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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回 怦然心动

    梁濯好长时间没能亲近美人,这一晚自是逮着祁妘恣意爱怜,次日一早又生龙活虎地行猎去了。

    祁妘百无聊赖地躺在帐篷里,感觉浑身都不得劲,在画鸳一再怂恿下,终于决定出去走动走动。

    刚出了帐篷,阳光和秋风便扑面而来,拂在脸上,很温柔,也很温暖,心情不由得也变得舒畅起来。

    大抵是心情愉悦,祁妘的脚步也轻快起来,不知道走了多久,走进一片树林,感觉四周静谧安详,侧耳细听,又能听见“沙沙”的声音,闻声看过去,见得那笔直高大的梧桐向四面八方伸出无数枝杈,其上间杂着翠绿和金黄的树叶,一并在微风中轻轻的抖动,感觉到祁妘的目光,那片片树叶个个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前推后挤,像一群淘气娃娃一样,闹成了一团,不一会儿随着风儿飘飘悠悠地落下一片,祁妘接住,不禁莞尔一笑,无由地想抛开世俗名利,寻一隅静谧角落,盖一所别致院落,每日与青山绿水为邻,与花草树木为伴,以读书弹琴为乐,这样的生活,想想都极惬意,岁月静好,大抵如此。

    尽管她现在还做不到抛下一切,但也可以随遇而安,享受此刻的静谧。

    待出了树林,竟是一片麦田,那麦田香味四飘,徜徉其间,让人心旷神怡。

    恰一阵微风吹来,那麦田不停地晃动,好似翻滚的千层波浪,祁妘被温柔的秋风包裹,感觉整个人都要飞起来,心也轻飘起来,脚步更是越来越轻快,忍不住迎风起舞,随着她舞动起来,轻盈的舞姿带动衣袂翻飞,嫣然美态,犹如花间飞舞的蝴蝶。

    祁妘舞得起兴,一旁的画鸳也看得如痴如醉,这时,一声嘶鸣突然响起,祁妘听得声音,顿时停下舞步,闻声看去,只见一人一马悠悠停在一旁,马上的男子高大伟岸、丰神俊美,祁妘无端有些脸红,也不知他在一旁多久了,又道这人生的不俗,穿戴也很讲究,八成是个贵族子弟,只是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人,反倒那马看着有些眼熟,只是一时也记不起为什么有这种感觉,不一会,那人已跃下马来,走到近前。

    朝她作揖道:“臣卫绍见过王后。”

    “卫将军不必多礼。”

    卫绍这个名字,祁妘当然早有耳闻,那卫家是个真正的武将世家,卫绍也是刚满十八就去了燕国接壤的晋阳城从军历练,如今已有四五个年头,传闻他能谋善断,弓马娴熟,军中难出其右,也算年轻有为,与高斐并称梁都双杰,深得梁都闺阁千金们的青睐,此番回梁都,也是因一直未曾婚娶,卫老夫人心急给他张罗婚事。

    高斐的才华,祁妘早已了然于心,这卫绍能与他齐名,想必也有几分真才实干。

    这卫绍不知才干如何,但相貌着实是一等一的好,虽然比不过她兄长,但在武将当中,实属难得了。

    倒也不是祁妘对武将有什么偏见,主要行军辛苦,风餐露宿,日晒雨淋,都是常有的事,故而再英俊的男儿也经不住这般摧残,变得面容粗犷,肤色黝黑,不复往昔,为此她从前没少拿兄长打趣,祁铉知她喜好美男子,故而也十分注意。

    这卫绍行军已有几年光景,竟依旧如此儒雅俊美,浑身又充满着阳刚之气 ,让她无端有种想投入他怀抱的冲动。

    祁妘不知道的是,卫绍方才见到她翩翩起舞,亦是怦然心动,一生之中,从未见过这般雅致清丽的女子,只是待回神过来,想起她这般的倾国美色,只怕就是搅动梁国风云的祁公主了,失落之下,原本想压下心中悸动,掉头离去,谁知追日嘶鸣一声,惊扰了佳人,这才前来向祁妘陪不是。

    又作揖道:“臣方才惊扰了娘娘,还请娘娘恕罪!”

    “将军严重了,谈不上什么惊扰。”说起惊扰,祁妘倒想起来这马儿还真惊扰过她,她第一次出梁宫遇到的疯马,可不就是这小家伙,不过当时它的马主人仿佛不是卫绍,不知是什么缘故。

    好奇问道:“将军这马儿可是从战场带回来的?”

    卫绍摇头,“追日一直养在府中,还从未上过战场。”

    “噢,”祁妘走上前摸了摸它的头,追日好像极喜欢她,主动往她手里蹭,叫卫绍吃了一惊,见祁妘不解地看着他,解释道:“追日从小不喜跟人亲近,除了臣以外,还没见它这样亲近旁人。”

    “看来我们很投缘,”祁妘笑道:“我第一次逛阳邑城,它就差点撞了我,那时我还以为它不喜欢我呢。”

    卫绍没想到追日和祁妘还有这番渊源,不禁莞尔,追日是他父亲的战马产的小马驹,出生后就送给了他当坐骑,他十分爱惜,只是要上战场时追日还没有成年,只能留在家中,不妨他堂弟对追日也是情有独钟,常趁卫绍不在,铆足劲要驯服它,可这小家伙每次都装疯耍赖,闹得人仰马翻,想来又是他那堂弟意图训马,把它逼得逃出了府,倒不曾想,连累到她。

    随着一阵微风袭来,一缕缕惹人心醉的沁香飘进他鼻中,他知道这是祁妘身上的香味,因为心知肚明,所以格外扰乱他的心神。

    何况她委实美得惊人,绝美的脸蛋每一分都是造物者精心雕造,面颊白皙娇嫩,吹弹可破,日光映照之下,如新月生晕,花树堆雪,静时娴静典雅,仪态不可方物,动时美目流盼,别具勾魂摄魄之态,听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

    一旁的追日不知是不是听祁妘说了它的不是,突然朝祁妘马蹄一抬,吓得卫绍赶忙将祁妘往后一带,不料追日只是虚张声势,见主人美人在怀,马脸上都是笑意,似乎担心被训斥,又转身撒腿就跑。

    祁妘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通人性的马儿,笑的开怀,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卫绍搂在怀里,他的阳刚之气扑面而来,令她头脑发昏。

    卫绍也意识到不妥,连忙松手,不料他一松手,祁妘竟栽倒在地。

    “娘娘,您没事吧?”怕唐突了佳人,本想让她那侍女来扶,却见她那侍女撒腿跑了,意识到什么,又有点不敢置信地将祁妘扶了起来。

    祁妘浑身酥软得不像话,卫绍将她扶起,也只能依在他怀里。

    如此尤物在怀,温香软玉,卫绍实难做到平心静气。

    此时祁妘也是羞得抬不起头,脸颊早就滚烫一片。她身子向来敏感,可也是头一回敏感成这样,光是闻着他身上的味儿就感觉走不动道了,要说那是什么味儿,具体又说不上来,只知道与兄长身上的墨香全然不同,同兄长练武过后的一身汗味也不尽相同,不过她一点儿也不讨厌这股味道,反而想一直偎在他怀中。

    此刻半靠在卫绍胸口,那姿势,要多暧昧有多暧昧,卫绍搂住她的手臂猛地一紧,祁妘本已够红的娇艳俏脸,这下更是红得不像话,更显她姿容美绝,教人无法不为之夺神。

    卫绍从她的表情里看到了默许,顿时心跳加速。

    祁妘被他看得更是害羞,头都快埋到脖子下面去了,一时,下巴被卫绍轻轻挑起,祁妘嫣红的面颊面向他,晶亮的眼眸看向他,如花瓣一样美丽娇艳的红唇微微翘起,卫绍鬼使神差地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两人都有一种触电的感觉,神魂不禁一阵摇荡。

    祁妘羞答答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卫绍飞速地卷住她软软滑滑的小香舌,热情凶悍地搅弄卷缠,祁妘被他吻得气息短促,一阵本能地银牙轻咬,激得卫绍紧紧捧着她的脸儿,吸着她腔内的甜蜜,只觉陈年的佳酿也不过尔尔。

    祁妘舌头都给他吸麻了,胡乱咬他的舌头,她越是这样,卫绍越是激动,缠住她的小舌,恨不得把她整个吞吃下肚才好,祁妘香滑的小舌都要被他吮坏了,气儿都喘不过来了,拿手使劲捶了捶他的胸口,卫绍才舍得把她小嘴松开。

    祁妘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感觉腰腹处被一支火热坚硬的物件抵住了,顿觉身下一股热流涌动,腿先就软了,随后全身上下软的被抽走骨头似的,若非卫绍扣着她的腰,只怕又跌到地上去了。

    祁妘羞得无地自容,卫绍无疑也发现了她的过分敏感,一下天雷勾地火,一把将祁妘横抱起,寻了一处隐蔽的丛林,将她压在身下吻得死去活来。

    祁妘象征性地挣扎了片刻,便软倒在卫绍怀里任他激烈地亲吻,卫绍显然爱极了她娇羞万分的香舌,含着她吸来吮去,仿佛是天下间最美味的佳肴,百尝不厌,惹得祁妘瑶鼻连连娇哼,那轻吟低喘,勾得卫绍恨不能将玉人整个吞下。

    不知吻了多久,再看她晕生双颊,又亲了亲她的脸蛋,一边解她的衣带,一边虔诚地吻向她修长的玉颈,一路往下,一直吻到她的胸前,小心翼翼将她肚兜剥开,祁妘胸口两团美肉登时弹了出来。

    只见她白如新雪,嫩如笋尖,形状又极美,乳尖两点就像雪地里绽放的两朵红梅,卫绍刹那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

    祁妘这两团白皙馥郁的美乳,即便秦阳这等久经花场的老手亦是爱不释手,卫绍这个雏儿,不被迷晕才见鬼了。

    痴迷地凝望了好一会儿,捏住她一只晶莹剔透、白玉无暇的乳儿,但觉如丝绸般柔滑,又充满着弹性,只觉得怎么都摸不够,祁妘有点羞敛,两手圈在他脑袋上,半推半就地挺胸送到他口中,卫绍张口将那美肉含入嘴中,只觉那滋味让人销魂蚀骨,在嘴里咂得啧啧有声,祁妘听在耳里,全身似着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