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文 - 言情小说 - 欲望三部曲之狂想篇在线阅读 - 第二章 受难序曲

第二章 受难序曲

    “人赤裸裸的来,又赤裸裸的去,皮囊没有意思,有意思的只是其中的灵魂。”孙志恒把玩着手中的马刺,“你说是不是?”马刺在匍匐于胯下的赤裸脊背上把滑动,敏感的身体颤抖不止,发出嘟囔应是声。

    伊人吮吸着他的脚趾。

    “猴子,老子就佩服你这点,真特么会玩,等老禺回来少不得又要夸你几句,牛逼!哈哈哈!”夜叉看着眼前的场景,兴奋不已。

    只见少女上半身匍匐在地,屁股却高高翘起,作狗爬状,她手戴棉质的黑色露指长手套,覆于头前地板,腿上同样穿着棉质的黑色露趾过膝长袜。从夜叉现在的角度看来,那袜子脚底板上,还印着个粉红色的梅花脚印,优雅里带着点可爱,在黑底的存托下,少女的十趾宛若十颗大小不一的圆润珍珠,直教人想上手好好把玩,再放进嘴里细细品鉴。

    但夜叉对此毫无兴趣,现在最吸引他的是少女屁股上那条夹杂着黑白条纹的毛绒绒尾巴。

    “真特么的淫荡!”夜叉舔了舔嘴唇,他四处张望,才想起付小洁还在上课,暗骂两声,又在少女高挺饱满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尾巴摇摆起来。“这婊子屁股真特么的翘!”

    “来...”孙志恒提了提手中的狗链,少女懂事地抬起上身,爬近孙志恒的裆下。“吁,吁,贴上来,好好感受它的温度,好好记住它的味道,来。”狗链收紧,少女紧紧贴住孙志恒高高隆起的藏蓝色内裤,里面藏着巨龙。她转动脸颊,深深吸气,颇为沉迷。

    “妈的,猴子,三个洞都特么让你玩了,老子玩个屁啊!”夜叉嘴里骂骂咧咧,手上动作却是不慢,“给老子起来点!”他捏住少女的尾巴就往上提拿,急得少女直叫唤,“嗯?”孙志恒闻声轻轻拍打她的脸。“汪,汪汪!”少女发出令人愉悦的犬吠声。

    少女尾巴上翘,藏于其中的美穴便尽收夜叉眼下,肥厚的大阴唇挤出一条引人无限遐想的缝,一条流着透明液体的缝。

    夜叉嘿嘿直笑,将少女的左腿举。脚趾紧扣,匀称修长的美腿高高抬起,如同公狗撒尿一样,肥厚的大阴唇也随即如同百合花般绽放开来。花心打开,一溜花露流出,在右腿根部画出一道水痕,然后一颗白白嫩嫩的球状物便从少女的小穴里探出头来。

    “不准用手!”孙志恒提醒道。少女缩回手臂,尝试着用嘴褪下孙志恒的内裤。

    “哈哈,猴子,你特么真是个人才,亏你想得出这种玩法,婊子下蛋,牛逼!”夜叉撸了撸身下坚硬的肉棒,“不对不对,那不叫蛋,那叫卵。”“哈哈哈,那就是婊子排卵咯,有意思。”少女听着他们的对话,表情无动于衷,只是身下淫水又旺盛了不少。

    “诶,你这个蛋,不对,这个卵没有完全吃下去呀,一会儿要是掉下来,少不了又要受你猴子主人的惩罚,今天你夜叉哥哥心情好,就来帮帮你,哈哈哈!”夜叉用手指将露头的鸡蛋硬塞进去,少女低低呻吟,鸡蛋又随之露了出来,显然少女的阴道里已被剥壳的鸡蛋塞满。夜叉将身后的托盘拿到一旁,托盘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玩具,他拿起根AV按摩棒堵在少女的穴口上一下调到了最高档位,“啊!不要啊,太刺激了,啊...”少女一下拱起了背,“啪!”黑色的散鞭抽打在她的背上,“给我趴好,母狗!”陈志恒提紧了狗链,配合夜叉不断鞭策胯下不听话的母狗。“是,主人!”少女的脸上涌现出不自然的潮红,在狗链的拉扯下隔着内裤紧紧贴在陈志恒的大鸡巴上,几番挣扎,终是恢复了标准姿势。

    从穴口到尿道口又到阴蒂,夜叉拿着AV按摩棒破开两瓣粉嫩小阴唇的包围层层推进,又从阴蒂缓缓退回到穴口将露头的鸡蛋顶进去,如此反复不过几遍,少女的喘息声便逐渐急促起来,剥壳的鸡蛋吞吞吐吐,少女拼尽全力将它夹紧,但随着淫水越来越多,鸡蛋也不断滑落,如若不是好心的夜叉及时顶住,搞不好此时已经功败垂成。于是,随着险情迭起,夜叉也不断加快手上的动作,淫水四溅,少女的阴部已是一片泥泞。

    “喂?老禺啊?”突然来电,夜叉接起了电话,“哦,你们马上回来了?”AV按摩棒顶住少女穴口上,不再移动。“哈哈,我们这才进行一半呢,在玩下蛋,排卵的游戏!”少女开始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哈哈哈,蛋和卵有什么区别?猴子说了,有壳的叫蛋,没壳的就是卵咯!”少女大声呻吟起来,“哎呀,一两句和你说不清楚,你回来就知道,特么的很有意思的!”“嗯?”孙志恒一把把少女的脸隔着内裤按在他的肉棒上,命令道:“看着我。”少女扭着头艰难地望着孙志恒,口中不断念叨着:“主人,母狗要去了!”她的胸部开始大幅度地起伏,声音逐渐高昂。“啊啊...主人!”“诶诶诶,不跟你说了,这婊子好像要喷了!”夜叉急忙说道,赶忙挂掉了电话....

    “我要下车。”陈伶玲双臂交叉在胸前,冷冷地说。从开锁店出来后,她还没缓过神来便稀里糊涂的跟着郁邶风上了这辆黑色的越野车,此时郁邶风和那个风雅的中年人将她夹在后排中间,默不作声。

    郁邶风撇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我男朋友中午下课会来找我的。”陈伶玲眼里闪过一丝慌张,冷冷地说。郁邶风听她提起男朋友,哂笑一声,从裤兜里掏出一紫色扁球,陈伶玲见那扁球上隐隐有着几个按钮,似乎是个遥控器。郁邶风摁下其中一个,跨间震动传来陈伶玲忍不住嗯地叫出声来。

    郁邶风看她狼狈模样,又摁下另一个按钮,震动声停止。“你!”这似调戏似警告的举动,让陈伶玲羞愤之际又无可奈何。越野车缓缓驶进海陆国际大厦的地下车库,这座屹立于W都CBD的超高层玻璃楼是当之无愧的标志性建筑之一,遥望这座呈火炬状螺旋上升的高大建筑,不知多少人曾展望其中的场景。陈伶玲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第一次进入海陆国际大厦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车道绵长蜿蜒似乎没有尽头,陈伶玲感觉自己就像无辜的羔羊,掉入了深渊恶魔的食道里,紧张而害怕。

    “老大!你们回来啦!”夜叉殷勤地开门迎接。“嗯,东西准备齐了吗?”郁邶风问到。“放心吧,都准备好了。”郁邶风微微颔首,对陈伶玲说:“进来吧。”

    一贯江水横跨,两岸高楼耸立,W都的繁华景象映入眼帘,一览无余。震撼的景色,奢华的装修,让陈伶玲有点自惭形秽,在门口踌躇不前。夜叉看见陈伶玲跟在后面,对她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让陈伶玲感到一阵恶寒。“那行,你们先去忙。”“好嘞!”夜叉应声走到茶几跟前,拿起上面的狗盆,里面装着些捣碎的鸡蛋,他又拿起茶几上的耗油撒入几滴,一边搅拌一边往里面廊道走去了。“他还养了宠物?”陈伶玲看着夜叉的背影,心生疑问,但她来不及深究,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完好的离开这里。唉,当时怎么不自觉地就跟着上了车呢!她有些懊恼。

    “我真的得回去了,现在十一点多啦,我男朋友下课会来找我的。”陈伶玲端坐沙发上,看着对面的郁邶风一本正经的说。

    郁邶风哂笑一声,“陈大小姐,看来你确实还没认清自己的身份啊。”他按下遥控板,身后墙壁向两旁滑开,露出其中的巨幕电视。屏幕上的少女清纯可人,脸蛋红得像苹果,但她却大开着双腿,一手撑开着娇嫩光洁,湿漉漉的小穴,一手握着沾满白浊,青筋暴起的肉棒,对准着少女最后的纯真。

    超清的画质让少女颤抖的睫毛,迷离的眼神,甚至粉嫩小穴里的纹路都清晰可见,3D环绕开启,少女宣誓道:“我发誓…从今天起,为做一名优秀淫荡的性奴隶而努力,全身心投入接受主人的调教,立志成为主人最喜爱的玩具,肉玩具!主人的意愿就是我的意志!宣誓人,陈伶玲。”

    陈伶玲低垂着头,早已羞红了脸。“陈大小姐,你自己也看见了,我有视频为证,你是自愿成为我们的性奴隶的,对不对?”郁邶风严肃地说,陈伶玲刚抬起头,他又说道:“作为交换,我们不会影响你的正常人际关系,留着你的第一次,更不会强奸你,对不对?”陈伶玲叹了口气,回答到:“对!”

    郁邶风紧盯着陈伶玲,而陈伶玲根本不敢和他对视。“那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听从主人的安排!今天还敢私自去找锁匠,试图破坏主人赐你的礼物!”“我…”陈伶玲试图解释,郁邶风却不给她机会。“是不是你心头有鬼!一边应付我们,一边却想着怎么摆脱我们!”郁邶风越说越激动,似乎遭受了莫大的委屈,“如果真是这样,那你就是不守承诺,毫无诚信的人,人无信则不立,你还是人吗!”

    “你还是人吗!”沉重的话语捶打在陈伶玲心头,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那威严的身影,那不苟言笑的脸。

    “双腿闭拢!女孩子坐没坐像,成何体统!”

    “考不进三中,你就是为家族蒙羞!”

    从被窝里拖出来,手里的被撕成两半,“不睡觉,看这些闲书,我养你有什么用!”

    “本科就开始放松了?想要博士毕业,现在就得打好基础!”

    “我…我没有!”内心被摸透的惶恐,算盘被拆穿的尴尬,撒谎的愧疚,是熟悉的感觉。“这不一样!爸爸那样做是为了我好!”“真的是为了我好吗…”来不及多想,她下意识地争辩到:“我…我没有不受承诺…”“那你为什么不听主人的命令!”郁邶风站起身来,追问到。“我…”陈伶玲脸蛋泛红,“我说不出那些话,太难为情了。”

    郁邶风缓缓起身,陈伶玲不自然地往后缩了缩,“哦…你的意思是你并没有违背承诺,只是因为缺乏调教,所以无法完成主人交代的任务,是这样吗?”郁邶风步步逼近,陈伶玲在心里呐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根本就不想做什么性奴隶!”但有种名叫家教的规则,将她牢牢禁锢在不撒谎,信守承诺的框架中。她欲言又止,嗫嗫道:“是…是的。”

    郁邶风嘴角微微扬起,有很快恢复严厉的表情。他走到陈伶玲跟前,食指勾起她低垂的下巴,明澈的眼神闪躲,清纯的脸儿有些紧张。“看着我!”郁邶风低沉的说,少女愣愣看着他,眼仁不断颤动。“回答我,犯了错的性奴,应该对她的主人说什么。”

    “对不起。”少女目光朝下,缓缓回答。

    “跪下说!”郁邶风低吼道,少女惊得浑身一抖,没有犹豫,推金山倒玉柱,陈伶玲从沙发上溜下来,跪在郁邶风身前。“对不起!”“对不起谁!谁对不起!说完整!”“对不起!性奴隶陈伶玲对不起主人!”

    冰冷的泪珠滴落,扬起心碎的声音。

    没有迎来想象中的责骂,大手抚摸着陈伶玲的头发,郁邶风看着陈伶玲梨花带雨的愕然模样,轻柔地说:“没事儿没事儿,才开始都是这样的,放不开很正常。”陈伶玲怔怔看着郁邶风,荒唐里竟带着一丝温暖。“来,喝口水,裤子脱了坐上去,下面捂了这么久,主人给你检查检查。”郁邶风拿起茶几中间的银质水壶倒了两杯水,和陈伶玲轻轻碰杯,一饮而尽,陈伶玲见郁邶风喝得痛快,也不再疑他,一上午未进水,她也感到有点口干舌燥。

    陈伶玲羞怯地看着郁邶风,不管之前口头说得多放肆,真到要自己脱裤子的时候,她还是下不了手。“我去打点水来。”郁邶风起身离去,陈伶玲眼里闪过一丝感激之意。

    蓝色牛仔裤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沙发一头,少女蜷着修长匀称的双腿,双手抱着膝盖,蹲坐在沙发上,跨间的神秘之处泛着贞操带的金属反光。郁邶风微微一笑,“转过身,趴下去。”陈伶玲欲言又止,还是缓缓起身,背对郁邶风,趴在沙发背靠上,又回过头来。

    齐肩长发从一侧滑下,露出她的侧颜,竟让郁邶风有些惊艳,贴服的白色体恤凹显出陈伶玲背脊动人的曲线,贞操带包裹的下半身,翘臀圆润光滑,其间一把小锁横卧,有种禁欲的另类美感。

    郁邶风双眼放光,看得陈伶玲又是心里一羞。从小到大,她很少收获异性的这种目光,她一直都羡慕着那些美丽明艳的同龄女孩,她们就如黑夜里的明月,群星环绕,男孩子们总是簇拥着她们,她们的一举一动都会收到热烈的回应。而陈伶玲不同,她是老师眼里的三好学生,是同学眼里高高在上的学霸。她外显大家闺秀的气质,女生们称她为玲姐姐,男生们则对她敬而远之。他们炙热地看着那些美丽明艳的女同学,看她的眼神里却满是敬畏。就算和她最亲密的恋人,人称张大师的张佩之一起,平日的生活里两人也是相敬如宾,她可以从那些甜腻的短信里透过电波感受到张佩之躁动的心,甚至在两人漫步校园时,她偶尔会看到张佩之大腿上有凸起的小鼓包,这让她心里害羞的同时还隐隐有些兴奋,这让她感觉自己在张佩之眼里是有魅力的女人,或许这也是她喜欢张佩之的原因之一吧。她会在洗澡时对着镜子凹造型,也会在父母离家的时候尝试各种发型和装扮,她清楚自己的模样并不比那些受男生各种追捧的女生差,但在人前,她永远是那个端庄的陈伶玲。

    郁邶风十指大张,缓缓覆在陈伶玲圆润的翘臀上,手掌的温度激得她屁股一抖,背就弓了起来。“啪!”郁邶风轻拍,略施惩戒。“趴好,翘起来!”陈伶玲连忙恢复原状,这种小孩不乖打屁股的惩罚让她感到分外羞耻。

    郁邶风细细品鉴陈伶玲的翘臀,沿着股沟往下,双手用力,冷不丁将夹紧的双腿打开,抚摸少女的大腿,温热的手掌滑过少女敏感的肌肤,直教陈伶玲感到头皮发麻。手指在大腿内侧挑逗,叩响扣动贞操带裆部的金属片,那种隔靴搔痒的难受让陈伶玲不自觉摇晃着臀部。郁邶风俯身上前,双手顺势上探,穿进上衣下面,沿着腰脉两侧,向上抚摸她的背脊,又向下丈量着她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如此上下其手往那两处高地发起了钳形攻势。

    陈伶玲哪里经受得住这种挑逗,香汗淋漓,红霞满天,她就像只在温泉里仰泳的小海豹。她咬着手指闭着眼,苦苦支撑,但吐纳间已有嗯嗯哼哼的声音时不时传出了。

    郁邶风十指攒动,已在高地下集结,试探着最后防御的薄弱之处。他猛扑上前将陈伶玲压在身下,一个硬物顶撞住陈伶玲的会阴处,经过昨天的洗礼,她已然明白那是何物,甚至回想起夜叉那滚烫的温度,滑腻的触感,淫靡的气味,和那难忘的坚硬。下体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很痒,有点舒服,但远远不够。

    “嗯…”她像只睡醒的猫咪,发出长长的呻吟,后颈起了一圈鸡皮疙瘩,郁邶风在她耳根哈着热气,舌头挑动着小巧的耳垂,敏感的少女下意识躲闪着郁邶风的进攻。

    “啊!…”陈伶玲惊叫起来,就在她极力躲避身后调皮舌头的挑逗时,十指大军突然冲破最后的防御,以席卷之势包裹住了山丘,更过分的是有两指交错,将那山丘上的玉珠搓捻在手,至此,所有阵线全部沦陷。

    未经人事的处女身,是很敏感的,但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是很迟钝的。郁邶风双手把持着她的乳房,强烈的刺激让她感到略微不适。但她根本无心顾暇,此时郁邶风压在她的身上,舔舐挑逗着她的脖颈耳根,双手环抱,把玩着她的乳房,跨间的坚硬隔着贞操带顶撞着她的小穴。陈伶玲感觉自己就像落入猎人手中的小兽,猎人提着她的后颈,她的生死苦乐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令她头脑发昏,她甚至开始幻想如果没有这贞操带该有多好,她的反抗是那么无力,这是她自昨晚被胁迫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绝望。

    郁邶风退了回去,甚至在缩回手时顺便帮陈伶玲理了理衣角,他闻了闻手上并不存在的奶香。“不好意思,刚刚失态了。”郁邶风歉意的说,“陈大小姐的胸长得正合我意,看来你是天生注定要做我的性奴隶的。”陈伶玲喘着粗气,心里又羞又气,还没想好如何反击,就看见郁邶风掏出手机又点又画,那困扰陈伶玲许久的特制小锁就“啪”地一声打开了。

    那清脆的响声叩动了她的心房,眼里尽显激动,那是对自由的渴望,这一刻她甚至对郁邶风生起了感激之情。

    贞操带已取下放在茶几一侧,郁邶风对着陈伶玲的腰轻轻一按,“趴好,不准乱动。”陈伶玲便老实地趴在那里。身后传来搓洗毛巾的水声,然后一张热乎甚至有些烫的毛巾环绕着她的腰脉擦拭起来。

    起先陈伶玲还不觉有异,只是觉得这姿势很让人难为情,光着屁股让男人擦拭的行为更是让她大羞不已,直到身后传来郁邶风的命令。“自己把屁股扳开,该给你擦屁眼了。”恶魔不再掩饰他头上的犄角。

    低俗的话语让她感到强烈的不适,她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啪!”屁股挨了打,“没听懂吗?叫你把屁股扳开,该给你擦屁眼了!”郁邶风见陈伶玲还是呆呆地没有动作,又语气放软宽慰道:“上午你差点被那个锁匠侮辱,就是因为你没有听主人的话,但我也不怪你。就如我们刚才分析那样,你才成为性奴隶,还放不开。现在叫你自己扳开屁股让主人给你擦屁眼,就是对你的一种训练,明白了吗?”

    “我不是性奴隶!”陈伶玲的内心回响着。“再说了,主人给性奴隶擦擦屁眼,又有什么好害羞的?”郁邶风补充到。“我才不是什么性奴隶!”陈伶玲内心嘶吼着。“既然你是信守承诺的人,那这就是让你成为合格性奴隶的第一次调教。”

    清泪滑落,陈伶玲头靠在沙发背上,两只手缓缓伸向自己的臀部,一左一右将屁股大开,露出紧凑又带着些许粉红的屁眼,或许是因为紧张亦或许是因为极度的羞耻,陈伶玲的屁眼在郁邶风的视奸下,如同一棵海葵,在持续的收紧后又突然的舒展开来。“很好!”郁邶风笑道,拿起热毛巾开始擦拭,他擦得很认真,似乎不会放过任何一条褶皱,雏菊含羞乱颤,看得郁邶风啧啧称奇。“不愧是我们陈大小姐的屁眼,和人一样的美。玲奴,我相信以后,你的屁眼一定会为主人们带来很多的乐趣。”说完食指轻轻一点,雏菊受惊缩了进去。

    “你们...真是变态。”陈伶玲低声说到,她不敢想象以后会遭受怎样的折磨,这些恶魔甚至连她大便的器官都不放过。

    “该轮到前面了。”郁邶风不由分说,一手抓住陈伶玲的脚踝,将其缓缓抬起,陈伶玲随之翻过身来,两腿大开半躺在沙发上。“来,自己把腿抱住。”在郁邶风的引导下,少女双臂穿过膝盖湾,反手抱住自己的双腿,那因为剃了毛而光洁诱人的小穴便被迫张开来,配上小腹上那“性奴隶”三个黑色的大字,看得让人血脉喷张。

    “哈哈,好多淫水,就这么兴奋吗?”陈伶玲整个阴户都泛着水光。“你...你别这样说。”陈伶玲撇过头去,她很清楚自己的下面一直处在湿漉漉的状态。“你!”只见郁邶风蹲下身来,摆弄着她的阴部,“嗯…这里好像擦破皮了,一会儿得上点药。”陈伶玲悲愤交加,感觉自己就像郁邶风手里的物件。郁邶风两手分开她的大阴唇,将里面粉红的嫩肉完全暴露,一股淫水夹杂汗水的味道弥漫了出来,郁邶风发出感叹:“外表这么清纯,下面的嘴巴却这么骚气。”“你...你不要再说了!”陈伶玲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好,我不说了,就让主人来给你清理清理。”“啊...不要!”陈伶玲大惊失色!郁邶风俯身低头,舔舐着大阴唇外侧,陈伶玲抽出手来想要阻止,小手却被郁邶风摁在原处无法动弹。“不准动!”郁邶风抬头恶狠狠瞪了陈伶玲一眼,她才消停,但紧绷的身体毫无掩饰着她内心的慌乱。“不要...那里...脏...”陈伶玲无力反驳着。

    郁邶风开始舔舐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他放开陈伶玲的双手,在她的大腿内侧反复游动,又握着她的小腿向下撸动,裹住她绷直的脚背,在她的脚心画圈,当两只小脚挣扎扭动之际,又肆意把玩着颗颗晶莹的脚趾。

    他并不着急进攻陈伶玲的花蕊花蒂,他深知处女敏感的身体经不住太过强烈的刺激,那反而会引起她的不适。敏感的身体需要去开发适应,当她平静放松下来,女人与生俱来的快感便会汹涌澎湃,而这个过程很快就会到来。

    陈伶玲感觉自己快要疯掉了,那恶魔的双手似乎带着某种魔力,所到之处又痒又麻,还给她带来一种奇异的感觉,说不上舒服,但却让她越发兴奋,这种感觉在郁邶风和她手心对脚心,手脚十指相扣的瞬间达到了极点。她清楚地感觉到下体有液体溢出,顺着会阴流到她的肛门上,让她情不自禁夹紧了屁眼。

    郁邶风看着陈伶玲淫水四溢的小穴,知道已是时候,他身体下沉,舌头沿着会阴向上舔舐直达那流出潺潺蜜液的源洞。舌尖在洞口画圈,少女淫水的气味让他的鸡巴硬得像铁棍,舌头一卷,他将一片花瓣包在嘴里,来回滑动吮吸,头顶开始传来压抑的哼哼声,他倍受鼓舞,又对另一片花瓣如法炮制。一双纤细的手不知何时悄然按在他的头上,似推似还,郁邶风双手扳开两片大阴唇,于是,粉嫩娇滴滴的小阴唇,封闭的桃源密洞,还有最为醒目的露头阴蒂便映现在他眼前。他轻触洞口,搅动花蕊,对露头的花蒂却只是一带而过,但就这仅仅的一带而过,少女便又绷紧了身子,此时已不需郁邶风再去施力保持陈伶玲的腿姿,她自觉大开着双腿,甚至用力向前顶出,顶送着坚硬挺立的花蒂,女人最原始的本能驱使着她,驱使她去追求极致的快乐。

    郁邶风见状,舌尖聚力,环绕着阴蒂开始画圈,他能明显听见少女的闷哼声开始不再压抑,并伴随他画圈的速度高低起伏,少女扭动自己的腰,有节奏地迎合着郁邶风。郁邶风不再犹豫,嘴里唾液不咽,一下含住少女的阴蒂,由轻至重,由慢至快地吮吸起来。

    “啊...”陈伶玲发出畅快的叹声,十指乱弹,与其说是推搡着郁邶风的头,倒不如说是想把郁邶风死死按在小穴上。郁邶风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挤压挑动着阴蒂背筋,陈伶玲哼声不断,竟隐隐带有哭泣声,十指按压着郁邶风的头部,全身肌肉逐渐僵硬,她脖颈伸直,一个巨大的高潮即将来临。

    忽然之间,郁邶风感到舌尖传来酸涩味道,头发则被陈伶玲扯住。少女声音变得喑哑,紧接着浑身开始颤动,颤抖,不停地痉挛,然后懈力,瘫软。

    “就这么爽吗,玲奴?”郁邶风拍了拍陈伶玲潮红的脸蛋。少女双目有些无神,口角挂有口涎。“来,让主人给你擦擦口水。”说完却拿起热毛巾将少女白里透红的阴户一寸寸擦拭干净。“啊...”陈伶玲大羞,原来此口水非彼口水,才高潮过的下体现在格外敏感,在热毛巾的刺激下,又生出熟悉的快感。她看郁邶风的眼神变得有些畏惧,这个恶魔般的男人,竟然用嘴让她体会到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这是她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某个开关已经被他打开,“这就是主人对性奴隶身体的掌控吗?”

    “看看你现在淫荡的表情,你男朋友难道没让你这么爽过吗?”陈伶玲头皮一炸,“为什么要在现在提起佩之哥哥!”强烈的负罪感与愧疚顿时席卷全身。“现在送你回去,差不多你男朋友也下课了,要不一会儿食堂吃饭,我教教他?”郁邶风舔了舔嘴,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不要!你不要再说了!我对不起佩之哥哥!不要再说了!”陈伶玲抱着膝盖蜷成一团,悔恨的泪水不断流下。郁邶风点到即止,坐在陈伶玲身旁,帮她抹掉流下的眼泪,“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一会儿就要见到你的佩之哥哥了,现在哭红了眼,到时候你怎么向他解释呢?”陈伶玲这才慢慢止住哭泣,“把裤子穿上,现在就送你回去。”郁邶风拿起垫在蓝色牛仔裤下面的纯白内裤,不顾陈伶玲的反对亲手给她穿上,就像父亲照顾年幼的女儿,这让陈伶玲有些心生异样,她抢过牛仔裤不再给郁邶风机会,却又被郁邶风叫住:“等下,这个还没穿呢。”

    只见他从茶几底下抽出一件带金属薄片的皮革制品,陈伶玲定眼一看,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那赫然又是条贞操带,只不过相比之前那条显得更为小巧。“不!我不要戴这个!”陈玲玲了往后缩动。郁邶风将贞操带举在胸前,“听话!服从主人命令,是性奴隶的第一戒律。”“不,我不要戴这个!”陈伶玲挤在沙发的角落里,脸上写满了抗拒。郁邶风语气放缓,“诶,你放心,这个不会震动,让你戴上只是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身份。”说罢前后翻转向陈伶玲展示。“确实没有机关。”陈伶玲心想,除了一个简单的锁扣,裆部确实只有一张薄薄的金属片。

    腰带在陈伶玲的小腹合拢,看着郁邶风扣紧挂锁,她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这条贞操带与之前那条相比,贴服了很多,也紧实了很多,金属片卡进她臀沟,紧紧箍住她的下体,敏感的身体又生出些许快感,也让陈伶玲莫名感到些许安全踏实。她整理好着装,腰带刚好隐藏在裤沿下方,她松了口气,再不用像之前那样提心吊胆,还怕被人发现了。

    越野车驶出地表,右侧江面辽阔,大桥横锁,在正午烈日的直射下,熠熠生辉。陈伶玲心情稍解长出一口气,“终于又逃过一劫。”但郁邶风临走时的话语却让她又隐隐感到不安。

    “晚上安排一下,7点司机来接你。”刚坐上车,郁邶风就在车下吩咐到。“啊?晚上还要来吗?”陈伶玲大惊失色,“嘿嘿,不来也没事儿,就是约一下嘛。”郁邶风坏笑着转身走了。

    “唉,管他的,到时候再看吧。”陈伶玲想不出来,她掏出手机和张佩之联系,她迫切地想靠在张佩之的身边,只有看着那张和煦的脸,她才会感到安心。“师傅,就在这里停下吧。”她不敢在校门口下车,就算她不认识这越野车的牌子,但她也不是傻子,这车肯定不便宜,要是被人看见,少不了很多无端猜测和流言蜚语。“7点,我在这里等你半个小时。”司机面无表情的说。陈伶玲愣了一下,“额...好,麻烦您了。”拿上包便往食堂赶了过去。

    消瘦挺拔的身影,白衣如雪,干净爽朗的形象,是她脑海里的那个人,陈伶玲上身微倾,步伐逐渐加快。“他还没看见我,他以为我会从寝室那边过来。”陈伶玲眼里只剩下那守在食堂门口的男人。心有灵犀,那人缓缓转过身来,戴着金丝眼镜,文质彬彬,当他看见她时,灿烂的笑容在脸上绽放开。

    “张佩之!”陈伶玲走到他身前,千言万语化作一声张佩之,“陈伶玲!”张佩之不甘示弱,双目对视,阳光下,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浓浓的爱意。这让张佩之发现了些变化,从小青梅竹马,他早已习惯陈伶玲清纯端庄,时不时娇憨可爱的模样,但就算两人确立了恋爱关系,更多时候,她也是含羞避开他直直的眼神。现在张佩之在她的眼里看见了从未有过的炙热,看见了那不加掩饰的爱意,这让陈伶玲整个人都明艳起来,他心跳加速,只觉得眼前的恋人美得不可方物,如果不是食堂人来人往,他肯定会将她一把搂进怀里,狠狠夺走她的初吻,这是他一直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发烧了吗,小玲玲?今天这么热情?” 陈伶玲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看着他,看得张佩之局促一笑,看到平时人前洒脱的张大师憨傻的模样,陈伶玲噗地笑出声来,张佩之心里甜蜜,大胆摸了摸她的头。“走,吃饭去。”陈伶玲装作没有发现他小小的揩油行为,伴在他身边走进熙熙攘攘的食堂。

    “吃什么呢?”“咱们去吃炸鸡可乐吧!”“好,走!”只要是和自己心爱的女孩在一起,吃什么这样的世纪难题也变得无关重要,小指突然被只温热的小手勾住,“走啊走啊!”眼前的女孩浑身散发着光芒,主动牵着张佩之往窗口走去。“这...这算是牵手吗?”以前他不是没尝试过牵她的手,但都被“在学校里还是低调点比较好”“被人看见了怪不好意思”之类的话婉拒,“食堂这么多人,不怕被看见了!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得找个时间问问吴欢欢。”张佩之心里好奇,暗地里已乐开了花,虽然这不是真正的牵手,但也是两人关系的一大进步。

    直到下午还剩半个小时上课,两人才依依不舍的告别,各自回去准备课程。“糟糕,带着这东西,我怎么上厕所?”陈玲伶站在宿舍厕所门口,她有些懊恼,“中午不该喝那么大杯可乐的。”贞操带紧紧箍住她的下体,里面还穿着内裤,使得上厕所与尿裤子无异。“可恶,那个恶魔,这肯定是他的阴谋。”回想起临走时郁邶风的言辞,她心里逐渐升起无力感,“难道晚上真的要去吗?”

    “伶玲,你怎么坐在这里?”一道人影悄然走到陈伶玲身旁座位坐下,陈伶玲定眼一看,却是吴欢欢从教室后门悄悄溜了进来。“我...我也来晚了。”陈伶玲局促说到,以往她都是坐在前几排的,但奈何来的路上尿意越来越急,她以防万一才临时起意选择了后排,她夹紧双腿,正苦苦支撑,哪知竟和翘了半节课的吴欢欢相遇。“老师点名了吗?”吴欢欢顺手把包放在旁边座椅上,她身着清凉,容颜精致,黑发飘飘,长年的舞蹈练习让她体态舒展,像只轻盈的精灵,加上颇具辨识度的银铃般的嗓音,是男生女生时常念叨的校花级美女。陈伶玲入校第一天便被这天鹅般的室友所惊艳,而后大学的生活更是让她将自身的魅力散发得淋漓尽致,幸好吴欢欢虽然美貌,但性格却是难得的亲和善解人意,这才没有让陈伶玲一直活在她的阴影之下。

    “没...老师今天没有点名。”陈伶玲说完就后悔了,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来晚了还知道老师没点名。吴欢欢似乎毫无察觉,“还好没点名,都怪社团,下午把大家叫来排练,第二节上课铃都响了还要求再来一遍,幸好老师没有点名。”说完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一颦一笑,惊艳却不冷傲,陈伶玲忍不住又多看了她几眼。自从吴欢欢悄悄溜进来,后几排便时不时有同学回过头来,在发现后排竟坐着两位大美女后这种情况似乎变得愈演愈烈。平时还好,这种目光陈伶玲吴欢欢早就习惯,但今天不同,陈伶玲她刻意坐到后排,就是不想被这些打量眼神的看出异常,她现在憋得真的很难受。

    “怎么了玲玲?你不舒服吗?”吴欢欢眉头微皱,想起昨晚的事情。“嗯...我,我那个来了。”陈伶玲脸一红,撒了谎。吴欢欢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怪不得今天坐这么后面,别怕,我去给你接点热水来。”她是个行动派,说完就要起身前去走廊接水,陈伶玲大惊失色,且不说她现在一肚子的水,这后排的情况眼看有所好转,要是吴欢欢又进进出出弄些声响,恐怕会再次遭人各种打量。

    “别,欢欢姐,别去,你才来赶紧听点,我一会儿下课自己去接就行。”“诶,我急匆匆过来,也有些口渴了。”“别去嘛,别去嘛,陪陪我嘛”陈伶玲见拧不过她,可怜兮兮的说到,也只有在面对吴欢欢时,她才会这般撒娇耍赖,在这个上能舞动全校师生,下能独战耗子小强的女人面前,她始终觉得自己就是个孩子。“好好好,哎哟,我可怜的小伶玲哟。”吴欢欢一手搭在陈伶玲肩上,一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肚皮。

    陈伶玲趴在桌面上,脸上冒细汗,她双腿紧紧夹住,尿意却越来越陡,她想了很多办法,甚至想直接把里面的内裤剪断扯出来,但这条贞操带箍得特别紧,腰带部分更是勒进了肉里,剪刀根本进不去。她心里对始作俑者气急,却只有无奈忍受,更糟的是,随着尿意越来越强,在她夹紧双腿的同时,她感到一阵一阵的快感,很快她就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些湿润了。“怎么回事?为什么憋尿还会这样…”她有些诧异。

    下课铃响,课间时间到,“要去卫生间吗?我和你一起去。”吴欢欢关切的说。“不…不用了,我可以的。”陈伶玲有些心虚,她想到顶楼厕所去想想办法,顶楼主要是计算机机房,今天下午没有课,厕所大概率没人使用,也就不用担心被人撞见。

    陈伶玲婉拒了吴欢欢的好意,扶着楼梯往顶楼走去,刚上一层楼,便发现有个女孩站外楼道窗户旁。那女孩身穿黑色小马甲,朱红百褶裙,脚踩棕色切尔西,黑色丝袜包裹着难掩雪白的肌肤,丝袜松紧带与百褶裙之间瓷白的绝对领域更是引人无限遐想,双腿紧闭亭亭玉立,头戴黑色的贝雷帽显得俏皮可爱。

    听闻脚步声,那女孩儿微微侧头,露出宛若瓷娃娃般的脸蛋,不是付小洁又是何人?两人发现彼此,皆想起昨晚的尴尬场面,一时僵硬在原地,最终还是三无少女缓缓转过头去,但放在窗台上的小手已不知何时捏紧了拳头。

    “竟然是她!”陈伶玲又惊讶又尴尬,她还记得昨晚付小洁被夜叉各种凌辱的场景。突然脑海里有灵光一闪,“她会不会有办法帮帮我?毕竟她也是受害者,虽然她看起来已经…”又觉得这种事情,实在难以启齿,但此时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她的膀胱使她必须抓住每一丝机会,她实在不想晚上再去见郁邶风他们,而且是在这种情况下。

    她下定决心,走到付小洁身后,“额…同学,打扰你一下。”付小洁闻声转身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果然和传闻里一样,很冷漠的样子。”陈伶玲心想,又硬着头皮低声说:“可以和我去趟卫生间吗?我需要你的帮助。”付小洁雪白的脸蛋出现一抹不经意的红晕,哦了一声算是回答了陈伶玲的请求。“这算是同意了吗?”陈伶玲心里疑惑,但又不敢问,带头往上走去,见付小洁乖乖跟在她身后,才确定这三无少女确实答应了她。

    检查过卫生间确实没人,陈伶玲暗暗松了口气,她带着付小洁走进最里面的隔间内,做贼似的把门锁上,撩起白色短袖,揭起牛仔裤一角,露出若隐若现的贞操腰带。她相信付小洁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能解开吗?”她低声询问。

    小萝莉怔怔地想了想,摇了摇头,她指着上锁的位置,吐出几个字:“有监视。”陈伶玲吓了一跳,想了想又问:“你的意思他们知道有没有开锁?”小萝莉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看得陈伶玲很是疑惑,但她至少明白了那个锁不能动。其实从海陆国际大厦回来这段时间,对上午的事情她就隐隐有了猜测,郁邶风是怎么找到她的?而且来的时机刚刚好,她怀疑那个锁里有某种定位装置。

    她又问付小洁:“我想上厕所,怎么办?”小萝莉听闻歪了歪头,似乎有些疑惑,陈伶玲只好解开裤子,一条小巧的皮革贞操带暴露在两人眼前,窄小的腰带紧紧勒在她腰上,内裤边缘隐隐可见。小萝莉点了点头,说到:“插管子。”陈伶玲又吓了一跳,“你是说把小内划开,插管子进去?”小萝莉应了声是的。陈伶玲想到要在她娇嫩的下体动刀,然后用冰冷的管子插进尿道,心里涌出一股恶寒。她宁愿尿裤子里也不会这么做,她突然想到什么,又震惊又同情的看着眼前这面无表情的小女孩。

    “不行不行不行!”陈伶玲心里有些烦躁。小萝莉扯了扯她的衣角求助地看着她,陈伶玲向她投去询问的目光。付小洁抿了抿薄薄的嘴唇,双手捻着裙角,缓缓提起,在陈伶玲诧异的目光里,露出未着一缕的下体。

    肥美无毛的挤在一起呈现出驼指模样,奇怪的是有一支粉红色的矽胶椭圆棒横断在中间,看位置正好位于整个阴蒂的上方,见陈伶玲认真的模样,小萝莉忍不住哼出了声,瓷白的脸上骤然升起一朵红晕,好不诱人。陈伶玲又吓了一跳,这个不爱说话的三无少女总是给她带来“惊喜”,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显而易见的是她现在很…舒服。

    “拔出来。”说完,付小洁用嘴将百褶裙叼住,左右腿向外展动,双手向下一左一右将两瓣厚实的洁白阴唇分开,露出湿漉漉的蜜肉。这举动看得陈伶玲眼皮只跳,冷漠的表情,可爱的容颜,性感俏皮的装扮,叼着裙子自己扳开阴唇的受虐模样,陈伶玲终于明白了全校男生,不,不止是男生都为她着迷的原因,陈伶玲现在就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付小洁微眯着眼,脸蛋越来越红,身下的淫水顺着腿根流到了丝袜的松紧带上。

    这是陈伶玲第二次近距离观察女生的下体,巧的是两次遇到的都是同一个人。厚实的大阴唇朝两旁分开,露出幼嫩的小穴,小穴一缩一放似乎吮吸着插在其中的粉红事物,陈伶玲凑近一看,那东西竟是个粉红色矽胶兔头,红色的眼睛是两颗指示灯,兔子的耳朵紧紧压在小萝莉勃起的阴蒂上,正是刚才看见的矽胶椭圆棒。“是要我把这个拔出来吗?”陈伶玲思量着付小洁的话,她抬头看了看小萝莉,得到了女孩儿的首肯。

    陈伶玲不再犹豫,伸手抓住满是淫水的兔子耳朵,矽胶独特的质感使得它并不会太滑腻,但陈伶玲还是勾住兔子耳朵才能让它缓缓向外滑动,正应了小萝莉那句“拔出来”。“夹得真紧”陈伶玲感叹到。

    幼嫩的小穴被逐渐扩大,传出细微的震动声,一只以跳蛋为身的“可爱”兔兔被缓缓吐出,小萝莉呜地一声叫出来,两条藕节般的小腿猛得折弯,差点跌坐在地,她放开嘴里的百褶裙,靠着隔间挡板捂住小腹大口喘息。陈伶玲看着手中滑碌碌还在震动的玩具,有种荒唐的感觉,如果那些经常偷拍付小洁的男生,知道了他们可爱的三无小萝莉的裙底竟塞着这么可爱的兔兔玩具,还能面无表情地走在校园马路上,他们会有怎样的表情。想到这里她的下面竟有痒痒的感觉。

    小萝莉逐渐平静下来,慢慢站直身体,“塞进来。”她抿了抿嘴说到。“啊?这...还要塞进去吗?为什么?”陈伶玲有些不可思议,“主人会知道。”说完又叼住了裙子,两腿分开,扳开阴唇,做出一副准备好了的样子。“叫我帮忙取出来,就是为了休息一会儿吗?”陈伶玲明悟到,她拿着兔子比划了几下,对准小萝莉紧闭的小穴用力地缓缓塞了进去,“啊呜...”小萝莉仰起头,似乎受到很大的刺激,那压抑的呻吟声也勾起了陈伶玲的淫欲,她连忙夹紧刚才差一点就失禁了,陈伶玲担心的看了她一眼,待兔身全部进去后,又摁了摁兔头生怕它掉出来。

    “嗡!”强烈的震动声响起,小萝莉呜的一声撞在身后隔板上。“怎么了怎么了!怎么回事!”陈伶玲大惊失色,“开...开关。”小萝莉回答到,陈伶玲这才知道原来那档位开关就在兔头上,她刚才的好心似乎将付小洁推入了一个难堪的境地。小萝莉双手扶住墙壁努力支撑站起来,小腿却发软往里弯,陈伶玲当机立断伸手掏向她的裙底,摸索到兔头就摁了起来。此时刚才温顺的小兔兔似乎化身了暴力兔,兔身和耳朵都在疯狂震动,怪不得小萝莉瞬间就被击倒,她不断摁动平息着小兔兔的怒火,付小洁也慢慢能强撑站起身来。“不要!”小萝莉突然抬起头来,但陈伶玲又已经摁下,于是小兔兔又猛然暴怒,开启疯狂震动模式,这玩具的档位竟是不断循环的!

    小萝莉一下屁股着地,跌坐在瓷砖上,清水漫过兔头穿过会阴,在紫水晶肛塞处分流,在厕所地板上留下一滩水渍,她胸口大幅起伏,红润的薄唇微张不断喘气,竟是被玩得尿失禁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陈伶玲顾不上热乎的尿液流到手上,她一边道歉,一边摁动着档位开关,吸取了刚才的教训,在最弱档停了下来。

    她歉意地看着付小洁,看着她小嘴撇一撇似乎快哭出来的可爱样子,但那副被玩坏的模样却又让她升起一种奇异的快感,一种亲手毁掉美好事物的快感。她掏出餐巾纸,从小萝莉的丝袜松紧带开始往大腿根部擦拭,“来,慢慢起来,小心流到袜子上。”陈伶玲将她一边扶起,一边擦拭着屁股上的尿液。这一刻她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今天晚上我们约好了去逛街,就不陪你啦。【调皮】”张佩之收到恋人的短信,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起来。

    “好啊,祝你们玩得开心哟。”陈伶玲收到张佩之的回信,她蹲在路边,双腿夹紧不停抖动,膨胀的尿意带着些许隐痛和不强烈的快感让她根本无法思考,车流声在多普勒效应下与远处熙熙攘攘的鼎沸人声交织在一起,谱出尘世的旋律,一辆黑色越野车远远驶来,她缓慢地扶着行道树弓着背站起了身。她关上了门,于是尘世的旋律休止,她听着车轮摩擦路面的胎噪声,那是新篇章的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