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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开苞

    霍辞跟吃奶的孩子似的,一上来就毫无轻重地含着、吸着她的一边乳头。另一只乳房被他宽大的手掌抓在手心,反复揉搓。

    “不——”褚雾雾脸又红又热,顿时羞耻到不行,推着埋在她胸上的他的脸。

    她叫出声,声音也跟着羞耻,“不要这样——”

    霍辞压根不理会她的抗拒。她越推,他咬的越狠,牙齿陷入了肉里。

    又麻又痛。

    “霍辞!”褚雾雾叫出声,霍辞终于松开了嘴,她的乳头暂时得到解脱,随着呼吸上下地起伏。

    她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两个乳房,目光坚决,“不可以。”

    ……太色情了。

    他轻轻开口,“给我。”

    褚雾雾很坚定,“不行。”

    “给不给?”他眯起了眼,似乎对亲密行为被打断很不悦。

    虽然发展到了这一步还遮遮掩掩未免有些可笑,可她有自己的坚持,“不给。”

    他俯撑着看了好一会儿,许久,褚雾雾听到一声叹息。

    霍辞妥协了。

    他说,“亲也不行,那你想怎么样?”

    他那是亲吗?就差把她乳房咬下来了,有这样的吗?褚雾雾摸了摸左乳,上面是十分明显牙印。

    她清了清嗓子,一脸正义,“进入正题。”速战速决。

    “你确定?”霍辞反问道。

    “嗯。”

    霍辞看着褚雾雾,一脸犹如要赴刑场般的视死如归。

    他没什么表情地伸出了中指,探了探女人身下敞开的私处。

    没湿,根本进不去。

    原来看着这么聪明,这方面完全是白痴呢。

    “笨。”

    褚雾雾不解的看着霍辞,明明好好的,干嘛说她笨。

    “你快点。”她催他。

    “你没湿,我进不去。”他说,“生物怎么学的。”

    “生物又不教这个。”她不忘反驳他。

    霍辞低头吻她,从嘴角吻到耳后,耳后吻到锁骨、肩头,继续往下亲的时候,他听到了她的疑问。

    “什么是湿?”声音小小的。

    “……”

    霍辞暂停了爱抚,一脸不可思议,“你真没做过?”

    褚雾雾好像想到什么,眼睛灰暗了些,摇了摇头。

    “没自慰过?”

    她以更大的幅度摇着头,目光惊讶,“那不是男生做的么。”

    霍辞“哈”的一声被逗笑了。可看褚雾雾又不像是开玩笑,她是真什么都不懂。模样比白纸还白。

    他竟然有点不忍心下手了。

    “为什么找我。”他停下来问。

    “你有钱,不是吗?”褚雾雾从他眼里看出了不怀疑,继续解释,“我出国念书需要生活费,奖学金只够付学费。”

    “有钱人很多。”

    “我不相信别人。”褚雾雾停顿了几秒,“其实……我们是初中同学。”

    “我知道。”

    褚雾雾看着霍辞,他好像一点也不惊讶,要知道,她也是最近这一个月才注意到他,也才知道他和她曾是同学。

    不过,她的高中被段天天和学习占据着,其他人和事没放在心里也是正常的。

    “真的想好了吗。”他问,目光忽然有些复杂。

    褚雾雾没想过霍辞会问,微信上的消息,他好久才回她一条。甚至开了房,她都觉得他不会来。

    褚雾雾别开脸,避开了那道强烈的视线,“想好了。”

    霍辞箭在弦上,就算褚雾雾没想好,他也不见得能把持住。得到想要的答案,他继续刚才的吻,动作比刚刚轻柔了不少,像玩一样珍视的易碎的宝物。

    他引导着她,“手给我。”

    褚雾雾顿了两秒,一番谈话后他好像更卸下了心防。她“嗯”了一声,将手放到了他手心里。乳房便赤裸裸地袒露在他视线下。

    “轻点。”

    “好。”他说。含着她胸前乳肉的嘴收了几分力。

    很软。这是他的唯一想法。

    褚雾雾大口喘着气,逐渐适应霍辞的气息,他柔软的唇瓣,灵活的舌头,以及……修长的手指。

    大概是中指和食指,在她两腿之间游移。指头在外面上下滑动几下后,猝不及防地插进了里面。

    褚雾雾“嗯哼”一声夹紧了腿,“你轻点~不舒服……”

    他的手指刚进去半个指节,褚雾雾扭着屁股想躲,表情扭曲,如果是第一次被插入,感觉难受很正常,他安抚她,“忍一会儿……”

    不过仅仅是一只手指,竟寸步难行。

    霍辞轻轻皱了眉头。手指只要更进一些,褚雾雾就十分抗拒,夹着腿不让进。本来穴口就小。

    更重要的是,他爱抚了这么久,她一点没湿。甚至没有一丝湿气。

    身体是骗不了人的。

    “雾雾。”

    “嗯?”

    霍辞抽出指节,虽然没湿,但他还是用纸巾擦了擦手指,“我从不强人所难。”

    “等你准备好了再做吧。”他说。

    是吗。褚雾雾没有马上挽留他。眼睛看天花板,霍辞手指的离去让她的身体得到了彻底的放松。

    她真的没准备好吗。

    不。走到这一步,她准备的够充足了。

    “霍辞,”褚雾雾拉住霍辞的手臂,“……再试一次。这次肯定行。”

    霍辞没有说话,他看着近在眼前的褚雾雾。

    九点了。

    他离开了她,打开了窗帘,刺眼的晨光照进房间,窗外是灰沉沉的天气,细雨拍打着玻璃窗。

    褚雾雾走下床把衣服从地上刚捡起来,没等穿上,身体忽然腾空了起来,霍辞的怀抱吓了她一跳。

    “再试一次。”

    说完,他把她扔在了床上。他翻箱倒柜找到了避孕套,当着她的面戴到自己粗硕的硬根上。

    又一次,褚雾雾迎来霍辞的热吻。她闭起了眼睛,吻技拙劣地回应着。他不知指腹点到了私处的哪里,痒的她没忍住叫出了声。

    “这?”霍辞目光敏锐起来,反复揉捻着穴里一厘米附近的上方。

    褚雾雾“啊”了一声,应道,“对。”她以为霍辞会避开那。

    “啊——啊哈——啊哈——不要……”没想到的是,他不仅没有避开那,竟变本加厉地扣弄那里,她身体扭动成了一团,“哈啊——哈啊——”

    霍辞多加了一根手指进去,看着身下一副表情欲罢不能的褚雾雾。

    这女人,敏感点要深一点。

    他终于知道,怎么欺负她了。

    一阵湿液顺着他的手指涌了出来,手指整根都给她打湿了。

    “原来这么多水,是我小看你了。”

    “哈?”

    褚雾雾双眼迷离地看着他。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奇怪的感觉,私处被插入的像犹如敌军入侵,容易感到不安,因为有点麻,有点舒服,想继续心里却又害怕继续。

    第一次看见褚雾雾露出这样表情,霍辞看的很仔细。中指完全没入她的私处,感受着她最私密部位形状和构造。胯下的性器蠢蠢欲动。

    “呃啊……”褚雾雾被弄的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清楚地感受到,修长的手指反复抽插她的软肉,下面像一张小嘴似的迎接含入他的指头,发出啧啧的水声,好淫荡。

    呼吸节奏也被控制住着。

    褚雾雾情不自禁地勾起了腿,膝盖一不小心顶到他的器物,似乎比刚刚还硬,直直地戳着。她马上缩回了双腿。要进来了么。

    她脑子里刚升起这个念头,下一秒霍辞就实现了。

    霍辞将褚雾雾的双腿张的大开,女人私处被他一览无余,下面因手指的离去而颤抖也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霍辞握住性器撸动了几下,龟头来到她的下面,感受到小穴的湿润黏滑。

    他的视线移到了褚雾雾脸上。小脸红的不像话,嘴巴微张,仰着脖子努力地喘着息。

    霍辞死死地盯着她的脸,眼眸一深,猛地挺起腰腹,抵在穴口的龟头横冲直入,十分干脆地要了褚雾雾。

    “啊,痛——”

    里面比想象的还紧。性器未能完全进入,卡在一半的地方。恰逢褚雾雾冷不丁地夹了下腿,差点把他夹射了,至于她说了什么也听不清了。

    霍辞转动了下腰,想进的更深。

    “痛——好痛——”她痛的眼泪都要出来了,霍辞还想进来,她叫住了他,“霍辞,痛,不要进来了。”

    褚雾雾泪眼婆娑地看着霍辞,希望他能停下来。不知是不是他尺寸太大了,她一点儿也受不了。

    尤其是器物正顶着,最紧的地方疼着厉害,一个劲地挤它出去。

    “不是不怕痛么?”霍辞没有停下来,但动作幅度小了许多,手推着性器一点点往里戳。

    她只是没想过会这么痛。撕裂般的肉体疼痛尚且可以忍受。真正进来时,身上的盔甲似乎被破坏了,全身上下都很脆弱。

    无助,难受,羞耻。多种最讨厌的感觉同时出现深深刺伤了她。除了让他出去,她好像没有任何办法。

    她可怜地望着霍辞,只见他抿了抿嘴,退出了她的身体。

    褚雾雾以为自己会长舒一口气,可是她没有。

    原来,一切早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变了。

    褚雾雾侧躺着,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又哭了。

    霍辞听到了,从身后紧紧地抱着她,“好了不做了,是我不好。”

    严格来讲,霍辞可以说是一个合格的炮友了,她这么扫兴,他还不忘安抚她。

    在霍辞的怀抱和亲吻中,褚雾雾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

    “对不起。”她说。

    他明显顿了一下,宽大的臂膀围着她的身躯,“为什么要道歉。”

    “我可能没办法继续,又扫你的兴了。”

    “没事,是我的问题。”霍辞低头吻着她,温度又被他调节了起来。

    他虽然在安慰她,肢体动作却一点也没少,吻了一段时间,低声问她,“再试试?”

    褚雾雾进退两难,迟迟没有答应,又听见他在耳旁的低语,“这次换个容易进的姿势,嗯?”

    她没点头,身体却已经由着霍辞摆弄。他倚坐在床头,分开大长腿,而让她坐到了他大腿上,看着他两腿间耸立的肉棒。

    “来,慢慢坐上来。”

    褚雾雾觉得完全不可能。腰却被他抱着,屁股抬至半空,两腿摆成了M字型。圆硕的龟头从下面顶着她。

    “坐下来。”他耐心教她。

    “不行,会痛。”褚雾雾心有余悸,眼里闪着泪花。

    霍辞帮她擦掉了泪痕,“痛我们马上停下。听话,慢慢坐下来,不会痛的。”他安抚了一段时间,褚雾雾才肯动了动。

    “好。”她说。

    褚雾雾在霍辞的耐心引导下,扶着他的肩膀,慢慢坐了下来。过程中,龟头穿过阴唇一点点地进来,直到越进越紧,又卡在了相同的位置。

    这次却没那么痛了,只是饱涨感也很难受。

    “上来,再下去。”

    “嗯……”她抬起屁股,阴唇只含住了龟头,随着霍辞搭在她腰间的手往下一按,她听懂了指示坐下去。

    穴口瞬间含进了他大半的性器。

    “好像可以了?”她有点不敢相信,呆呆地望着霍辞。

    “嗯,”霍辞摸了摸她的头发表示赞扬,继续鼓励,“上去一点,自己找对位置再下来。”

    “……好。”褚雾雾咽了咽口水,屁股起来了些,接着,咬着嘴唇,一屁股坐到了他腹上。

    他们终于成功了。

    “噢”的一声,霍辞拧着眉头,好像有些痛苦。

    “你怎么了?”褚雾雾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霍辞。即使皱着眉,表情依旧很克制,他的鼻子长的很好看,和段天天的相似,线型直下,却没有像段天天鼻骨中间的凸起,因此显得阴柔。

    “没事,你很棒。”他抬了抬头,一副很享受的表情,“你让我很舒服。”

    褚雾雾被他盯得很不自在,别开了脸,坐在他身上,一动不动的。

    于是,霍辞开始手把手教她摇。他对她很有耐心。

    褚雾雾和霍辞十指交叉,他正平躺在床上,而她坐在他身上。她柔嫩暖和的私处容纳着又粗又涨的他的性器。只有前后摆动腰杆,性器的欲望才稍微缓解了些。

    摇着摇着,褚雾雾身上起了汗,下面分泌了更多的体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流到了他身上。

    褚雾雾没想过自己会这么淫荡,但是她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用尽了全身力气在动,性器贯穿里面的感觉太舒服了,呼吸声不自觉地加重了,“嗯啊……嗯啊,嗯啊……”

    她已经这样了,霍辞却恢复了平静的面容。尽管被她坐在下面,姿态仍是高高在上的。他就这么抬眼看她的扭动。

    褚雾雾红着脸,双手轻轻搭在他手臂上,一边隐忍地呻吟一边前后扭动腰肢,发出了规律的喘息,“嗯…嗯…嗯……”

    动了不知多久,下面全湿透了。她觉得差不多了,双手撑在床上,打算起身。

    霍辞出手压住她的大腿,“哪去?”

    “我好了。”褚雾雾说。

    “好了?”

    “对。”褚雾雾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霍辞没再说什么,也直起了身,却没有让她离开,反身将她压在下面。

    “可我还没好呢。”他魅惑的嗓音低声说道,“小宝贝,我们才刚刚开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