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尾声

    刚下车，白梨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她浑身热得厉害，被沈暗短短一句话弄得面红耳赤不说，下身竟然隐隐出水，她又羞又难堪，走路都一直低着头。

    沈暗早就订了酒店，只是两个人出来没拿行李，包括……行李夹层的避孕套。

    白梨红着脸听沈暗在跟前台要避孕套，买了三盒，白梨听到服务员不确定地问了句，“三盒？”

    白梨脑袋不停往下低，只想找个坑把自己埋土里。

    沈暗付了钱，看见她把脑袋都险些缩肚子里，低笑一声牵着她往里走。

    出了电梯，刷开门之后，他就把人压在门后吻了下来，房卡还没插进去，房间里漆黑一片。

    视觉看不见，其他感官就变得愈发敏感。

    沈暗吻住她的同时，手指推开她的毛衣钻了进去，火热的掌罩住了她的绵软，指腹摩挲着她变硬的乳尖。

    白梨听见自己喉咙里的呻吟，混着沈暗低哑的粗喘，她后脊打了个颤，喉口不自禁呜咽一声，腿心又流出一股蜜液。

    沈暗大力吮咬她的唇舌，舌尖扫刮着她的口腔，灼烫的吻沿着她的脸吻到她的耳骨，薄唇包住她的耳朵，吮咬舔弄，舌尖探进去，只扫了一下，白梨就软着腿哭叫出声，“啊……”

    沈暗低笑一声，他把房卡插上，打开空调，把窗帘拉上，这才脱掉大衣扔在椅子上。

    他一步一步走向门口，白梨正软在门后，她手指抵在门后，正试图站起来，头顶一片阴影笼罩，男人低头含住她的唇，边吻她，边脱掉她的羽绒服，随后是裤子。

    他的手指顺着她细窄的腰来回游走抚摸，每一次触碰都会让白梨不自觉颤栗，她搂着沈暗的脖颈，缩在他怀里，被他吻得红着眼眶颤声呻吟。

    内裤被褪下，一根指节探在穴口，将湿漉漉的淫水剐蹭在挺立的肉粒上。

    白梨手指掐在沈暗手臂上，蜷缩着身子，哭似地呜咽了一声。

    沈暗含住她的唇，重重地吮，指节从紧致的穴口钻了进去，微微弯起，快速抠弄起来。

    白梨浑身颤栗起来，她喉咙里胡乱地叫着，呻吟声尽数被沈暗吞吃进肚腹，他手腕发力，指节搅弄的速度快了几分，耳边能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

    白梨两只手去推他的手腕，仰着脖颈哭出声，“啊……不要……不要……”

    她身体剧烈抖了抖，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出来。

    沈暗低头舔了舔指尖，又低头来吻她，淫靡的味道被两人分吃进嘴里，白梨浑身都高烧似地烫了起来，白皙的肌肤泛着一层诱人的粉意。

    沈暗脱掉衬衫，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擦在衬衫上，声音沙哑地说：“帮我把裤子脱了。”

    白梨浑身都是软的，听到这话，下意识看了眼他的裤子，西裤中间顶起一个帐篷的弧度，她身子一颤，伸出去的指尖都轻微在发抖。

    解开腰带，她轻轻拉下拉链，裹在内裤里的肿胀巨物弹了出来，打在她的指尖。

    沈暗摸她的脸，落下来的声音低哑到惑人。

    “你今天……”

    “不是想吃吗？”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落下，沈暗站在花洒下，一条青筋鼓起的手臂撑在玻璃门上，另一只手扣在白梨脑后。

    小丫头光着身子跪在他脚上，两只小手扶着他的腿，仰起来的那张小脸上布满了泪水，嫣红的唇被他的性器撑得崩圆。

    沈暗低喘着往她喉咙里顶了几下，白梨呜咽着，后脊不停打哆嗦，她呜呜地叫着，小手拍着他的大腿。

    沈暗摸她的脸，声音哑得像着了火，“都没全吃进去。”

    他说着又往里顶了两下，细软的喉腔紧紧裹住他的龟头，沈暗在她嘴里插了几下，腰眼一麻，不等拔出来就射了，他匆匆往外拔，白梨仍被喷射出来的精液烫到，她瑟缩着叫了一声，一张脸包括整个脖颈都被喷到了星星点点的白浊。

    沈暗喘了口气，这才将她抱进怀里，伸手替她洗脸，“好吃吗？”

    白梨捂住通红的脸，嗓子哑哑地说：“不要看……”

    “我要看。”沈暗扣住她的腰将她提高了些，低头含住她的乳肉，唇舌滑动着含弄那颗挺立的乳尖。

    白梨哭似地叫了一声，两只小手抓住了他结实的手臂，她高高仰着脖颈，喉咙里发出哭腔似的呻吟，“不要……”

    沈暗重重一吮，白梨整个身子都剧烈哆嗦起来，被快感逼得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尖叫声。

    沈暗低笑着伸手去摸她的腿心，那儿的淫水早就泛滥成灾。

    他戴上套，吻住她的唇，一只手分开她的腿挂在手臂上，另一只手扶着性器，抵进了她的腿心，他轻轻插了几下，速度渐渐快了起来，抽插间能听到啪嗒啪嗒的黏腻水声。

    白梨被插得踮着脚搂住他的脖颈，她身体抽颤了几下，一张脸埋在他胸口，小手抓着他的手臂，呜咽着喊他：“沈医生……哈啊……沈医生……”

    沈暗将她往后压在墙壁上，两只手抱住她的臀往自己性器上压，压低了脊背，低头含住她的脖颈，重重吮咬起来。

    粗壮的性器又快又重地捣进最深处，从那紧致的软肉里榨出鲜嫩的汁水，白梨被插得高高仰着脖颈尖叫起来。热汽蒸腾的浴室里，只能看见白与黑的两具身体紧紧叠在一起。

    沈暗扣住她的腰，大掌抓住她的乳肉，重重地揉捏，薄唇含住乳尖，齿关磨咬的同时，下腹狂插了几十下，白梨在他怀里剧烈哆嗦起来，她哭似地尖叫着，声音都哑了。

    高潮的小穴疯狂收缩，沈暗被夹得闷哼一声，他低喘着往后退出一点，薄唇含住她的耳朵，舌尖舔了舔，嗓音喑哑至极，“别夹这么紧。”

    白梨整个身体又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她双眸失了神，手指还发着抖，意识都濒临崩溃，只嘴里还在发出细弱的喊声，猫叫一样，勾人得紧。

    沈暗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趴在墙上，压着她的背，从她身后插了进去，那一瞬间，白梨被插得哆嗦颤抖起来，她胡乱在墙上抓着，崩溃地喊了声救命。

    沈暗低笑着吻了吻她的脊背，一只手捞着她纤细的腰肢，胯部耸动着往她臀上撞去，他插得很慢，但每一下都直直插进最深处，每一次龟头都重重顶进宫口，白梨被插得受不了，趴在墙上，整个小腹像是过了电似地不停抽搐。

    “沈医生……”她伸手来抓他，哭着喊，“不要……了……”

    沈暗抓住她的手，往后退了几步，将她另一只手抓住，扣住她的两只手臂，随后胯部发力，动作又狠又重地在她体内插送起来，接连插了近百下，直把白梨操得一直尖叫。

    她高潮了整整三次，剧烈收缩的小穴夹得沈暗再也忍不住，他重重插了十几下，喘息着射在她体内，白梨软着身子往下滑，又被沈暗捞进怀里。

    他摘了套子，低头吻她的唇，声音沙哑地问，“舒服吗？”

    白梨彻底没了意识，小腹还在时不时抽颤，一张脸上全是泪，眼睛闭着，眼睫上还挂着泪珠。

    她嘴里呜咽着，沈暗凑近去听，小丫头软软地喊：“沈医生……”

    他将人搂进怀里，低低地应：“乖，沈医生在呢。”

    白梨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

    房间里暖气很足，她扶着床颤巍巍地下来，刚到洗手间，就看见沈暗光着身子从里面出来。

    男人身上全是黑色纹身，从脖子往下，沿着长臂遍布全身，两条长腿也布满图腾一样的纹身。

    他手里拿着毛巾，似乎刚洗完澡，脸上有水珠，沿着浓厚的眉毛往下滑落，掠过漆黑的眼睛和高挺的鼻梁，他薄唇抿了抿，那颗水珠落在了他凸起的喉结上。

    她耳根一烫，捂着身体又慌乱地转身，被男人长臂一捞，扣进怀里。

    沈暗低头吻了吻她漂亮的蝴蝶骨，耳边听到白梨喉咙里叫了声，他低笑着把人转过来，面对面抱进怀里，下巴搭在她肩颈的位置，开口的声音又沙又哑，“跑什么。”

    “……没穿衣服。”白梨被他身上滚烫的肌肤烫得声音都颤了一下，两个人身体刚贴上，他那里就起了反应，炙热的硬物抵在她小腹，白梨被顶得后脊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身体想往后退，却被他搂得更紧。

    “沈医生……”她小手搭在他胸前，无力地推他，声音颤得厉害。

    “饿不饿？”他撩开她的头发，沿着她的脖颈细细地吻，舌尖从她的肩膀一路滑到耳后，薄唇微张，含住整个耳朵，热息尽数喷洒进去，烫得白梨脚下一软，喉咙里呜咽出声，“啊……”

    “沈医生昨晚没吃饱。”他挺胯顶了两下，齿关用力在她耳骨磨了磨，白梨抓着他的手臂哭似地叫了声，“不要……”

    沈暗手掌滑下去，握住她一边乳肉揉了揉，低头含住另一侧乳肉，轻轻舔了舔那粉嫩的乳尖。

    白梨小手用力推他的脑袋，眼泪都被快感逼了出来，呜咽着一直在喊救命。

    沈暗低笑出声，薄唇含住乳尖，两腮使力，重重一吮，白梨整个人哆嗦了一下，腿心的淫水都顺着腿流了下来。

    他把人拦腰抱回床上，分开她的腿，指节探进去，那两片花瓣还肿着，手指刚碰上去，白梨就哭叫了一声，“疼……”

    “还疼？”沈暗低头凑近，张嘴含住那浸满淫水的穴口，舌尖扫刮着那两片嫩肉，他两只手将白梨颤栗发抖的两条腿压在两侧，脸往下压，薄唇含住那硬挺的肉粒，齿关磨咬。

    吞咽声激得白梨头皮发麻，小腹又酸又涨，灭顶的快感潮水般涌来。

    白梨弓起身去推他，满脸都是泪，她浑身抖得厉害，哭喊的声音都变了调，“不要……沈医生……呜呜……不要……我……要尿……了……啊啊啊……”

    她小腹剧烈颤抖了十几下，真的尿了。

    沈暗拿了脑袋上的毛巾擦了擦脸，他笑着亲了亲白梨的小肚子，沿着肚皮往上亲吻，白梨边哭边钻进了被窝里。

    沈暗把人捞出来，小丫头捂着脸哭得身体一抽一颤的。

    他亲了亲她的手背，声音还带着些微哑意，“怎么了？”

    白梨哭得厉害不理他。

    沈暗猜到是为了什么，低笑着拿开她的手，亲她脸上的泪，“沈医生什么都没看见。”

    白梨呜咽着往他怀里钻，眼眶和耳朵一样红。

    沈暗伸手拨了拨她的耳朵，薄唇贴着她的颈侧吻了吻，低哑的声音带着笑，“回去多买点梨子吃，又香又甜，水也多。”

    白梨呜呜叫了一声，捂住耳朵就往床下跑。

    沈暗笑着把人捞起来，打横抱着进了洗手间，“一起洗。”

    两个人在酒店住了好几天，周娟打了几个电话，白梨都没接，直到过年那天，两人才回去，吃完饭拿上行李就走了。

    周娟在厨房正在收拾，见他们要走，赶紧擦了擦手，从房里拿出红包来递到白梨手里，“岁岁平安，又长一岁。”

    白梨低头接过，轻声道了谢。

    周娟也给沈暗一个，倒没说什么祝福的话，只是说：“路上慢点，到了报平安。”

    “好。”沈暗道了谢，临出门前掏出三个厚厚的红包递给了白飞他们，白飞一拿到红包，就被那厚度给惊呆了，他还以为是十块钱一张，结果打开一看，全是红色的百元人民币，还是崭新的，每人八千。

    他惊地捂住嘴，被白雪捅了捅胳膊，这才冲下楼，朝沈暗扭捏地喊了声，“谢谢……姐夫。”

    沈暗笑着冲他挥了挥手，“再见。”

    白梨耳根通红，她抬头看了白飞一眼，到底什么都没说，只是快步下了楼。

    走出小区那一刻，她隐隐听到咚咚落地的拄拐声，她回头看了眼，但是什么都没看见。

    沈暗牵着她的手问，“怎么了？”

    “没什么。”白梨轻轻摇头。

    坐车回去的路上，白梨靠在沈暗肩上睡着了，住酒店这几天晚上，天天被沈暗翻来覆去地操，整个身体都疲惫到了极点。

    她醒来的时候，是被沈暗抱在怀里，他在上楼，见她睁着眼迷迷糊糊地揉眼睛，忍不住低头亲了亲，“醒了？”

    白梨红着脸缩了缩，想从他怀里下来，他大手紧了紧，“马上到了。”

    家门口蹲着戴眉，听白梨说今天回来，她掐着点来了，一抬头就看见沈暗抱着白梨过来。

    戴眉掏出手机，装模作样地接电话，“喂？什么？哦，那什么，我现在没事你说吧，嗯，旁边没人……”

    白梨：“……”

    沈暗低笑着把白梨放下来，拿钥匙开门，把行李拿进去放好，出来时，戴眉正在捏白梨的脸，“好家伙，几天不见，养这么肥？是不是怀了？”

    白梨捂着脸往旁边躲，“没有……”

    “新年礼物。”戴眉松了手，从门口的地上拿来一包又一包礼品，“你的，你家沈医生的，喏，还有小白的。”

    “谢谢。”白梨费劲地抱着，沈暗走过来，从她怀里接过，“我来。”

    白梨红着脸小声说：“谢谢。”

    等沈暗进去，戴眉就戳着白梨的脸问，“你脸红个屁啊！那不是你男人吗？还说什么谢谢，那不是应该的吗？”

    白梨被戳得整张脸都红透了。

    戴眉：“……”

    她一挥手，“我走了。”

    白梨拉住她的胳膊，“我也给你买了礼物。”

    “什么？”戴眉来了精神，“我现在比较缺男朋友，或者是像沈医生这样的男人，有吗？”

    沈暗刚好出来，倚着门框笑，“没有。”

    白梨红着脸进去，把一大包的牛肉酱拿了出来，递给戴眉。

    “哇，姐们儿，你太懂我了，谢了！”戴眉几年前吃过一次白梨带来的牛肉酱，从此爱上了那个味道，但是白梨一直没回去，她也就只吃过那一回，没想到，过去这么几年，白梨还记得。

    戴眉抱了抱白梨，“我走了。”

    白梨要送她，被戴眉挥手赶了赶，“别送了，赶紧进去，外面冷死了。”

    她笑着站在那，冲戴眉挥手，身后沈暗拥上来，从后搂住她，下巴搭在她颈窝，低声跟她说着什么。

    戴眉快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回头看了眼，嘴角的笑容忍不住又大了些。

    她想起曾经白梨把自己蒙在毯子里，连哭都不敢发出声音的画面，再看看眼前这一幕，她的眼眶无端酸涩起来。

    她仰着脸，把眼眶的热意逼回去，边下楼梯边大着嗓门唱歌，“大河向东流啊～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啊～嘿～嘿～”

    “你朋友……没事吧？”沈暗问。

    白梨：“……没事。”

    白梨在家里打扫卫生，沈暗去诊所把小白接了回来。

    谭圆圆回家过年了，诊所就只剩苗展鹏一个人，沈暗给他丢了个红包，“这几天忙吗？”

    “还行，不是很忙。”苗展鹏接了红包道了谢，他比一般男生爱干净，也勤快，谭圆圆不在，诊所的卫生都是他来做，里外都很干净。

    沈暗拍了拍他的肩，“关门，挂牌子，放两天假。”

    苗展鹏笑了起来：“谢谢暗哥。”

    沈暗把小白装进猫舱里放好，洗完手出来后，提着猫舱往外走。

    他回去之后，先把小白放出来，摸了摸猫脑袋，又挠了会猫下巴，随后去洗手间洗手。

    白梨在厨房做饭，她系着小猫咪围裙，头发软软地束在脑后，白毛衣将她的腰勾得只剩细细一节，她把火关小，走到一边去处理案板上的菜。

    大概察觉到什么，她回头看了眼，沈暗倚着门框，唇角带笑地看着她。

    她脸一红，低头认真切菜，没一会，那张脸就全红了，她用手背捂住脸，小声说：“别看我……”

    沈暗走过去，拿掉她的手，低头亲了亲她的唇，“那我看谁？”

    白梨心尖颤了颤，缩着脑袋往他怀里钻。

    “晚上吃什么？”沈暗单手搂着她的腰，转过来看案板上的菜。

    白梨被他鼻息烫得缩了缩脖子，往旁边躲了躲，才说：“……肉丸汤，土豆炖牛肉，炒青菜。”

    “做给我吃的？”他低笑。

    白梨轻轻点头。

    沈暗偏头亲了亲她的耳尖，“我来帮忙。”

    他哪里是帮忙，全程搂着她，时不时低头亲她的脸，弄得白梨手抖得不行，一顿饭做完，后背都湿透了，两条腿也是软的。

    两人吃完饭，沈暗收拾厨房，白梨去洗澡，等她吹完头发，沈暗也洗完澡出来，手里拿了条毯子，把她一裹，抱到了沙发上。

    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看到一半，白梨睡着了，仰着脸，嘴巴微张，可爱极了。

    沈暗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巴，把电影关了，轻手轻脚地把白梨抱到床上，又把灯关了，这才搂着人睡觉。

    两人情人节当天去领的证，沈暗带着白梨去买戒指的时候，看见一个中年女人从身边擦肩而过，他回头看了会，那个中年女人似乎也意识到什么，扭头看了过来，沈暗已经转过了身。

    边上白梨不解地看着他，沈暗冲她安抚地笑笑，“看错了，以为是认识的人。”

    那个中年女人却在原地盯着沈暗看了许久，久到她的儿子走到她面前喊了她一声，“妈，你在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女人匆匆挤出笑，被孩子拉着走出去时，她仍扭头盯着沈暗那张脸看。

    二十一年没见了。

    那个孩子竟然长这么大了。

    她眼泪一下掉了下来，边上的儿子吓了一跳，问她，“妈，你怎么了？”

    “没事。”她强忍着走进车里坐下，低头捂着脸哭了起来，嘴里却不停地说：“我没事。”

    那一天，沈暗在体育馆打了很久的球，直到精疲力尽地瘫坐在椅子上，这才停下来。

    白梨拿着毛巾给他擦汗，却被他扣住手腕，一把扯进怀里，他胸口还在不停起伏，声音很是沙哑，“我今天遇到一个人。”

    白梨已经猜到了，她红着眼眶点点头。

    沈暗靠在她肩颈的位置，低声说：“她好像过得很好。”

    是的，那个女人过得很好，但她一次都没有来找过他——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她一次都没有出现过。

    白梨吸着鼻子，她用力环住他，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沈医生……我……我不会走，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沈暗轻轻笑了，眼睛却有些发红，他闭上眼，靠在白梨肩上，声音低低地问：“为什么？”

    “因为……”白梨红着眼眶松开他，不顾身边还有许多人在打球，她颤着身体，主动亲吻他的嘴唇，她搂住他，声音还带着软软的鼻音，“因为我爱你。”

    “很爱很爱。”

    沈暗笑着搂紧她，眼角滑下一滴泪。

    场外有人欢呼尖叫着什么，嘈杂的氛围里，白梨只听见沈暗偏低的声音说。

    “白梨。”

    “再亲我一下。”

    她一张脸猛地爆红，埋在他颈窝不出来了。

    沈暗笑着偏头来吻她，一只手搂紧她的后腰，掌心安抚地摩挲着她的腰背，那个吻特别温柔，白梨被吻得不自觉放松起来。

    她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忘了紧张和害怕。

    唯一记得的是：

    眼前这个男人，是她这辈子最爱的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