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妖x狐妖(六)「男主被艹、野外、脏话play/路人被艹」
儒狐的名字隆侯略有耳闻,他向来不关注小辈事务,却听府中宠妃所言,青丘住了一个修仙道的狐狸,不但自己逆天而行,竟还收了个弟子。 身为狐妖还妄想探玄妙机不是可笑是什么! 隆侯斜睨了鸿支一眼,他将头低地更低,与地面相触,恭敬道:“他性情古怪,为人倨傲,但秀色无双,仙姿玉貌,想必一定合大人胃口。” “本侯却是有几分兴趣。”隆侯眯了眯眼,眼袋青黑,目闪红光,面容略有虚浮。 妖也遵天命而活,永世不灭只是凡人的幻想。 他 招了招手,身边三个卫兵单膝跪下,“你胆子不小,敢妄测本侯胃口,你们三先帮我教训教训他,让他尽早适应隆府的生活。” 隆侯观鸿支面容,知道他前后都开过苞,淫性非常,嘱咐三人,“玩坏了,就丢了。” 鸿支姿色不错,但隆府已经纳了千百来个美人,都是这般殊色,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 三个卫兵跟着隆侯百来年,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好事,目露欲色淫笑上前,将瑟瑟发抖的鸿支剥得精光。 胯下阳具坚挺如木,整整齐齐列在眼前。鸿支尝过被人肏弄后穴的滋味,一时情难自制,光是看着沉甸甸的囊袋,菊穴不断缩紧挤压,分泌淫液,酥麻勾人,想着鸡巴填满,他手伸到后面,不断抠挖粉嫩的穴眼,翘起的阳具在草地上磨蹭着,铃口的淫液涂满下腹。 鸿支被情欲吊地不上不下,深深地喘着粗气,喉中娇媚呻吟,三人见他如此骚浪,又得了隆侯亲允上前将他围住。 一人拉扯开他白嫩的大腿,露出其中粉嫩的菊穴,淫液肆流,“哥哥………行行好………快用大肉棒疼爱奴家吧………” 得了言语的刺激,那人更是兴致勃发,性器挺涨,他是蛟龙,却只有一根鸡巴,数量少了,质量却不差,一根比之旁人两根还要威武凶猛,粗如三条藕臂合一,直捣黄龙。 鸿支满足地叹了一声,裹着鸡巴的软肉不住吸含,主动迎合着他的干弄,囊袋撞在股间啪啪作响,酥麻酸胀,多汁的穴道细细含弄着阳具的模样。他平坦的小腹也略显粗长性器的轮廓,前头肉具也跟着翘起,龟头吐着汁水。 红肿地菊穴含着白浊外翻,鸿支眼里闪着泪光,却并非楚楚可怜的模样,而上淫性未尽,忍不住央求更多。 隆侯见此淫状放声大笑,白发飞扬,腾身前往平湖秋光。 秋日草木葳蕤,结界前一人负手而立,白衣生光,清光奕奕,锋芒外露,似霜晶冰棱。 隆侯只觉得心神一荡。儒狐生得昳丽,美而不媚,神色清冷,乌发散落,和隆侯府中所有美人都不同。 他眼中欲火丛生,像是一寸寸地把儒狐的衣服剥开一般,语气轻佻,“青丘的儒狐竟然是天生鼎炉,怪不得修了五百年道行却还是一那样,不如到本侯胯下,让本侯亲自为你开苞,尝龙根吃龙精,道行必然一飞冲天。” 儒狐不接他话,手中聚气,向他攻去,攻势凌厉,但在隆侯眼里却别有趣味,难得遇上合他心意的美人,自然不介意逗弄一番,盯着对方清瘦的腰肢,欲望难耐。 战火很快蔓延到平湖秋光内部了,儒狐离开前叮嘱嘉释,怎样都不要离开。嘉释很担心他,却只能点点头,乖乖的待着。 「嘉释,我和你说一件事,你千万要冷静!」 是赤蝶花的声音,「儒狐他……他落败了……」 「他还……」星狐草忍不住抽泣道,「杀千刀的隆侯………」 嘉释很快就知道它们为什么哭泣了,声音如潮水般涌现,结界在一瞬被破开,天地间仿佛有一股无形得力量,在揉压碾碎天地万物。 儒狐被压在地上,面色湿红,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喉中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白衣被褪到腰上,露出雪白挺翘的臀,隆侯使劲搓揉着两瓣白团,在上面留下掌印。 他已经喂了儒狐淫药,只待他为他的屁眼开苞,清冷的美人终其一身便只能与肉具相伴。 两根带着鳞片倒刺的巨物在儒狐股间磨蹭,他想反抗,却提不起一丝力气,不住地喘息,琉璃色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 隆侯的人在践踏平湖秋光,会和他在践踏自己一样。 异物缓缓地进入他的体内,他看到那团火红的身影被一个兵卫踢在一边,滚烫地刺入后头的嫩肉,捣地极深,儒狐忍不住颤抖起来。 地上有血,那是嘉释的血,他从没有让她受过伤,除了这次。 儒狐像是牲口般被隆侯在地上肏弄,他的穴口红肿带血,混身被热汗浸透。 “你夹的很紧。”隆侯用力地肏弄着他,看着他目光所至,“一直红色的狐狸……纯阴鼎炉,也跟你学修仙的路子?” 隆侯忍不住大笑,“你猜,当她看到自己仙人模样的师父像是狗一样被我肏弄,她还想拜你为师吗?” “旁人一开始都吃不下我两根鸡巴,而你却天生淫物,不仅吃下了,还能吃更多。”隆侯抠弄着儒狐淡色的乳头,很敏感,一碰便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像是要求更多,他包住儒狐的性器,分量不小,将两根尖刺插入精孔。 儒狐咬着唇,不住地甩着身,却无法挣脱隆侯的控制,性器牢牢地嵌入他的体内,想要把他钉死在着。 嘉释、嘉释,他心里念道,不要看我,不要看我。 “你的徒弟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肏她的师父。”隆侯顶弄着他一处软点,“你被我肏得烂熟,肠穴不断地绞动着我的鸡巴,屁股上都是我的精液,人间最低劣的妓女都没你那么贪吃。” 隆侯扯着他的黑发,让他看着自己,琉璃色的眼睛晃地他心痒难耐,香汗淋在白皙额角,目中盛着怒火。 情欲和羞怒在他身上交替挣扎着, “只要你把我侍候的舒服了,我便饶了你徒弟一命。” 她不能变成人形,好赖有鼎炉潜质,到时候师徒三人榻上嬉戏,可不妙哉! 嘉释近乡情怯,看着儒狐唇畔的笑,害怕他心里有阴影,将身子贴得同他更近,十指相扣,儒狐的力气有点大,将她的手握得生疼。 嘉释这下明白了,他确实是怕的。她踮起脚将他往自己怀里一拉,手抚上了他的背脊,轻轻地拍着他僵硬的身体。 儒狐的身躯慢慢变暖了,细微地颤抖着,他将脸埋在嘉释的肩头,依恋地靠着她,环着她的腰。 姿势很怪异,却也很温暖。 “我的嘉释长大了。”他真心的、不带任何目的地笑了。 两人回到了平湖秋光,地面已经荒芜一片,湖水干涸,死寂寂寥。 嘉释想叹气,呼出口后猛然收回,儒狐应该比自己更难过,平湖秋光的一草一木都是他亲手栽下的。于是她打气精神,“我再找找,说不定还有几棵活着!” 她将儒狐拉到一块石头上,让他坐下,自己则蹦跶着,“星狐草、赤蝶花,你们还在吗?” 儒狐忍俊不禁。 时光悠然一瞬回到了多年前的秋天,风沙沙地吹着红色的毛发,在秋日中闪着薄薄金光,绚丽的像是浴火重生的凤凰,漫山遍野地打滚嬉戏,为寂静的日子染上了一抹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