伤一边愉悦,在这种强烈的感觉中,夜弦快坏掉了。

    “阿清…………阿清…………”

    夜弦啜泣着又叫起了厉偌清的名字,这让还在兴头上的木卿歌瞬间暴怒,他没有停下动作,一双满是怒火的黑眸死死盯着她,开口时嗓音恶魔般低沉沙哑,“你叫谁?”

    夜弦闭了嘴,不敢再说,木卿歌掐着她的腰加大了力道,疼得夜弦绷直了双腿开口求饶,“对不起,对不起,不要掐,好疼…………”

    她求饶着啜泣,可换来的并不是男人的宽恕,而是更加残暴得对待。

    木卿歌疯了一般掐住了夜弦的脖子,猩红的双眼里满是怒火,就算在这种时候夜弦还是不能忘记他吗?为什么就连和他做爱也要叫别的男人的名字!为什么!为什么!

    “夜弦!看清楚我是谁!看清楚现在操你的男人是谁!是那个疯子吗?还是你的老板?不,是我!是木卿歌!现在插进你身体狠狠操你的是我木卿歌!”

    强烈窒息造成的肢体紧绷,使深处的花肉骤然紧缩,挤入的肉棍被夹得生疼,木卿歌咬紧了牙关狠狠抽出再重重插入,炙硬的肉冠剐蹭磨弄着深处的媚肉褶皱,捣得夜弦几乎死去。

    “呃…………”

    求生的本能让她挣扎,瞪大的双眼淌着泪水似乎在哀求他饶她一命。

    他松手了,当自己意识到真的快要掐死夜弦的时候木卿歌立刻松了手。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要这样对我?夜弦,你真的这么讨厌…………”

    【像一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娇白月光…………】

    突然传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木卿歌,他抬起头便看到了床榻角落里的手机。不是他的手机,这铃声只能是夜弦的。

    沉默寂静的半分钟,木卿歌停下了动作盯着那部手机一直等到铃声结束。身下的夜弦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来,他刚刚掐得太狠,真的差一点就弄死她。

    木卿歌的理智因为手机铃声的打扰逐渐恢复,他猛地后悔,差一点就对夜弦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错误,他怎么能伤害她的性命,他怎么会变成这种残暴的男人。

    “弦儿,刚刚我…………”

    【像一只鱼儿在你的荷塘,只为和你守候那娇白月光,游过了四季荷花依然香,等你宛在水中央…………】

    电话再一次打断他,木卿歌有些不悦了,俯下身伸长了手臂去拿手机,夜弦的视线追随手机,当她看到手机屏幕上备注的阿清时,她挣扎着起身去夺。

    只可惜木卿歌手快一步,在夜弦夺走手机之前按下了接听键,在夜弦惊恐的眼神中抓住她的手腕压到床上控制住了她全部的挣扎

    “喂?宝宝,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都快11点了,你不回来吃饭吗?”

    手机里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夜弦侧着头看着亮起的屏幕泪水止不住得掉,当她再回头看向木卿歌时,她只看到了恶魔的狞笑。

    男人对着她做口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意思很明显,让她回答。

    “喂?宝宝?宝宝你在干嘛?怎么不说话?”

    她的双手已经被木卿歌牢牢控制住,而下半身也被他钉在床上,现在她如果不出声将会暴露她今晚全部的背叛。

    “宝宝?是信号不好吗?”

    厉偌清一个人坐在餐桌前,碗里还放着已经完全冷掉的剩菜,没了钱没了佣人照顾,他只能吃中午留下来的剩菜。

    夜弦强忍着泪水张开嘴巴,尽量咽下所有的哽咽换了一个正常的声线,“我在的,刚刚在饭局不方便说话。”

    听到夜弦声音的厉偌清这才放心了不少,“这样啊,那宝宝什么时候回来呢?我想你了,你赶紧回来吧。”

    回去?她回不去了,今晚她答应了陪木卿歌过夜,来换取女二号的位置。

    “阿清,我今天可能回不去,我还在外面应酬,还要赶几个饭局,我有一个电影试镜的机会,是女二号的角色。”

    厉偌清垂下了头,满眼的失落,公寓冷冷清清,没有夜弦在,他孤独寂寞。

    “不要,你回来好不好?我一直在等你吃饭,我好饿,厨房里的东西也不会用,微波炉热的饭也难吃,宝宝,你回来给我做饭好吗?”

    电话那头,厉偌清还在抱怨着没饭吃,而木卿歌此时却差点笑出了声。

    他俯下身子凑到夜弦的耳边低声说道:“看看,巨婴。连自己热饭都不会做,你养他就像养一个毫无自理能力的小孩子,没有钱你怎么养他?”

    夜弦咽了全部的泪,对着亮起的手机继续说:“别吃剩饭了,想吃什么自己点外卖,我给你留了钱的。”

    厉偌清的肚子饿得咕咕叫,可是心里想着的不是饭,而是她。

    “我不想吃外卖,弦儿,你回来陪我吧,我不想一个人睡,我要你回来。”

    厉偌清坚持要她回去,可夜弦早就无法脱身只能继续找理由推脱,“阿清,我真的很忙,等拿到了角色我们就有钱了,我保证明天一定回来陪你好不好?”

    电话短暂的沉默,“不要。”

    厉偌清发起了小脾气,夜弦心力交瘁还在想着如何哄他,却没想到身上的男人也开始了自己的动作。

    “阿清,你乖嗯…………啊…………”

    男人突然继续的操弄让夜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而电话还未挂断,厉偌清已经听到了声音。

    “宝宝,你怎么了?你在哪里呢?还在饭局上吗?”

    夜弦急忙闭了嘴,木卿歌根本不在乎他们的事情会给厉偌清发现,抬起夜弦的双腿将胯下硬挺的性器继续抽插,脸上的狞笑恶的可怕。

    “宝宝,宝宝你在做什么?宝宝?”

    厉偌清的声音越发急切,他本能地察觉到了不对劲,着急慌忙地追问。

    “没事,阿清,我刚刚走路不小心崴到脚了,我在饭店外面,真要和经纪人开车去下一场饭局,没事的,我弄完就回来了。”

    她还在撒谎,一边跟厉偌清通电话一边和木卿歌做爱,这样的背德感几乎冲垮了夜弦的内心,绷紧的身体给了男人更多的快感。

    他压抑着的喘声越发重了,而夜弦还在为他们的出轨掩饰,“阿清,我还要忙,你饿了就点外卖,我忙完就立刻回去陪你好吗?”

    厉偌清总觉得夜弦不对劲,而且他也不想让她去应酬什么饭局,那些好色的男人肯定会想方设法占她便宜。

    “不要,宝宝,你回来,你不回来我就不吃饭!我不要你出去陪别的男人吃饭!你回来!”

    厉偌清这个人很难说通,夜弦都快崩溃了,强忍着情绪都快求他,“阿清,别这样,听话一点好吗?我要为我们的未来筹划的,我得拿到那个角色,这样我们才有钱继续生活,别这么任性了好吗?我们已经不是以前那么有钱了。”

    听着夜弦苦口婆心的劝说,木卿歌低声嗤笑起来,他突然改了主意,他不想这么快地暴露他和夜弦的私情,他还要瞒着厉偌清,等到合适的时机再捅破,肯定能直接逼疯他,让他们彻底失去复合的机会。

    只是现在,是折磨夜弦最好的时候。他就是要让她撒谎,还要在厉偌清和她通话的时候狠狠操弄他的女人。

    多恶心的手段,卑劣到了极点,木卿歌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恶魔。

    他的动作不大,甚至是缓慢,但给夜弦的刺激反而更强。每一次的抽插都是整根拔出整根没入,狭窄紧绷的幽径被一次又一次撑开,而且每一下的捣入都会直戳花心,木卿歌已经感受到了身下娇躯的痉挛颤抖。

    她装得确实好,明明早就舒服得快要叫出来,却依旧能保持镇定自如的语气。

    他的动作慢了,插穴儿的水声却不少,不过声音不大也不知道厉偌清有没有察觉。木卿歌再一次将注意力转移到性爱之中,低头看着两个人淫腻凌乱的交合处,头脑一热更加兴奋起来。

    夜弦还在想着如何应对厉偌清,突然身子一翻,木卿歌竟然抱着她趴到了床上。还没等她反应,从齿缝中流出的呻吟差一点再次暴露他们的奸情。

    木卿歌一只手抬起她的屁股,另一只手压低了夜弦的肩膀,从后面猛然插入的生硬巨蟒在湿热的穴道里畅快地驰骋无力。

    嘴里的话语破碎地厉害,她极力压抑着呻吟,就连大气都不敢喘,只能祈求着厉偌清赶紧挂电话。

    “你在怪我吗?我知道,你也嫌弃我没用是吗?我保不住盛御,我一分钱都没有了,以前我一直说这辈子不可能靠女人养不可能吃软饭,现在看来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无能,我没用,我连饭都不会热,衣服也不会洗,只会给你添乱,弦儿,你厌弃我了吗?”

    夜弦的身子被后面的男人撞得直晃,她只能死死抓着床尾的扶手不让甚至掉下去,木卿歌毫不顾忌他们正在做出的背叛,反而更加兴奋得后入她,回头的时候她只看到木卿歌脸上的得意和畅快,毫无心理负担。

    她低下了头,闭上眼睛将泪水挤出,深吸了好几口气后才说话,“阿清,我不会厌弃你,我现在真的很忙,明天回来再和你聊好吗?”

    厉偌清攥紧了手机,他多无奈,给不了夜弦一个幸福的生活,还要责怪她不能回来陪伴自己,他到现在还不能习惯这样的生活,仅仅靠着两个人坚贞不渝的爱情继续抗争。

    “宝宝,我爱你,我只想要你,钱和权对我来说都不及你重要,如果非要拿你去换,那就让他们全都滚蛋!”

    杀人诛心,甚至都不用木卿歌动手,厉偌清的一番话就足够夜弦彻底崩溃。

    她正在做的已经完全将自己堕入了深渊,她辜负了深爱她为她抛弃一切的厉偌清,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

    电话挂断了,而夜弦也彻底失去了力气,瘫软了身子任凭身后的男人凶狠地输出。他的速度越来越快,似乎即将到达顶点,电话挂断之后他终于可以放声粗喘,放开手脚更加凶狠地操她,抱着夜弦雪白粉嫩的肉臀一颤一抖,动作间说不出的狠戾。

    巨大的龟头触在深处的花蕊里,捣着紧闭的宫口想要继续破开,粗暴的深入引得夜弦一阵急促的抖动,挺翘的小屁股已经被男性坚硬的胯骨撞得嫣红一片,黏腻的淫液被插捣成白沫,生理的快感无法避免,小兔子被操得酥软的身体水声渐响。

    只听得少女一声尖叫,幽深的甬道里突然泄出一大股蜜水,直冲男人的龟头,强烈的刺激中,膛道皱吸,细肉吸附包裹着的肉棍爽快到了极点。

    随着男人沉闷的低吟,浓浊的精液喷涌在了少女小小的子宫里。

    她快晕了,屁股终于放了下来,歪倒在床上半张着嘴难耐的呼吸着。

    餍足的男人仰着头大口喘息,激烈的性爱让他整具身体大汗淋漓,扶着床沿缓缓坐下,一转头便看到已经浑身潮红的可怜少女。

    她的身体在激烈的高潮之后会呈现出一种极为美丽的粉色,从她的脸到她的脚趾,无一不透着美妙的颜色,而且被他干狠了的私处更呈现出另一种艳丽的深红,而且被他撑大的肉洞正缓缓淌出他的精华。

    真是畅快,能这么肆无忌惮地占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