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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口对镜肏逼后入

    陈渡放了学直奔校门,陈佳书在那里等他。

    老远就看见她,站在树荫下,书包放在脚边,正背对着他将头发束起扎成一个高马尾。

    她转头,没有意外地看见他。似乎是觉得热,她拉下校服拉链,里面一件宽肩大V款式的黑色练功服,露出小片恰到好处的胸部肌肤,与周围格格不入的优雅与性感。

    她刚刚练完舞,白腻的颈子胸口一片淌汗,瞳黑唇红,站在校门口看着他。

    陈渡觉得眼前场景好像很熟悉,正想喊她,她却扭过头提起书包,背着他转身走了。

    陈佳书没往公交车站去,一辆奔驰从校外马路上朝里面驶进来,气派的亮黑色吸引了不少视线。她拉开后座的门坐进去,在睽睽众目中从车里探出一只脑袋,猫一样的大眼睛看着他,“上来啊。”

    胸口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他眼中情绪起起落落,慢慢扬起一个笑来,大步流星上了车,和她一起坐在后排。

    “佳书的英语不错,数学还是有待加强,虽然是艺术生,文化课也不能松懈啊。”陈晋南拿着陈佳书的卷子一通分析,看多了学霸的卷子,看她的总觉得哪哪儿不对,同样是他的孩子,怎么差距就那么大呢?

    他没留神把心里话说了出来,“都是我生的,你看小渡的数学就......”

    “我妈生的我。”陈佳书说。

    “......”陈晋南一愣,笑了笑,清嗓子似的故作咳嗽几声,“对对对,是爸爸表述有误,啊。”

    陈佳书翻了个白眼,这位爸爸拧开笔帽,郑重其事地在几张卷子上挨份写上名字,“佳书放心,我保证,以后每一年的家长会,我都会去的。”

    “没有以后了。”

    “那可不......什么?”陈晋南惊讶地看着她,沙发另一边的陈渡也朝这边转过头。

    陈佳书仰头喝水,水杯挡住大半张脸,眼神很空,“都高二了,哪来那么多家长会。”

    陈晋南恍然想起,陈佳书是艺术生,明年这时候开始就不在家了,要去外地省城集训,“......哦对,我这上了年纪的,连这都忘了。”

    还好现在还不晚,佳书还在身边,还能抓着尾巴关心关心她,叫她今后能记一记他这当父亲的一点好。

    他老了吗?陈佳书看着他,陈晋南脸上没什么岁月的痕迹,四十岁的人看起来还像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身体健康容貌英俊,那张小白脸过了近二十年仍把温韵迷得七荤八素,陈佳书和陈渡出众的外貌基因有他起码一半功劳。

    没看出来他哪里老。陈佳书亲眼目睹过一个人在短短几年内从韶光正艳到迅速衰败直到最后死亡,相比之下陈晋南和温韵堪比冻龄般的衰老速度便显得极其不公。

    她等陈晋南画蛇添足般签完几个名字,拿着试卷走了。

    “佳......”陈晋南本想叫她过来一起看电视,陈佳书人已经到二楼了。

    陈渡全程沉默,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反复调台,电视里笑声来回切换,综艺喜剧气氛活跃。他面无表情,微微皱着眉,平静的眼波下压着燥怒。

    一顿稀松平常的晚饭,基本按照平常的模式进行,陈晋南问问校园生活学习成绩,陈渡官方简短地回答,问到陈佳书时只有一个嗯或者干脆假装低头吃饭没空应。陈晋南热脸贴够了冷屁股,便悻悻然不招惹这个人形冰箱了,陈佳书正好乐得当个隐形人。

    在家和在学校没什么两样,看书写作业,写完作业要去练舞。陈佳书翻去陈渡房间外的露台上跳,这里和学校天台的感觉有点像,平整的水泥地,墙角一溜远看红绿缤纷近看半死不活的花花草草,头顶大片天空,烧红的夕阳和墨染的夜幕交打缠斗在一起,碰出的火星子缀了满天,一闪一闪地,在遥远的星系之外进行一场平静的厮杀,十万光年坍缩成一个慢镜头。

    陈渡就在秋千后的那扇窗户里,窗帘半拉着,从外面能看见里面他的半只手臂。

    他始终保持一个端做的姿势,手肘随着写字的进度小幅度地平移,捏橡皮或者圆规的时候肘关节因为用力而凸出一个清晰的形状,很清瘦的力量感。

    陈佳书绷直脚背,脚尖在地面旋转起来,身体随之柔软地弯曲,抬手,下腰,笔直翩跹的身影映在窗格上跃动,像昼伏夜出晚上变出人形的妖精,她一步步跳过去,敲响了白面小书生的窗户。

    陈渡手中握笔,大脑还沉浸在思考中,他应声抬头,看她的眼神惺忪懒散,用目光询问,有事么?

    “给我一张纸。”陈佳书摊开手。

    陈渡给她了,她就着拉开的窗户,一边擦汗一边往里伸进去半只脑袋,“在做什么?”

    “化学。”

    “哦,我不学那个。”

    “嗯。” 陈渡神情淡淡,一副万物不喜的模样,端坐在椅子上宛如高僧入定。

    陈佳书眼睛转了转,“上次数学,你说教我数列那一章到现在还没教。”

    “等有空了。”

    “什么时候有空?”

    “以后。”

    “......”陈佳书挑挑眉,“行,那就以后吧。”

    她给他带上窗户,徐徐的哗地一声,拉上就走了,走出一半回头瞄他一眼,他还是那个姿势,笔尖在纸面上飞快游走,思路丝毫没有被她打断,笔挺的鼻梁下一双薄唇微微抿着,代表他全神思考的状态,侧影看起来又高又冷。

    陈佳书原地站了一会儿,笑了笑,回房间拿了衣服去洗澡。

    家里万年不变的玫瑰味沐浴露终于换了个清淡点的香型,还挺好闻的,和她平时爱用的香味有点像。

    陈佳书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正要穿衣服,突然浴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她听见声音手里的浴巾差点掉到地上,转头便看见门口进来的陈渡。

    她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衣服都忘了穿,光着身子抱着浴巾站在瓷砖上与他对视。

    陈渡反手锁上了门,拿过她手里的浴巾随手扔到一边,火热的身躯随之压了上来。

    陈佳书毫无征兆地被按在墙上,冰凉的瓷砖贴在皮肉上,冷得她弓蜷起身体,正好落入身后人的怀抱中,背贴上他火热的胸膛。

    一只大掌顺着腰线抚上胸口,握住一边嫩乳揉弄,她皱着眉嘤咛出声,“喂,我那里还肿......”

    “哪里?”陈渡咬她的耳朵,牙齿舔舐厮磨耳肉,舌尖沿着耳骨蜿蜒,耳畔全是湿滑的水响。陈佳书开始发热,身体渐渐软下来,张开了嘴巴说不出话,被他轻车熟路地带进情欲里。

    左胸被一掌包圆,五指抓着搓揉,嫩白绵软的乳肉从指缝溢出来,他两指夹住她的奶尖,指腹碾磨着,装模作样地疑惑问,“这里肿吗?没有啊。”随即又恍然,“哦,是不是下面?”

    于是便去检查她的下体,粗粝的手指沿着乳房,小腹,依次往下到她无毛的阴户,他嘬着她的后颈,手挤进她夹紧的双腿,按在那枚小肉蒂上,顺着湿滑的肉缝摸进去,手指夹住两片软肉湿淋淋地轻晃,“这么骚。”

    “嗯……”陈佳书脱力地喘气,向后昏靠过去,整个人倒进陈渡怀里,他半抱半架着她,带她走到浴镜前,抓起浴巾在镜子上随手揩开一道清明,赫然映照出她潮红的脸,双眼蒙雾,艳润的嘴唇开成一张小圆,腿被掰开架起来,嫩乎乎的小肉户骚水直流。

    她全身赤裸一览无遗,私处完全暴露在镜子里,上下三点樱粉,两团乳肉嫩生生地翘立着,瘦腰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挟住,显得细弱又色情。

    陈渡穿戴整齐站在她身后,高大的身形使他轻而易举地将她托举到镜子中央的高度,他端着她往前凑近了一点,两根手指分开她的阴唇,从镜子里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粉穴,低涩的声音往她耳眼里钻,“下面也不肿啊,小小的,你看,这么嫩。”流连吻在她瘦平的肩颈,在她敏感的耳背咬了一口,“这么骚。”

    陈佳书密长的睫毛狠狠一抖,水珠落下来,滴到陈渡横占在她奶子的手上,他反手往她乳尖上抹,托着左胸抓揉,像是恨不得将那点润滑搓出火来。

    他眼神那么冷,下面一根硬勃的火热从裤子里弹跳出来,抵在她腰窝,陈佳书被他吻咬得缩着肩膀往一边避,被他按回来,“什么叫肿,你摸摸它,你就知道。”他抓着她的手往自己那根蓄势怒勃的阳根上去,抓着她握住他,喉咙溢出几声低哑的喘,“你摸摸它有多肿,多想操你。”

    粗硬的龟头精气炸裂,直直顶着柔嫩的手心,陈佳书像被什么击中了,哆嗦一下,扭着腰往前缩。陈渡将她牢牢锁在怀中,大掌包住她的手,摁着她握住那根怖人的东西,“逃什么,不是你要来勾我。”

    他带她上下撸动自己下身的性器,那根东西又粗又硬,盘虬凸起的筋络热意弹跳,贴着她的手心捋动,很长,手包着茎柱往上像是到不了尽头,圈到冠状沟又被猛地带下去,敏感的虎口扎进浓密的阴毛里,陈佳书猝不及防地惊叫一声,被陈渡早有防备地捂住嘴。

    卫生间就在主卧隔壁。

    他们甚至能听见陈晋南在房间里看电视的声音。

    “嗯不唔……”陈佳书被他捂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凝着水的乌瞳,睁得大大的,被刺激得不行,他在他怀里越来越软,他被她细嫩的手指包裹着撸得越来越硬,马眼渗出滑精,流进她指缝里,两人交叠着的手一片泥泞,粘腻的肉欲感。

    陈渡掐住她的奶尖,“怎么,不承认?刚刚跳到我窗户边的是谁?想让我在窗户上干你,嗯?”

    神经像电线一样噼里啪啦走火炸开,陈佳书叫他搞得乱七八糟的,奶头都快被他掐下来,细腰扭得袅娜,夹着腿咬着下唇嗯嗯呜呜地哼唧,软声细气地,“滚蛋,看看你在做,啊嗯,嗯,做什么,嗯,做什么又生气……”

    “我气什么你不知道?”他更生气了,把奶头按进乳晕里,阴茎往她腰窝上狠狠一撞,她往前一耸,胸口酥痛,快感聚在顶端涨开,前后夹击让她伸长了脖子喘吟,张圆了嘴无声地浪叫。

    陈佳书好容易才缓过来,扭头瞪他,“我怎么知道?你来大姨妈了?动不动生气,奶都被你捏爆了,神经病,想干我就直说。”

    “是你想被干就直说吧?”陈渡握着阴茎一下下顶她的屁股,流精的马眼抵着肉臀来回划圈,“自慰也不知道关门,故意留一条缝勾引我过来,是不是?勾引自己的亲弟弟,你骚不骚?就是欠操。”

    “明明是你不要脸,谁会在梦里意淫自己的亲姐姐?那天是被我发现了,之前还有没有?你敢说没有?哦,不说话了,心虚了?”她勾起嘴角,笑,“哼,小王八蛋,得了便宜卖乖,上了我还想倒打一耙。”

    陈佳书不甘示弱地瞪着他,他懒得跟她吵,直接把人拎起来操。

    火热的性器挤进她流水的阴户,破开肉缝顶戳进去,粗壮的柱身碾磨过内壁的嫩肉,在小小的肉道里一路势如破竹,直顶骚心,龟头粗暴地夯进宫口,撞得她往前一颠,脑袋撞在陈渡撑着墙的手上,眼泪一下流出来,张着圆圆的嘴瞬间失了声。

    腿心的秘穴变成一个艳红的骚洞,一下张得极大,像一张被塞满的嘴,内壁充血,两片阴唇被撑得极薄,淫液顺着哆嗦的两腿往下淌。

    陈佳书浑身都被烫软了,被插穿了,绵绵乖觉地倒下去,趴在洗手台上,腰部塌陷出一个诱人的弧度,连着细长的腰线,丰盈白嫩的屁股翘起来,陈渡钳着她的腰从后面深深地顶进去,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