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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还沉寂在高潮的余韵里没有醒来,直到身体被聂天制住,剧烈的

    婴刺以一种骑马般的坐姿将丰臀坐在了聂天的脸上,阴户可以感受到聂天因为呼吸不过来而强烈的喘息喷出来的气流,拂过她骚痒的阴唇,她仿佛可以在脑海里想象得到聂天脸上此时是一副何样的表情,她有些把所受到的羞辱心情发泄出来的舒畅感,而现在阴户也传来一阵阵动情的骚痒,让她感觉有些不过瘾,所以她不时的把屁股轻轻抬起来,让聂天猛吸一口气,再慢慢的坐下去,如同在吸吮着她的阴唇般,不时还会偶尔扫过她敏感的阴蒂,一阵微麻的电流像一只小老鼠般向她的身体扩散,让她的身体一阵阵的酥软,双手将自己的头发掠向脑后,小腹用力的向前挺起,将阴唇跟聂天的嘴唇狠狠的磨擦着,樱唇呼出一阵阵喘息而又渴望般的香风,阴道内的骚痒感觉也越来越强烈,如水的双眸渐渐迷离,看向聂天惊人屹立的肉棒,粉嫩的香舌从唇边轻轻舔过,虽然她很想凑上去用力的吸吮,但她知道聂天现在的身体正在经受强效春药的折磨,所以她不仅没有凑上去,反而饶有兴致的一边磨擦着自己的阴户,一边看着聂天的身体一阵阵剧烈的颤抖,做为一个一直用自己的身体做为迷惑敌人的手段来行刺的杀手,婴刺深切的知道男人对性欲的渴望有多么强烈,既然用疼痛折磨聂天不能使他向自己屈服求饶,那么她不介意用这种充满强烈诱惑的异样手段来折磨他,想信这样会使他更加不堪吧,她已经在脑海里想象着一会儿聂天如同一只性情的公狗般乞求进入自己的身体,那时自己再无情的给拒绝掉会是一副多么美好的画面啊!

    聂天此时只有一种渴望,那就是狠狠的一口咬在这个骚女人的阴蒂上,将她敏感而又刺激的阴蒂给血淋淋的咬下来,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像现在这么浪骚,但婴刺好象摸透了自己的心理,将湿淋淋的阴户紧密的和自己的嘴巴和鼻子都严实合鏠的贴在一起,而且还不停的用力磨擦着寻求着变态的快感,而当他感到自己有些窒息晕眩过去的时候,她又会将身体缓缓抬起,让他不由自主的贪婪呼吸着空气,然后再狠狠的蹲下来,汁水四溅进自己的口腔和鼻空,让他呛得更加难受,然后重复着上面的动作,而自己的肉棒在这种自己每次都几于缺氧的折磨中对性欲的渴望是越发的强烈,整个身体都在痉窒颤抖着,得不到丝毫发泄的自己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异样难受,他脑海里的唯一念头就是忍,只要这个女人敢再落在自己手里,自己一定要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生不如死,不过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再坚持多长时间,也许很快脑海就只剩下一片空白了....

    慢慢的,婴刺感到自己的身体深处的性欲也在被点燃,而她似乎可以清晰的感到聂天已经只是机械般的呼吸着,而神志仿佛已经陷入了昏迷,她有些可惜的站起身来,虽然有些想继续体会这异样的变态快感,但她可不想让聂天就这样昏倒过去,这有些太便宜他了,自己还没有玩够呢,看着聂天的脸上整个湿润,布满了自己的淫蜜,那张总是喜欢带着邪异笑容的嘴里更是在大口喘息的时候不断的向外吐着自己渗进去的蜜汁,有些粘连的从嘴角向外丝丝牵连着滑落,心头不由得升起得逞的感觉,从袋子中摸出早就准备好的清凉油,倒在白皙的掌心中,一把摸在聂天的鼻端,用力的掐起聂天的人中,很快就见聂天重又清醒了过来,想要张口大骂却又只见干涩的喉咙一阵蠕动,仿佛将自己的淫蜜给咽了下去,迷人的脸庞上浮现一丝嘻笑,“哟,醒了啊,奴家被你服侍得好舒服呢,魂儿都要飞到云里雾里去了,不知道你感受到了没呢!”说完捂住自己的樱唇又在泥泞不堪的阴户上摸了一把淫蜜,在手指间粘连着伸向目中几欲喷火的聂天,在他眼前眩耀的展示着,仿佛感觉这样有些不过瘾,又摸在了聂天的嘴唇上,然后翘起丰臀走向桌边倒了一杯茶水,轻轻抿了一口,将嘴唇贴到聂天的嘴上,将茶水吐进了聂天的嘴里,聂天的双拳紧握,被女人这样肆意摆布的感觉让他快要疯掉,不过身体还是不受自己的控制,那股酥到骨头里的感觉依然存在着

    婴刺看到聂天在这样的挑逗之下,还能保持着沉默,这让她有些不爽,只是看到聂天苦苦忍耐的感觉还是让她有点小得意,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包装精致的瓶子,上面全是看不懂的语言,愉悦的心情使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从瓶子里倒出一颗胶囊状的颗粒,掰开聂天已经咬得有些脱力的牙关,将胶囊送入聂天的嘴里,然后又度了一口茶水过去,此时的婴刺在聂天的眼中仿佛如同一只小恶魔一般,头上升起两只邪恶的尖角,丰满挺翘的屁股上长出了一根小尾巴在欢快的摆动着,做为一家资深成人用品店的老板,聂天见识过这种东西,它有一个别名叫西班牙苍蝇,其功能就是激发男性的雄性激素,让男性更加的持久,坚挺,不过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却是如同雪上加霜一般,不仅不会有什么让他兴奋的效果,反而让他的心有些拔凉拔凉的,药已入腹的他等待的只能是更加难耐的性欲膨胀,却又无处宣泄的痛苦感,看着婴刺那一身清凉的打扮,他的眼里喷射出雄雄的欲火,一张脸比关二爷的还要红上三分,已经呈现出红中发紫的颜色,可想他现在的体内是经历着一种怎样的煎熬,不过他还残存的理智又让他不欲向婴刺低头,因为他知道即使自己向她屈辱的乞求,换来的只会是她更加得意的变态快感,说不定接下来会拿出什么更变态的东西给自己用上,那样还不如先就这样挺一会是一会儿的还好了

    两种强力春药的叠加使聂天已经不堪忍受,毕竟不管他的实力是如何强悍,在男女性欲面前却是人人平等,他或许可以多挺上一会儿,但现在他感到自己的理智处在一丝丝崩溃的边缘,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个变态女人究竟想把自己折磨成什么模样,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强烈的需求着,需求着发泄,需求着做爱,只是无法动弹的身体又让他什么都做不到,只能苦苦的坚持着,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从容,血丝渐渐得布满瞳孔,渐渐得将他的双眼蒙蔽,而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一种雄性天生对性欲的渴望,鼻孔不停的向外喘着粗气,混身被澎湃的欲望所支配,而那残存的一丝理智早已被抛弃到九天云外

    婴刺看着聂天的变化,也害怕发生什么意外,毕竟他可是曾经以一人之力躲过组织追杀的变态血杀,组织里的那些曾经追杀过他而残活下来的精英们,那个不是被吓成了白痴,即使还留下性命,以后却再也受不到组织的重用,变成了一个个疯疯颠颠的白痴,她也怕玩的过火了,万一这百试百灵的软筋散出现什么意外,聂天恢复了行动能力,就不是她所能应付得了的,但她又不想就这样放过聂天,她还有更多的变态手段没有施展,这让她刚刚兴奋一些的心情,如何会甘心,所以她想了一会儿,终于想到了一个临时的主意,那就是先让聂天发泄出来,重新回复理智之后,想信他就会变成先前那副任自己欲取欲求的模样,而至于发泄的办法,其实她看着聂天如盘龙绕柱般火红的肉棒,阴户里也早已是淫蜜湿滑,想起聂天曾经带给她从所未达到过的高潮,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向她发出了一个强烈渴求的信号,其实她这样费尽周折的把聂天带来这里,冒着被组织严惩的危险,心底何尝不是藏着一丝对聂天能带给她那种魂飞天外般高潮的念头,只是有些高傲的她一只不愿承认罢了,现在聂天已经失去了理智,即使自己跟他做了爱,他醒来后估计也不记得了,这样就避免了被他不屑取笑的尴尬,心理在慢慢经过这一系列复杂的变化之后,婴刺有些想通了过来,心底的欲念一旦被释放了出来,她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一阵阵强烈渴望做爱的颤抖从阴道深处的子宫传来,她现在也有些轻微的失去理智,驱使她行动的更多的是她强烈而无法遏止的欲望,轻轻的再次蹲在了聂天发出紫黑色的脸庞,淫蜜缠绵滴落在聂天的脸上,仿佛盛开了一朵朵迷人的罂粟,在一阵阵异香中带着一丝丝女人下体特有的味道里灿烂开放着

    将雪白丰满的臀部坐到聂天的脸上,婴刺开始了疯狂的磨擦,追寻着雌性体内原始的本能,她纵情的放纵着自己的肉体,脸上带着一些痴狂的爬向了聂天的下体,小巧的香舌轻轻的缠绕向聂天粗长高耸的肉棒,在龟头上轻轻一吸,一股水顿时顺着她的吸吮喷满了她的口腔,那种雄性特有的腥味让她深深的迷醉其中,小巧的樱唇有些含不下巨大的龟对,只好顺着肉棒向下慢慢吸舔着,将坠落额头的发丝向后捋起,偏着头沉醉在对龟头的挑逗中,乐此不彼,很快龟头就被她香甜的唾液所布满,嘴角还牵连着一丝丝透明的水线,让她迷人的脸庞看起来淫靡不已,而她的阴户在不停的快速磨擦中很快就感到自己的体内深处有一股液体向外喷射出来,顺着阴道,冲开被淫蜜粘连在一起的阴唇,溅射在了聂天的脸上,她已经在自己纵情放开自己肉体情欲下达到了第一次的小高潮,而她却并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感到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更加强烈的渴望,渴望着被眼前惊人粗长的肉棒插入,添满,那种充实感让她想想都混身颤抖不已,顾不得最后的一丝矜持,将有些酸软的身体抬起,掉正了姿势,阴户早已大开,对准粗长的肉棒,猛力的向下一坐,纵情的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嘶,就是这种销魂的感觉让她魂牵梦萦,只是高傲的她不敢勇于面对,现在终于再次品尝到了这种从子宫传到喉咙那种通透的快感让她再也难已把持自己,将自己丰满雪白的屁股一次次高高抬起,再狠狠的颠落下去,淫水不停的顺着她被肉棒拔出的阴道给带了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流向聂天的睾丸,这种姿势让她可以随着自己需要的感觉随意颠弄,上次被聂天虽然也插得她魂飞天外,但聂天毕竟还是带着一丝羞辱她的念头,让她在享受中也经历着深深的痛楚,但现在不同,现在的聂天已经失去理智,完全无法动弹,任由她随意摆弄,所以她尽性的让聂天巨大的肉棒在自己的阴户内次次深深直插至根,直到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空隙,而她可以感到聂天的肉棒竟然再次如同上次那般,在她淫水的滋润下,在阴道内不停的变粗变长,发出那种将她整个小腹都感到销魂的炽热,如同一根巨大的蟒蛇般在她的阴道里恣意钻弄着,她的花心早已被粗长肉棒一次次用力的插入中捣的粉碎,而她的子宫里也传来了肉棒那种充实的感觉,炽热仿佛从她的子宫内不住的向她的全身散发,将她的身体捣得如同飞入了云端,而她如同九天云外的天女般,追寻着更加激烈的高潮,仿佛永远也达不到顶峰一般,喉咙里发出连她自己也听不懂的肆意的低吼,她仿佛化身成了一只最原始的母兽一样,只知道循着性欲的本能去不断追求着更加强烈的高潮,“哦....啊......啊........啊!我........要.......,我........要........,插死我吧,插到我的......子........宫........里.....来..,啊.........就....是.......这........样..........,啊!!!!!!!!哦~~~~~~~!!!!!射吧!射穿我的肚子吧!!!!!!!”婴刺终于再次来到了高潮,比上次聂天羞辱她的时候高潮来得更加强烈,也更加刺激,让她的身体产生了强烈的信赖,仿佛她生来就是为了让聂天插入一般,而她可以感到聂天并没有射出来,只是她一个人达到了高潮,身体酥软的爬在聂天宽阔炽热的胸膛上,嘴里不禁流出一丝丝粘滑的唾液,如同一个痴女般,让聂在的炽热肉棒就这样深深的插入停留在她的阴道深处,插在她的子宫里面,而她喷发的阴精使她的阴道更加的湿滑,她没有感到丝毫的疲倦,感到的只是深深的迷醉和强烈的高潮喷发所带来无法遏止的快感,她的子宫深处还在不停的向她发出一声声渴求的召唤,期待着更加强烈高潮的来临!

    克蔓帝罗的救赎11

    婴刺在极乐的高潮中一次又一次的奔驰着,飞翔着,如同一只美丽的天鹅找到了属于她自己的宁静而美丽的湖泊一般,尽情的戏耍着,不知道自己倒底来了几次,但她现在却不想拾回自己的理智,只想就这样继续下去,直到自己再也不能动弹为至,阴户再次被粗大的肉棒撕裂,不过这次那微微的痛楚反而令她感到越加的刺激,不尽没有让自己疯狂颠动的频率放缓,反而不知疲倦的使尽混身的力气让肉棒能更加捣到她的阴道深处,就在她的体内深处再次的传来一种直达灵魂般的悸动的同时,她终于感到阴道内的肉棒似乎急剧的颤抖了起来,做为一个深悉性爱每一个细节的女人,她知道身下的聂天似乎也快射出来了,不过她还有些意有未尽,还不想让聂天就这样将性欲发泄出来,要是他醒了的话,看到自己这副模样,想起聂天那邪异的笑容,嘴角略带一丝不屑的目光,她的心底有些清醒了过来,将阴户轻轻的从聂天的肉棒上拔了起来,当肉棒从阴道彻底脱离的刹那,可以看见她刚才疯狂动作而灌进子宫内的空气,“咕叽!”一声闷响,空气向外涌出,还带出了一阵混杂着丝丝血迹的粘白的阴精

    婴刺看着聂天混身的皮肤充满了血液般的鲜红,而肉棒脱离了阴道的滋润,就像一条不甘的怒龙在空气中不挺的挥舞弹动着,洁白的脸上充满一股妩媚的桃红色,如同滴水般的眸子望向静静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聂天,心里的杀意有些慢慢的消退,她的心底深处仿佛升起了一个不想杀死聂天的想法,就这样一直将他软禁在这里,变成自己的私宠也挺不错的,不过组织那边又不好交待过去,内心变得有些挣扎,在欲望和生命之间挣扎着,也许自己可以找到一个组织也找不到的地方,就这样和这个秘一样的男人私守终身,当自己需要的时候就让他像现在这样,而对杀手的生涯她早已过得厌倦,这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她早就过得厌烦,只是在势力庞大的组织控制之下,一直没有勇气像聂天这样鼓起勇气逃离罢了,她没有像聂天这样的强横的力量,一旦背叛,也许第二天她就会埋尸荒野化为一具红粉骷髅了

    有些两难的选择一直在婴刺的心头反复挣扎着,自己早已不再纯洁的心灵仿佛变为了一个战场在反复的拉锯着,“呸,呸,呸!老娘倒底在胡乱想些什么,自己什么时候会被一个男人迷成了花痴了,现在时间还不急,先享受一番再说!”

    婴刺放弃了放过聂天的念头,虽然心底还是有着一丝丝的不甘,但她不想再胡思乱想,眼前聂天就在自己的手里,还是先让自己先享受享受那屡尝不厌的滋味再说,有些邪恶的再次给聂天喂了两粒西班牙苍蝇,让聂天一直未曾发泄出来的性欲在体内更加的鼓胀,拿出一瓶液体均匀的涂抹在聂天的睾丸和肛门之间的部位,这种药物可以让聂天快要喷射出来的欲望消退下去,但又不会影响肉棒的硬度和炽热,翻身跨上聂天的身体,这次她不再急着纵动自己的屁股,反而略带情趣的使出水磨功夫,一边让聂天的肉棒捣进自己的阴道深处,拔出来的时候再将自己的身体不停的转换着方位,这样就可以全方位的解决自己阴道里始终弥漫着的骚痒难耐的感觉,而且让她的心头升起一丝强奸男人的变态快感

    就在婴刺不停的享受着极度舒爽的时候,她闭起的双目,没有发现聂天的身体发出的一丝异变,只见聂天手背上那一屡模糊下去的本命狩,在聂天的情欲一直得不到释放的情况下,婴刺又不停的用阴户尽情享用的时候,慢慢的清晰了起来,那只小狗混身雪白的毛发在聂天鲜红皮肤上的手背上慢慢的弥漫起一股淡粉的光芒,通过聂天的手臂,涌向他的胸膛,再涌入他的心脏,通过聂天起伏不定早已无法控制的心跳,顺着他心房的跳动挤压,随着血液流向他的下体,经过聂天被折磨得有些鼓胀的小腹,循环进入他雄伟粗巨的肉棒,当婴刺再次达到高潮,将阴道和肉棒紧紧的套在一起的时候,那股粉芒顺着肉芒极度的深入,在婴刺的子宫里化为了一个个肉眼不可见的粉红色的小精灵般,看到婴刺高潮流出的阴精,一个个粉精灵如同看到猎物的饿狼般,纷纷的扑了上去,很快的就将阴精给吸食得一干二净,然后有略带一丝丝不甘般会聚成粉芒退回了聂天的肉棒,随着血液的流淌重新回到了聂天的体内,而他手背上的本命狩变得略微清晰了起来

    婴刺虽然在忘情的用阴道套弄着聂天的肉棒,刚刚还很享受的她,现在却从阴道传来一阵阵的不适,本应该湿润而泥泞不堪的阴道竟然感到一阵的干涩,虽然她可以感到自己混身的春情依旧涌动勃发,但她的阴道却似乎失去了分泌阴水来滋润阴道的功能,而她明明可以感觉到自己在高潮时子宫内射出的阴精,却丝毫起不到润滑的作用,身体还是传来一阵阵激情的悸动,但她阴道内蠕动的肉壁却是如同变成了一张干涩粗糙的纸张般,在她轻微的晃动身体下都会传来阵阵干裂的疼痛,那股疼痛让她有些难以忍受,顾不得继续忍受,她将丰满雪白的屁股再次抬了起来,眼睛里有一丝迷惘和疑惑,难倒是高潮来得太多,阴道内的汁液无法分泌了吗?

    在袋子里一阵的翻找,终于又拿出了一瓶紫色粘稠的液体,这是她以前执行任务的时候,面对那些面目实在无法忍受,阴茎又细小不堪的目标时才会用到的东西,这可以让她的阴道收缩变得狭小如同处女一般,而且会刺激阴道分泌出大量的淫液,给于猎物强烈的抽插快感,使她刺杀的同时又会享受到高潮的快感,很久没有用到过了,没想到现在又派上了用场,看了看聂天雄巨的肉棒,想想自己的阴道本来就被捣弄得有些不堪,如果再变得如同处女般狭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受得来,念头才一升起就被她如同潮水般的欲望给淹没

    咬咬牙,婴刺将紫色的液体倒了三分之一在白皙的掌心,轻轻的顺着自己的阴蒂滑过,一阵触电般的刺激感让她的身体立时颤粟了起来,用手指将液体涂进自己柔嫩的阴道,一阵清凉的感觉从她的下体传来,很快她就深吸一口气,轻轻仰起雪白的脖颈,头向后昂起,轻微的摆动着,阴道紧缩的感觉传来,阴道里的嫩肉仿佛都挤压做了一团,阴水很快就大量的被分泌了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药效的发作时间很快,特别是在她达到高潮之后还处于兴奋状态的身体更是如此

    将肉棒对准自己的阴道,心里怀着一丝期待和渴望,用手指将阴唇向两侧扒开,“呃哦!!”,紧缩如同处女般的阴道,使肉棒的挺进不再向先前那般顺利,尽管分泌出了大量的阴水,滋润着她娇嫩阴道内的嫩肉,那如同被破处般的撕裂感还是有些难以忍受,只好先轻轻的,一上一下的颠弄着,每次都只是将粗大的龟头放进去,而不敢尽根没入,那样恐怕没有体会到高潮的快感之前,就会让她的阴道受到严重的挫伤,所以她些时的动作一切都放得很缓慢,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让肉棒向阴道内挺进

    大量阴水的润滑终于起到了效果,让她的阴道终于没再那般干涩,一阵磨擦的刺激快感再次缓缓从阴道内升起,不过却始终让她无法遏止那阴道更深处,如痛蚁噬般的麻痒感觉,樱破唇轻启,银牙暗咬,狠下心一股脑的坐了下去,肉棒如同一艘利舰般乘风破浪直达阴道深处,蠕动做一团的阴道肉壁仿佛被生生撕裂开来,强烈的痛楚伴随着花心被强烈抵撞的快感深深的刺激着,婴刺的脑袋猛的高高向后昂起,仿佛一只折翼的天使般,堕向欲望的深渊,放纵般的“啊!!!!!!!”的一声大喊了出来

    两眼盈满有些酸楚的泪水,在雪白的面部轻轻滑落,这让她想起那个该死的黑夜,一群被她深深的信赖的同伴在那个黑夜,将她的四肢死死得按在地上另她不能动弹,将她华丽的衣服撕为碎片,而当时第一次出任务的她想不到危险没有来自敌人,反而是这群一直幼稚的以为可以生死相依的同伴深深的伤害了她,他们在任务完成后归去的路上轮奸了她,蹂躏了她洁白的羽翼,践踏了她纯洁的肉体和心灵,也就是从那次之后,侥幸活下来的她再也不愿与别人搭挡,在以后的岁月里,她只相信自己,而她将自己被污垢沾染得身体当做了杀人的工具,如同一只受伤的母狼般在时光的流逝下默默抵舔着受伤的心灵,一切的源头仿佛都源自那个时候

    下体的疼痛刺激的婴刺想起了那阵黑暗的岁月,而她被时光尘封的伤口仿佛被无情的再次揭开,身为女性的柔弱让她被刺激得几欲癫狂,不顾阴道传来的强烈痛楚,将身体疯狂的耸动了起来,仿佛这样才可以让她将心灵的创伤慢慢遗忘,大量的淫液顺着她白皙洁嫩的大腿向下流淌,里面还掺杂着身体被撕裂的淡淡血红,迷乱的摇摆着自己的脑袋,秀发在空气中不规则的滑过飘舞,微微垂下的眼眸中流出了一道道泪痕,带着她内心深处的悲伤滑过她的脸庞,滑落在她癫狂放纵的时光里

    慢慢的舒爽的感觉再次传来,紧咬下唇的银牙缓缓松开,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樱口中喘出阵阵香风,眼眸再次陷入深度的迷乱,“啊……啊……噢!!啊……啊……噢!!啊……啊……噢!!”

    随着身体不住的摆出更加淫乱的姿势,高潮的感觉再次向她深深袭来,而她微启的樱口猛的大张,眼中翻起一片的苍白无力,“啊啊啊啊!!!!!!”

    婴刺将身体重重的倒摔在了聂天的身体上,而她身体的痉膣却没有停歇,这一次的高潮来得是如此的强烈,她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而她的子宫深处却如同开了闸的口子,阴精一股股的喷发而出,伴随着一波波如同潮水般的快感袭向她雪白的肉体,她的阴道,她的子宫深处,她被揭开了的充满孤独而又悲伤的内心深处

    这时聂天的肉棒在婴刺疯狂的耸动下仿佛也来到了颠峰,当婴刺倒在他身上,阴精不住的向外喷射的同时,阴道内的嫩肉仿佛绞肉机一般,用力的绞动着聂天粗硬坚挺的肉棒,随着难以抑止的抖动,一股浓白的精液如同水柱般射向婴刺的阴道子宫深处,浓白的精液中流动着一只只可爱的粉红色的精灵,随着肉棒强有力的喷射,自由自在的涌向婴刺的子宫深处,随着婴刺喷射出的阴精不断的被吞噬殆尽,这次数量更加庞大的粉精灵们没有不甘的再次缩回聂天的肉棒,而是在婴刺的阴道内会聚成一团粉芒,不停的刺激着婴刺不堪蹂躏的肉壁和花心,使婴刺的高潮不断的持续着,大量的阴精也在粉精灵努力的刺激下持续不断的向外涌出,又不断的被粉精灵们给吞噬,重新化做更多数量的粉精灵

    当婴刺的身体在一阵阵仿佛永无止境的高潮刺激下,她仿佛感到体内的水分都涌向了下体,化为阴精向外喷出,虽然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失去控制,力量仿佛在缓缓消散,但处于高潮中的她又如何能停止那美妙的高潮,不仅不能,而且不愿,很快当她混身白皙的皮肤仿佛都失去了迷人的光泽,变得有些暗淡的时候,小腹也微微的凹陷了一些,她的身体仿佛变成了一片干枯的沙漠,当她感到生命力仿佛只剩下一丝,只能勉强保存她的微弱生命不至于立刻死去的时候,强烈的高潮才如潮水般缓缓退去,而她也变得如同聂在一般,完全无力动弹,只剩下高潮过后那迷人的快感让她暗淡的肉体不时的颤抖着

    聂天缓缓的醒转过来,他轻轻的睁开双眼,不经意的抬动了一下手臂,却发现自己的身体仿佛充满了活力,而他重伤的身体也不再感到虚弱无力,伤口的疼痛只剩下一丝丝的麻痒,而他激战后所剩无几的力量仿佛又回到了身体,他还是习惯力量充满身体的感觉,而体内的卡还是跟他昏过去时一样没有变化,只是却不再死气沉沉的在体内龟缩着,而是充满活力的在体内快乐的流淌着,当经过他受伤的创口时,可以感到伤口传来一阵阵暖意,如同一只只努力工作着的小蜜蜂般,辛勤劳作着,只不过工作却是修复着他受伤的身体

    聂天有些担心的看向那些自由自在忙碌着的卡,本就所剩无几的卡,他一起都在思考着如何更合理的利用,而不至于奢侈的浪费掉,没想到自己在婴刺的刺激下昏过去的时间里,竟然开始主动修复起了自己的身体,虽然力量的恢复让他有些欣喜,但感受着体内稀少的卡,心头却还是升起一丝可惜的念头,想到这一切都是拜婴刺所赐,他很快就开始寻找着那个妖女跑那去了,竟然不再折磨自己的身体了,想想都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很快更不可思议的念头就涌上了聂天的心头,他刚才只顾着查看自己的身体状况,力量恢复的喜悦让他没有来得及感受到赤裸的胸膛上躺倒着一个温暖的女人的肉体,看着在身体上昏迷过去的女人,感受着两人的下体还紧紧的套在一起,聂天轻轻将她的身体推向一旁,而肉棒在脱离婴刺阴道的时候没有湿润的磨擦快感,只有一种干涸如同磨沙般的干涩痛楚从肉棒上传来,让聂天眉头微微的皱起

    看来自己昏过去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自己身体所伤的重创已经恢复了七八分,而且还充满了更加强盛的力量,看婴刺跟自己的姿势一定是她忍受不住自己肉棒的诱惑,而主动的跟自己做起了爱,但她为什么会奇怪的昏倒呢?做为一个杀手,冷静是基本的素质,他不认为这个女人会因为想跟自己做爱而做得昏了过去,这种无厘头的想法白痴都不会相信,而自己力量的恢复会不会跟这个女人有关系,虽然这个念头有些诡异,毕竟有过奇遇老乞丐之后,他坚信世上没有奇迹的念头早已动摇了,难倒做爱可以激活体内的卡?以促使它们在本命狩的主动指挥下修复身体所受的创伤,虽然还有些疑惑,但聂天已经的琢磨已经跟事实靠近了七八分

    草草的收拾了一下身体上还带些粘滑的湿迹,从衣柜里找了一些宽大的衣服套在身上,拿起桌上的紫砂壶狠狠得灌了下去,干涩得喉咙终于感到不再那么沙哑难受,轻轻的走回床边

    有些下不定决心的看向软倒在床上的婴刺,被自己翻过来的身体如同一只小猫般蜷缩着躺在那里,仿佛等待着情人的疼爱般让人怜惜,脸孔上似乎还带着两道明显的泪痕干涸后的痕迹,雪白如同折翼天使般的身体似乎变得暗淡下来,不过身材还是那样细腻光滑,丰满的乳房上两颗红红的樱桃垂人欲滴,一圈圈妩媚的红晕淡淡的辐射向白皙挺翘的乳房,本就瘦弱得纤腰,在小腹微微的凹陷下,显得更加盈盈一握,而正体还带着大量的精液干涸后的痕迹,上面还掺杂着一丝暗红,那熟睡的妩媚脸庞上带着一丝满足的喜悦和对幸福的渴望

    聂天反复的将手握拳用力抬起,又轻轻的放下来,反复几次之后,有些泄气的发出一声长叹,“唉!他妈的,明明很想将她宰掉,为什么又有些下不了手呢?”,他上过的女人有很多,可以给他现在这样面对婴刺般的感觉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和自己做过爱没多久的江云,不过自己对江云更多的是带着一分愧疚,二分怜惜,和七分柔情,但现在面对婴刺的感受却更加复杂,才见过两次面的她第一次给自己的感觉只有不屑,只是一个在关公面前舞大刀的杀手小喽罗而已,但现在把自己狠狠戏弄了一通,将自己男性的尊严狠狠的蹂躏了一番之后,给自己的感觉却与上次大大的不同,那是一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