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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

    内饰华贵的马车内,小女孩的长发随意地铺陈在柔软织物上,盖在她身上的鹅黄色毛毯隆起小小的弧度,只露出小女孩沉静的睡颜。

    担心颠簸将伊莎朵拉弄醒,亚森特小心而缓慢地驾驶着马车。他试图集中注意力,可还是时不时就走了神,心里挥之不去的都是刚刚的场景。

    亚森特记得自己是怎么跪在魔女的脚边抚慰自己的欲望,是怎么被魔女用香滑的小脚玩弄自己的卵蛋,是怎么仰着头乞求魔女的亲吻却被她狠狠地咬住喉结,发出痛却爽的低吼。

    轻柔啄吻之时,魔女恶意地用脚趾摩擦顶端,龟头处快感令亚森特呼吸粗重,滚烫的呼吸就喷在她的脸颊处。

    “主人……”

    亚森特难耐地唤她,语气里尽是低微的渴求。

    伊莎朵拉喜欢他用饱含情欲的声音喊自己,她轻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用自己的脚在那根曾经在自己的穴里撞击的肉棒轻轻挑逗。

    充血的狰狞巨根几乎泛紫,蘑菇状的肉冠柔软而硕大,顶端不停渗出的透明粘液将她的玉足弄脏,又硬又烫的肉刃是锋利的凶器,曾将她的神智撞击得破碎而迷乱,将她的肉体带上欲生欲死的巅峰。

    伊莎朵拉用一只脚轻轻地揉弄巨大的龟头,另一只脚则去踩肉茎下的两颗卵蛋,时不时用嫩白的脚背去逗弄他上下撸动的手。肉棒的每一次跳动和愈发粗大都令她兴奋,每当她的足心感受到肉茎再一次颤抖着分泌黏液时,她就觉得自己幼嫩的小穴也跟着流出甜腻的蜜水。

    “坏孩子,”魔女的胸膛轻轻起伏,那是她喘息的痕迹,“喜欢主人用脚踩你吗?”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亚森特听见她用甜蜜而可爱的音色问自己是不是有恋童癖,来往的世族王室又是否知道,一本正经的兰开斯特接班人其实有这么淫乱的一面。

    最后,在他粗喘着快要释放的时候,伊莎朵拉毫不留情地重重踩上他的肉棒,却温柔地轻轻嗤笑道:“小变态。”

    他射了。

    狰狞的巨棒猛地一抖,热烫的精液喷溅在魔女白皙又小巧的玉足上,灼得她也轻轻地颤抖起来,原本就不住吐水的嫩穴痉挛着喷涌出淫水。那条纯白色的小内裤已经湿透,浸在淫水里的穴口在看不见的地方不住收缩,内里的颜色正如小内裤上缀着的红玫瑰,诱人犯罪。

    他的头脑短暂地真空,抵在魔女的膝上失神地喘息许久,他的意识才慢慢回笼。再没有一刻比这一刻清醒,羞辱和疼痛加剧了他的心跳和快感,仅仅是唤醒魔女的第一日,他便在魔女的诱惑之下做出了毫无廉耻的事。

    可他想要更多。

    “舔干净。”伊莎朵拉将那只沾满精液的小脚踩在他的脸上,用脚趾将他的睫毛一起弄脏,让上面挂着乳白色的液体,滴落脸颊上。

    他捧起魔女那只沾满了精液的小脚,闭着眼无比痴迷地轻轻舔去其上的黏腻精液,舌头舔过足心的湿热快感和痒意让魔女紧紧攥住软垫,身体后仰,轻轻地淫叫。

    小女孩甜腻娇柔的呻吟,致使亚森特更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口腔里尽是他自己的腥气,他莫名地有种想要深深颤抖哀泣的冲动,那是他自己的东西,他这样想。说不清那种折磨他的情绪是因为羞耻与罪恶感演变而来,还是别的东西,却已经不重要。

    亚森特睁开眼睛,沉醉地看着精致如洋娃娃的小女孩因为自己的吮吸而眼含水光、双腮泛红的神情,这是何其淫乱的场景。

    “主人,”即便没有得到更多的命令,亚森特决意乞求更多,他从足尖一直舔到脚踝,每一次细致的舔弄都让魔女腿心无意识地轻夹,他不知羞耻地吻她的足心,“请准许我将您舔干净。”

    “啊……”伊莎朵拉的脚趾微微蜷缩,她怎么会听不懂亚森特的贪婪,笑得恣意,“舔干净……我准许你将我的全身舔干净……”

    得到允许的亚森特全然抛却了不堪一击的羞耻心,他顺着魔女的小腿一路舔吻,利落地将层层叠叠的裙摆向上推,堆在魔女腰间。尚且沾染精液的双手失去忍耐地在女孩光滑细腻的大腿轻抚,亚森特看着已经洇湿一大片的纯白内裤,刚刚才释放过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鼻尖能嗅到浅浅的淫靡气味,亚森特能感受到魔女轻轻地动了一下双腿,她难耐地想合拢,亚森特却将她的双腿打开到放浪的程度。他知道那条内裤下隐藏的甜蜜,甜蜜得让他失去思考,遵从内心地埋头至魔女的腿间,隔着一层湿透了的布,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她的穴口,不断地用舌尖舔弄,甚至轻咬。

    “唔……”魔女似哭似泣地揪住亚森特的金棕色卷发,布料的隔阂令她觉得越发空虚,她命令他将最后的遮掩剥去,“脱掉……我要你直接进去……唔,用舌头……肏我……”

    她怎么可以用这般童稚的声音说出这样淫荡的话?而自己,又怎么会如此地疯狂和失去理智?

    亚森特手上用力,那条脆弱的内裤便从中间裂开,露出已经淫水泛滥的嫩穴。白皙的大腿张开到极致,之间有粉嫩的穴肉微微露出,穴口也在亚森特的目光下正热情地收缩。

    伊莎朵拉愉悦地看着他一脸痴迷地埋在自己腿间,接着是温暖湿润的口腔给予她的意乱情迷,她舒服地发出一声长叹,眼睛不自觉地眯起。亚森特伸手托住魔女的臀部,情不自禁地轻轻揉弄,舌尖细细地玩弄穴口的小小阴唇,和穴口顶端敏感异常的花核。

    “啊!”魔女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得软了身体,她撑着亚森特的肩膀索求更多,“再多舔舔那里,还要……就要你用舌头肏进去……”

    亚森特越发肆无忌惮地舔弄花核,仔细感受着魔女的身体,在她的穴口寻找更多的敏感点。亚森特按住她的臀部,大力地吮吸她的穴口,又用舌尖不断模拟戳刺的动作,另一只手已经按捏碾压她脆弱娇嫩的花核,逼得魔女腿软得直打颤,“啊……不,亚森特你从哪学的……”

    亚森特狠狠地舔舐魔女潮水泛滥的小穴,魔女娇嗲的哀叫却令他口干舌燥,再多的淫水都无法解他的渴。他克制地轻轻在魔女一侧的阴唇上留下咬痕,听见她哭泣一般的呻吟,又直起身子去吻住她微张的小嘴,粗暴的吻令魔女眸中闪过兴奋的欢愉。

    小舌头被亚森特又含又咬,两人的呼吸撞在一起,碰出更令人疯狂的热度。

    大腿被迫分开到极致,亚森特的手指还继续在魔女的穴口作乱,他以后碾压着敏感至极的花核,感受着亲吻时魔女的颤抖,另一只手轻轻地在穴口描摹。穴口实在太紧太窄,那条湿润滑嫩的缝隙被亚森特的手指轻轻地撑开,手指旋转或抽插时有淫荡的水声。

    “唔……”淫叫被缠绵悱恻的吻模糊,被吞吃,伊莎朵拉的小手在亚森特的身上四处点火,她快要承受不住亚森特这样的亵玩,几乎有要失禁的感觉,亚森特也快要被这窄小的肉穴折磨得快要发疯,下身又涨大一圈。

    想要更多……

    他得寸进尺地想要多伸一根手指进去肏干主人的小穴,却听见她细细地呼痛,指节也卡在穴口无法再向前。亚森特粗喘着低头,额头还同她相抵,他看见主人那被自己玩弄至充血的小小穴口,小小的阴唇也红肿得可爱,粉嫩的穴肉因为自己的手指而变得殷红。

    想要全部塞进去,狠狠地肏弄主人,让她的肉穴将自己的肉具全部吞吃进去,想要让她全身布满自己的痕迹。

    亚森特想要疯狂地放逐自己的罪恶,可是现在的主人实在太小,如果他不顾一切地肏干进去,一定会弄伤主人,让她的小穴撕裂流血。

    他无法这么做,可他也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他

    重重地呼出几口气,慢慢地将埋在主人小穴里手指撤出,突如其来的空虚让魔女难受地看向他。

    那含水的一眼让亚森特有片刻的失语。

    “主人……”伊莎朵拉能感受到亚森特身上的灼人热气,听见他沙哑嗓音里的汹涌情欲,“请您变回刚刚……的样子,我怕弄伤您……”

    伊莎朵拉的眼眸稍稍恢复清明,目光在额发汗湿的亚森特的脸上流转,轻佻地明知故问:“嗯?为什么?”

    她用柔若无骨的小手捧着亚森特的脸,轻轻低头在他的唇角停下,吻没有落下,“亚森特想对主人做什么才会把主人弄伤呢?”

    亚森特的喘息如同热烈的吻落在魔女的唇上,“我……我想……”

    她舔舔他的唇角,悄悄地缩了缩空虚的穴口,“想要什么呢?”

    无法忍耐这样的勾引,亚森特的眼睛都红了,他像一只发情的野兽般狠狠衔住魔女不断挑逗的唇瓣,凶狠地搅动她的口腔,舌头缠在一起,强势地夺取一切呼吸。

    是冒犯,是唐突,是不可救药的自作主张。

    魔女的睫毛轻轻颤抖,她闭上双眼将眼底的诧异和欣喜掩藏,被动地承受亚森特的侵略,在快要窒息的慌乱中尽力迎合,助长他的任意妄为,默许他的僭越,听见他贴着自己的唇角气喘吁吁地说:“想要进入主人的身体……想要肏主人,想要射在主人的身体里。”

    伊莎朵拉仅仅是听着这样的淫语就动情地吟叫一声,身下涌出止不住的液体,可当亚森特重新封住她的唇时,却被她狠狠地咬伤唇瓣,渗出细细的血珠。

    刺痛让亚森特粗重地喘息一声,他看向主人,却看见她笑得天真又糜烂,浅绿色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她低低地喘气,“想要用那根东西肏我?”

    “可是我只是让你用舌头,并没有允许你用肉棒肏我,不是吗?”

    亚森特心里一坠,闷闷地说不上话。是他……是他不该妄想更多。主人想看他对着她的脚自慰,他便自慰,主人允许他用舌头肏她,他便只能用舌头,他的情欲为主人所操纵,他却不能要求主人给予更多。

    伊莎朵拉见他只是愣愣地看着自己不再说话,无奈地轻轻笑起来,她伸手揩去亚森特唇瓣上的那滴血珠,细微的痛感让亚森特神经一颤,听见魔女在他耳边笑着教导他:“笨,想要什么,不仅要学会诚实表达,还要学会……求主人。”

    “求我。”伊莎朵拉歪着头看他,长发微动。

    内心大起大落的亚森特猛地抱住了娇小的魔女,紧紧的拥抱让魔女觉得自己的胸腔被填满,亚森特将头埋在她的肩窝,用压抑的低哑声音说:“求您,主人,求主人让我用我的肉棒肏您。”

    “真是贪心的坏孩子。”

    魔女浅绿色的眼睛已经因欲望而转向墨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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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停在驻足的旅馆处时,在马车内酣睡的魔女尚未醒来,亚森特小心地用毯子将她包裹起来,打横抱下马车。

    他的肆意妄为让主人消耗了过多的体力,主人告诉自己她现在的身体和记忆刚刚才恢复了一部分,也无法长时间支撑少女模样的形态,非常容易感到疲惫。

    他既心疼又愧疚地将女孩塞进柔软的被窝,跟着自己也躺在她的旁边,他必须贴身保护现在还脆弱而疲惫的主人。

    哪怕他心里明白,这只是他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