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留在被上的精液

    白嫂子从地里回来的时候，杨刚还没有回家来。

    她来到西屋，看见了杨刚胡乱堆在炕头的被子，叹息了一声：“唉！这孩子，这么大了还这么不利落，被子都不知道叠起来。”

    嘴里叹息着，拽过被子来，想给杨刚叠起来。就在她展开被面的时候，发现了被子上的斑斑痕迹。

    白嫂子一愣！猛然间醒悟：孩子大了！

    她把被子抱到屋外，晾到铁丝上，舀了一盆水，用手洗着杨刚涂在上面的东西。直到那斑驳的东西不见，被子上道道的湿痕。

    炙热的阳光照在湿痕上……

    白嫂子再次走进西屋，望着墙壁上贴着的女明星画报：那俏丽的脸蛋，粉嫩白皙的面庞，以及那几近跳出衣内的饱胀的酥胸，还有那勾人摄魄的眼神。

    白嫂子出了一口粗气，转眼间看见了那本杨刚没有藏好的画报。白嫂子抽出来，打开，里面那妖娆多姿的女性立马跃进眼帘，有的搔首弄姿，有的挺胸翘臀，有的张开着双腿，有的穿着三点式。

    白嫂子的眼睛落在了那几张穿着黑色透视装的画面上：那女人饱满的奶子在衣服内隐隐若现，就连那乳头几乎都清晰可见，而且，下面，黑乎乎的，近乎能分辨得出女人下体的毛色。

    白嫂子看的呼吸粗重，血脉喷张。

    她把书本合上，依旧放进了褥子下。

    回到自己的屋中，坐在炕沿上，白嫂子心中揣揣不安。她在猜测，自己和丈夫办事的时候，声音是否传到了西屋？儿子是否都听到了？……

    她站起身，来到屋外，看见被子上的湿痕已经晒干，那隐隐的痕迹似有还无，白嫂子的指尖在上面轻轻划过。一阵脸热心跳，赶紧摘下被子，抱在怀中，匆匆走进屋中。

    杨刚回来的时候，看见自己的被子被叠的规规整整，知道是娘给自己整理了。他往外偷看了一眼，见娘正在屋外忙活，赶紧打开被子，看自己那留在上面的印痕。他发现，那印痕不见了，只有道道的白迹。他知道，是娘给自己洗了。

    他又重把被子叠好，压在了放置那本画报的褥子处。望了望墙上的“杨贵妃”，他觉得，杨贵妃真好看！

    白嫂子回到家后，依然换上了那件白色黑花的小挎肩。胸前的奶子随着她的走动颤抖着。

    她从桌上拿起今上午在地里摘回来的豆角，放在一个铝盆里，端着来到院中的水缸前，舀了两瓢水，搬过小板扎，坐到枣树下。一边洗着，一边摘捡豆角上的虫眼。

    杨刚走出屋来。白嫂子瞥看了一眼，同时，眼光滑过他的裆部。

    “娘！今晌午吃什么？”

    “下凉面条。”

    “这还不错。”杨刚高兴了起来。

    “就知道吃，一点活也不干！”

    杨刚也搬了个小板扎，坐在娘的身边。

    “娘，要不我跟小星他姐姐学织地毯去吧？”

    白嫂子直起身来：“你坐得住吗？”

    “坐得住。我绝对坐得住。”

    “行，你要愿意去，你就试试去吧？我还跟小星他娘说一声去吗？”

    “不用了，我跟小星他姐姐说好了。她也愿意找个做伴的，她说一个人也没个说话的，烦。”

    白嫂子笑了一下，低下头继续摘捡豆角：“行，那你就去吧。”

    “哎！”杨刚高兴的跳了起来。

    白嫂子昂头看着自己的儿子，脸上不禁绽开了笑容。

    杨刚确实跟李艳说好了。他觉得和这样一位美女在一起织地毯，那简直是一种美妙的人生体验。即便是挣不多少钱，他也非常的愿意。何况李艳也告诉他了，只要出了徒，然后手里快当点，也不少挣。

    下午，白嫂子领着杨刚按着李艳说的所在，去买了剪刀、刀，和耙子，还有尺子。

    回到家来，杨刚把这些东西规规整整的放在一起，等待着明天正式去“上班”。

    晚饭后，杨刚照例去大湾里洗澡，李星也来了。

    二人泡在水中。李星告诉杨刚：“明天我就走了，你在家照顾好我姐姐，如果那个男人再来，你给我看着点，别让那个人碰我姐姐。我觉得那个人不踏实，跟我姐姐可能成不了。”

    杨刚用嘴吹着水，“你放心吧，只要那个男人来，我一刻都不离开。”

    “我给我姐姐说了，那个男人要喊她出去，绝对不能去。”

    “那你管得住？”

    “怎么管不住？我给我姐姐说了，如果她让我知道她跟那个男人出去了，我就不认她这个姐姐了！”

    “你怎么跟那个人这么大的仇恨？”

    “我就是看着他不顺眼！”

    “行了，你放心吧，我时刻的盯着她们。”

    李星把事情给杨刚叮嘱好，也便放了心。杨刚觉得自己又多了一项任务。他也觉得自己挺讨厌那个男人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一股子讨厌。

    能把他俩挑散，杨刚觉得自己是功德无量！

    “小刚！小刚！走啦！”杨正堂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已经洗好了身子，呼唤着杨刚。

    “走吧小星，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还得坐那么远的车。”

    两个小伙伴上得岸来，杨刚跟着自己的爹回家。李星也回了自己的家。

    进来家门，走在院子里，杨刚看见枣树下一片水迹。他知道，这是自己娘又洗澡了。

    屋里亮着昏黄的白炽灯灯光，白嫂子正盘腿坐在炕上看着电视。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刚洗完澡没多久。

    她穿了一件很薄的白色小背心，摇着蒲扇，裸着白白的脖颈和膀子，胸前露着浅浅的乳沟，似乎衣服再低一点，就能露出她的半个乳房来。她挺着的胸上带着一道湿痕，应是身上洇湿的水痕。下身穿了一个大裤衩，露着白白的双腿。

    杨刚坐在炕沿上，看了一会儿电视。杨正堂说道：“小刚，睡觉去吧，明天你不是还得去小星家织毯子吗？”

    杨刚从炕上跳下来。黑白电视的单纯色调并不能给他带来多大的视觉冲击，他觉得还不如他的画报。

    白嫂子开始落着蚊帐。

    杨刚回到自己的屋中，也落下了自己的蚊帐。钻进蚊帐中，抽出褥子底下的画报，一页一页的看着。

    脑中忽然出现了李艳的面貌，他抬头向墙上的“杨贵妃”看去。他觉得，李艳跟这“杨贵妃”像极了。

    东屋中传来了杨正堂的声音：“小刚，还不关灯睡觉？明早还起得来吗？”

    杨刚扬手拉死了电灯。

    屋中一片黑暗。看来爹娘的屋中也早已关闭了电灯。

    杨刚大瞪着双眼，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想着李艳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的情景。他不知道，抱着一个女人是怎样的一种滋味？

    夜，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的声响……

    忽然，东屋中传来了娘的细微的说话声：“等会儿……”

    他不知道爹说了什么，又听见娘细微的似是生气的嗔怒声：“孩子还没睡着呢……”

    随后便听见轻微的肢体扭动声，紧接着便是“啪”的一声响亮的巴掌拍在人肉体上的声音。随后“咚”的一声，不知是谁跌落在了炕上，随后传来了娘低声的“咯咯”笑声。

    然后，便没了动静。

    杨刚知道爹娘要做什么。他早就知道了，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那时候他还和爹娘在一个屋里睡，很多次的晚上，他都看见娘的被窝里高出一块，同时传出爹娘的喘息声。他还看见娘被窝的下半部一突一突的，他知道他们在干嘛，但他不知道具体的细节。

    一切都静了下来。杨刚屏住呼吸仔细听了一会儿，只有自己耳朵中似是远方深邃的某处传来的“嗡嗡”声。

    杨刚闭上了眼睛。

    就在此时，他忽然听到了细微的喘息声，似是爹的“呼哧”声。杨刚的耳朵又立了起来。

    的确，伴随着“呼哧”声，还有肉体相击在一起的微妙的碰撞声。这种声音似有似无。

    他们在小心翼翼。

    杨刚大气都不敢出，他怕让爹娘听见他还没睡着。

    渐渐地，相击声清晰了起来，速度也有些快了起来。杨刚的老二立了起来。

    这肉体的相击声让杨刚想起了娘丰腴的肉体。他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老二，一下一下的套弄着。

    “嗯……”娘微微的呻吟声传了过来。杨刚手上的套弄加快了些。

    “嗯……嗯……”娘的呻吟声不断地传来。杨刚的手上不断的加快……

    肉体的相击声渐渐地大了起来，不再是以前的小心翼翼，而是毫无顾忌的完全放开……

    似乎他们已认为杨刚已经睡着，或是已不再在乎他。

    “嗯哼哼……嗯哼哼……”娘的呻吟声也清晰起来，似是就在杨刚的耳边响起。

    杨刚手上的套弄更加的快速……

    清晰地“啪啪”声急促了起来，娘的呻吟声也被撞击的颤抖起来，断断续续，忽高忽低……

    杨刚的手上也极速的套弄……

    “啊……唔……唔……”娘高声叫嚷了一下，似是被人捂住，又似是埋头在了哪里。

    杨刚听着娘的呻吟声，手上的套弄如是飞了起来……

    “啪啪啪！”接连几声快速的有力撞击。

    “哦——”

    杨刚听见爹低沉的吼声。

    娘的销魂的呻吟声仍是继续传来：“嗯……啊……啊……”

    杨刚听着娘的呻吟声，继续套弄着自己的老二……

    忽然，他猛的一挺屁股：“哦——”

    他咬着牙，强忍着自己不发出声音。

    一股火热的精液射了出去……

    身体的弧度持续了十几秒，他猛地一松气，屁股“咚”的一下落在了炕上。

    一切，都失去了动静；一切，都静悄悄。

    良久，杨刚听见东屋悉悉索索的声音，然后似是娘拖拉着鞋走了出来。脚步渐近，杨刚赶紧闭上了眼睛。

    他听见门帘一撩。

    他不敢睁开眼。他装作在熟睡中。

    他听见娘好像在地上拾起了一个什么东西，拍打了拍打，然后走近他的头前，撩开蚊帐探身进来。

    他闻到了娘喘出的好闻的气息。

    娘抬起了他的头。

    他觉到他的脸碰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弄得他脸上痒痒的。

    他感觉，应该是娘的乳房。

    娘的手抬着他的头，把拾起的那东西枕在了他的头下。

    杨刚这才知觉，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枕头掉到了地下。

    娘给他枕好，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他跟前站了一会儿，随后伏低头，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随后，落下蚊帐，给他压好，拖拉着鞋走了出去。

    杨刚睁开了眼，看着晃动的门帘。

    外屋的灯光熄灭了。

    “怎么回事？”爹的声音。

    “枕头掉地下了。”

    “哦，睡觉吧。”

    东屋的灯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