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真相

    放学后男厕所内

    陈自楚仰着头靠在墙上，捧着自己雪白的奶子，两颗乳尖已经被吸的涨红，还沾着晶莹的口水，时不时蹭到冰凉的瓷砖上。身后阮泊榆把着他的腰在后穴里进进出出。

    “老婆很快就好了……别出声。”阮泊榆咬着他的后颈模糊道，欲望太多在学校不能尽兴做，只能暂时纾解一下。他皱着眉狠狠操了几下，拔了出来，他拍拍他哥的屁股意示用嘴，陈自楚跪在他的运动鞋上，还有点犹豫的时候，阮泊榆已经把鸡巴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哈……”陈自楚吞吐了两下，舌尖绕着马眼舔了舔，阮泊榆立刻喷了他满嘴，嘴角溢出来一些，阮泊榆把他抱起来，拉着他的下巴检查嘴里。陈自楚探出鲜红的舌尖，已经全乖乖吞下去了，阮泊榆舔掉他嘴角残留的白色，顺势接了个吻。

    “好了，回去吧。”阮泊榆做完神清气爽，给他哥拉好衣服，已经秋季了，他怕陈自楚冷，给他披着自己的外套。

    “周末去你家？”陈自楚问。

    “不了，我这周末家里有事。”阮泊榆依依不舍抱了一会儿不肯松手。

    “很必要？”陈自楚歪头问，再忍一个礼拜有点辛苦。

    “是，我必须出席，对不起啦，下次再做吧。”阮泊榆搂着他哥脑袋放在颈窝，实则不想让他哥看到他脸上正在笑。

    “什么啊，搞得好像我沉湎春色一样的。”

    “难道不是吗，我们在一起两个多月，做了几次你数的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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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妈。非要我来吗？就算你们结婚了我也不会跟他住一块的。”陈自楚正坐在床上写作业。这周末他妈婚礼，他懒得去这种场合，主要是不想见那个所谓的弟弟，更不想见那个所谓的爹，想着随便敷衍了事。

    “这是侬姆妈的结婚典礼，勿要给我耍滑头，不想吃生活就快点到。”陈泊云的声音喜气洋洋的，应该是正在打扮，顾不上许多，连家乡方言都冒出来了。

    陈自楚刚想挂了电话假装没听见，陈泊云就好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心思一样，说：“我帮你讲呀，这是你的亲爸爸，我嫁给他是理所应当的，是他欠了你姆妈的婚礼，侬才应该挺着脊梁骨进来的好伐。你三姨在路上了，再转几个弯就到了，快点收拾好下楼。”

    挂断电话。

    上了三姨的车，一路上三姨絮絮叨叨着他妈陈泊云今天是多么开心多么美丽，叮嘱他千万别扫兴，而陈自楚心里只想着那个弟弟。

    陈自楚自认为与阮奉不是一家人，更没必要去认识弟弟，况且他的母亲抢占了那个原本属于陈泊云的位置。

    “哎你那个弟弟，我在化妆间就见着了，那叫一个一表人才，嘴也可甜了，看起来挺和善的，你上去也别跟他较，小楚。”

    陈自楚心道什么嘴甜，也不知是什么用意呢。撇了撇嘴没接话。

    “儿子呀，姆妈就知道你会来的，你看我今天好看伐？”陈泊云很少有这么兴奋的时候，平时一直以优雅气质待人，陈自楚无奈地拉着他妈的手哄她高兴，陈泊云捂着嘴咯咯直笑。

    “那个弟弟呢？”陈自楚环顾化妆间。

    “哎呦，刚刚出去没多久，可能是去洗手间了，人家嘴巴甜得很，你好好对人家噢。”陈泊云拍拍他，“要开始快了，去吧。”

    陈自楚回到席上，边上只空着一个座位，大约就是弟弟的。

    他刚落座，灯光一暗，婚礼开始。

    手机屏幕一亮，陈自楚瞥了一眼，是阮泊榆来的消息。

    “哥，好想你。”

    “在干嘛，好想见你。”

    “哥……”

    “好想亲你。”

    陈自楚心口热热的，手机藏在桌下回了个：“乖。”

    刚发出去，边上的人落座了。

    椅子拖地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陈自楚刚锁上屏，耳边一热一湿，熟悉的气味围住他，他似乎能听到蛇信子在耳边嘶嘶。

    “哥，我来了。”

    陈自楚脖子僵硬了，甚至全身都僵硬了。

    太熟悉了，即使他没有回头，也绝不会认错人。

    短短几瞬，陈自楚回想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他乱伦了，他和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上床、谈恋爱。

    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陈泊云和阮奉的各种合照，伴随着浪漫肉麻的音乐。

    “哥……怎么不理我啊，大家都说我嘴甜，你说我的嘴是甜的吗？”

    陈自楚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冷汗浸湿了他的衬衫，阮泊榆从后半扶半抱住他颤抖的身体，看到他哥苍白的脸色好像看到绝品春宫一样，嘴角不自觉的勾起。

    “你早就知道了。”陈自楚的指尖冰冷，被阮泊榆握在手心。

    “对，我早就知道了。”阮泊榆看着他哥闭上眼，艰难的咽了一下。

    “你骗我……你怎么能……”陈自楚的身体抖的越来越厉害，这桌的人纷纷侧目，阮泊榆以陈自楚胃疼为借口，扶着他出去。

    “哥……”阮泊榆扶着他进了卫生间，刚锁上门，陈自楚一拳就打在他肩上。

    陈自楚根本没力气，一拳轻飘飘的，心底被抽空了，没东西撑着。

    在跌倒之前，阮泊榆就抱住了他，用力到像是要把他融入自己的身体里一样，陈自楚深感荒谬，厕所的白炽灯照的他眼前发晕，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他又想笑又想哭，一时间十分无措。

    “哥，怎么能怪我呢，我爱你，我一直爱你，我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爱。”

    “你是不是以为我耍你？哥，我比你想象的还要爱你。”

    “哥……哥……”

    陈自楚眼角渗出泪，声音抖得不像话：“我们可是……兄弟啊……这是乱……伦……”

    “你别忘了，我们是自由恋爱，当初你没有拒绝我，你现在想扔掉我？就因为一层血缘？”

    “血缘又怎么样，我不在乎这些，我远比这些身份更早爱上你。哥也很爱我不是吗，我们多么契合，哥哥也比这些世俗身份更早爱上我啊。”

    “哥哥，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陈自楚闭上眼，喉咙梗着说不出话，只觉得脑袋发胀，良久，他才艰涩地开口：“我们分手。我们才在一起两个月，趁早分开吧。”

    阮泊榆没作声，同时压制着陈自楚想要逃离他的动作。

    他闭着眼，又似乎在忍耐。

    “放手！你放手……啊！”陈自楚被阮泊榆拉住头发，阮泊榆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不可能，你敢跟我分手吗？”

    他凑在陈自楚耳边冷笑着说：“离开我，还有人能接受你吗？有人能满足你吗？”

    陈自楚一掌打在他左脸颊，阮泊榆的眼里似是闪过怜悯，下一秒陈自楚就被拎着头发按在门板上。

    阮泊榆掐着他的脸颊，逼他接吻，箍在腰上的手像铁打的一样不容挣脱。

    “陈自楚你给我好好记住，我是你的恋人，是你的男人，不止是你的弟弟。”

    “别想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