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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搔/爬床/眠奷/玩弄

    重复多年的梦结束了。

    江晚吟醒了,眼眶一片湿润,下身也是一片湿润。

    她哭了,聂柏陵,你怎么还不回来,你知道我等你等的有多苦吗?你知道这里有多想你吗?

    手伸到小穴,淫水汩汩流出,像刚才的梦里一样泛滥,却没有一根大肉棒来堵住了。

    她想着聂柏陵那根大肉棒的炙热与坚硬,无法控制小穴的渴望。

    它一开一合地翕动,期望着能有东西插进去止止痒。

    她一咬唇,决定两根手指并拢,插进小穴。

    刚一进去,小穴就迫不及待地包裹住两根手指,吮吸起来。

    她难耐地学着聂柏陵的样子,一手捏住自己的大奶子,另一只手不断地在穴中抽插,源源不断的快感席卷全身。

    终于,高潮的时候,她情难自制,尖叫着唤出一个名字,“啊啊啊……柏陵……你要操死我了……”

    早起一如往常,神色端庄地前往工作的地方,一点也看不出昨晚自慰过的样子。

    她来到上海已经七年了,如今在一家珠宝店工作。

    掌柜很好,知道她孤身一身,多会照顾她一点。

    她的父母也很好,丝毫不介意她的宝贝闺女千里迢迢在上海扎根,经常汇款探望,怕她受一点委屈。

    除了那个人,其他一切……都很好。

    江晚吟摇摇头,不再想虚无缥缈的事情,开始着手一天的工作。

    这家珠宝店在上海的繁华地带,人流络绎不绝,鲜少能看到门可罗雀的景象。

    但店内售卖的珠宝因为价格太过昂贵,所以只有极少数显贵人家来这里购买。

    少则几千大洋,动辄几万大洋,平头百姓一年或几年的积蓄,也估计不足以买这里的一件首饰。

    因此江晚吟的工作极为清闲,只需要客人来时招待一下,客人走后做好珠宝的保养。

    可是今日不同往日,先是有个小厮过来。

    说他家的大人物要过来挑选珠宝,让店里准备好接待。

    而后,掌柜一翻阅记录,神色一正,不敢有丝毫怠慢。

    转头对她说,“那可是军功显赫的上将家的千金啊,晚吟,这样吧,你去库房把那几盘珍藏的珠宝拿出来。”

    江晚吟侧着脸,她也是出自苏州名门的千金大小姐,来到这儿反而一文不名了,想到这儿便不由得笑了笑。

    掌柜摆摆手,示意她快点去库房。

    江晚吟去后院的库房找了半天,不一会儿,端着两盘珠宝出来了,还没进到前铺的主厅,就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掌柜不必客气,尽管送些上好的来。”

    语气里满满的自信和张扬,具有上位者天生的威严,声线却是磁性而年轻。

    江晚吟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可能是那个人?

    紧接着,主厅里的那个人又跟掌柜说了几句话,依旧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那个人的声音!

    没错了,就是那个人!

    聂柏陵,她魂牵梦萦了七年的男人,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江晚吟捂住自己的嘴,生怕会尖叫出来。

    突然,又突然响起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聂上校,真是辛苦你陪我出来逛街了,平时要帮我父亲的忙,现在,还要陪我一个女孩子。”

    她就是掌柜说的,那个上将的千金吧?

    真是显赫的身世背景啊,和那个人一定很般配吧。

    还有那个人,千金叫他聂上校?他已经升到上校了?

    江晚吟心中排山倒海,只不断重复着一个念头,聂柏陵已经打完仗了,竟然也不回来找她,反而带着什么上将的千金挑珠宝!

    多么可笑,他压根儿忘了她!

    特地来挑选珠宝,也是为不久后的婚期做准备吧。

    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一滴滴地滑落,像断线的珠子。

    握着珠宝盘的手在不断颤抖。

    “小江,你怎么了?时不时身体不舒服啊?”

    同是店员的王姐正好经过,看到江晚吟已经靠着墙角,身子滑落了下去,担心地跑过去。

    “谢谢王姐,我……”

    “行了,看你脸色白的,好好去休息一会吧。这……这是掌柜要拿过去的吧?我替你送去!你好好休息啊,这小脸,看着太可怜了。”

    王姐说着就接过珠宝盘,拿去了主厅。

    只有江晚吟,不敢去看一眼。

    她怕只看到那个人,就忍不住想要扑过去,一诉相思之情。

    她等了他,可是等了七年啊。

    从二八年华,等到了二十又五。

    结果……还是抵不过人家千金大小姐的年轻貌美,软玉温香吗?

    听掌柜说,上将的千金,现在才不过和她当年同岁,也不过碧玉年华。

    此时,江晚吟听着主厅里的一片祥和,心如刀割,仿佛被人一刀刀在心上划,嘲笑着她的等待和痴情。

    她留了张字条,告诉掌柜自己身体不适,提前回去了。

    她没有勇气去面对聂柏陵和别人恩恩爱爱的画面。

    回到家,她对着屋里的壁炉,坐了一个下午。

    从下午到晚上,壁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照亮了她白的几乎失去血色的脸,仿佛得了一场大病一般。

    她手往旁边一摸,腿边是一摞信纸。

    这是战事还未吃紧的时候,聂柏龄写给她的一封封信。

    他让自己别回信,因为他一直随着战事不断转移位置,而自己就在这间他曾经居住过的房子里,一直不会变。

    现在看来,这些信是多么的可笑,信里的痴情,原来全是假。

    她终于一狠心,抽起这摞厚厚的信纸,往火光里一扔。

    壁炉的火燃烧的更凶了,熊熊的火焰,一下子就把信纸吞没了干净,不剩一点痕迹。

    就这样吧,就当七年的年华喂了狗。

    就当那个人死了吧。

    她爬上床,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头一次当了鸵鸟,陷入沉沉的睡眠。

    外面由黄昏日暮变成了繁星点点,已然是夜半时分。

    街区静的仿佛没有一丝声音,这也让江晚吟睡的更沉。

    突然,门上的锁轴转动了一下,咔哒一声,然后一个全身暗色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脚步顿了下,似乎惊讶于屋子里的寂静。

    然后又往里走,坚硬的皮靴敲打地面的声音异常清晰。

    看到床上躺的身影之后,他全身似乎僵住了,似乎有种阔别多年再逢故人的陌生感。

    但微微颤抖的手,和脸上泛起的柔光,无不在暗示他的激动。

    他轻轻脱下了皮靴,生怕惊扰床上美人的好梦。

    然后,轻手轻脚地爬上去,伏在江晚吟的身体上,双手支撑在她的两侧。

    眼前的女人,熟睡的容颜,薄纱睡裙裹着的曼妙酮体,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唤醒了他无比熟悉的记忆。

    七年前的那一次水乳相融,让他七年都忘不了那个感觉,仿佛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快感。

    后来去打仗,每逢寂静的夜晚,他就无法克制地想起她,想到胯下的大家伙都要涨到爆,却只能自己用手解决。

    如今,他终于回来,再看到床上女人的娇软模样,嘴巴宛若玫瑰花瓣,随着呼吸微微张开,红润得简直要勾引人犯罪。

    他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去,贪婪地吮吸着她的的唇瓣。

    江晚吟睡的正沉,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袭来。

    好像被火热的唇撬开了唇瓣,搅弄着嘴里的津液,还不断吮吸得唇舌发麻。

    胸前有种鼓鼓胀胀的感觉,好像睡裙被撩开,两只大掌不断搓揉着胸前的两团嫩肉,力气大到都让她有些疼,但乳尖被捏揉的快感更加强烈。

    连带着小穴,都因为敏感,而浸出蜜汁来,她感觉自己的腿弯仿佛已经湿了。

    爱抚的快感太过真实,让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

    她这是又做梦了吗?

    如果做梦,那就让她再体验一次被操的快感吧。

    她想聂柏陵,想到乳头发颤,想到小穴湿透,想到每每午夜,恨不得让他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来,让她欲仙欲死。

    于是,她彻底放开身子,在梦里,有什么不可以呢?

    聂柏陵惊喜地看着江晚吟嘴里止不住地娇喘,挺起胸膛,渴望他的大掌搓揉得更加用力的样子。

    “晚晚,我看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男人使坏似的故意不叫醒她,接着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他解开睡裙的两条系带,脱光露出她白皙曼妙的玉体,两团大奶颤颤巍巍,刚才的搓揉玩弄,已经让奶头涨大了一圈,粉嫩艳红。

    他拢起一边奶子,用力箍住底端,让上面的奶头和周围的一圈奶肉涨了出来,然后火热的舌头一伸,直接舔了上去,卷进嘴里,吸得啧啧作响。

    湿润的唾液,把奶头和周围的奶肉染的亮晶晶,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另一只奶子,搓揉了两下浑圆,然后向下摸,滑过平坦的小腹,伸向神秘的三角地带。

    整只手包裹住阴阜,手指微微往里勾,扣住之后来回摁捻揉动。

    才刚放上去,手就湿了一片,没揉两下,女人的小穴跟泛滥成灾了一样,汩汩透明淫水不断流出,顺着指缝渗入床单。

    男人轻笑了一下,咬着乳头的嘴含糊不清,“我就知道,这里早就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