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霍霆（破处，强暴）
隐隐约约的咒骂和粗口尾随而至，和周围轻柔暧昧的舞曲、朦胧迷离的灯光格格不入。 撒贝宁如一尾灵活的游鱼在人群中穿行，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偶尔回头确认自己的行踪是否被追兵捕捉，更多的注意力则用于寻找出口远离这一片醉生梦死。 “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明明是空无一人的黑暗角落，却在他经过时突兀地伸出一只手，精准而不容拒绝地扣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拽将他拥入怀中，一个转身翩翩滑入舞池。 撒贝宁惊得浑身一抖，失序的心脏砰砰乱跳，几乎要蹦出喉口。那人轻笑一声，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让人耳朵一酥，一只手安抚性地上下抚摸他的背：“吓到你了吗？抱歉。” 撒贝宁一手抵在胸前，整个人被他裹在怀里，显得格外娇小，过于明显的身高差使得两个男人抱在一起也不那么违和。 “抱歉，我还有急事……” 撒贝宁推开他，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抬头看去却霎时失语。 拥住他的人个子很高，正微微低头俯视着他，无懈可击的容颜仿佛某种杀伤力极强的美学武器，以他钢铁直男的审美竟然也被煞到。 那人似乎有某种外国血统，眉眼极为深邃，轮廓硬朗而精美，瞳孔漆黑如墨，鼻梁高挺，唇色殷红，下颌的线条流畅如刀刻。黑色正装勾勒出修长挺拔的完美身材，袖扣领带胸针手帕等配饰无一不精致奢华，硬质长风衣更显其深沉凌厉的强大气场。 俊美逼人，贵不可言。 对上他呆呆的目光，凶名在外的霍家掌权人霍霆出乎意料地被取悦了。 怀中人小小一只，仰视的角度显得格外可怜又无辜，朦胧暧昧的灯光下，一双眼眸明亮清澈，璀璨如坠入水中的星子。 ——谁能想到那只凌厉耀眼的“猎鹰”竟然也有这么软的一面呢？ 霍霆愉悦地勾起了唇角。 微妙的片刻沉默之后，撒贝宁移开了目光，再度退后试图拉开距离：“抱歉，我不会跳舞……” “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握住手腕的手插入指缝和对方十指紧扣，在后背滑动抚摸的另一只手顺着脊线下滑，揽住劲瘦有力的腰肢。撒贝宁的腰似乎格外敏感，轻轻一碰就条件反射地往前躲，霍霆强势地握住他的窄腰，轻轻一个旋转将怀中舞伴带入自己的节奏。 撒贝宁皱紧眉头，意欲脱身却发现对方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脚步错乱间竟没踩到这人的脚，反而跌跌撞撞跟随他的节奏合上了节拍。 怎么回事？这人什么毛病？ “放手！……” “他们看过来了，你确定要我放手吗？”霍霆凑近他的左耳，温热的吐息吹拂在耳边，暧昧得若即若离。 他们？ 撒贝宁的注意力忍不住集中在某些异常动静上，似乎就在身后不远处，窸窸窣窣的声音、急躁而细微的动作、满含恶意和杀意的目光…… 霍霆一个转身滑入舞池深处，远离那群扰人的苍蝇，高大的身材将怀中人的身形掩得严严实实：“不要轻举妄动哦。” “……谢谢。” 撒贝宁直视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质疑和警惕：你怎么知道我在躲人？你知道我的身份吗？或者说，你知道他们的身份吗？ “别紧张，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人。”霍霆着重强调了“遵纪守法”四个字，“至少，肯定跟屠苍不是一伙的。” 屠苍！ 撒贝宁不仅没有放松警惕，反而更加怀疑这人的身份和目的。因为屠苍正是自己刚才的任务目标，这么短的时间内，屠苍的死讯应该还没有传开，紧咬着自己不放的疯狗们也不可能泄露消息……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是认出了追踪者的身份如此猜测，还是…… 啧。霍霆不太满意他的注意力被分散。还是一开始看着自己的脸发呆的样子比较可爱，虽然现在像只听到风吹草动就竖起耳朵的小兔子，警觉的样子也挺可爱。 他低头凑近，话音低沉绵密如耳语：“我真的没有恶意，撒先生。” ！ 撒贝宁一惊之后反而放松下来。果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清楚这一点之后，他反而有些破罐子破摔，至于心中到底怎么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这人叫“撒先生”的语调怎么这么熟悉？我在哪里见过他吗？ 他不再抗拒霍霆的接近，抵在胸前的手往上搭住对方的肩，似乎默认了跳舞这一解围方式。 前进，后退，旋转，贴近，远离。 迷离的灯光下，某种夺目的光华一闪而逝。撒贝宁凝神一看，发现对方的肩上镶着几朵璀璨华美的宝石花，九瓣蓝宝石花朵，碎钻嵌成的花蕊，优美典雅，贵气逼人。 撒贝宁忍不住伸手抠了抠。 他的神色很专注，不是被金钱蒙蔽双眼的贪婪，而像是被闪亮亮的东西吸引注意力的猫咪，克制不住本能想要扑一扑挠一挠。 霍霆忍不住笑出声。 撒贝宁动作一僵，十分自然地移开目光：“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我姓霍。” 霍？霍家？霍家掌权人—— “名霆，雷霆万钧的霆。”霍霆凝视着他逐渐变红的耳垂。这人习惯把两鬓剃得只剩发茬，不过大概是很久没有修理，发茬已经长长了一些，毛茸茸的，将耳朵完完整整暴露在外。 他凑得更近，在对方扭头想要避开的时候，舔了舔那一点圆润饱满的耳垂。 “——！” 撒贝宁反射性扣住他的肩，掌下的肌肉骤然绷紧，宛如绸缎包裹的钢铁，他一时半会儿竟然推不开。 霍霆顺势锢住他的腰，将软软的耳垂含入口中，逗弄舔舐，辗转吮吸，像是要把那一点软肉吞吃入腹。 撒贝宁大力挣扎，腰间的手臂宛如钢铁铸成，竟然纹丝不动，与他十指交叉的手也越发收紧，不容挣脱。他忍不住去踩对方的脚，却一踩一个空，怎么都踩不中。 ——怎么回事？明明鬼鬼教我跳舞的时候一踩一个准（……）的！ “不要乱动……”霍霆不断吮吻着他的侧颈，鼻尖在肌肤上暧昧地滑动游移。他将头埋入颈窝深吸一口气，低笑着喃喃自语：“果然已经熟透了……” 他舔舐着怀中人的耳廓，卷起舌头伸入耳道，模仿性交的姿势不断抽插。粘腻的水声激得撒贝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敏感的耳朵被舌尖撩拨，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电流。 撒贝宁被他舔得毛骨悚然，一时也顾不上屠苍的追兵还在虎视眈眈，肘击、膝击、攻击要害或死穴……他的近身格斗精准强悍，身手在组织里也算一流，没想到霍霆比他想象的还要难缠，轻而易举化解了他的攻击，一举一动游刃有余，力道更是大得离谱，偶尔击中也像是没有痛感一般，撒贝宁一时之间竟无法脱身。 “我经历过的暗杀，可比你以为的要多得多。”霍霆轻笑一声，牢牢扣住他砍向后颈的手掌。 温热的掌心熨烫着敏感的腰，不断摩挲游移，手指顺着衣料下滑，将扎入腰带的黑色衬衫扯出，随后顺着下沿滑入，在后腰的部位不断抚摸揉捏。 “霍霆！你给我住手！”撒贝宁的声线有些不稳。 “乖一点……”耳畔的声音暗哑低沉，饱含情欲，火热的手掌向下滑入腰带，在尾椎的部位轻轻按揉，怀中人瞬间软了腰，更加亲密地倚在他的怀里。 两人的下半身紧密相贴，霍霆这变态竟然还能分出注意力随着舞曲移动步伐，合着节拍前进后退，晃动间滚烫的一团在撒贝宁腰腹之间蹭来蹭去，偶尔顶到他软垂的性器还刻意磨蹭几下。 艹！衣冠禽兽！居然已经硬了！！ 朦胧昏暗的灯光，低迷暧昧的舞曲，纷乱交织的人群，周围的人并没有注意两人过分亲密的动作，然而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男人如此猥亵，还是令撒贝宁感到愤怒与羞耻。 “妈的！你个死流氓……” 撒贝宁难得爆了粗口，气不择言的咒骂并没有引起霍霆的怒火，反而让后者有些好笑。 “都说了不要乱动了……”霍霆抽出右手罩上对方挺翘弹软的臀，大力揉捏抚弄，另一只手扣住怀中人的后脑勺，吻上那双喋喋不休的唇。 张口骂人的姿势方便了舌头长驱直入，一路搜刮津液，舔舐齿列和口腔，顶弄敏感至极的上颚，缠住湿滑软嫩的舌尖，卷入自己口中吮吸舔弄。 情色至极的湿吻无比漫长，两条舌头缠在一起交换津液，变换着角度搅拌吮吸，就算想咬也无从下口。 偶尔呼吸不过来，霍霆微微松口，舔弄着湿漉漉的唇瓣，撒贝宁急促地喘了几口气，还没来得及怒骂或警告，就又被牢牢堵住了唇。 滚烫坚硬的肉物抵着小腹滑动摩擦，后方的手掌肆意揉捏着圆翘的臀，丰满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弹软的触感十分诱人。手指渐渐不再满足于既得领地，隔着薄薄的西装裤不断摩挲臀缝，充满侵略性的动作昭示着对方勃发的性欲。 漫长的吻终于告一段落，缺氧和情欲的双重作用让撒贝宁眼前一阵阵发黑，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霍霆解下风衣牢牢盖住，一个公主抱抱着走出舞池，往自己的休息室走去。 撒贝宁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被放到床上的刹那一跃而起绞住对方的脖颈，下一秒却被击中麻筋瘫软下来。一阵乒乒乓乓之后，霍霆缴了他的枪，扔掉他绑在腿上的匕首、缠在腰带上的铁丝，卸了他各种杂七杂八的武器，把他扒得只剩一件单薄的黑衬衫，两人的角力才暂时告一段落。 “嘶！”霍霆反手扣住撒贝宁的左腕，“咔哒”一声卸了他的腕关节，取出他指间一枚细薄带血的刀片。他舔了舔自己腕上的血痕，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么有活力吗……” 手腕脱臼的剧痛席卷而来，撒贝宁额头流下冷汗，咬着唇一声不吭。 霍霆唇角带血，笑容都带了几分诡艳，像是个以鲜血为食的吸血鬼。他舔干净自己的血，拉起软软的手腕一推一送将其复位，用手铐铐住两只手锁在床头，双脚也用链子牢牢锁住。 “霍……唔！”他随手拿了个口球塞进撒贝宁嘴里，将后者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撒贝宁不甘地挣扎扭动，喘息十分急促，连带着胸部也剧烈起伏，贴身设计的黑色丝质衬衫勾勒出明显的胸肌轮廓，胸前两点微微凸起，若隐若现。 霍霆扯开他的衬衫，扣子崩了一地。 饱满的胸肌裸露出来，浅麦色的肌肤光滑细腻，在灯下笼着一层光晕，像是涂了一层浓郁粘稠的蜂蜜，柔韧而富有质感。方才的打斗使他上半身渗出汗意，潮湿的肌肤散发着火热的男性荷尔蒙，几颗汗珠顺着肌理滑落，显得色气十足，两粒乳珠已经完全挺立，殷红饱满宛如熟透的果实。 霍霆眸光一暗，低头含住一颗，堪称粗暴地用力一吸！ “——！” 奇妙的白色汁液涌入口中，清甜浓郁的奶味在舌尖弥漫开来，颠倒错乱的色欲感令人着迷。 霍霆伏在他的胸前，湿红的舌尖顶弄着鼓胀的乳珠，绕着乳晕打转，卷走溢出的白汁，又在乳孔处不断磨蹭撩拨。 “已经被人发现了啊……”霍霆舔了舔唇，似乎有些遗憾。 “！” 这诡异的态度一下子唤醒了撒贝宁的回忆，危机暗藏的酒吧，味道奇异的一杯酒，隐没在黑暗中的神秘权贵…… 原来是他！ 难怪那句“撒先生”的语调那么耳熟！当初在酒吧里这混蛋改变了声音，却无法改变自己习惯性的咬字和语调！ 妈的，就是这变态干的好事……！ 想到最近那如影随形的微妙氛围，撒贝宁真想打爆这始作俑者的狗头！ ——“被产乳”之后，撒贝宁几乎无颜面对组织内的知情者，若昀和昊然也就算了，就连何老师、小白、大勋他们也变得奇奇怪怪，不管和谁共处一室都让他觉得浑身不自在，彼此之间的气氛更是尴尬到连空气都多余。 最后他实在受不了，随便接了个任务逃出来躲清净，没想到冤家路窄自投罗网…… 霍霆揉弄着饱满的胸肌，动作有些生疏，但很快就找到了诀窍，力道和动作都恰到好处，揉得殷红的乳头渐渐渗出白色的乳液，左边的奶子被他吸了一大口，只溢出几滴缀在乳尖，右边却小喷泉一般射出几股，将形状诱人的胸肌染得湿哒哒一片。 霍霆舔走流到腋下的奶水，似乎很满意这副流汁溢奶的淫乱场面，起身拿了个相机过来咔嚓咔嚓拍了好几张，还特地揉了揉右边的乳肉，用力一挤，拍下乳孔射奶的特写。 他打开相机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手指揉了揉激凸的奶尖，单手把两块柔韧弹软的胸肌挤在一起，挤出一条诱人的沟壑，一连拍了好几张，然后低头把湿漉漉的乳肉舔了个遍，卷走每一滴浓白的乳汁，含住乳头用力吮吸，把两边的汁水都吸得一滴不剩，两颗乳头也红肿凸起，一副完全熟透的样子。他仔细拍下两颗色泽靡艳的乳珠，镜头上移，拍下性感的喉结，英俊锋利的脸部轮廓，被黑色口球完全撑开的嘴唇，无法吞咽的津液，还有一双燃烧着怒火和戾气的眼眸。 不知何时，撒贝宁已经停止了无用的挣扎，那不是自暴自弃，而是积蓄着力量，等待最恰当的时机反戈一击。 他的身体被情欲蒸出诱人的潮红，挺直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生理性的泪水染湿了他的睫毛，眼尾一抹飞红更是色气十足，可他的眼神却没有半点被情欲支配的软弱迷乱，而是凌厉如刀，锋锐如剑，满是惊人的狠戾和灼灼怒意，眉眼间的欲色都带着尖锐的攻击性。 仿佛电流划过，激起一片悚然的寒意与战栗，霍霆不仅不畏惧，反而完全兴奋起来了，之前的撒贝宁难得激起了他的情欲，如今这副决不屈服、耀眼夺目的模样却唤醒了他的征服欲。 对霍霆这样杀伐果断狠厉铁血的人来说，激起他的征服欲，比激起他的情欲要糟糕得多。因为情欲只是一时的发泄，如果代价超出他的预期，他完全可以轻易压制自己的欲望，然而征服欲，那可是生命的趣味所在，代价越大，他就越是兴奋，越是势在必得！ 当初相遇的那个酒吧是霍家暗线之一，酒吧之下是个纸醉金迷的地下赌场，那天霍霆约了人在赌场“谈生意”，谈完之后顺便去预留的雅间看一眼，谁知闯进来一只扰人的小老鼠，他本打算将人绑了石头沉海，却在看见小老鼠所谓“师父”的时候改变了主意。 撒贝宁…… 传说中的“猎鹰”啊。 第一眼看见撒贝宁，他就想把这人关进自己的笼子，锁起来，藏起来，不让任何人多看一眼。无关情爱，那是一种突如其来却无比强烈的欲望，包含了情欲和莫名的独占欲，让他想要摧毁，又想要占有。 ——可惜。 可惜这只鹰并非孑然一身，他身后的力量和关系网，以霍霆的背景也觉得有些棘手。 抓不了，只好放走。不知出于什么目的，霍霆拿出了下属最新的研究成果——一支奇妙的药剂。 至于后续，他想，如果这只鹰再撞进他怀里，他可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