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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沐第二天(做家具,被脚玩,看太医,蛋是揉奶)

    第二天晓晓醒来时,天已大亮。傅琰早就不在身边了,唤了自小伺候的丫鬟惊蛰进来伺候自己洗漱,穿衣。看着惊蛰拿进来的衣服,“这哪里是什么衣服,分明是一块布料。”晓晓有些疑惑。

    惊蛰笑着说:“夫人穿这奴妻的衣服也漂亮呢。”

    晓晓身着粉色薄纱,里面真空。雪白的皮肤上还有一些印子,若隐若现,好看极了。下身还长着黑色的耻毛。像一个小森林。

    “相爷吩咐您醒了就去书房找他。”

    晓晓本就起得晚,生怕怠慢了主人。垫了两口点心,一路小跑到相府书房。

    稳稳地跪在地上,丝毫不顾及还有下人在旁,大声道:“奴叩见主人,主人早安。”磕下头去。

    里面出来一个小厮,微微躬身“夫人,爷请您进去。”

    晓晓忙爬进去。

    “睡的可好。”傅琰忙着处理奏折,头也没抬。

    “睡的好极了,谢主人关心。”晓晓清脆的声音传来。

    “过来磨墨。”

    晓晓站起来,去给傅琰磨墨。

    主人认真处理政务的样子好帅啊。晓晓看着傅琰高挺的鼻梁,轻抿的嘴角想到了昨夜就是这张嘴亲吻的自己。

    “让你磨墨你在做什么?”傅琰不满的训斥道。

    晓晓看了看自己磨了半天也没磨出来的墨,跪倒在地,膝行两步,“奴走神了,求爷责罚。”晓晓红着脸,眼睛波光潋滟。傅琰还有哪里不明白?心里倒是对于妻子看着自己走神这件事很高兴,嘴上却“怎么?发骚了?”傅琰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正反手抽在晓晓脸上。昨日刚挨过打刚下去巴掌印又浮了上来。“小骚货,才一会没挨打就想了?不想磨墨就过来做书架。”

    晓晓跪趴在地上,怂臀塌腰,傅琰放了几本书在晓晓腰上。阳光打在晓晓身上,好一副美人图。

    傅琰看着奏折捡出重要的放在一边,不重要的放在另一边。时不时欣赏一下美人图。倒是觉得比往日轻松了不少。

    可晓晓就不这么觉得了。腰酸背痛,手臂发麻。出了一身的汗。

    “怎么?才做了这么一会的架子就不行了?真没用。

    过来。”

    晓晓把书放在一边的地上,缓了缓才慢慢爬过来。傅琰抱起晓晓,让晓晓坐在自己腿上,揉了揉她发麻的手臂小腿,“还得多练习。”

    晓晓感受到了傅琰的疼惜,将身子窝在他怀里。

    “像只小猫一样,书架做不好,就试试做桌子吧。站好了。”终究是舍不得她跪太久。

    拿起茶盏放在她手中,晓晓心想这个简单些。

    可没想到,这个更累,她小臂并拢前驱,手掌摊开,上面放着茶盏。

    傅琰倒是看了她半天,小臂并拢前驱使得胸前的奶子被挤到了一起。诱人的紧。

    看了一会儿,傅琰就低头处理公事。

    晓晓实在撑不住,手臂直发抖,茶也洒了不少出来。

    “主人,奴撑不住了。”晓晓出声道。

    “啧”,被打断了思路的傅琰很不爽,往椅子上一靠,“真没用。家具都做不好。”

    “奴没用,奴会练习的。”

    “没用的奴隶,是要被惩罚的。”傅琰说着狠话,却帮晓晓揉着胳膊。

    “请主人责罚。”

    “唔,,罚你什么好呢?就罚今日不许泄身。”

    “不要,奴不要被罚这个。”晓晓抽出被揉的胳膊,跪了下去。“主人打奴手板子吧。”

    “不要,就罚你今日不许泄身。家具做不好,垫子总能做好吧。过来,当爷的脚垫。”

    晓晓闻言高高兴兴的爬过来,躺在傅琰脚下。傅琰穿着便鞋踩在晓晓脸上,然后顺着脖子往下,踩在奶子上,揉了半晌,只揉的晓晓动了欲,继续往下,踩在柔软的小腹上。然后就是晓晓的逼上。“腿打开,露出骚逼。”

    晓晓听话的大张开腿,露出吐着泡泡的小逼。

    “不许泄身。”

    傅琰又重复一遍,然后踩在了晓晓的骚逼上。骚逼嫩的很,傅琰踩的很舒服,骚逼还长着口,踩一下吐出一点水,像在吐泡泡。

    每到晓晓快要泻的时候,傅琰都松开骚逼,去踩旁处。折腾的晓晓难受的紧。

    “爷,张太医来了。”小厮在门外传话。

    “请到前厅。”傅琰又狠狠的踩了两下,把晓晓踩的浪叫连连。

    “起来,衣服穿上,去见张太医。”

    “为什么要看太医,主人不舒服吗?”晓晓一边系着带子,一边问。

    “爷不是说了,要帮你把这处调大,忘了?”用手捏了捏晓晓的奶子。

    晓晓闹了个大红脸。

    到了前厅,张太医已喝着茶等了一会了,看见相爷和晓晓进来,忙起身见礼。

    相爷安好,恭贺相爷新婚之喜了。张太医犹豫不准,也冲着晓晓作了个揖。

    “多谢太医,您请坐。”

    晓晓已经没有资格坐下了,傅琰敲了敲桌子,晓晓跪在了地上。

    “哎呦,这可不可。长公主如何能跪在老臣面前?不妥不妥。”

    “张太医您说笑了,陛下已将此女赐予傅某人做奴妻,哪里还有什么长公主。您且安心坐下。”

    张太医心里直嘀咕,谁知道你们君臣商量的什么?做奴妻却不褫夺封号,这谁敢真把她当奴隶啊。

    “不知相爷今日是……”

    “哦,久闻张太医太医院妇科圣手,想着给贱内瞧瞧。”

    “这,长…殿…呃,夫人跪在地上,老臣没法号脉啊。”张太医抚着自己的胡子。

    傅琰起身让晓晓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晓晓伸手给太医敲。

    “夫人的身子是极好的。不知相爷何意?”

    “傅某想知道贱内可容易受孕。”

    “夫人体质无碍,若是相爷着急后嗣,老臣也可开幅坐胎药,每次行房后用下。”

    “此药可伤身?”

    “自是不伤的。”

    “有劳太医,还有一事,”傅琰看了看晓晓,“贱内的乳儿实在是有些小,总是不得趣,不知道太医有没有法子调的大些。”

    张太医一听明白过了,这怕才是今天来的主要原因。“这也是有的,臣回去调上一瓶药,每日三次涂在那乳儿上,保管不出一月就能长大。”

    晓晓红了脸,低着头坐在一边。

    “还有,张太医也知道这奴妻免不了受很多规矩…”

    张太医打断傅琰的话,“老臣估摸着相爷也要要这药,老臣足足带了一匣子,用法用量都已写明。”

    “如此,多谢太医。”傅琰吩咐人厚厚的送了银子给张太医,这才送出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