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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师这天,师父献给太子一对金铃。

    “这什么意思?”太子问道。

    “请殿下把这铃铛系在脚上。”

    太子今来练功,只作一身短打扮,未穿鞋袜。那金铃由细细的金链串起,两脚各戴一串。铃铛样式寻常,太子又不缺金银首饰,但心想着师父一个清心寡欲的修行人,又不阔绰,打这对铃必定破费了,总是一片心意,该当夸赞几句:

    “多谢师父。铃儿真好看,尺寸也合适。”

    “殿下误会了,”那武师说,“这铃儿不是装饰。请殿下佩戴,是作练功之用。”

    太子不解:“这怎么讲?”

    “殿下可知,皇帝差为师来教殿下习武,是什么用意?”

    太子笑了:“无非强身健体嘛。本宫自幼体弱,不是钻研武道的人材,只怕要劳烦师父耐心指点。”

    “这是一则。”武师清了清嗓子,“再一则是……天下事古来难测,今外有强敌环伺,内有贼子蠢动,幸得今上圣明,四境安定,仍未可不居安思危……”这一串话说下来,只见太子已经打呵欠了,师父忙道出要义:“殿下若学得一身轻功,倘有危难,也可随时遁形,求一个保全。”

    “师父说笑了。”太子笑道,“我住这深宫内院能有什么危难,便有刺客也该是行刺父皇,来不到我这里吧。”

    武师默默落了一滴汗,心想:对这痴憨太子用不得婉言。

    “不妨和殿下说明了吧,镇国大将军自诩功盖天下,早有反意,只怕他哪一日起兵作乱,这国都守得住还好,万一守不住……”

    太子叹道:“怎么这样,同他讲讲道理,给他晓得父皇的好心,叫他不要反了,可行得通?”

    “自然是行不通!”一言半语讲不清政事,这太子又是个痴主,武师只好说:“那将军生就虎狼性情,贪杀嗜血,听不进道理的。殿下这样的文弱少年落在他手里,还不知要遭何等凌虐。”

    “唉,可惜了。”太子又叹气,“本宫只道他人才好,脸生得那么俊,说话又好听……哪成想是个坏人。”

    “人不可貌相啊,殿下。”

    太子点头:“师父说的有理。”

    “时候也不早了,容我伺候太子练功吧。”

    太子低头施礼:“请师父指教。”

    武师摆定架势,清了清嗓子。

    “烦请太子除去身上衣物。”

    太子愣了一愣,“一件不留?”

    “一件不留。”

    “这铃铛呢?”

    “铃铛还须戴着。”

    方才拜师的时候,武师称他这神功不可外传,教习时不得有他人在场,故而将太子的随身侍从都遣出去了。太子从来被人伺候惯了,不曾自己穿衣打扮,摆弄半天也解不开衣带。

    武师看不下去,上前替他除了衫裤,剥笋一样剥出一个白净的男孩儿身子,顺手在他润如白玉的两瓣臀上摸了个够。

    “多谢师父。”太子诚心道谢,也不疑心自己被人揩了便宜。

    就算贵为太子,除去了衣服首饰,乍一看与寻常人家的漂亮孩子也没甚两样;但若仔细看来,摸上一摸,就知道这金贵身子绝非一般。平民家的孩子从小做工,手脚粗大,皮肉结实,比不得太子这一身细皮嫩肉,方才挨师父捏那几下,就留了深深浅浅的红印子。

    且说这武师,不过一个江湖骗子,哪有什么神功,都是胡诌的;功夫没有,哄人的名堂却多得很,哄骗眼前这痴儿,用不了他一成心机。

    “这金铃功是将人之元气化浊为情,移筋易骨,乃至浊气尽除,通体轻盈,人动铃不响,便是练成了。”

    太子苦笑:“这怎么练得成!铃戴在身上,哪有人动而不响的道理。”

    “大道无极,修炼得法,神鬼亦可驱遣,何况区区肉身。”

    太子叹道:“且让我试试吧。师父,你这功夫有什么图谱没有?”

    “内功心法,不可言说图示,怕泄露真气。烦请太子稍开尊口,待为师的亲传与你。”

    太子就乖乖开了口,让师父的嘴贴了上来,吻得啧啧有声。这老杀才,亲了嘴还不算,舌头也顶进去缠卷一通。太子在人事上不曾开窍,竟不知吻嘴咂舌是这么舒服的事,吻毕,眼神都迷糊了,口涎从嘴边滴出来。

    武师吻够了,又伸手摸太子下身红玉,已战战而立,碌碌湿滑,耐不得捉弄,直挺腰往师父手里送去。

    他边弄边问:“殿下应不是初次起阳吧?”

    太子答道:“是说此物翘起么?睡醒时有过。”

    “可曾自己弄过?”

    “不会弄。只知道用手碰碰它,就好过些,不知什么道理,这话儿立起时,我就想起那镇国将军,想着他的俊脸,这里就落下泪来。”他指那茎头小眼。“……师父你万不可告给父皇,我那时不知他是坏人,今后不想他了。”

    武师心想:还道这孩子全不开窍,谁知小小年纪就在馋男人了。

    又弄了几下,太子哀哀叫唤着,泄出少年阳精,徐徐歪倒在师父怀里。

    武师又哄他道:“这东西是精气根本,泄一注,少一分,殿下你看,丢了精气这身子就软弱了。”

    太子慌张起来,攀着师父娇声吵嚷:“我体弱原是这个缘故!这该怎么好!这物件它自己要胀硬起来,自己要吐汁,全不听我使唤,长此下去,我命危了!”

    “不妨。”师父搂抱太子在怀中,揉着那瘦弱的膀子,“为师功夫深厚,气有盈余,可以给你添补些。”

    “怎个补法?”

    武师这才放出裤里硬了许久的一根孽柱,谎称吃了他射出的汁液就能补全身体。太子不疑有诈,就地坐下,张口去接,被师父按着头进出百来回,一汪孽种全泄在他小嘴里,他只当是滋补,欢欢喜喜吞了下去。

    “吞之入口是个办法;但若能灌入丹田,那就最好不过。”

    “怎个灌法?”

    武师想采去太子后庭新蕾,奈何自己的雄器才射过一次,软垂着不肯起来,于是他又哄太子说:“这上面还有残余,殿下可再吃净些。”

    太子又含住眼前坠物,细细吮净了,吮得那东西又再巍巍抬起头来。武师得了兴致,将太子压在垫上,深入双臀之间以指探路,按到那里面的情窍,太子连声浪叫;待门路宽绰了,才将自家棍棒放进去。

    这太子也真是个痴主,一个洁净身子叫人给破了,也不知受辱,还当是好玩的事,扭腰摆臀,竟如野兔儿侍候恩客一样。

    “师父,我这里面,说不清什么滋味,也不是疼,也不是痒,酥酥的,愈磨愈有趣味,这是什么,是内功发作么?”

    “正是正是,殿下实有过人天赋。”

    师父这句不是假话,只不过讲的非是练武的天赋,却是诱人泄欲的本事。还没顶破花心,骚水都流了一片。武师只恨自己没个更长的家伙什儿,捣在花心里面,还不知要骚成什么样子。

    从那以后,日夜如此,太子就这样不知不觉做了他师父的情儿。

    数月后,叛军攻破都城,皇帝出逃,宫臣四散。

    太子被丢在东宫无人照应,逃也不会逃;待叛军来到,也不用人来绑,自己吓得软成一滩。叛党兵将捉了这孩子,拎到将军面前请示:

    “这痴傻太子,该如何处置?”

    将军伸出一指挑起他的脸,“狗皇帝的小狗崽,倒还有几分姿色。给我做个弄箫童儿,我也不嫌弃。”众人听了哄笑起来。

    太子不懂弄箫即是弄屌之意,抽抽噎噎,说:“箫我是不会的,琴还能弹几声。”

    众人笑得更响亮了。

    “你老爹那个狗皇帝,跑得倒快。他那个狗屁国师叫我逮住了,拦腰斩成两段。”

    太子听了前一句,才要抚胸舒一口气,听了后一句,又失声大哭。

    “这废物又哭什么?”将军一脚踢在太子心口。

    太子被踢倒滚落殿下,颤颤爬起来,也不敢抬头,哭着说:“师父不在了,谁来教我练功,练不上功,还不如死了好。”

    将军一听,被勾起了好事之心,“什么功夫这么稀罕,你倒是说说。”

    “不好说。”

    “那你打一趟来给我看看。”

    “师父不在,我打不来。”

    这般说来,愈发稀奇了。将军非要知道这神功底细,便说:“我也是习武之人,这样吧,我给你做个搭手,对练一番,总可以了吧?”

    “那……好吧。”

    将军解了披风,大步走下殿来,一边活动手脚一边说:“你放宽心,看你这样子挨不住几下,我下手自有分寸,不会打死你就是了。”

    太子怯怯地起身走近将军面前,小小的个子还不及将军肩膀高。

    “烦请你替我把衣裳脱了。”

    “什么?

    看将军像要动怒,太子又哭起来:

    “我穿这一身,练不来功夫。”

    将军想了想,这倒也是,练功是该小衣襟短打扮,太子这一身富丽裙袍,自然施展不开。太子更衣从来要人伺候,自己不会脱也是自然的。

    但将军哪有心思伺候这小东西,于是拔出短刀来,吓得太子连连向后退缩。

    “躲什么,又不是要伤你。”

    将军扯住太子的华服,三两下就割成破布纷纷落下,只剩了一对金铃系在脚上。

    将军瞥见那对铃,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东西极像烟花场里淫歌艳舞的佩戴,怎会戴在太子脚上?

    他还在犯嘀咕,太子竟贴到他身上来,攀着他的肩臂,摆动腰肢,脚下铃声琅琅,分明是在做舞妓的本行。

    “这一式,叫做仙云通天。”太子低声说。

    他又转过身去,扭臀顶弄将军胯下,“这一式,叫做天地?合。”

    接着,又分开双腿夹住将军一腿,会阴处在人大腿上来回磨蹭。

    “这一式,叫做合计同心。”

    他跪下去,摆弄将军裤带,将军嫌他手笨,自己解了裤子,一根半硬的肉棍打在少年粉面上。太子举手拢住这巨物,一口含进嘴里。嘴巴太小,只吞进半根就噎得皱眉。

    “这一式……”他含糊说不清,只得吐出再说:“这一式叫心口相应。”

    将军心下震惊,不知该骂还是该笑:好家伙,这胡扯的名堂还顶针续麻?!

    太子又做了几式猥亵动作,说了几个扯淡名堂,这才摆了个收功的架势,向后退开一步。

    “倘若神功练成,该是人动而铃不响;我功夫尚浅,故铃儿乱响。”太子说完,大约是为了求饶,向将军拜了一拜。

    围观将士个个目瞪口呆。一国太子竟在众人面前行淫,对着反贼裸舞献媚、吮玉吞珠,谁曾见过这等奇闻怪事!

    将军问他:“这算是练完了?”

    太子摇头:“还有一式,怕你不肯。”

    “是什么?”

    太子转过身去,双手分开两瓣粉臀,又回头说:

    “是要你……那阳物插进来。”

    他却不知,这事正合将军的心意。将军上前捉住太子,掐着腰眼细看这后庭门户,不是一点星子,却是一道细缝,足见是被人用过的。这皇宫内院又不是烟花巷子,太子金枝玉叶,哪个敢用?

    想必被那狗屁国师瞒哄欺负了。将军想到此处,竟有些义愤,恨没把那老东西多砍几段。

    也不知什么道理,这怒火向下烧去,龙头又壮了些,更比那武师的东西粗大许多。

    他向太子的小缝唾了一口,一下顶了半根进去。

    太子登时爽快得丢了魂,娇声叹道:“将军好功夫!”

    将军又抽来送往几次,再一记顶到深处,龙头直穿花心,顿时甘露倾出,交接处热流横溢。

    太子失声乱叫:“将军的功夫竟比我师父厉害!”

    又肏了百十下,太子软得站不住了,跌在地上。将军干脆抓起他一双秀足架在自己肩上,提刃猛进,耳边金铃作响,遮不住美人哼哼哀哀。

    “什么太子,叫得这样甜,像个专给人肏屁股的小奴才。且看我丢在你肚子里。”

    那孩子忽然瞪大眼睛,

    “真的么?你真的肯丢给我……?”

    将军不由发笑,“什么真的假的,我这东西插在你屁股里,还能有假?”

    闹到够了火候,将军深深一入,琼浆玉露都灌在里面。这一下顶得厉害,太子的小茎也随着泄了。

    将军尽了兴,丢开这小痴儿,起身系了裤子。太子躺在地上不肯起来,抚着他自己的软嫩肚腹,竟像妇人家得了丈夫的种、盼望成孕那般欢喜,又抬一对杏眼偷望将军,眼里水波盈盈。将军也糊涂了,明明是当众凌辱败者,怎么倒像是行了一桩善事?

    他看这孩子娇憨有趣,阳精尽泄的慵懒模样更惹人怜爱,怕他不知冷暖,吩咐旁人取了件罩衫给他披上。将军家中不缺艳婢姣童,却没有哪一个比得上眼前这男孩儿三分标致、半点风情。

    “今后你就在内宫钻研功夫,休作他想。我会常去督促,不可懈怠。”

    太子听了,总算放下心来,长舒一口气,“听人说你生性暴戾,贪杀嗜血。原来不是坏人,想必是误传了。”

    将军怔了一怔,吩咐左右送他退下。太子走出两步,又回头望他一眼,

    “你……可要常来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