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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柜囚干内射潮喷(元旦番外)

    饱暖思淫欲,他们却是刚好反过来,饿着肚子就干上了,从沙发滚到地毯,贴在墙上激吻抽插,最后又双双陷进沙发,一场酣战持续到2021年的钟声敲响,当真是做了整整一年。

    陈佳书脸颊汗津津的,头发都湿了,眉梢眼角浸着慵懒的风情,高潮后源源不断的快感让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说话像猫撒娇,嫩白小手啪一下拍在陈渡肩头,“饿了。”

    陈渡笑了声抽出去,将她抱起来。

    柔软的布艺沙发缓慢回弹,上头淫迹斑斑,溅着点点白精,估计是不能要了,又得换新的。

    陈佳书被他兜着屁股,细长的四肢挂在他身后,走动起来一晃一晃的,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她虽然瘦但高,身上是实打实训练出来的肌肉线条,密度比脂肪高,很紧实,再说一个成年人怎样也轻不到哪里去,陈渡却抱得很轻松,他力气多得永远用不完,经常抱着她在家里边走边操,把她撞得高高抛起再狠狠摁下,借着重力凶横地凿入,凿开甬道,一次比一次入得深,换着花样往那鲜嫩多汁的骚心捅。

    陈佳书回回坐下去都像身体被一柄巨刃破开,眼前发晕,被插到失明,花心被撞得起火,骚穴痉挛着喷水,可怜的肉洞合都合不拢,挂在男人身上大张着腿,淫液滴滴答答掉了一地,从楼上滴到楼下。

    陈渡这时候就给她讲格林童话里汉塞尔和格蕾特尔的故事,说这对兄妹俩走丢在森林里,用面包找到了回家的路,他声音温柔,“小朋友找不到家就在地上撒面包屑,姐姐找不到衣服怎么办?往地上滴水吗?嗯?”粗糙的指腹掰开阴唇,按住阴蒂勾着那枚小肉珠重重地揉搓,在她陡然尖利的哭叫声里轻笑着吻上她脖颈,“姐姐好骚。”

    陈渡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走来走去,陈佳书虽然不说,但他知道她是喜欢被这样抱着的,被人捧在手心,被珍惜呵护的感觉。

    家里冰箱什么都没有,原本陈渡是计划好了出门的,三个行李箱现在还在车子后备箱里,陈渡拿了条毯子给陈佳书盖上挡风,抱她出去一手拎了箱子一手又将人抱回来。

    三个箱子三趟来回,两人跟连体婴似的连在一起,陈渡没把陈佳书放下,陈佳书挂在他身上也没说要下去。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人,愉悦地低笑,陈佳书闭上眼睛不理人装死,一张臭脸,手指紧紧捏着他的衣服下摆。

    新年第一天的凌晨静悄悄的很安静,却又很亮堂,陈渡把院子里的灯全打开了,一盏盏地灯透过地砖的积雪映出来,冰凌透亮的暖黄,别墅庭院花木扶疏,枝头落雪,地上密密扎扎的,都是他们踩出来的脚印。

    家门口信箱上的交颈天鹅挂件经历了整整一年的风吹雨打,当初的白天鹅全然变成了黑天鹅的模样,隐隐有些面目全非的意思。

    陈渡拿了一对新的换上,原来的洗洗放鱼缸里逗逗鱼。

    本来一开始想挂的是鸳鸯,倒不是说怕街坊邻居多想,这片别墅区房屋密度松散,邻里可能邻了得有几十米,没什么闲话讲,而是陈渡听说真实的鸳鸯其实是个爱搞一夫多妻的玩咖物种,不知怎么凭空得了个神仙眷侣的美名,谣言传了几千年,反而真正一心一意夫妻恩爱的天鹅无人问津。

    “还是天鹅好。”他很严肃地说,当即放弃鸳鸯,买了一堆天鹅挂件回家,交颈接吻的双凫戏水的比翼双飞的,各种姿势全都有,一年换一个。

    花了半天时间收拾行李,现在又要原样把行李拿出来。陈佳书蹲在地上,从箱子里拉出一袋......“面粉?”

    “糯米粉。”

    “......哦。”她把袋子正面翻过来,上面的确是写着糯米粉,“你带这个干什么?”

    “做元宵。”陈渡说。他把衣服什么的挂回去,箱子里除了糯米粉还有酒曲和糖桂花,他算好了量,一袋糯米粉做出来刚好够他们一个舞团吃。元宵这东西腻,平常人都吃不了几个,按他们西方那一套没准还得拿副刀叉几个人分一个。

    陈佳书看着他,“你给我做啊?”

    “你什么时候下过厨么?”陈渡是不舍得让这样一双漂亮的手沾上阳春水的,当然他自己厨艺也一般,属于天赋不行那种,炒俩家常吃吃还行,色香味俱全是死活做不到,平时都是让酒店送餐,偶尔兴起或者节假日会进进厨房,陈佳书就站在旁边打打下手捣捣乱,经常一顿饭要做几个小时,出来时两人都衣衫不整,陈佳书眼角含泪鼻子通红,缩在他臂弯里簌簌地抖,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干过的样子。

    她蹲地上显得小小一只,一只手就抱起来了,陈渡快步走进厨房,把食材和她一起放在流利台上,她伸长了脖子,两手环抱在胸前,领导巡视一样看他和面。

    面和到一半,他沾了糯米粉的手指往她鼻子上刮了一道,嗤笑,“小花猫。”

    陈佳书一根指头伸进碗里蘸了蘸,啪一下贴在陈渡脸上抹开一道,“你说谁花?”

    陈渡但笑不语,低头和面。

    他穿着围裙,上面印着轻松熊的可爱图案,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雪白翻滚的面粉里打转,脸上沾了一道白,浑身染上烟火气,有种严谨的萌感。

    他围裙里松松散散穿了一件白衬衫,上面三颗领口随意敞开着,清薄精壮的胸肌随着手上揉面的动作若隐若现。他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骨架本就生得修长高大,宽肩窄腰,锁骨线条清晰明显,在肩膀下撑起两道平直的凹陷,浑身每块肌肉都长对了地方,长得恰到好处,精瘦而蓄满了力量感。

    社会的历练让他迅速成长,多年前那个急赤白脸与她争辩他不是好学生不是乖小孩,借此证明自己很凶很男子汉的少年不知不觉已经真正长成一个大人,世故而不世俗,介于成熟男人与少年之间独特的干净沉稳的气质。

    他轮廓深邃,眉眼英挺,天生一张贵公子的脸,褪去了从前稚气,有了上位者的气势,看人时不怒自威,说话语气不容置喙的淡漠。

    外界猜测他是性冷淡,几乎所有人都这么想,身价百亿绯闻为零,夜店都不去的男人不是性冷淡就是那方面不行。陈渡对此一律不作回应,回到家里一个劲地折腾陈佳书,很真诚地表达自己的疑惑,姐姐觉得我不行吗?哪里不行?没关系的你说我就改。非要她说出个一二三来。陈佳书根本被干得乱七八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看到性冷淡三个字就要腿软。

    陈渡就是个混蛋。

    近一个月没见,这小混蛋穿着围裙站在她面前,高大挺拔,清爽干净得像个邻家弟弟,正和面烧水给她做元宵。

    不得不说,看帅哥和面的确是一种享受。手法干脆,动作利落,看起来挺熟练,按照手机菜单上的介绍,十分钟快手制作,半小时就能出锅。

    陈佳书看着他加点水,匀速搅拌,发现水好像有点多,于是加点面,匀速搅拌,诶,面多了,又搁点水......

    半袋面和出来一坨白色糊状不明物体。

    “......”陈佳书抱臂幽幽道,“就这,你好意思让我舞团的人吃?”是嫌祸害她一个还不够么。

    陈渡眉头紧锁,翻手机找原因。每一步都按说明来的,没道理不成功啊。

    家里没水果了,陈佳书翻箱倒柜找了袋小面包出来,拎到厨房一屁股坐上流理台,撕了包装像小仓鼠一样地吃,一边吃着一边举了一个面包到陈渡嘴边。

    陈渡还在研究那坨面糊,张嘴接了她的投喂,吃完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陈佳书挺嫌弃地抬手去擦额头,“油腻。”

    他就又往她脸上亲了一口,很响亮的“啵”地一声。

    陈佳书翻了个白眼,“算了别做了,我已经吃饱了。睡觉去。”拉着他往楼上走。

    “......好吧。”陈渡把那坨面团倒进垃圾桶,关了天然气,锅碗瓢盆放进洗碗机。

    他大概知道刚刚问题出在哪里了,不过现在这个时间点,夜宵都该收摊儿了,凌晨吃元宵怕是要积食。

    陈佳书坐了十几个小时的国际长途,回家被掐着腰做了好几回,已经累得上下眼皮子都在打架了,昏昏沉沉地扶着楼梯往楼上挪。

    陈渡忙摘下围裙,擦干净手,过去搂住她,抱着人上了楼。

    陈渡做了新年第一个美梦,梦见他和陈佳书结婚了,领了证,举办了婚礼,教堂里宾客众多高朋满座,所有人都在为他们祝福鼓掌。

    梦是很美的,以至于醒来后还有些怅然若失,心里空落落的,闭着眼睛发呆,不舍得睁开眼睛醒来。

    睁开眼睛时怀里空的,他眨了眨眼,瞬间掀了被子坐起来,环顾四周空荡只有他一个人的房间,感觉像是又在一场梦里。他摸了摸枕边冰凉的床铺,有点迷茫地,昨晚陈佳书真的回来了吗?感觉又陷落一场梦里。

    陈渡昨天受了些凉,在零下的天气里跑了快八个小时,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今早起来头就有点发晕,他摁了摁眉心,下床穿鞋洗漱,披上外套去楼下泡点感冒药喝。

    楼梯走到一半就闻到食物的香气,像是在煮什么面点,甜丝丝的,湿润的香气热腾腾钻进鼻子里,厨房的灯亮着,烟白的水汽弥散出来。

    陈渡几乎是立即清醒过来,松了一口气,快步走进厨房里,陈佳书穿着围裙戴着隔热手套,正在把锅里刚煮好的元宵往碗里倒。

    “你......”刚出声又制住,怕把她吓得烫到,陈渡便站在那里看着。

    她没听见,抽油烟机的声音盖住了陈渡的说话声,她神情专注,动作很轻很慢,手里端着锅,整个上身朝后仰,脑袋更是快与腰弯出一个直角九十度。刚出锅的元宵不是一般的烫,溅到一下能当场起水泡。

    她倒完了,转头一看门口站着的陈渡猛地吓一哆嗦,围裙刚摘起一半又掉回去,盖在她头顶上,胖乎乎的轻松熊压着脑袋把脸都挡住了,露一截身子在下头,两只细胳膊举起来要把围巾扒下来,不知道怎么扒的,眼睛被蒙着也看不见,越扒越乱,急得跺脚,整个人看起来显得很滑稽。

    陈渡好笑地走过去,帮她把缠在一起的带子解开,摘下围裙,露出她愠怒的脸,白皙的小脸涨得通红,“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我一跳。”

    看见他都吓成这样,刚刚要听他喊一声岂不是连锅都要摔了。陈渡心里门儿清,给她摘了手套,把她一双手捧起来正反翻看一遍有没有受伤,“元宵是你做的?”

    “嗯,温牛奶和的面,一下子就融开了。”陈佳书看了他一眼,“你昨天用的冷水。”

    陈渡圈着她笑,“我们佳书真厉害。”

    “......”陈佳书头皮一麻,巴掌拍在他胳膊上,“神经病。”

    与陈佳书关系稍微熟悉一点的,很多人都叫她佳书,陈渡有时候抽风了也这么叫。佳书这两个字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她都还挺习惯的,可陈渡这么叫她她就浑身不自在,说不上来哪不自在,像是什么东西模糊掉了,没大没小,没羞没臊,还是宁愿他叫姐姐,姐姐是模糊不掉的,一辈子都模糊不掉的。

    陈渡一口咬下去,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圆的,他放下筷子看见元宵里包着一枚硬币,一块钱的。

    “第一个就吃到了?”陈佳书挺惊讶,她煮了十个汤圆,只有两个有硬币,算是算着每人一个,实际上元宵煮出来都一模一样,也分不清哪个是哪个,但一口吃到的概率还是挺小的。

    陈渡讨到开年彩头,也挺高兴,闭上眼睛许愿,“希望今年......”睁开眼睛看了陈佳书一眼,又把眼睛闭上了。

    陈佳书:“希望今年什么?”

    “不告诉你。”他睁开眼睛,笑了一下,朝她眨眨眼,“说出来就不灵了。”

    当她稀得听一样。陈佳书不屑地低头继续吃她的元宵。

    “我们换一个吧?”陈渡突然说,把一个元宵夹进她碗里,接着从她碗里顺走一个。

    “......干什么啊?”

    “......不干什么,那个元宵漂亮一点,给你吃。”

    有吗?陈佳书左右也没看出比旁边的漂亮在哪,她包的她还能不知道么?

    她有点无语地夹起来咬了一口,“唔......!”一个硬硬的。

    她这才马上反应过来了,筷子把硬币夹出来,两眼直着看向陈渡,“你怎么知道?”

    “啊?”陈渡愣了愣,“因为那个元宵更重啊。”说完小心地看了她一眼。

    陈佳书:“......”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大写的无语。

    她能有什么好气的,还能怪陈渡太聪明不成?陈佳书勉勉强强地,有点开心又有点不爽地许了愿。

    昨天夜里霜冻,屋子外头冰棱棱一片透明的白,早晨开始下起雪来,吃完早餐,陈渡兴致勃勃地提议去院子里堆雪人打雪仗。

    陈佳书不去,懒得,外面齁冷,雪地里滚上一圈直接把她往地上一插当雪人得了。

    “我不要,我要回去睡觉。”她吃完起身抹了抹嘴,施施然上楼去了。

    为了做这费劲巴拉的元宵,陈佳书天不亮就起来了,悄悄从陈渡怀里缩出来,再接着悄悄从床上爬走的,怕他发现了。她鲜少下厨,更是从没做过元宵,要是做失败了,做得比陈渡那坨白糊糊还拉胯被他看见了岂不是很丢人。

    起个大早,做成功了自然是最好,没做成就偷偷倒掉然后溜回去接着睡觉,假装一切无事发生就好。

    她进卫生间洗了个脸,敷着面膜出来,钻进被窝躺床上追剧。

    陈渡在院子里的动静比她平板音量拉满还大。不知道在喊什么,似乎还听见几个小孩子的声音,笑个不停,叫得比他还欢,哈哈哈哈没完没了。

    陈佳书啪一下盖上平板,掀了被子走到窗户边拉开窗帘。

    陈渡在和两个小朋友打雪仗。他在这一带很受欢迎,算是半个孩子王,周围邻居家的小朋友都喜欢找他玩,叫他小渡哥哥,因为他长得帅,人又大方性格又好,当然主要还是因为长得帅。

    颜控是人类的本性,如果长得实在好看,哪怕性格冷漠一点也是没关系的,不少小男生在见过陈佳书后都这么想。

    陈渡到了二十五六岁的年纪看起来还像个十七八的少年,和一帮小孩子在一起也没有什么代沟,小孩子喜欢玩的他都能玩到一块去,永远存留着那份蓬勃明亮的天真,少年未尽的意气。

    陈佳书有时候没来由地心生羡慕,很长一段时间疯狂嫉妒,陈渡是谁都想活成的样子,随时能拥有一切,随时能豁出一切,好像没有什么能将他击倒,走到哪都像个太阳,偏偏喜欢冰冷阴郁的她。

    陈渡瞥见二楼窗帘拉开了,转头视线与陈佳书对个正着,朝她笑出一排胜雪的白牙。旁边三个小朋友也跟着笑,蹦起来摇着手叫她,“姐姐下来玩!”

    陈佳书本来想说你们底下小声一点,看着四张齐刷刷的笑脸却又说不出来了,憋了好一会儿,没憋出什么话来,倒是陈渡弯腰捡了把雪,团巴团巴捏成个雪球,扬手对着她砸了过来。

    “啪!”砸在陈佳书旁边的玻璃上,雪球哗啦一下碎开,冰淇淋一样顺着玻璃窗滑下来,有一点雪沫碎开时溅到了她的脸上,下巴的位置。

    她愣了一会儿,低头摸摸下巴,雪沫融化在手指上,她抬头看着陈渡,脸上神情还有些怔怔地,怎么也没想到陈渡竟然敢砸她。

    陈渡以为她生气了,得瑟劲儿没了,手里的雪球扔在地上便要上去找她。

    她却一个转身走了,身影消失在窗户里。

    过了没两分钟她打开家门跑出来,裹着大衣踩着雪地靴,啪嗒啪嗒一头扎进雪地里,两手挖起一大把雪,小火箭一样朝他飞过来,一头扎进他怀里,手里的雪哗啦一下全盖在了他脸上。

    陈渡猝不及防向后踉跄几步,勉强站稳了,顾不上满头的雪,他看着陈佳书脸上要掉不掉的面膜,很滑稽地挂着,水汪汪的鹿眼瞪着他,噗嗤一下笑出来。

    “你还笑?”陈佳书更生气,又捡了把雪,薅开他衣领往里塞,又往他脸上扒,作势要把雪塞他嘴里,让他再笑。

    “唔!唔,好冷!”陈渡被塞得直咳嗽,浑身哆嗦了一下,陈佳书猛然想起他感冒了,急忙又把雪挖出来,把他脸上头上的雪拍掉。

    陈渡像个大型公仔一样被她拍来拍去,雪拍掉了,他身上已经湿了大半,陈佳书的袖口也沾了不少雪水,她看了一眼,把手隐蔽地往背后藏,“你扔我我才扔你的。”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不服气的样子。

    陈渡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觉得她扭扭捏捏可爱的要死。

    笑完又咳嗽,他内衣都湿了,没法再打雪仗,得上楼换衣服。

    三个小朋友留在雪地里玩了一会儿,也觉得挺冷,便进去看电视了。他们经常来小渡哥哥家玩,哒哒哒跑过去开了电视,从客厅角落里捧出上次玩的积木,三只小豆丁抻着小短腿在沙发上排排坐好。

    “咦,哥哥家又换沙发了呀?”

    “是呀,这个沙发好软好舒服,我的床也是这个牌子的。”

    “钢铁侠钢铁侠,看这个!”

    哥哥姐姐留他们在这里吃午饭,他们乖乖地在一楼看了好一会儿动画片,厨师都到了,却还没见他们下来。

    负责制作午餐的厨师要与客户确认菜品流程,他拿着订单,三个小家伙面面相觑,趴在楼梯口往楼上叫了几声。他们知道一楼和院子可以到处跑,但人家家里的二楼是不能随便上的。

    “算了。”年纪更大一些的小朋友拿出作为哥哥的担当,站到厨师面前,“让我来吧。”

    三个小朋友将厨师先生团团围住,手舞足蹈地现场指导,厨师第一次尝试一边带娃一边做饭,有点哭笑不得,厨房里逐渐升起飘香的烟火,热腾腾地往外冒。

    陈佳书快热死了。

    衣柜里又闷又挤,陈渡刚刚把她拖进来,脱了衣服顶在橱壁上,舌头伸进她嘴里缠吻索取,精壮火热的胸膛贴着她的乳房,蹭出各种形状,手勾着她的裤沿往下扒,单手解了皮带干她。

    她刚刚在外头院子里塞他满头满身的雪,一番作威作福,此时叫他顶得头重脚轻,颤抖着向前跪贴在墙上,簌簌抖着挨操。

    陈渡紧贴在她身后,粗粝手掌掐着她白嫩的屁股,粗沉的阳鞭跳出来,一下弹打在流水的肉户上,打得那嫩粉的骚穴瞬间水流不止,陈佳书哆嗦着向上抖了抖,“呃嗯......”随着她一声哀哀的呻吟,他直挺挺插了进去,腰腹发力,操得她不停上耸,视野里的景象全都烧起来。

    昨晚刚干了一场,甬道里又热又软,进去像泡在温水里,舒服得陈渡粗声叹息,紧得像个真空的肉套子,拼命夹着他往里吸,吸到最深处的骚心里,小小的宫口嘬住他不放,发情的猫一样咬人,骚水流得一塌糊涂,失禁一样止也止不住,两人交合处一片清亮的粘腻。

    陈渡头皮发麻,把她拎起来,随手从旁边衣架上扯了个什么围巾下来垫在她膝盖下面,大手掐着她的腰往里颠,重重地,狠狠地,来去飞快,撞得她乳房乱颤,扭着细腰摇着屁股,本能地迎合,边哭边叫,叫得乱七八糟,“嗯,好深,痛啊,哦,好爽......”

    惩罚报复性质的肏干让陈佳书感到羞耻,同时又无法逃离性爱的强烈快感,那根东西又粗又长,淌精吐阳,野蛮狰狞地捅进来,总是叫她痛死,又爽得不行,捅得越深越爽,射得越满越舒服,让她一边流泪一边高潮,被炸裂的阳精烫得晕过去,闭着眼睛,睫毛湿透,两条腿不停地抽搐。

    雪白的胸乳握在身后男人手里肆意揉捏,汗从脖颈流下来,流进乳沟,被他指尖揩去了,融化在温暖干燥的掌心里。她浑身发热,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头发都湿了,黑亮亮的两垂乌发贴在脸上,脸就只有巴掌大,白玉一样光净,遍布汗珠,被干得两眼失神。

    陈渡把她架起来操,胯骨贴着臀尖,入得更深,狠狠夯在敏感的骚心,“姐姐哪里爽?这里,还是这里啊?告诉我好不好?”低头去舔她雪白颈子上的汗,舌尖顶着上颚转了一圈,他笑,“真骚。”

    “啊......我......”

    陈佳书被狠狠填满,在急风骤雨的插干中如软成一弯蒲柳,顺着墙往下滑,细腰塌下去,屁股高高撅着,紫红的肉杵长驱直入,擦着两片阴唇捣进去,穴口被捣出一圈细白的水沫,捣得她尖叫着潮喷,汁水从下体飞溅出来,喷在她股间和男人胯下,高潮带来灭顶的快感几乎将她吞没,整个人几乎要化成一滩春水融了。

    “......呜,不要了!不要......”她哭泣不已,两手胡乱地往前扒,收缩着肉道往外挤,试图把那根粗长可怖的大东西挤出去。

    陈渡握住她两只手将她贴进怀里抱着,手指摁在她的嘴唇上,“嘘,小声点,楼下有人呢,想让他们听见你叫床么?嗯?”

    一楼三个小朋友的欢声笑语断断续续传上来,间或夹杂着厨师的声音,陈佳书当即浑身一凛,一口咬住他的手指。

    陈渡低头,也咬住她的耳朵,唇齿湿热,粗长的肉柱深深捣进她体内,笑了一声,又沉又缓地,“姐姐叫给我一个人听就够了。”

    他们下来时正好赶上开饭,说陈佳书刚洗了个澡,头发来不及吹,小朋友听了自然没有多想,他们全被一桌美食吸引了,点头哦哦几声,欢快地吃起来。

    陈佳书做了一个漫长的午休,陈渡不舍得睡,等她睡着了靠在床头看她。手里拿本书,一会儿看看书,一会儿看看人,书换了好几轮,都没人好看。

    三天假期掐头去尾,在家的时间就只有这么多,吃过晚饭她就该走了。

    午后的阳光越过窗帘照进来一缕,照在她樱红的嘴唇上,细碎莹莹的暖金,香甜诱人。

    他低头吻上去,低声呢喃,“姐姐,元旦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