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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前事2

    虞老爷在花园里头抱住花锦时,花锦将对方脸都要抓花了。

    虞葭父亲手不干不净,竟伸到女儿房里丫鬟身上,虽没得逞,但这传出去别说虞葭名声毁了,就是这一大家子在甘州城都要成为笑柄。

    虞母吃斋念佛的,虞家小姐在外向来心善。这两人怕报应到自己身上,不敢要花锦性命,于是做主将她嫁给街上一破皮无赖吴安当老婆。

    吴安瘸了腿,样貌又丑陋,二十好几都未能添房妻室,得到个天仙似的小妇人如何能忍得住,当夜就要洞房。

    他虽然腿脚不便,力气却有得是,哪像身子被掏空的虞老爷那般好挣脱。

    好在花锦月事来勉强逃了一劫。

    她伏低做小伺候着吴安,吴安好酒,酒后便喜欢在她身上折腾,要不是他还想花锦给他生个崽子,早将花锦真正破了身。

    待到第三日上头,花锦趁着吴安酒醉酣睡,偷拿了他一两的酒钱银子跑了。

    她在虞府里呆了两年多,早不再是当初从宫城里仓皇逃出昌乐殿下,锋利的棱角也给磨平。

    花锦无处可去,心道还是去肃州罢。

    陇西王府就在肃州,她这样也不算违背父皇的旨意。真若活不下去,腆着脸去找他花锦也不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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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素见过高堰亲画的挂像,也知道他为何将韩侍妾迎进府里。

    王爷这竟是一年比一年魔怔,王妃与侧妃是皇帝派来的人暂且不论,可王爷连府里仅有的两个侍妾都没碰过。

    杨素几乎为主子的事操碎心,直到他在陇西王府外瞧见了花锦。

    他冲身后的小厮招手。

    “杨总管?”

    “去,将那女郎请来。”又特意叮嘱道,“不可鲁莽。”

    花锦如今已是穷途末路,她连乞丐婆子都当得不如人家,身上银两前几日就花光,饿了两日了已经。

    女郎正心中踌躇着,杨素却在这时找来,她顺手推舟五两银子将自己给卖了。

    花锦与这批同进府的几个丫鬟一起跟着婆子学规矩。

    其中叫做春草的小丫鬟与花锦处得不错,私与她说悄悄话:“你不知道,这里面门道可大。千万别去厨房里头,整天烟熏火燎的,要能分去伺候主子就再好不过。”

    “我倒是希望能做些粗活。”花锦听到她这样说,摇头道。

    春草觉得她傻,但是她不知道杨素早另有打算,得知花锦被分去王爷书房时,春草牙都要咬碎。

    而杨素只觉自己捡到了宝。

    前两天在街上见这女郎时,她浑身脏污看着有几分画像上的影子。现在梳洗干净,纵然杨素明知是个赝品,也忍不住围着花锦呵呵笑了两声。

    杨素是个阉人,声本就比常人尖锐些,这一笑更是让人头皮发麻。连花锦因为离宫时间久了,乍都听不惯。

    她不想去什么书房,然而这可由不得她。

    花锦几年前就有些怕那人,他从外面进来,站在她身旁就跟个庞然大物似的。她低头帮高堰磨着墨,根本不敢抬头望他。

    她以前偷去见过他,这人一刀连斩去两人头颅,吓得她病了好几日。

    花锦心想,他当没看过自己的,只她不说,他便也认不出来。若在这府上当个奴婢,有个容身的地方,她也心满意足了。

    高堰自来书房都未正眼看过花锦,眼神都没在她身上停留。

    男人站在案前,案上摆着张画卷,他皱眉抬手抹了下额,明显不大高兴的样子。那杨素也不知怎么回事,书房里今日炭火未免太旺些。

    “去,把那火盆搬出去。”这书房里除了他,就花锦个伺候笔墨的丫鬟。

    花锦低声回了句:“是,奴婢这便去唤人。”

    这火盆又大又烫,她一人哪里搬得了。

    然而她刚转身却又让高堰唤了回来:“等会。”

    花锦心中咯噔下,却仍是转过身去,慢慢走到他案桌旁,陇西王高堰身量高得出奇,她只堪堪到他肩处。

    “抬起头来。”男人沉声命令她。

    花锦眸子低垂着,就在她仰头的那瞬,男人一怔,面色骤变,隔了片刻之后方问她:“你叫什么?”

    “回王爷,奴婢花锦。”她很快低头,卑微且恭敬地道了声。

    昔时她是主子,自有嫌弃这人的资本。可今日她为奴为婢,再看旧事,无异于将她置于烈火中炙烤。

    高堰未开口,过了会儿方道:“你可识得字,写本王看看。”

    安排在这里,且不是外头院子的书房,哪有不识字的。花锦踟蹰片刻,上前在纸上落下两个字,搁下笔又退到一旁。

    字迹很丑,像没正经认识几天字。

    高堰瞥眼,却倏地上前,花锦这衣衫不太合身,有些大了,且杨素说这书房里热,她外头连个袄子都没有穿。

    男人钳制住她,将她脖子上的细绳给拽出来。花锦脖子上戴了块玉,这她却不担心了,不是多好的成色,便去当铺人都未必会收。

    大掌摩挲着那块玉,粗粝的掌背就在她脖子附近,花锦笔直站着连动都不敢动。

    “这玉?”高堰终于出了个声。

    花锦拘谨道:“王爷,这是奴婢爹过世前留给奴婢的东西,奴婢戴在身边留个念想。”

    他“嗯”道,掌却没有自她身上挪开。

    陇西王满面须髯,遮掩住大半个面容,他的指在她衣襟处蹭着。

    花锦终于有些慌了神,她如何再看不出这人的意图,难不成竟要在这书房里行事,她伸手试图阻他,覆在男人手背上求他:“王爷……别……”

    这话丝毫不见奏效,反不知道激了高堰哪根神经,他几下便将她衫裙尽扯开。

    花锦虽未经过人事,然而在男人面前袒胸露乳却不是头回。她心知今日怕是逃不掉,遂彻底歇了反抗的心思。

    洁白如脂的娇躯立在案前,她浑身上下除了手部,乍眼看着,竟没有一块异样的肤色,就连腿缝那儿也是。这点自与高堰不同,他身上肤色因为常年在这西北的缘故本就深,那处更是黝黑,且这会儿早在袍下昂起身,恨不得当下戳进她洞里。

    高堰眯了眯眼往她光裸的双腿间看去,娇嫩的花苞微微凸起,藏着的地儿还没他几根指头大,却这样小么?

    男人蹲下身轻舔了下她那块隆起的馒头穴,他下巴上髯须扎人,磨得花锦腿根处发痒。

    “唔……王爷……”花锦浑身一哆嗦,慌张地往后退,可她身后便是桌案,她但听得男人低笑了声,竟单手托着她白嫩的屁股将她抱坐上去。

    桌案上摊着画册,高堰却也不管,他双手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她腿拉扯开,笔直嫩滑的腿被迫架在男人肩头。

    高堰索性头埋了进去,再不似刚才那般和风细雨,这人也不知道饿了多久,柔软的舌、坚硬的齿轮流玩弄着她那块地儿。

    他太骇人了,这样急切、疯狂像要把她给吞咽下肚,她花肉那儿都让这人给咂摸得快要没知觉。

    他又去吃她的胸,非逗弄得胸前两粒果子挺立起来。

    花锦觉得羞耻,不过羞耻值多少银钱,她脑中忽浮过那日吴安那厮在自己身上的样子,浑身僵硬了,脚不觉在他背后踹了下。

    她胡乱拽住他的发,唤了声:“王爷!”

    这声娇媚,似喘似泣,那一脚跟挠痒般勾着高堰。他趴伏在她身上,鼠蹊处肿胀而滚烫,他难受得紧,终于忍不住将阳物戳抵在她穴口:“本王要进去了,你莫怕,若不舒服的话就喊出声来。”

    这明珠子怕是吃了不少苦才能到这陇西,也不知道曾遭遇过什么。他多次混迹鞑靼人中,倒对这贞洁看得极淡,何况是她。

    不过他知自己这东西粗壮,她那儿只丁点儿大小,恐要吃点苦头了。

    高堰眸色顿深,花锦整个让他覆在桌案上,男人狰狞粗黑的棍子已抵在她微微湿润的穴口处,肉瓣被挤压下去。

    那凶物刚入了小半个龟头,花锦整个人直打哆嗦,穴口被撑开,开始倒还好,可那棍子样的粗物并没有退出去,反而继续往里探去,花锦感觉自己下面让人一点点撕裂。

    “疼!”花锦忍不住唤了声,两人身子本就不合拍,他那肉棒比她甬道粗了几倍,如何会不疼。

    她里面太紧了,媚肉绞着、夹着、裹着他,软嫩的身子就在他怀中,高堰何曾有过这感觉,让他退出去是万万不可能,要这样,还不如一刀砍了这孽根。

    他凑过去捧着她的脸蛋亲吻,刚才咬过她那儿又来啃她的唇,花锦也顾不得了,他轻声道:“乖乖,你忍一忍。”

    说罢不再停留,腰身一沉,如铸铁般的阳具毫不留情往她身体里捅去,龟头刺穿层阻碍,直直戳抵到最深处,他那么长的根硕物竟没有半点留在外面,都埋进她身子里了。

    花锦觉得自己被撕裂了,让人拿着杵从下而上重重往里捣,臀瓣下的画卷落了点点红梅。她发不出一点儿声,泪瞬间蹦出。

    女郎疼得捂住肚子想打滚,可他如野兽般压制在她身上,她根本动弹不得。

    高堰埋在她身子里,将她额边沁出的汗珠都吻了去,花锦让高堰给肏哭了。

    她怕疼,自己愣是把大腿张至最开,这样似乎能减轻些疼痛,穴肉撑到极限,她费了好大的劲才勉强吞下棍子。

    高堰停了会儿,刚开荤的男人根本不会控制自己的欲望。她那里头紧箍着他,像无数张嘴嗦吮着阳物,将他仅有的一丝理智渐渐蚕食殆尽。

    他完全等不及让她适应,且他粗物在她身体里,纵然到明日她还是不舒服,男人已在她穴肉里抽插起来。

    花锦不知道这事儿却会这般疼,除了疼痛再也感觉不到其他:“好疼,爷……您拔出去行不行?”

    高堰根本听不进她的话。

    只随着自己的本能,硕物捅入穴内又拔出,下面让他塞得满满当当,花锦躺在案桌上大口地喘息,指掐着他硬邦邦的肌肉。

    男人腰腹间速度越来越快,力道愈发加重,数次凶狠地戳抵到子宫颈口。

    花锦险些以为自己今日要让这人肏死在这书房里,这人毫无节制,面容叫髯须挡着都不怎么能看清,父皇以前怎会叫她嫁给这么个莽夫。

    好在,高堰并没有坚持多久,男人身一颤,紧搂住她,死死把她往自己怀里按,再也抑制不住地喷射出浓稠的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