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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槐安城来了几名云游四方的杂戏艺人。他们一行人徒步而来,唯一的马车上却不曾坐人,而是拉着一只箱子。箱子外表被涂成漆黑,大小看似正好装下一个人,怪引人注目的。

    路过的人纷纷心生疑惑“怎么看上去这么像口棺材呢?”

    可念头转瞬即逝,他们各自谋生,忙活生意去了。

    世间多怪事,不缺一样两样。

    几个人来到热闹的街市,这里常年有人在此摆摊,卖艺耍杂,口吞利剑,钻火圈,训狗耍猴,不一一列举。

    他们找了块空地停下,箱子占位置,一行人来了后别的商贩每处摆摊,惹来其他人抱怨连连。

    几名汉子赔着笑脸,其中一人高声喊:“如今我们兄弟几个初来乍到,叨扰各位,先行告罪。这里是一点心意请笑纳。”

    他话音刚落,余下的人取出钱袋子,当众撒起钱币,钱落了一地。

    好家伙,满满三袋子钱币跟洒水似的,不带心疼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被钱币砸到的人顾不上疼,先忙着捡钱再说。连同行卖艺的都被吸引过来,拥挤,人们你推我攮,眼看场面有些失控。

    那几人站上箱子顶,对众人抱拳说:“感谢诸位的支持,我等将进行一场盛大演出,保证是诸位在其他地方见不到的。”

    只见他们几个人合力喊着口号,集多人力量才打开箱子。也看不出那个箱子是什么材质制成的,竟然如此沉重。对箱子装着的东西增加了一丝好奇。

    一个人平躺在箱子当中,生得眉目如画,称得上是个美男子。他双目明亮,对众人面露微笑示意。

    那一袭华服更显得价格不菲,衬托得整个人气宇轩昂,看样子像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不知为何藏身于箱子里。

    “大伙肯定好奇他是谁?在这里先和大伙明说了,这个人因为天生一副好皮囊,被京城的高门大户收养,培养成娈童,后来依附的那家犯了事儿,他被赶出来,和我等混迹江湖讨口饭吃。”

    “这一身细皮嫩肉可不是白养的,见者有份,如果对他有兴趣,我等把人送到春香楼,来者有份包管您不会空手而归。”搭配上说话的大汉挤眉弄眼的神情,众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

    再看躺着的人还是和刚才同样的表情,难免心生疑虑,这个人看起来不像活人啊。

    “你坐起来让他们看个明白。”

    箱子里的男子在两个人的扶持下坐起来,光是起身的动作便娇喘连连,像是忍受着莫大的痛苦,可他勉强面露微笑环视周围,让众人看清他的脸,众人不得不承认,此人容貌秀美。

    “至于为什么他在箱子里,相信大伙都想问这里我先说了,这个人日夜接受调教,被搞得自然分泌一肚子的淫水,平常走路没有人搀扶,行走困难。身体妙不可言,怎么好玩,还请各位自行探索。”

    几个人重新合上箱子,离去的方向正是春香楼。有好事者传言见到春香楼老板又进赌场,一掷千金,自称京城的贵客包下整栋楼,给他一笔银子。老赌棍高高兴兴把春香楼交给他们一行人,自己直奔赌场。

    当晚,春香楼大门紧闭,可楼外并不平静。谁都能看出这伙人来路不明,可眼看他们出手阔绰,贪图男色的,贪图钱财的都聚在楼下,无数双眼睛暗中打量这里。

    春香楼大门打开了,还是几个人推着箱子出来。

    其中一人站出来,团团作揖:“多谢诸位赏光,我等保证接下来诸位所见所闻将终生难忘。”

    他拍了拍手,有两个人会意走回客栈,不一会儿再出来,他们身后跟着五匹高大的骏马,两黑两白,浑身毛发没有一点杂色,实在是马中良驹。牵出来的马似乎暴躁不安,低声嘶鸣。

    说话的汉子皱眉问:“怎么少了一匹马?”

    “不管怎么打骂都不听话,所以只好处理掉了。”

    “既然这样,”那人沉思片刻,取出两根金条对众人说:“我愿出此价格,可有人助我们完成接下来的事情。”

    他话音刚落,人群中立即传来响应

    “我愿意。”

    “我也愿意。”

    “我第一个说的。”

    ....

    牵马的人说:“我们只要一人足矣,不如各位跟我来,我们先商量,选出一个人来如何?”

    到此为止,所有有意愿报名的都跟着牵马人进了春香楼。

    此时箱子被重新打开,娈宠男子不再像上午般面露微笑,而是脸颊绯红,双手解开自己的衣衫扣子,扣子被他解了一半。袒露出大片胸膛,再往下就该露出双乳。

    那汉子替他整理衣服,重新扣好扣子,边说:“平容公子,你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被称作公子的人开口责怪,声音雄雌莫辨:“罗庭想让我难受死吗?还不帮我宣泄出来。”

    “嗯,如你所愿。”

    继而让人大跌眼境的一幕出现:这个身穿粗布麻衣的男子缓缓脱掉平容的裤子,眼尖的人发现,裤子裆部全湿透了。后穴塞着一根粗大的玉势,那汉子一边往外拔,淫水滴落在外。

    完全拔出来时,后穴肌肉痉挛收缩,如同失禁般流淌出透明黏稠的液体。

    那汉子举起玉势示意,对众人说:“让各位见笑了,这位平容公子的身体日夜被精液浇灌,早已淫荡无比,不单后面要东西堵着,前面也是。”

    仿佛为验证他说过的话,他拿捏高高翘起的阳根,从马眼旋转抽出一小截棉棒,完成抽出的时候,娈宠男子随着射精了。

    与此同时,牵马人重新牵出一匹好马,牵到娈宠男子面前,鞭子抽打马的屁股,马匹前蹄搭在箱子边缘,马匹儿臂粗的性器直直插进后穴,平容尖叫起来,反而迎合着粗大的性器自发扭动臀部。性器被吞没大半,小腹隆起,好像插入到极限。马匹似乎感到不耐烦,尾巴甩动,竟然又往里更进一步。操干起这个淫荡的家伙。伴随性器一阵抽搐,浓精全射进后穴,又顺着合不上的穴口流出。

    其他四匹马发出低沉的嘶鸣,躁动得走来走去。

    罗庭看见这一幕说:“可以了,让它们过来。”

    四匹马轮流排队操弄着同一个人,它们远远超出人类尺寸的性器重复做着活塞运动,而平容仿佛不知疲倦地迎合它们,人和马的精液混合到一起,飞溅到箱子每个角落。

    这淫靡的景象让现场所有人看呆了,一时间没人离去。罗庭冷眼旁观,他能感受到人群中有人受到影响,恨不得加入其中。

    五匹马将平容轮奸过一遍又一遍,马匹的性器终于显得疲软,马匹不再躁动。

    “下一个环节,”罗庭高声说,“轮到五匹畜生表演一场好戏。”

    五个牵马人手握绳索走向被轮奸之后的平容,分别将绳索绑到平容四肢,用力拉紧。麻绳带刺,捆绑过程中难免刮蹭皮肤留下深红色痕迹。

    确保绳索足够结实没问题以后,只见他们拿出小刀,刀锋极其锋利,轻而易举割开平容的皮肤,刀口深入切到动脉,鲜血喷涌而出。紧接着他们顺着伤口往里切割,直到看见森森白骨。没多久,平容全身鲜血淋漓,变成一个血人。

    有人看不下去冲上前来,指责道:“你这是在杀人。”

    罗庭冷冷望了他一眼,电光火石间,没人看清他怎么拔刀,指责他的人被硬生生削断半截手指。

    “你与其关心他,不如想想你的断指伤口怎么处理。”

    另外那5个人把绳索另一端绑到马匹身躯,点燃火焰向马尾巴焚烧,火星子往马匹身上窜,马匹受惊后四散逃跑,不知多少人被马匹踩踏到,马匹的嘶鸣声,人群中混乱发出的惊呼、惨叫声混成一片。火焰笼罩了马匹全身,五匹马宛如五团火球,蹄子蹬,刨,身体冲撞一切挡住它们去路的人。

    平容的身体沿着切割出来的刀口四分五裂,活生生一个人四肢和躯干分离,鲜血不断往外流淌。看上去人生死未知。

    突然,骚乱的人群慢慢停止骚动。

    “县令大人到!”官差在前方吆喝开道,驱逐开乱跑的人群,硬生生挤出一条路来。

    县令的到来打破这里的平衡,见到眼前血腥淫靡的景象,气得吹胡子瞪眼,连说:“有伤风化,有伤风化,真是荒唐!”

    不知何时,五个赶马人不见了踪影,只剩下罗庭一个人站在现场。

    罗庭拔出佩刀,众官差以为他要伤人,纷纷严阵以待,不料他双手捧刀对县令说:“既然大人您也觉得有伤风化,请用刀斩杀这个淫乱不堪的家伙。”

    发情的马匹被骤然打断,,士兵惨叫连连。

    “且慢,”罗庭举刀递到县令手中“不如请县令大人亲手杀死这个淫乱邪恶的家伙。”

    “你呢?为什么你不杀了他?”

    罗庭突然出手挟持了县令,刀锋架在县令脖子上说:“您走进看看他就知道了。”

    威胁县令走进平容,被五马分尸后的惨状近在眼前。

    平容看见他们走来,露出笑容,仿佛断裂的身体不属于他。只是现在的情景下,笑容格外诡异瘆人。

    “您看到了吗,他的脖子上有两道肉红色的疤痕,那是我最近切割他的脖子留下的。”

    “县令大人,接下来我握紧您的手,然后您握着刀砍断这个家伙的脖子。”

    没有留给县令犹豫的时间,没有顾忌县令发抖的双手,一刀下去,平容的头颅和躯干分离的同时,头颅张口咬住县令外袍,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县令看。

    县令“啊”地大叫一声,昏倒在地。头颅毫无察觉,凭借牙齿和舌头直接往着县令下半身而去,蔽体的衣物被他粗暴撕咬开,最后含住县令的阴茎,慢慢舔舐。在他富有技巧的套弄下,县令在众多衙役和围观群众的注视下勃起了。平容看起来非常高兴,

    这时有个衙役慌慌张张跑来,满脸惊恐:“不好啦,死掉的马,全部都是人披着张马的皮,被烧成炭,扒开那层皮,人脸还能分别清楚,其中有一个好像是春香楼老板,看样子都是人呐。”

    算起来时间差不多到死去的马匹慢慢化为人形,因为它们本来就是人,要是有人细心观察的话,还会发现马匹套着的笼头是金子打造,和罗庭送出的两根金条成色别无两样,罗庭暗想。

    罗庭握紧手中的刀沿着躯干划开肚子,刀尖挑出一截肠子,划破肠子之后,可以看见肠道里的精液已经凝固,红白相间。

    罗庭切下一块沾有精液的肠道切片,用刀片喂给平容吃,平容咬下那块肉,大口咀嚼起来。

    “好吃吗?”

    平容的头颅朝他笑着点点头,可惜没有脖子,点头的动作微小到难以察觉。

    罗庭接着捡起两条大腿,和躯干拼接到一起,只见断口处的血液停止流淌,大腿和躯干合成为一体,双脚一点箱子,半个身躯就站起来,肚子破破烂烂可以看到里面的内脏。

    不论官府还是平民都逃命要紧,到处奔走,只想尽快远离是非之地。口中大喊道:“妖怪啊!”

    平容抬头看到逃窜的人群,信念一动,他洒落在外的血液化身无数尖针,轻而易举洞穿众人的喉咙。

    跑在前面的人力竭倒下,跑在后面的人踩踏着他们的尸体往前冲,唯恐被血针追上扎成刺猬。鲜血横流,孕育出的更多的血针。

    县令清醒以后正好看到如同炼狱般的一幕,自知难逃一死,干脆闭上眼睛不再看。

    可平容偏偏不让他称心如意,啃咬他的嘴唇,用舌头舔他的眼睛。

    县令再也忍不住颤声说:“你杀了我,给个痛快吧。”

    罗庭插嘴说:“怎么可能舍得杀你?他最恨别人遗弃他而去,那些人不逃跑一点事情都没有。他们想跑才会死。不知大人想不想活命吗?”

    “怎么活?”好不容易抓住一线生机,县令问。

    “很简单,只要你操弄过他,他就肯放过你。”

    无头无手的身躯踏步向县令走来,县令害怕得直哆嗦,话语都不连贯起来“你让我对这东西,做那种事?”

    “没错,你艹过他让他满足以后,自然会放你离开。”

    求生欲战胜了恐惧,县令咬牙答应下来。

    罗庭抱起平容的头颅放到县令阴茎位置,方便平容为他口交,可能是惊吓的缘故,性器官始终硬不起来。平容不耐烦,无头身躯直接坐上来夹着那二两软肉自己动。县令发出惨叫声,他也置若罔闻。

    高度精神紧绷之下,县令呆滞木讷,连平容的身躯心满意足站起来后,他还保持在原地不动。

    罗庭把平容的头颅放到躯干上。

    平容忽然开口:“今天死了好多人,我是不是做错了?”

    罗庭将他抱进箱子里,给他拼装好双臂,这才说:“你这种家伙的存在本来就是个错误。”

    平荣说:“逃走的那五个人还没有离开槐安城,正好我们缺少坐骑,把他们做成新的马匹“

    这时不远处火光冲天,哀嚎惨叫声不绝于耳。

    槐安城一夜之间出现大量出逃的难民,他们甚至还没有逃出槐安城,就被城外严密把守的军队驱赶回城内,胆敢冲出城门的人一律斩首。

    百里之外,槐安城发生的事情被加急报告给州府,州府下达紧急命令:“烧掉整座城为代价,决不能让这个东西为祸人间。”

    熊熊大火从槐安城升起,不管活人还是建筑通通化为灰烬,大火烧了七天七夜才逐渐熄灭。槐安城就此变成一座鬼城,靠近槐安城的人再也没能走出来。

    坊间流传着这样的说法,凡是大起胆子走进槐安城的人,看到遍地尸体,遭遇了一颗头颅笑着问他们:“你是不是在找我?”至于为什么没人走出槐安城,传闻却流传出来,没人敢细细深究。

    几个月后,某条官道上出现五匹马,一个人,马匹轮流拉着一只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