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妖王设宴吃雄肉
俺把大屁股从猛男腰间挪开，大手一挥，把那铁锁解开。那肌肉男人就像个布娃娃似的瘫倒在地，八块腹肌随着喘着猛男粗气浮现出分明的轮廓，淫根上沾满了粉红色的的血精。俺对着屋外喊：「来人，运到庭院中！」 两个小妖就进来了，对俺行了礼，一前一後抗着猛男把他搬运到庭院中。 这是俺洞府中一处空旷的露天庭院，头顶阳光灿烂，周围绿植繁茂，用作野餐，最合适不过。庭院中摆上了一张大大的食案（今称饭桌），小妖便把那壮男放在案板上。 「先放血！」俺抚摸着猛男的身子，那时是俺第一次料理人类，也没有什麽经验，全当宰猪宰牛一样处理。 「且慢，俺有话要说！」那猛男叫嚷着。 後来，俺每年处理猛男口粮，就发现人死前就总是喜欢唠叨唠叨几句废话。不过俺从来不听，都是直接宰了。身为妖王，俺怎麽会在意蝼蚁的遗言，不过是浪费时间，俺直接下令：「闭嘴，没你说话的份儿！放血！」 那小妖得令就把刀子对着那汉子的脖颈一砍，顿时血如泉涌。另外一个小妖连忙用大木桶接着，咕嘟咕嘟的血随着汉子心脏的血压一股股地喷射在桶里。宛如男人射精时喷射雄精的画面，令人浮想翩翩。过瘾，这样浑身发达的壮男被放血，宛如撒尿一般性感了。 汉子的口水从嘴角流淌出来，眼神充满了恐惧，似乎是想要喊叫，但是喉咙漏风，发不出声音。眼里充满了恐惧，但是没人关心，瞳孔渐渐涣散。 汉子小麦色的脖颈，配上鲜红红的血，在灿烂的阳光下焕发着生命的力量，显得格外华丽。 猛男浑身肌肉轻轻颤动着，似乎在渴求更多，俺拿过小妖手中的刀子，沿着汉子两块饱满鼓起的胸大肌中间的肌肉缝隙，划开猛男的胸腔。壮男护心骨暴露了出来，隐约可以看到里面跳动的心脏。 轻灵的刀片在俺手中直接掌握着，却伤不到俺刀枪不入的手，小心翼翼地沿着猛男宽阔的胸膛，把猛男两块饱满鼓起的胸大肌割了下来。一旁的小妖马上接过那猛男的胸肌，放在一旁的烹肉的鼎里。 俺阻止：「这口粮的胸脯肉肌肉发达，若是用鼎煮就煮柴了，不好不好！用铁板嫩煎最好，肉质软嫩，肥瘦相宜。」 小妖连忙找来铁板，把那猛男紧绷綳有弹性的胸肌放在了铁板上。 俺舔了舔嘴唇，取来蜜汁，然後均匀地刷在那猛男的胸肌肉上。猛男小麦色的胸肌刷上黄澄澄的蜂蜜，变得油光鋥亮，诱人垂涎三尺。把柴火放在铁板下加热，一道香喷喷的「香煎铁板蜜汁胸肌」就新鲜出炉了。 接下来，壮男小麦色的腹肌油光鋥亮，如同雄肉的山峦，那根根黑毛从肚脐一路延伸至猛男鸡巴处，如同山上郁郁葱葱的黑色树丛。从八块腹肌中间对半剖开，切口处是整齐的山体断崖，点点的血如同小小的枫叶，顺着那断崖飘零在山谷间，凄美极了。 在这男肉山谷中，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肠和脏器。嫩肠如同盘踞、流动着一滩血红色的长龙，俺抓起那长龙，粉红色的肉龙表面覆盖着一层黏膜，在太阳光下闪闪发光，浑身滑溜溜地，冒着呼呼的热气。 一个小妖取来水桶，把那猛男肠子放入其中，那肉龙宛如蛟龙入潭，在潭水里翻滚着，扑腾着，把潭水染成一片暗红。那小妖细细搓揉按摩着那肠子，把里面的秽物都清洗乾净。 几番冲洗之後，那红龙已然变成洁白如雪的白龙。闻起来也没有任何异味。然後切开大肠，把里面的肠子油脂刮出来备用。 另一个小妖接过那肠子，快刀切成圈子。裹上小麦粉和一些公牛妖的精液。放入油锅里炸得金黄酥脆。然後再切上辣椒大火煸炒，一道香香辣辣，口感爽韧的「油爆圈子」就做好了。 猛男的胸肌被割下来後，上面是被打开的肋骨，沿着肋骨一刀刀剁开，每一根肋骨都撒上香蒜刷上肠油，用火烤得通体油光，滋滋作响，「手抓烤肋排」 另一边，猛男的一双大手被剁下来，去掉指甲和汗毛後洗乾净，再放入鼎器里，用卤汁成「卤味佛手」。 猛男的两只大脚丫子也是剁下来。洗乾净後，放在掺酒盐水中腌渍两个时辰。放入另一个鼎中清蒸，做成「清蒸佛脚」。 猛男的两条手臂，连通腋下的肉窝子一同拆了下来做成「红烧肘子」。 猛男的肝做成了「爆溜肝尖」，腰子则是「香辣炒腰子」，头颅连通剩下的杂物都被丢去喂狗了。 可惜一条汉子就长了那麽一副屌子，份量太小。还不够俺吃的。所以那汉子的鸡巴都做成了让俺独享的菜。 壮男的雄根则是连通卵囊一起被完整地剜下来。软绵绵的大鸡巴如同一根肉蛇垂着，耻毛早已早那猛男活着时候就清理乾净了。 这时，厨子喊道：「大王，这道菜叫炸包皮卷，现吃现做最好了。」 只见那妖厨用细细的刀子划开猛男鸡巴上的包皮，把那屌皮完整地取下来。方方正正地铺展开，用刀子划成细条。浇上烧的滚烫滚烫的热油，顿时那包皮扭曲蜷缩起来，弯成一条条环。好一道「炸包皮卷」，空气中弥漫着骚骚香香的气味，沾染着壮男鸡巴上的味道。 然後俺把那长长的屌柱横切成片，片片带「眼」，那「眼睛」都是屌里隐藏的尿道。放在鼻尖一闻，果然骚味儿十足，全部飞水冲去血沫，这根猛男的大鸡巴也是用得频繁，经常勃起，屌肉都紧绷綳的，要用汤盅配上小火慢慢把这屌肉都煮软，煮得松松软软糯糯的，才能达到软韧可口的口感。那汉子的大龟头，则是单独切下来，对半切开一起煮到软烂。 俺还捏住自己的男子汉大奶头，在汤盅里，挤出了自己的奶汁，只见那些屌片在俺的奶汁里浮沉着、浸泡着。屌肉里都是吸足了营养。那两瓣龟头更是完全浸泡着。看起来肉汁几乎要爆出来。 一道「雄奶人鞭汤」便是隔水下锅煮熟了。 那汉子的鸡巴深处连接着两办瓜瓤办的屌肉。那是汉子的「鸡巴脚」，把它们拉出来，切上花刀撒上香料，就架在火焰上烧烤。直到把其中的屌油都烤出来，往外滋滋地冒着油滴，表面由粉红变为焦黄金色。撒上葱花和香料，烤得香喷喷的，两串「烤鸡巴脚」就烤好了。 厨房里忙活了半天，终於等到那最费时间的「卤佛手」和「清蒸佛脚」也做好了。俺和小妖们洗乾净手，围坐在食案旁，食案是最中间放的是一大盆肉汤，周围摆满了各种大块的肉菜，看着格外有档次。每个妖怪的面前都放着一个碟子，一盏酒爵和一盏汤盅和调羹。看着和传统的汉族大宴的方式很像，只是俺们妖怪，尤其是不拘小节的男妖，都不爱用筷子。大家都喜欢直接用手抓。 两个小妖抬着一个大木桶放在食案中间。里面盛放的是满满的猛男放出的鲜血和美酒混合的「血酒」，小妖用一个葫芦水瓢舀出那血，从俺开始，给每个妖怪面前的茶盅里倒满了血酒。 「大王，餐齐啦！」 「好！大家都干的不错！那麽现在，就正式享用晚宴吧！乾杯！」俺举起手中酒爵，意气风发，满脸笑容。 「乾杯！乾杯！」小妖们纷纷一饮而尽。 「来！都尝尝这主菜吧。先喝口热汤开开胃！」等大家喝完後，俺捧起汤盅，身旁边的小妖马上起身接过汤盅，为俺舀满了汤。 「呵！好汤！鲜得很！厨子，这是个什麽汤？大家也尝尝！」俺喝完汤，边用调羹舀肉吃边问。 那掌勺的小妖起身回答道：「回禀大王，这是用那汉子的心脏、肺、胃，加上玉竹、黄精等各种大补的草药炖出来的壮汉大补汤，肉质鲜美软烂，祝大王延年益寿，长生不老！」 「好！那主菜都尝过了，这道菜叫什麽呀？」 那小妖介绍道説，「回禀大王，这道是前菜，叫做旋转人柱，也就是烤腰肢，是用去掉了四肢的躯干，剩下的腰肢部分，里面的内脏都被清空，填满了各种甜蜜的水果果肉，再用粗粗的长针缝补起来，整体架在明火上一边旋转一边烤制。肉汁丰富，肉中带着果香，酸甜开胃，现烤现吃，绝对过瘾！」由一个高个子的小妖端上来，用长长的剑灵巧地一边旋转着人柱一边切下正面是香脆结实有嚼劲的腹肌，用剑尖恭敬地挑到俺的盘子里。等俺吃完最好吃的部分，就是小妖们才开始动手，一个妖一个盘子，用那小妖们眼巴巴地等着那切肉的小妖，一个个地为妖怪们切下薄薄大块的肉片，接到肉的小妖们就开心地用洗得乾乾净净的妖手抓着肉片开始撕咬起来。纷纷赞不绝口： 「好吃！好吃！这汉子的公狗腰吃起来真不赖！看他就是个腰力够猛的汉子，想必是没少做腰部运动。这腰肢上有肥有瘦，没有赘肉全是肌肉，里面的橘子汁都渗透到肉里了！」 「来，大家接下来尝尝这道菜！这道菜是本大王亲手做的！叫做蜜汁脆皮烤雄尻，是把那汉子的两条大腿从膝盖処拆开，大腿连同大屁股和屁眼在一起。鸡巴单纯拆下来做其他菜，这屁眼的肉都是洗乾净了的，两根木干沿着两个腿骨把它架起来，先放在鼎里蒸熟，然後再取出来放火上烤出油花，在涂上一层厚厚的蜂蜜把油给封在肉里，让那肥美多汁的屁股肌肉被火焰之舌舔舐得外焦里嫩，外皮酥脆，肉汁丰富。香喷喷的可好吃啦！」俺边说边用大手握住那两根大腿，直接把那屁股撕成两边，顿时那可怜的烤熟透的猛男屁眼的括约肌被撕裂了，然後把那屁股撕成几块大肉块，让小妖伸手来抓取食。 「好吃啊！这一嚐就知道是大王亲手做的！大王就爱吃蜂蜜口味的东西。」 「是啊是啊，俺都被大王用蜂蜜喂胖了一圈！甜甜的，怎麽吃都不腻！」 「俺也一样！哈哈哈哈哈哈！」 接下来，「手抓烤肋排」实在香脆可口，尤其软骨部分，嚼起来很是有趣。让人吃完一根还想吃第二个根，很快，二十四个肋骨被分食得一乾二净。 接下来的菜是「春袋卷卵蛋」。这道菜可不一般，是用猛男松松垮垮薄皮的卵囊皮子做的。先取猛男小腿的腿肉，剁碎成肉泥，混合着雄畜的精液、鸡蛋、豆腐、萝卜丁做成一个个睾丸大小的狮子头，再用刀把那从猛男胯下割下来的大卵袋划开，将那卵皮切成一道道的肉条，然後用那肉条拉伸绕着狮子头打一圈环节，滋味也是相当好吃，隐隐有一股精液的腥味。轻轻捏在手中送到嘴里，让人有种在咬猛男卵蛋的错觉。 这道菜小妖们也很欢喜，因为屌肉太少，只有这卵蛋皮子拉开後还能勉强分分，让他们也尝尝人屌皮的味道。 吃完这「春袋卷卵蛋」，俺才想起还有一对真正的雄卵还没吃呢！ 那两颗猛男的大雄卵，因为份量太少了，也是俺独享的私房菜。两颗雄卵割下来以後就让俺找了毒蜘蛛精的毒液，混合着盐分和香料粉末，小心地沿着输精管注入那两颗睾丸中。 这种毒液特别特殊，能把接触到的固体的肉腐蚀成为液体而又不会改变其风味，这样本来是固体的卵蛋儿肉就会变成真正的蛋液，牢牢地锁在卵蛋皮子中。在经过盐和香料的调味，那滋味一定又鲜又好喝，真是想想都美得很！ 现在，那两颗男卵早已被毒液腐蚀成了鲜美的肉汁，俺取过一个小鼎，把那两颗卵蛋放进去煮熟。经过高热加热，那毒素就会被破坏变成无毒的粘液质。更给雄卵增添风味。 终於等到那雄卵烹熟了，俺本想用吸管取食，把麦秆往那卵蛋上一戳，想要当成吸管来吸取里面的卵液，不料那麦秆直接撞断了，想不到这汉子的卵蛋，倒是比俺预想得更加刚韧。 撞断了好几根麦秆之後，俺一怒，索性用手抓起一颗就直接往嘴中一丢。 大门牙「咖滋」地一咬，顿时一股鲜甜又带着微微咸味的肉汁在舌床上爆裂开散，肉汁四溅。那惊爽！仿佛有一颗猛男的龟头狠狠地射了一大股精水在俺嘴里。那化成肉汁的卵蛋，喝下去十分过瘾！ 「咕嘟！咕嘟！」俺心满意足地把那雄卵中的肉汁通通尽数吞咽下去。还没到第三口，尽然就已经喝光了。 俺很快咬破了第二颗卵蛋，沉沦在爆浆的快感中。虽然份量很少，但是足以让俺回味，良久，舌尖仿佛还能感受到浓郁的雄膏的滋味。 小妖们都吃的极开心： 「大王，快尝尝这红烧腰子！又辣又香，好吃的很！」 「还有这油爆圈子，捏起来鼓鼓弹弹的，咬起来也过瘾！」 「哇！这个清蒸佛脚好像还带着那汉子大脚丫子的体味，真过瘾！」 猛男再加上一些大肥鱼和野狼肉，大家都是吃得肚皮鼓鼓的，喝得一醉方休。从下午一直吃到半夜。 ………… 回想起来，那就是俺府上第一次吃人肉的场景。一转眼已经过去一百多年了。这百年间，俺吃人的本事也是越来越多样了。 现在是深夜。今天本想捉鱼却意外遇到了四个汉子，今日都被俺搾乾了精水。这四人都不认识本大王，也罢，每年送祭品的时候，都是他们村长找人把壮男抬到俺洞府门口，四个小汉不认识俺也正常。 毕竟，上次见过俺的人类早就已经老死了。 俺领着四个困乏无力的汉子，推开了洞府：「小子们，俺回来咯！」 且不知那四名汉子下场如何，且听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