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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知道,温情怎么可能在单昔忞身上存留啊。数分钟后,他揶揄:“快起来,再墨迹一会,大伙都开始工作了,我们盛总还在卫生间里清理自己的骚水呢。”

    关掉跳蛋后下体的感觉并不强烈,盛睐只好妥协,并决定一整天都尽量避免喝水,寄希望于单昔忞能良心发现,早点帮她把锁打开。

    好在一切顺利,单昔忞并没有在这方面过多为难她,在开会中场甚至放她去了卫生间。当然,又在盛睐的极力反抗下,再次亲手扣上了锁。

    盛睐口干舌燥,琢磨着单昔忞今日不算作妖,应该回去就能解脱。

    五点多钟,出了一点小意外。企划的王辛川早早收工,在一群实习生的聚餐里邀请了她。

    盛睐大概知道此人什么想法,认识时间不短,就以为把自己脾气吃透了。却不知道自己睡过的姑娘觉得做了慈善,早把他情人节辗转两个女朋友床上的丑闻揭了个精光。她冷着脸正要拒绝,看到单昔忞也在人群里,像被勾了魂,点头同意。

    不怪她,这实在是色令智昏。单昔忞没有同龄人才走出校园的怯懦,处事老练,长相却干净明亮。别人的社交微笑挂在嘴角,他偏要印在眼底,掺和着风发的少年意气,时不时涌出一些,泡酥了盛睐的满身骨肉。

    走上楼梯时,隐隐约约听到下边的年轻人堆里,发出齐声拖长的“噫——”,盛睐失笑,起那么大哄,却不知道调侃错了人。

    不同于她平时参与的酒会,年轻人聚在一起,不管做什么,看起来都很朝气蓬勃。玩游戏,唱歌,认罚。她被一群放肆的刚入社会的男生围着灌酒,一直喝到双颊微红。

    是王辛川暗地教唆了这群小孩吧,盛睐有些头脑发热,撇去一个头疼的眼神,暗示快让他们停手。

    那人会错了意,竟然举着一杯酒过来雪上加霜。嘴里说着多谢提携,眼里写着想办法把人拐上床。

    她属实有苦难言。没想到单昔忞这么小心眼,明知道她瞪的人是什么货色,表面上游戏玩得火热,一只手揣在口袋里,不停地按动着跳蛋开关。盛睐皱着眉看过去,他余光瞥到后反而更肆无忌惮,故意跟身边朋友凑着耳朵讲话,还翘起这边的嘴角偷笑——给她看的。

    一整天都在坐办公室,倒也能忍。这会儿一时不慎,灌了几杯酒精进肚,下腹早有涨意,再加上里边嗡嗡震动的东西,像一个被悬挂起来的容器,盛满液体,在晚风里摇摇晃晃水波荡漾。

    盛睐闭上眼按着额角。酒精麻醉思考,她眼皮下有各色的斑块在漂浮,腿心的软肉已经有些失控,隔几秒就会无前兆地突然收缩。她很怕被别人发现身体不适,每每想忍住颤动,神经反射总是慢半拍,做出迟钝无用的矫正。大家上了兴头,都在跟熟识的人谈天说地,并没有人注意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她仿佛得了救星,示意自己要出去接个电话,逃一般磨着两腿走出了门。站在屋后的木廊上,凉风很重,醉意更浓。盛睐把肘托在栏杆上,安静听着手机那边的推杯换盏。

    几分钟后,她小声说:“单昔忞,送我回公司。”

    听筒对面不一会传来告别的声音,那人拿着她的包走出来,给晕头转向的人披上外套,裹进自己长风衣的胸前。

    她装模作样地推拒,吐字不清说还有别人,别被看到,然后在每次有人路过时候,撅着屁股拽紧他的衣襟。

    男生失笑,胸腔的震颤贴在她耳朵上。她被两条结实的手臂困在方寸之隅,心如鼓擂,被带动着左右摇晃,像懵懂孩童的无聊嬉耍。

    盛睐被晃得头晕目眩,只好把贴在男生胸前的手滑下去,束在他的腰间。她仰首要瞧那人脸上到底能露出多恶劣的笑,鼻尖刚刚蹭过单昔忞压下来的嘴唇。

    远处有觥筹交错声,她在冬夜的屋后回廊上,钻进自己实习生的衣服里,悄悄用唇舌与人调情。

    单昔忞跟代驾闲聊,说领导喝醉了非要闹着去公司加班,惹得前边中年人一阵笑声。手却完全不像他说得那么生疏,顺着后颈探进去,解开她内衣的扣子,一下下揉按着硬起的乳尖。

    盛睐在户外站了那么久,冻得手脚都有些无知觉,她以为伸进来的手也是冰凉的,缩着脖子要躲,却突然被按住了乳头,呼吸一下窒住了。

    司机余光从后视镜里瞥到她的弹动,忙说:“诶小伙子,座套网兜里拿一下塑料袋,吐到车上不好清理。”

    单昔忞笑着说行,麻烦师傅了,一边往备忘录打字:奶头好骚,为什么这么硬啊?

    挪到她眼前让人看。

    醉酒屏退了盛睐过量的羞耻心,她就着男生温热的手打字:一碰到你就会变硬...还没打完下一句,手就被拽过,覆在他的腿间。

    盛睐满脑子都是这人脸皮怎么如此厚,人前宣淫竟也能理直气壮。她倚在男生有些绷紧的大腿上,抬头看过去,单昔忞像是困倦枕在靠背上,喉结线条张扬,挡住一点街边各色的灯光,在上下滚动。

    把她送进直梯,单昔忞压根没有跟过来的意思,对着她挥手:“我看盛总还清醒着,就不送你上去了。”

    盛睐简直要疯,心想你不上来我回公司做什么,难道真的要加班到半夜吗?她蹙着眉仰视,带着些不掩饰的清澈的乞求。

    电梯门马上要关,单昔忞担心她走出来会被碰到,吊人胃口一样打趣她:“我还有文件要交呢,明天交不上,你又不能替我求情。”催她上去。

    刚开年无太多班可加,员工在天黑不久后就散了大半,从门口向内看,只剩几块星点的灯光。算着时间,人方进屋几分钟,就又打来了电话,问他周围有没有人,问他什么时候给自己开锁。

    单昔忞从来不是善于忍耐的人,外边太冷,才暖热衣服就脱掉,怕她感冒,就说不想操她。在下半身的异样撩拨下,盛睐的判断力已经近乎触底。她信以为真,呜咽着低声求他不要把手机给别人,不要把自己扔在办公室。

    单昔忞沉默了几秒,嗤笑:“行啊,那就看看我们盛总表现再决定。”

    他上楼,锁住这层电梯,推开办公室沉重隔音的门走进去。盛睐拱着腰坐在办公桌上夹腿,衬衣半挂在背上,圆润的肩头后撤,手里捧着自己的奶头轻捏,仿佛要把胸乳递给门口的人。

    她有些惊慌失措,嘴里说着把门关上,奶头却毫不掩饰地翘了起来。单昔忞吹了个尾音上挑的口哨,朝桌子走过去。

    盛睐不敢看他的脸,就低头偷瞄那双腿。被皮靴紧裹着踏在地上,绷出一点线条,抬腿时皮面波动,露出靴底交错的深色纹路,一下下都像踩在她的身上。

    她听见单昔忞说:“今天看看盛总的奶子会不会夹好不好?”

    盛睐上半身被固定在桌上,剥个精光。半跪着虚跨在身上的人解开腰带,用胀得生疼的肉棒甩着拍打乳房,把有些腥味的粘液沾得到处都是。

    单昔忞像摆弄玩具一样,用阴茎去戳弄硬起来的乳头,惹得她一阵哀叫,鼓胀的小腹上下窜动收缩。

    “这骚劲儿,要是让公司里别人看见了,一眼就知道你是个被人玩烂的浪逼。”他总在做的时候满嘴胡言,表情还很凶,偏偏盛睐就喜欢这种凶。她一边流着眼泪说不要被看到,一边捧着乳肉挤压青筋虬结的肉棒。

    单昔忞倒吸了口气,吐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喘息。他把腿稍往前挪,黑色靴筒抵在盛睐的脸侧,随着抽插动作轻微地磨动。

    “刚才你一直在盯我的腿吧?是不是想被我踩着肩膀肏你的小嘴啊?”他咬牙问,声音低哑贴在耳边,发着狠引诱她伸出舌头,去舔挤出乳肉的龟头。

    盛睐用舌尖追逐着他的阴茎,偶尔围着冠状沟吸吮。胸口被又硬又扎的毛发剐蹭着,她觉得太过激烈了,自己像被开发新用法的性爱玩具一样,浑身瘫软在桌上。

    她抬起视线去看单昔忞的脸,虽然在职位上看,应该是男生总在跟随仰望她,但反而是她一直站在下风渴求。生理泪水溢出眼眶,积在脸颊和靴面的夹缝里,有些痒。盛睐用侧脸去蹭。模糊的成像再次清晰,她看到男生折角锋利的下颌线,仿佛有血管在下边搏动的咚咚声。

    单昔忞掐着脖子逼问她:“从哪学来的勾引人?”

    “真该开一堂课给你当主讲,”他吁叹着喘气,“课题就叫如何对着男人的鸡巴发骚,让别人把你的小逼插出白沫,肏到外翻...嗯...然后举起来展示给学员看。怎么样啊盛总?”

    盛睐呜呜咽咽着,又忍不住在脑海里想着场景。她涨红着脸张嘴吸气,屡屡被胸口的冲撞打断,只能吐着舌头浑身抽搐,眼前炸出一片炫目的破碎光影。

    突然感觉到胯下躯体的痉挛,单昔忞讶异地低头看去,发现她哆嗦着腰,在没有碰到下半身的情况下攀到了高潮。带锁的皮扣被阴部蠕动的穴肉挤出缝隙,喷出一股股浅淡的水迹。

    “操...”

    他觉得自己的理智也快要断线了,抓起女人的头发,把粘哒哒滴着水的肉棒强行塞进她嘴里。

    盛睐隐约知道自己漏了一地的尿液,崩溃地淌着泪,全身止不住发抖。两手像溺水的人一样紧拽着单昔忞的裤脚,嘴唇却自觉包裹住牙齿,用舌底摩擦系带。

    天底下没有比她更会装乖的骚货了,单昔忞这样想。他被舔得囊袋一阵挛缩抽搐,低吼着,把好几股白浊射在她的嘴角。精液因着呛咳溢了出来,顺脸颊和脖颈慢慢流淌,淫靡的味道逐渐散开。

    “骚货就应该是这样才对。”他满意地覆在盛睐身上,用鼻尖触碰她的颈侧,安抚不断抽泣的人。

    盛睐感觉自己的逼肉还在不住痉挛,连忙推着身上沉重的躯体,说脏,要去洗掉。她被哄孩子一样揉在怀里,单昔忞撒娇,用带点胡茬的下巴磨蹭她胸脯,说:“没关系,现在我们一样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