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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别哭

    宥君两腿踏进屋内,大门被关上,距离与陆水仅一拳之隔,陆水傻了眼,张了张嘴刚要说点什么,宥君没给她缓冲的时间,手捧上她的脸,按住她的腰一转,抵在门上开始亲她。

    陆水手里的包也掉了,惊讶得瞪着眼,“嗯...唔...”手拍了拍他,倒也没拒绝,往后退也没地儿,身子被他搂得紧紧的,嘴巴被堵住,舌头被勾缠,她说不清话,被动的承受他如林繁密的吻。

    陆水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手把上他的宽肩,含含糊糊的说道:“乖...去卧室...”

    宥君嗯了声,抬起她的身子,两手托住她的臀,让她架在自己腰上,陆水乐得惊呼一声,自觉搂住他的脖颈,腿荡在两边,怕掉下去,腿紧紧的缠上他的腰,像条皙白的蛇。

    她终于理解方子晴只要弟弟的原因了。

    年轻就是好啊,还能这么玩,这么亲,这种姿势她大概只有小时候才有过了。

    走去卧室也没有停止接吻,声音急,心跳急,动作也急。

    宥君将她放倒在床上,脱掉自己的衣裤,陆水翻了个身从枕头底下拿了个遥控器,开了落地灯,又找了个遥控器把窗帘关上。

    房间里瞬间暖了起来,雾蒙蒙,橘色的灯打在墙壁上,衬着两个黑色身影一个坐一个站,潋滟的叠在一起,好像,昭然若揭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时间像静止好些秒,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的走,比心跳慢了好几拍。

    之前黑灯瞎火,意乱情迷的,根本没顾得上看。

    陆水这才注意到他的身材。

    真的...绝了。

    胸肌刚刚好的那种,不油腻不夸张,看着就想上手抓一把,她舔过的红豆居然是粉色的,她看得唇焦舌敝,咽下口水,又忍不住不看。

    六块腹肌跟小山谷堆似的,乖得很,整整齐齐,利落排列。

    鲨鱼线在腹部两侧斜上方像两道鱼鳍,跟着他的呼吸升沉。

    人鱼线连着腹肌再下坠,卡在他的黑色内裤里,她知道那里面有什么秘密。

    宥君两眼直盯着她,搓了搓鼻,笑得不怀好意,“姐姐,要我给你脱?”

    陆水眼神往上,对上他的,电光火石,两人又齐刷刷的自焚。

    她塌在床上,手撑着脸,眼角魅惑的弧度活像个吃人的妖孽,她说:“好啊。”手指在臀侧捏起一点衣角徐徐往上,露出小腿,膝盖,再到大腿,她停住,看着他勾了勾指头,细齿咬住下唇又松开,“来帮姐姐脱啊。”

    声音轻飘飘的,像气球弹在棉花上,没有力气,软绵绵,听得人心痒痒。

    宥君弯腰,双手抓住她的脚腕往下扯,虎口压着她的咯吱窝一抬,像抱小孩儿一样,陆水又被他挂在了他身上。

    老这样,陆水还以为自己多轻呢。

    “夹住我的腰。”宥君一边亲她的眉眼,一边卷起她的针织裙,这次没有解拉链,从下往上,针织裙滋滋啦啦的静电把二人电了个遍。

    他把裙子扔到地上,看着她的黑色蕾丝内衣,他没有脱。

    埋下头,用舌头将那层薄薄的蕾丝湿润,陆水呼吸急促,心跳得更急,胸口那乳尖早被他看都看硬了,很容易找,他含住那凸起的豆子,慢慢的咬,舔,隔着层蕾丝,又粗糙又淫靡。

    像黄昏的日光紧凑着树干底下,短密的青苔,照不到底,又能印着它的影子,模模糊糊,如虚空的漏洞。

    宥君的舌尖灵活得抵开蕾丝,从边上钻了进去,他舔到了里面的珍珠。

    这真实的触感让陆水一下回到了刚才,电流从尾椎骨开启,一厘不落的连着后脊梁的神经,爬满她的身体,她哼哼唧唧,像只被撞倒在地的鸟,半死不活。

    宥君去解她的内衣,没有经验,不会,用力一扯,直接断开。

    陆水不满得很,去咬他的耳朵,“宝宝,这可是姐姐最喜欢的一件。”

    “我赔。”宥君扑倒在床,整个人压住她,将她埋在被褥里,手又去扯底下的内裤,撕拉一声,又开了,“这件我也赔。”

    “坏了的,我都赔。”

    “我只要你。”

    宥君去吻她的唇,吸吮着,陆水回应着她,舌头往他嘴里伸个不停,像要从他那里找点东西回去,口水激烈的交换。

    吻了好几分钟,宥君放过她的通红的唇,明明自己也憋的要死,还要问一句:“要吗?”

    陆水睁眼,眼睛像汪秋水,澈亮透明,扬起头舔他耸起的喉结,简短意赅的回答:“操我。”

    “好,操你。”宥君手往下探,底下早湿透了,手指刚拨开阴唇,仿佛就听到水渍的声音,再往里,像被泡在了温水里,连带着身子都潮乎乎,糊了汗。

    “嗯...”陆水攥紧了床单,皱成一团,被他压得喘不上气,只能闷哼着。

    “姐姐,刚刚我就想问你。”

    “嗯?”

    “如果今天不是我,你也会同意吗?”

    会吗?

    她没想过这个问题。

    但她确定的是,还好是他,最好是他,只能是他。

    宥君见她没回答,手指用了劲儿,捏玩着她的阴唇,插了一半又退出来,穴肉刚裹上吃进去,又吐了出来,很调皮,他在生闷气。

    陆水气得打他的肩,“你!怎么那么坏!”

    “嗯,我坏。”他将手指抽出来,换了他那根又粗又烫的性器,往里顶了顶,进了四分之一又停下,抬眼瞧她,咬了咬牙,第一次没叫她姐姐,而是叫了她的名字,“陆水,一会儿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