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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狗一秒变狼狗,厨房里狂草围裙诱惑上司

    罗德海岸四季如春,气候宜人,既有清凉海风随浪而来,又有柔和阳光明媚盛放,为这座美丽城市描摹勾勒出最动人的景致,使得她毫无入秋之后的萧瑟落败感,也正是因为如此,这里才能够常年登上旅游时尚杂志的榜首之位。

    节假日同样也是饭店服务业最繁忙的时段之一,今年丝毫不例外,所有人都忙得晕头转向,好不容易盼来了快要下班的时刻,却在门口见到了总经理的特助和秘书们站成一排,手中抱着几个大盒子,给员工们送中秋佳节的月饼礼包。

    “哇,谢谢总经理!”

    “每年中秋节的月饼,就属总经理送的最好吃了,人家期待了好久,还以为今年没有了,实在是太好了!”

    年轻的女孩子们拿着月饼小礼包,开开心心地下班去了。

    易晗主管拎着自己的小皮包,半月眼看着自己手里的这一包小月饼,吐槽道:“我真的很好奇,贺文彬那家伙的脑子到底是什么组成的,当总经理厉害也就罢了,就连送个月饼都能被夸成是最好吃的……”

    “喂,你和总经理平时抬抬杠也就算了,今天大过节的,没必要再这样挖苦他了吧。”Michael很无语,心想当初总经理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亲自跑去对家好几次才把她给挖角了过来,虽说易晗在自己的专业的确是很有一套。

    “我什么时候挖苦他了,你可别挑拨离间。”易晗姑娘耸耸肩,“我只不过是好奇,贺文彬既然拿过金贝壳大奖,为什么不潜心修行厨艺,反而跑来做管理呢?”

    “人各有志。”

    “他可是历史上最年轻的金贝壳大厨啊,怪不得做个月饼都能被吹得天花乱坠,啧啧,就凭这一手好厨艺,想泡多少妹子不都得手到擒来……”

    易晗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旁季总监臭着一张脸从他们俩人身边路过了。

    “可怕,季明礼这是怎么了,脸比糊了灶王爷的香灰还黑。”

    Michael被她这个非常富有想象力的形容给哽住了,半晌才接话道:“他在走过去的五秒钟内,有四秒的时间都在盯着你手上的这包月饼。”

    “哦?这个吗?”易晗的眼珠子一转,顿悟了。她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快步走过去,拍了拍季明礼的肩膀,“嗨,小季,我最近要减肥,不能吃高热量食物。这一包是总经理秘书刚才给我的,不如就送你了,好么?”

    “真的?”季明礼眼睛一亮。

    “那当然。”

    易晗一把将手中月饼塞给他,然后又回头扯过Michael手上那一包,也一并放到季明礼手里。

    “喂你干什么……这是我的!”Michael伸手就要抢回来,话音未落,易晗便赶忙抢着道:“你不是爱吃蛋黄流心月饼嘛,这个是广式云腿的;再说家里已经有好多月饼了,吃不完也是浪费,还不如送给小季了呢、对吧?”

    她一边说一边还不忘对Michael眨眼睛,年轻小大夫无语极了,不甘心地把肚子里那后半句“我也能吃云腿月饼啊”给强行噎了回去。

    季明礼忙不迭接过那包月饼,笑眯眯地说:“那可真是谢谢你们的好意了。”

    “不谢不谢~”易晗拉着Michael,俩人快步走出了大门。

    天色将近黄昏,酒红色的小跑车飞速行驶在海岸公路上,流畅车身被落日余晖镀上一层耀眼的金边。

    内心有些郁闷的季总监坐在副驾驶座里,手托着脑袋看向窗外一望无际的罗德海,而他身边的总经理大人看起来似乎心情很不错,修长的手指正随音乐轻轻敲着方向盘。

    季明礼一开始还以为,他身边的这个加班狂魔会工作到彻底忘记要回家这档子事,可令他出乎意料的是,总经理今天竟然按时下了班,而且还提前出现在停车库里,等他一起回家。

    季明礼一反常态地没去看身边专心驾驶的人,也没开口讲话。其实这一整天,有一件事一直令他耿耿于怀,那就是——他没收到总经理送的月饼!明明公司所有人,无论是大堂经理还是沙滩救生员,都收到了总经理派秘书们分发的中秋节小礼包,就连总监助理都收到了,唯独他本人没收到!

    ——这怎能不叫人郁闷呢。

    说起总经理每年中秋节时送的这些月饼,可不比外面超市卖的那些,虽然模样看上去很普通,味道却非比寻常!凡是去年前年收过这月饼的员工们,大家可都是对这特制月饼念念不忘呢。

    季明礼还记得当时在大门口听到那些女员工们赞不绝口的夸赞,甚至还有妹子说什么,总经理这一手能拿国际大奖的厨艺,以后要是能嫁给他的话那得多幸福等等等等……

    季总监光是回想一下,脸色都变得更臭了。他几乎能预想到,今年收过总经理月饼的新员工们,又要开始眼巴巴地盼着来年的中秋节了。

    他要驱赶的苍蝇们,也会成几何倍数增长了。

    回到他们坐落在海岸边的小别墅后,季明礼就一头埋进了院子里给花浇水。此刻天边的太阳光已不再刺眼,不一会儿就彻底落了下去,只余下几缕淡粉色的晚霞还萦绕在海平面上,迟迟舍不得消散。

    花园里的玫瑰在落日余晖中争相绽放,美丽的花瓣上撒落着水珠,看起来娇嫩无比,让人很想折下来仔细端详。

    季明礼浇完花,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收起空空如也的水壶正打算进屋。就在此时,他忽然听到身后传来贺文彬喊他进屋的声音。

    “季明礼,进来吃月饼。”

    月饼?季明礼一愣,拉开阳台门就走了进去。扑鼻而来的饭菜香味让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来到厨房。只见他家总经理腰上围着围裙,手中拿着汤勺,厨房台面上放着好几盘热气腾腾的菜,而另一侧的青花瓷碟上面,则整整齐齐躺着几块切开的月饼。听到脚步声后,原本是背对着季明礼的红发男人回过头来,暖黄灯光将他脸上柔和的神情勾勒得极为动人。

    “我还以为,你把我彻底忘记了。”

    季明礼看着贺文彬难得一见的温柔眉眼,心里顿时一漾,走上前去,伸手轻轻地从后面抱住那包裹在雪白衬衣下的窄细腰身,贴着他的耳朵说:“今天下班的时候,你给所有人都发了月饼,却唯独没有给我……”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活像个没得到心爱奖品的幼儿园孩子。

    “所以,你就因为这个事情,才一路上都不肯和我说话?”贺文彬感到有些好笑,他将勺子放下,转过身来,无奈地看着这个正抱着自己、面色还有些委屈的男人。

    季明礼扁着嘴,继续抱怨:“你这么偏心,我当然会不高兴了。”

    “其实,那些月饼是我昨天就让后厨们提前做好了的。”贺文彬盯着他看了几秒,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不笑的时候神情通常十分严肃,薄薄的唇敛着几分淡漠,看上去总有种无法逾越的距离感;而此时就这么微微一笑,整张脸的轮廓线条瞬间温柔得不像话,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睛里仿佛蕴着一整片海洋的深情,让被注视的人甚至可以心甘情愿地选择溺死在里边。

    “……而这几个,才是我亲手包的。”他端过那盘已经切开的月饼,用小叉子轻轻戳了一块玫瑰豆沙心的起来,递到季明礼嘴边。

    季明礼望着那双近在咫尺的碧蓝眼眸,胸腔中忽然涌动出一阵阵强烈的热流来,“对不起,我不该胡乱发脾气。”他抱住贺文彬的手不禁收紧了些,声音里透着些许内疚。

    红发男子看了他好几秒,眸光愈发深邃,他微微欠身凑过去,在对方脸颊上很小心地亲了一下,又立马就退开,“我亲手做的月饼,不是每个人都可以随随便便就能吃到的……算你走运。”他说这话的时候,口吻还有些藏不住的小小得意,眉眼里闪出一抹难得一见的俏皮,看上去竟然有些像在撒娇。

    即便是住在一起了,季明礼也很少能看到贺文彬这样的一面。他先是愣怔了半秒,好像没反应过来,拥着对方的手臂也微微一顿,那漆黑的眼瞳中浮现出毫不掩饰的甜蜜和爱意,声音温柔得仿佛能将冰雪都消融:“是啊,我是这全世界最最幸运的人了。”他将头抵在贺文彬的肩上,和他脸贴着脸,柔声说道:“等我老了,脸上全是皱纹,胡子和头发都变白了,眼睛也花得什么都看不见了,可是只要想到这些岁月是和你一起携手度过的,我也就不枉此生了。”

    话音才落,他明显感觉到怀中的身体有些轻颤。等了好半晌,都不见那人回应,忍不住伸出手指戳了戳对方的鼻尖,抱怨道:“你又这样!听完这么煽情的告白,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你都不觉得感动的吗?”

    贺文彬沉默了好一阵,才终于开口:“等我老了……”他的声音一如往日般清透、干净,就好像珍珠滚落时发出的轻微脆响,小心翼翼的,生怕惊扰到了谁。刚说完半句,他又忽然停下,抬起头来,无比认真地看着季明礼的眼睛,然后才缓缓地、坚定地、用一种近乎宣誓的口吻继续道:

    “——也能记住你现在告白的样子。”

    季明礼发誓,那是他此生听过的,最动人的情话了。

    “快吃饭吧,再不吃就要凉掉了。”贺文彬说完后,睫毛立马垂了下去,盖住略微不自然的目光,他有些生硬地转身去端菜,试图掩饰自己的害羞,却还是让季明礼看到了那即使一头红发也掩盖不住的、已经开始微微泛起赤色的耳根。

    晚饭后,两人一同清洁整理好碗筷。季明礼沏了一壶清茶,袅袅茶香清淡解腻,他俩谁也不想坐下,就随意站在厨房灶台旁,就着刚沏好的温热茗茶享用起月饼来。

    季明礼心中甜蜜难言,他就着贺文彬拿起最后一块月饼的手,毫不客气地咬下一大口,咽下后由衷地感叹:“你做得真好吃。”一边这么说着,他还意犹未尽地又将贺文彬未来得及收回去的手指也舔了几下,一双狭长黑色眼眸映出满足的笑意,直勾勾地盯着对方那越来越红的脸颊。

    贺文彬一直垂着眼睫假装没看到这赤裸裸的视线,他完全知道季明礼此时在想什么,下意识就伸手想推开他,哪知手才碰到对方胸口,却被他反过来一把紧紧握住了手腕。

    季明礼顺手将总经理整个人拉进自己的怀抱中,手臂圈住那细腰让他无处可逃,只想把两人的距离彻底缩短为零——

    “等、等一下!”贺文彬几乎是在那嘴唇要贴上来的瞬间侧过头去,季明礼的亲吻仅仅擦过了他的唇角。他的脸热得像蒸熟了的虾,低垂着的睫毛紧张地扇动几下,视线转了又转,才用有些抱怨的声音嘟哝道:“你一定要……现在吗?忙了一整天浑身都是汗,我想先洗澡……”

    季明礼却丝毫没有放开他的意思,“有吗?有的话更好啊,我就喜欢你身上的味道,越浓越好,会让我更加兴奋……”他还故意凑过去嗅了嗅那人耳鬓间暗红色的发梢,眼睁睁看着贺文彬的脸在自己面前彻底红成了一颗草莓。

    “……大变态!你都不觉得脏吗!”贺文彬不敢和那双黑亮炽热的眸子对视,企图用加重语气的骂句来掩藏砰砰乱跳的心,他的手腕还被季明礼紧紧捏着按在背后,即使想逃也逃不开。

    季明礼故意压低嗓音,用一种蛊惑人的语气在对方耳朵旁边轻轻吹气:“不觉得啊。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好看的……尤其是你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后背全是汗水的模样,性感得不得了。”

    他知道贺文彬脸皮向来很薄,最受不了这个。果然,他才刚说完,就看到他的总经理大人脖子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红,耳朵也早已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此时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徒劳地尝试想拉开和他的距离,一面用毫无震慑力的目光瞪他,一面还要压低嗓音叫他闭嘴。

    每次都这样,明明只是害羞,没有真的想拒绝,嘴上要逞强,身体还摆出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来——贺文彬自己从来意识不到,这和他往日里高傲又禁欲的模样多么不同。他自以为有效果的抵抗,却恰恰是最危险、最撩人的。

    季明礼看他这般,心里如同烧了一把烈火,面上挂着人畜无害的温柔微笑,手上却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把他按在灶台的橱柜上,一边分开那双修长的腿,一边跻身上前,用自己的膝盖缓慢磨蹭他的某个位置,一边低声耳语呢喃:“饭吃了,月饼也吃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吃你了……”

    张嘴便咬住那小巧可爱的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地啃舐着,手也不老实地沿着对方的后腰一路往下滑,从衬衣和裤子之间的缝隙里挤了进去,一把便将那原先是整整齐齐束在腰间的白衬衣下摆给扯了出来。

    “喂、你这家伙……等等!”

    贺文彬的两只手腕都被季明礼强按在身后,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刚一发出声音,就被那只可恶的手从背后伸进了他的衣服,顺着腰爬了上来。“小礼,你听我说,别、啊……!别在厨房里……”他的呼吸也有些凌乱了,本咬着牙不想喘息得太大声,可那两根指头却忽然坏心眼地捏住前胸一侧的乳尖,并捻在两指之间捏了捏——

    “嗯~混蛋、你不会轻点吗!”贺文彬向来敏感,被胸口忽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一阵头皮发麻,他本想骂季明礼几句,可是刚一张口,唇中就不小心溜出了一阵呻吟,那色气满满的音调压根就不像是他自己会发出来的,顿时羞愧不已,只想赶紧找个没人的地方藏起来才好。

    季明礼看他眼睛低垂着一点也不敢抬起来,死咬着唇不肯再开口说话的样子,只觉得心里仿佛有个小爪子在挠似的,口中连忙安慰道:“抱歉抱歉Vi哥,我会很轻很温柔的,一定不会让你疼的……”

    嘴上这么说着,手的动作却是毫不迟疑地继续起来。先是娴熟地挑开衬衣上那一排纽扣,而后弯下腰去用嘴吮吸左边的一点嫩红,并且时不时用牙齿轻咬。他能感觉到在自己的唇触碰到那粒乳尖的瞬间,贺文彬的身体强烈地颤动了一下,之后就随着他唇舌舔弄挑逗的频率,胸口的起伏也逐渐变得紊乱了起来。

    季明礼此时松开之前紧握着对方两只手腕的手掌,眼下他怀里的人已经没办法再做更多抵抗了,虽然依旧紧咬着唇努力压抑着不愿意喘出声来,但他那彻底软下来的腰身和站不住的双腿,早已经是情动后最佳的证据了。

    贺文彬两只手抓着橱柜的台面,纤长的手指用力到骨节几乎泛白,头脑一片混沌,难以思考。他以前从来没曾想过,自己的身体竟会如此敏感,被眼前这个人随随便便地撩拨几下,就能轻易地点起火焰来……更要命的是,他竟然越来越沉溺于此,不仅是身体,就连神智也快要一并沉沦了。

    当被季明礼吻到脖子的时候,贺文彬终于自我放弃似的闭上了眼睛,垂着头逃避现状。因他高傲惯了,总是理所当然地想掌控一切,却在这件事上,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季明礼打败。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来,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不喜欢不习惯,到渐渐地接受,再到一点点泥足深陷……就好比现在,身体陌生得不像是他自己的,所有的感官都变得无法控制,那些赤裸裸的反应,让他感到无能为力。

    季明礼的手正隔着裤子不停地把玩着他底下那逐渐挺立起来的部位,几番撩拨就将他弄得浑身瘫软无力,就算不去看都能感受到那里正在充血涨得越来越硬——就在喘息声即将破口而出的瞬间,贺文彬忙抬起握成拳的手,咬在嘴里,将那些不争气的声音给全部堵了回去。

    “怎么了?”季明礼连忙去掰开他的嘴,心疼地摸着那被咬红的手指,问道:“力气太大弄疼你了?不舒服吗?”

    “……”

    贺文彬摇摇头,努力平复着呼吸,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用他自认为还算比较凶巴巴的目光,恼怒地瞪了一眼这个明明正对他不停地使坏、到头来却还装无辜的臭流氓。

    那双向来清明干净的眼眸此时敛着些雾气,其中透出几分平日里极少得见的靡艳,这样一瞪,非但毫无震慑力不说,神情倒更像是在欲拒还迎,说是勾引都不足为过。他的睫毛一直很长,湿漉漉的眼睫下水光潋滟,简直让季明礼看得五脏六腑都差点燃烧了起来,恨不得就马上提枪上阵,将怀里这撩人还不自知的小妖精干到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哑着嗓音向他哭喊求饶为止。

    “怎么又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好像我欺负了你……”季明礼的表情和声音都很是温柔,可手上的动作却是极其霸道,不给任何商量余地,就那样按在贺文彬腰间的皮带扣子上,只要他稍微一用力,那扣子就能轻易地被解开,随后就可任他心意,肆意地品尝采撷。

    不过,当美味珍馐就这样摆在眼前时,他却又有了些别的心思,忍不住地就想要逗逗怀里这要面子的恋人——他继续咬着贺文彬的耳朵,用舌头狠狠地舔了一下他耳后敏感的地方,故意低声对他说道:“其实,只要Vi哥不愿意,我会马上停下来的。”

    “小礼……”

    “说啊,说你不想做。”季明礼唇边明明是带着笑,却怎么看都是一副欠揍的模样,“只要是你亲口说的,那我现在就可以停下来。”他的手已经解开了总经理的腰带,五指滑进他的裤子里,握住那已然翘立起来的小东西,却十分坏心眼地没有做更多的动作。

    如果可以,贺文彬真的很的想一拳揍在季明礼那张怎么看怎么欠扁的脸上,只不过,此时他被下腹处那阵急切需要抚慰的冲动给磨得再无一丝多余精力,脑海中仅剩的理智也快要荡然无存。他红着脸一只手将季明礼的手腕按住,另一只手一把拽过这坏蛋的领子,猛地把他拉到自己面前,然后狠狠地凑过去吻住那双唇——

    季明礼当即震了一下,但他立刻就夺回了主动权,按着贺文彬的后脑毫不客气地吻了回去。这一吻来得迅猛而急切,盈满了毫不掩饰的情欲气息,季明礼霸道地用舌尖顶开贺文彬原本就不太坚固的防守,勾了他的舌热情地吮吸索取。四片唇瓣纠缠在一起时传出叫人面红耳热的水声。也不知持续了多久,一直到贺文彬被亲得几乎要窒息了,季明礼才勉强放开他,一双狐狸似的黑亮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所以……你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贺文彬那双蓝汪汪的眼眸此时已经湿润得不像话,里面翻涌着一点点委屈,他用压根没什么力气的拳头锤了季明礼一下,“你……都到这步了,还问我这种问题,是不是想挨打……”

    这原本是责怪的词句,却硬是被他凌乱的呼吸和软绵绵的声音弄得仿佛是在撒娇一样,他的嘴唇才刚刚被狠狠地蹂躏过,唇瓣又红肿又莹润,此时就在季明礼眼皮底下微微张开,轻轻吐息着,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贺文彬自己完全没意识到,他这样衣衫凌乱,软着身体在另一人怀里露出那种神态,那画面诱惑至极,简直是香艳色气到无以复加。

    “打我的话,最后心疼的还不是你自己。”季明礼厚颜无耻地说着,他把贺文彬的裤子完全解开,然后用自己硬邦邦的地方去蹭他硬挺底端的敏感处,看对方咬着唇隐忍,双眸却逐渐迷离的样子,只觉得赏心悦目极了,“陪我玩情趣游戏好吗?”

    “不要。”贺文彬想都不想就马上拒绝了,只可惜他此时的声音根本不再像平常那般杀伐果决,一向高高在上的冷冽嗓音里还夹杂着一点点难以平复的喘息,听起来就毫无底气可言。只因刚才那一吻对他而言实在太过激烈,要不是季明礼现在还用手臂撑着他,恐怕他早就腿软得跪坐到地板上去了。

    “求你了——”季明礼故意拖长声音,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看他,“Vi哥,求求你了嘛”。

    “不。”贺文彬干脆撇开眼神,假装没看到。

    “就玩一次好不好,我保证,会让你很爽的……”

    “……”他沉默了片刻,不知想到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缓缓挤出一句话来,“就算我说了不要,你最后依然还是会强来的,不是么?所以你还求我做什么。”

    “我不会的!”季明礼赶紧摇头,“如果你真的不愿意,那我绝对不会强来,我发誓!”

    “……真的?”

    “当然了!”季明礼星星眼地望着他,“就陪我玩一次吧,就一次,求你了好不好?”

    贺文彬被拉着手不停地摇来摇去,季明礼现在完全像是个要不到奖品就不停耍赖的孩子一样,只要他不答应,就缠着他不放。关键是他态度还很好,好到简直让人无法一口拒绝到底……这让向来吃软不吃硬的总经理大人头疼又无奈,一时之间还真拿不定主意了。

    “……那就只准一次。说好了,你不能用绳子捆我的手。”他犹豫再三,果然还是败下阵来。

    "绝对不会!”季明礼连连点头,这一招真是屡试不爽——他的总经理一直都是嘴硬心软的,从来不会在兴头上苛责他。

    “要……怎么做?”贺文彬抿起嘴唇,凭着直觉从季明礼那双狭长黑眸中捕捉到了一丝狡黠,此时他心中忽然有些后悔,自己怎么这么容易就答应了。

    “刚才不是说了吗,当然是吃你呀……”

    季明礼坏坏一笑,趁着面前的人还未有所反应时,一手拿着那打包月饼盒子的粉色缎带,十指灵巧地捏着那丝带往贺文彬已经有了感觉的下面缠了上去,还在末端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小礼……你…不要,不要这样……”

    果然,一向脸皮很薄的总经理哪里承受得了这么玩,瞬间脸和耳朵都涨红成仿佛刚出锅的虾。他抓着季明礼正不断使坏的手腕摇起头来,可惜紊乱的气息和软糯的音调出卖了他,让他口中那些拒绝的词句听起来就只剩下了煽情的意味。

    季明礼却用一种非常无辜的表情看着他,几根手指夹着那被粉色缎带包裹起来的脆弱部位,不停地恶意地把玩捏弄着,加重口吻逼问道:“既然刚才都答应我了,为什么现在却还说不?难道Vi哥说出口的话,是言而无信的吗?”

    “……”

    此话一出,要面子的贺文彬怎么还敢说半个不字,他这一生的软肋已经被季明礼吃得透透的了。

    “除非你能给我一个合理像样的理由,否则,我就要继续了……”

    知道是自己理亏在先,高傲的总经理大人也只得吃瘪地咬住嘴唇,无法再反驳更多了。他早该知道会变成这样,被季明礼带着七拐八绕,最终绕进了死胡同——明知无路可走,他的心却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跟着面前的男人跳进陷阱里。

    此时季明礼已经把第一层最细的缎带缠在了茎身上,他又随手拉出一条粗一些的,一圈一圈将那挺翘层层叠叠地包裹住。他做这些的时候,神情认真,动作轻柔,就像是在仔细包装着用心挑选给情人的圣诞礼物那样,不遗漏一寸地方。

    贺文彬心跳如雷,手指用力捏着厨房台子,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仿佛那样就可以转移掉下身不断涌上来的感觉一样。他先前默许是一回事,可是真正当季明礼做起这些事来的时候,却又完完全全是另一回事。他到底还是没有修炼出那个勇气,去面对这般超乎自己认知的羞耻行为——眼下他一双修长的腿被对方用手掌分开,下身赤裸着坐在厨房的台子上,腿间那物被男人仔仔细细地触碰抚摸着。对方的指尖还有意无意蹭到敏感的顶端,他的腰腹都不自觉得被刺激到抽搐起来,所有感官神经仿佛都汇聚到身下那一处,只需要一点点轻微的摩擦和刺激,就能使那包裹着粉色丝带的部位越发不受控制地挺立几分。这般情景光是想一下,就叫贺文彬羞惭不堪,就好像他真是一道美味可口的餐点,或是一件精美包装的礼品,正在等待着被人一点点卸下外壳,然后再仔细品尝享用一样。

    就在季明礼终于完成他得意的作品之后,见贺文彬还仰着脖颈羞耻到不肯低头看一眼,便更是心生出想狠狠调戏他的冲动,他伸手捏了捏那赤裸在外结实浑圆的臀瓣,笑道:“怎么现在就害羞成这样了,马上,我还要一点一点吃掉它呢……”

    贺文彬闻言后身子一抖,包裹着湿气的眼睛立刻睁大了,他的目光不可避免地扫过下面那根微微翘立起来的、被粉色缎带缠得严严实实的小家伙,脸颊滚烫得几乎可以烧起来。然而更令他无措的是,季明礼竟然真的弯下身去,张开嘴似乎是想要去舔那物的顶端……他脑海中轰然炸开,羞耻心几乎是一瞬间没了顶,也不知道该如何去阻止,只是本能地将身体下意识往后面退去,并用一侧光裸着的大腿膝盖去顶那颗还在不断凑过来的脑袋——

    “别那样…我,我还没有洗澡,很脏的……还是晚上睡觉之前再、再……”他忙伸手按住季明礼即将扑上前来的头,却是慌不择言,紧张得连一句简单的话都讲不利索了。

    季明礼喜闻乐见地在他主动挪过来的大腿内侧舔了几口,也不管他被那色情的舔舐弄得越发颤抖,只是邪邪地笑着,一边沿着白皙的腿根向上舔吮出印子,一边压低声音道:“怎么会脏,我可是最喜欢Vi哥的味道了……”

    这话一出,贺文彬臊得连胸口的皮肤都彻底红了——这家伙怎能如此大气不喘、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这些荤话!要论流氓程度的话,他可真是一辈子都比不上季明礼了。

    季明礼低声笑了笑,知道他只是在害羞,于是手掌更加用力地把他的两腿微微分开,毫不含糊地低下头去轻轻地含住他,舌尖卷着那缠绕在上面的丝带,刻意刺激他顶部的敏感带,而后又故意加重戳刺的力道,这种带着三分撩拨的技巧实在太过刺激,贺文彬最受不了他这样,没几下就被舔得溃不成军,呻吟不止,眼角都溢出一层水泪来。

    “啊——!小礼!别、别…!呃啊、轻一点……”

    他一点不想淫叫出声,更不愿呻吟求饶,可是当下,对方那温热的口腔,那湿滑的舌尖,那控制得恰到好处的细微力道,简直就像是一种甜蜜的刑罚,又温柔又残忍,逼得他无路可退。难耐的欲求感侵蚀着神经,正在一点一点地把他平日里隐忍起来的东西逐渐唤醒,最终再将他的理智彻底击溃。贺文彬根本不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话音中却全无平日里的严肃凌厉,那些从前绝不会从他唇齿之间泄露出的淫艳声音,此时都随着季明礼的吮吸和舔弄一点一点被逼了出来。

    季明礼就爱贺文彬这样,见他羞愧隐忍又无法抑制,声音也越来越字不成句,心下更是激荡不已。他更加卖力地吮吸那颜色已经涨红的前段,一面还要含混不清地讲话调戏他,“喜欢我这样吗?”将那根柱身从口中稍微退了一些出来,开始用牙齿去咬那束缚在顶部的蝴蝶结,一边咬开,一边还故意扯动那蝴蝶结的绳头。

    炽热湿润的吐息全然喷洒在贺文彬最敏感的皮肤上,对方的牙齿还磕碰在那要命的地方,却又没有真正用力,他只觉得自己眼前都一阵花白,被这样细微的刺激撩弄得软成了一滩水,腰都再无半分力气,连挣扎着想坐起来都无法做到。

    “季明礼…啊、你这个…王八蛋!别,不要那样…混蛋…啊…!”

    季明礼听着他根本不是骂人的音调,咬开那蝴蝶结之后,含住粉红的前端更仔细地舔吮起来,就像品味着一道世间少有的珍馐佳肴那般,不轻不重地用舌头轻挑那小孔四周的沟壑,将那脆弱的地方弄得冒出更多淫水,却就是不去碰最顶端的小孔。贺文彬被这要命的快感折磨得无法自持,浑身上下除了在季明礼嘴里的那个部位之外,其余几乎什么都感受不到了,腰弓得完全贴在季明礼的怀中,就连脚趾都紧紧蜷在一起。

    “小礼…啊…小礼…!别、别再……求你了……”

    其实贺文彬自己意识不到,这些短促却夹杂着哭音的呻吟用他那样清冷禁欲的声线喊出来,简直香艳得比烈性春药还要能催发情欲和兽性,撩得季明礼几乎快要抛弃掉理智,满脑子都是要让他在自己胯下哭喊屈服的淫恶念头。

    贺文彬已然被下身那逐渐变快的舔弄翻搅得一塌糊涂,难耐得快要疯了,他一只手撑在季明礼右肩上看似推拒着,另一只手却又紧紧地按住对方的后脑,白皙修长的五指深深地嵌进那柔软浓密的黑色发丝里,也不知到底是想要一把推开季明礼,还是在用力把他的头按进自己光裸白皙的腿间……

    “啊、再……再快一点……啊——”

    那对满是湿气的碧蓝眼眸已然被搅动得波光粼粼,卷翘的睫毛快要包不住那两扇眼帘间翻涌着的水珠了。湿润鲜红的两瓣唇不自觉地微张着,随着季明礼舔吮的水声不断泄出越来越像泣音的哀求。

    季明礼在贺文彬即将到达顶端的前一秒用舌尖强行抵住那孔,硬生生把他推在高潮上徘徊不下,“不要——你…放、放开……!”贺文彬眼中的泪都被这动作给逼了出来,他连尖叫都叫不出来了,被季明礼按在怀里疯狂地摇头,喷薄出来的前一刻,他用力一口咬在季明礼的肩膀上,手指在一瞬间紧紧搂住了面前男人的脖颈——

    季明礼毫不闪避地把那些喷涌出来的温热液体吞进喉咙。他直起身子,看着心爱的人高潮后双眸失去焦距、泪痕乱七八糟地在眼尾晕开,胸口不停起伏的模样,忍不住又靠近过去,趁对方还在失神之际,又一次吻住那双已经红肿的嘴唇,将他所有的气息和呜咽都一并据为己有。

    贺文彬在几乎窒息的高潮中眼前一片雪白,根本看不到东西,也来不及回过神,就这样被季明礼给吻得快要昏死过去,他的睫毛一向很长很翘,上头挂着些晶莹水珠,清浅蓝眸尚未恢复焦点,此时水滟滟的一片,就如同晴朗夏日中被微风卷起涟漪的湖面,美得惊心动魄。

    季明礼把他的腿抬起来,一双手按着那圆润的肩狠狠压在背后的橱柜上。他一边用力吻着贺文彬一边毫不客气地把自己怒涨了许久的粗大顶到了他臀缝之间。

    “明明之前答应过Vi哥要温柔一点的,可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克制能力……对不起……”

    他再也忍不住了,连扩张都忘了做,迫不及待地握着对方的腰直接就这么顶了进去——

    “等等、啊——!”贺文彬被那突然闯入的异物感一瞬间拉回到现实中,他才刚想出声阻止,季明礼却猛地一用力,竟就这么直接粗暴地插到了底。贺文彬此时还没从先前那阵要命的高潮中恢复过来,就被这样直挺挺地顶到深处,他甚至连拳都握不紧了,嘴唇颤抖着张开又阖上,却骂不出半个音节来,浑身瘫软得像烂泥一样,毫无抵抗还手之力。

    “Vi哥这里……好紧啊……”

    季明礼忍不住闭眼仰头长叹一声,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了,那穴中温热又紧致的包覆感非比寻常,也不知是不是今日贺文彬刚经历过的那阵高潮格外强烈,令他内里热度极高,被进入后甚至本能地还在收缩,将他的粗大炽铁吸附得紧紧的。

    那温度美好得似乎要把他融化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开始摆动身子在那小穴里前前后后征伐起来。贺文彬被他搂着腰,无法躲避,不能逃离,只能一次又一次被那粗壮之物来回顶动,他的手抓着季明礼的袖子企图分散身体内的摩擦撞击带来的强烈刺激,他的后面比以往还要敏感数倍,季明礼每一次进出,他都能感受到那勃然大物的顶端是如何用力挤进来,以及那硕大茎物上、持续突突跳动的脉络是如何剐蹭在甬道的深处。

    总经理仰着头,身子被顶地不停撞在橱柜后面的墙壁上,他的衬衣已经褪到了手肘间,腰间的围裙也被撩开,随着交合的动作凌乱贴在两人之间磨蹭。季明礼今天忍了一晚上,现在再也无法按捺了,他眼睛里的黑色如同晕开的浓墨,烧灼的欲望就像一匹刚脱笼的困兽,凶悍急切地乱窜,叫嚣着寻找出口。他不像以往那般,进来之后还会稍作停顿让贺文彬缓冲一下;今天才刚一顶进来,他就毫不犹豫地开始加速抽插,丝毫不管九浅一深那些技巧,只管卯足劲往那窄穴中冲刺。臀肉撞击声激烈得回响在厨房里,那淫靡的动作和声音令刚刚才泄身的贺文彬几乎承受不住,身子抖个不停,也无力阻止,只得用已经有点沙哑的嗓音错乱喊道:“小礼你、慢点啊…!太…太深了…我…不行……慢……啊——”

    哪知道他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季明礼一个挺身直接蹭到体内最经受不住的地方,喊出来的话竟直接变成了一声尾音挑上去的呻吟,这阵音调听得季明礼再也无法把持,也不等他喘口气,就握着那把窄腰又一次猛撞了进去。这次的力道更大,粗硬的顶端恰恰就顶着那一点上,贺文彬被这狠命的一下给撞得三魂七魄都快出窍,要命的酥麻感强烈得令他浑身颤抖,顺着脊柱直蹿到头皮,他眼中的水汽再也包裹不住,手指颤巍巍地揪着季明礼的衣袖,连声音中都带上了明显的哭腔:“混蛋…你…你轻一些啊……”

    季明礼和他在一起时间不算短,他身体敏感所在就只有这么一个人才知道——这家伙、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果然,贺文彬才刚冒出这个念头,季明礼就抬高他一条腿放在厨房架子上,毫不放缓速度跻身再次猛插了进去。贺文彬不得不用手肘支撑着自己,他的后腰抵在橱柜边缘,另一条腿只有脚尖刚好能挨着地面,围裙几乎完全被撩开,下头是全然裸露在外的腰臀和大腿,腿根末处还留着刚才被季明礼咬得潮湿不堪的缎带。那粉色的丝带沾着水渍,另一头还捆绑在他私密处上,经历过方才那番汹涌的攻势,那地方又一次迅速挺立起来,现下正随着身子被顶撞的频率一下下地甩动在他小腹间,茶红色的软绒上残留了些季明礼的唾液,现在湿淋淋地缠在一起,再往下便是一根粗长凶器在进进出出,随着动作带出黏腻的水声,混合着回荡在室内的淫乱喘息声,使得整个厨房的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浓烈而热辣的情欲味道。

    季明礼已然沉醉在那征伐的快感中,他每次插入时手上都会配合频率发力,顶进去时握住贺文彬的腰肢按向他的硬物,进入后又借着惯性将他的身子往上方抬,令他的那只脚甚至无法挨到地面,浑身上下仅有一根粗硬的凶器顶到他身体最深处,让他不得不靠那东西来支撑着全部的体重。贺文彬被季明礼抱着这么来回了十几次次,每一次那可恶的肉棒进来之后都不偏不倚地刚好触到内里的敏感处,还要硬戳着那一点前后碾动磨蹭,又迟迟不退出来,几番下来就逼得他又一次丢盔卸甲,猝不及防溅出来的白液弄脏了季明礼胸口的衣襟。

    “不、不要……够了…!真的,不行了…啊…!”贺文彬此刻被欺负到泪眼朦胧,浑身散了架一样被季明礼拿捏着随意玩弄,脑子里更是一团乱麻,连哭腔都开始有些沙哑。这持续不断的强烈快感逼得他几度晕眩,短时间的高潮让他毫无力气却又异常敏感,季明礼压根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持续不断的抽插越发激烈,简直顶得他欲仙欲死,身体仿佛已经不再是他自己的,仅有的感知和神志都已经彻底被另一人全然掌控住,无法逃脱。

    贺文彬眼中的湿气无法抑制地滑落出来,显得有些可怜,季明礼却是爱死了他这模样,他吻掉总经理睫毛上的泪珠,一边又将他整个抱起来放在橱柜台面上,让他双腿完全朝两侧打开,好更方便承受自己的进攻。贺文彬的腿被掰开后又朝上曲折,臀后风光便彻底曝露了出来,季明礼借着改变位置的力道一鼓作气冲到了更深的地方后,再次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

    贺文彬已经彻底失去抵抗的能力了,身体瘫软着任由季明礼摆布,他的手够不到台面边缘,又无处安放,只得拽着自己前胸那块已经被污浊弄得乱七八糟的围裙,小腿被扛起架在对方的肩上,弄成一个极度羞耻不堪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