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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弟弟初尝试(h)

    阮泊榆好不容易将人拖到床上,陈自楚硬抱着他的手臂他不肯松手,蹭得阮泊榆火起,按着他的肩膀往他腰身上甩了一巴掌。

    衬衫早已蹭得打开,那一巴掌没留什么力道,打得陈自楚身上泛起一片红,他疼得醒了一下,眯着眼搂着自己衬衫领子蹬开阮泊榆,被他握着脚踝拖拽,将自己下身嵌在陈自楚双腿间顶了两下,顶得陈自楚直叫唤,拼了命地挣扎,阮泊榆早就没了耐心,俯下身压着他,虎口卡住他的下巴阻止他乱扭,逼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陈自楚整个人被压制的死死的,在疼痛中找回一丝清明。

    阮泊榆?

    是阮泊榆就还好。

    在那一刹那,陈自楚突然想起最后的那杯酒。

    陈自楚能感受到自己泥泞不堪的下身被严丝合缝地顶着,他其实倒也没多在乎这种东西,他似乎是从没有这种观念,从前都是靠自己纾解欲望,从来没有碰到过合自己心意的人。

    阮泊榆是第一个。

    虽说是被半强迫了,但陈自楚觉得自己并不算亏,他甚至隐隐有些期待。他抬起另一条没被握住的腿勾住阮泊榆劲瘦的腰磨蹭着他的后背,用着剩下的最后一口力气往他脸上吹了口气,用气声说:“一定要戴套,我怕疼。”

    阮泊榆一下子就被他勾的心痒难耐,眼睛都红了,陈自楚喃喃着热往他身上贴勾他脖子的时候就再也忍不住,一只手揉着他的腰臀,一只手拽着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托仰着,发狠的几乎是啃噬着他柔软无辜的嘴唇,在舌头长驱直入划过上颚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身下的人像过了电一样战栗着。

    阮泊榆边和他唇舌交缠边眯眼看他,陈自楚脆弱无力的仰着脖子承欢,长长的睫毛下溢出眼泪,眼角一抹红像被揉碎的花,又好像一件易碎品。当陈自楚感受到阮泊榆的手往他裤子里伸,不禁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屈腿想挡,却被阮泊榆更用力地掰开腿。

    等阮泊榆把陈自楚扒光之后,才明白为什么陈自楚让他一定要戴套。

    只见陈自楚身下性器挺立,但会阴处长着一种只有在女性身上才能看见的器官,正随着呼吸翕合,腿间早已淋漓。

    阮泊榆这才知道阮奉说的先天不足,是怎么样一个不足,他不觉怪异,只觉得他的哥哥实在是人间尤物,简直是上天特意赐给他的宝贝。

    “哥哥……”你真是太棒了。

    阮泊榆揉上他湿淋淋含苞待放的花穴,他真是爱死他的哥哥了,那处生的干净粉嫩,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他忍不住伸出舌头舔过,陈自楚浑身一颤,再也忍不住齿间呻吟,抓着阮泊榆的头发叫着不要,却还将他按在腿间,阮泊榆灵活的舔舐着周围,手也不忘撸动前面的性器,陈自楚哪受过这样的,在阮泊榆舌头往里面伸的时候就忍不住射了,白浊滴滴答答流在小腹上,划过刚刚被打发红的地方,红白相间,淫靡不堪。

    “不要了……不要……”陈自楚发泄过后浑身敏感的不行,任何触碰都无疑像春药一样,阮泊榆把他翻了个面凑上前舔着他的耳廓,宽大的手掌下是他柔软饱满的臀,他肆意蹂躏着,一巴掌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立刻浮现出一片火红,陈自楚偏偏被他拽着头发向后仰,口水都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流下,花穴里淌得更厉害。

    他眉间隐忍和眼中欲望相映衬,让人更添凌虐欲。

    可他偏偏将屁股翘着,腰部下沉,用不满的眼神看他,更自己用后面来贴着阮泊榆发烫发硬的地方,仿佛在说:用力打我也好,射在我里面也好,快点进来吧,来掌控我、占有我

    “哥哥好像小狗……”阮泊榆凑在他耳边说,观察着陈自楚羞耻的表情,倍觉可爱。

    哥哥像可爱的小狗。

    阮泊榆甚至一件也没脱,衣冠楚楚,手指却深深埋在身下人体内,任何动作都会引起他的喘息、尖叫、颤栗,这样的画面让他享受极了,不过饶是如此他也没忘了此行的目的,立刻用手机记录下了这样香艳的一幕,照片视频被锁进私密相册,和幼年、少年的陈自楚放在一起。

    “啊哈……嗯!”陈自楚被体内肆意按揉抽插的手指刺激地说不出话,前端再次硬了,身后手指抽插发出的水声不绝于耳,他从未这么爽过,神经末梢像被不停鞭打一样,高潮连绵迭起,身上更热更红,越发想要更大更热的来填满自己。

    这样的身体真淫荡。他模模糊糊想。

    明明是同学都能下得去手,平时装的道貌岸然的,到底是觊觎了我多久啊。陈自楚用余光瞥着阮泊榆。

    怎么还不进来啊……好热……

    阮泊榆摸遍了口袋,才想起来其实今天本来就没准备想戴套,顿时气恨没有预备好的自己,陈自楚见他的样,心里纠结又难耐,阮泊榆的手指还埋在身体里,只是他不再满足于此,迫切想要,于是故意摆出姿态勾引,撑起身转头去搂他的脖子,温声细语地贴在他唇边说:“进来吧,别射在里面。”

    明明怀里人白净又软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的眼睛,盛满了他的影子,乖巧主动地承欢,阮泊榆却在那一刻感觉像是伊甸园的一条毒蛇在他耳边嘶嘶吐着猩红的信子,寻找着哪一块好下口。

    但他不会否认,这招确实对他有效,他急不可耐揽着陈自楚的腰,掏出自己早就胀的发疼的欲望,就着这个姿势插进去,脖子上的手臂一下收紧了,阮泊榆抱着陈自楚不停颤抖、紧张的后背拍拍,把他放平在床上,安抚了几下,不待他适应便把剩下一截全部挺入。

    “呜……太大了……慢一点……好痛”陈自楚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只觉得身下被塞满了,胀得慌,撕裂的痛让他忍不住收紧了花穴。

    阮泊榆“嘶”地一声,发出满足的喟叹,被又湿又热的花穴吸得头皮发麻,操自己亲哥哥穴的心理快感与肉体快感让他没办法再压抑自己,索性横冲直撞起来。

    “不要……!慢一点哈啊……”陈自楚挂着眼泪承欢,在痛苦和奇异的快感中已经不知道哪些声音是自己发出来的。

    阮泊榆就喜欢看着陈自楚受虐时隐忍、求饶却享受的表情,被从小千娇万宠、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哥哥,在被讨厌冷落的弟弟手里被凌虐、被操得主动迎合、被无套干得掉眼泪,一边叫着不要一边抱着他的脖子吻他,小穴吸得紧紧的不肯松口。

    阮泊榆掐着他的脸,欣赏他脸上迷乱的表情,泪水汪盈的眼睛里充满情欲,鲜红欲滴的唇瓣微张,阮泊榆舔吻着他的脸庞嘴角,把陈自楚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全舔干净,身上发着狠得撞他,陈自楚嗓子已经哑了,他在强烈的欢欲和痛苦中自己都分不清呻吟是谁发出的。

    “哥哥,哥哥……刚被女生表白完就躺在别的男人床上被操,还叫的这么欢,爽吗?”阮泊榆捏着陈自楚胸前两点,掐得红红的,陈自楚扭着身子想躲,被阮泊榆把着腰不让动,胸前突然一凉,紧接着被纳入温热的口腔,被牙齿轻轻拉扯着,酥酥麻麻的痒意蔓延,陈自楚的眼泪忍不住往外涌,哑着嗓子叫道:“阮泊榆……”

    很奇怪,陈自楚充斥着欲望的声音叫出他的名字像是有什么魔力,让阮泊榆很清醒的意识到自己是在乱伦,在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做爱。

    但他并没有任何背德感或负罪感,这个念头反而更刺激他。

    阮泊榆闷声抽出性器,将他翻了个身,却意外看见床单和自己的性器上有丝丝血迹,这使他更为兴奋,从后面拉着陈自楚的腰操进去,直抵花心,在他耳边喃喃着哥哥,要多温柔有多温柔,下身撞的花穴湿的不成样子,一股一股的淫水溢出,腿间、股间尽是黏腻,在阮泊榆疾风骤雨的猛攻之下,陈自楚再次射了出来,还未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就立刻被拉入了另一场高潮。

    阮泊榆心里只想着:哥哥被我操射了,哥哥第一次是我的,哥哥是我的人,哥哥会不会怀宝宝……

    濒临高潮,阮泊榆狠狠地咬着陈自楚的后颈才强忍着从灭顶的快感中分神,在最后一刻拔出来,欲望积攒太久,浓精射在陈自楚的花穴、股间处缓缓滴下,陈自楚已经软的像一个娃娃一样任人摆弄,久久不能从高潮中缓过来,毫无意识地被抱着亲吻,直到被阮泊榆按在怀里轻轻抚着背才头一歪累得睡着了。

    阮泊榆看着怀里毫不设防、安静乖巧的哥哥,身上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胸口、腰间、屁股、大腿,牙印、掐出的淤青、抽打的红痕、两个人射出的精液,像是给这幅身体润色添花,更显其美。

    阮泊榆紧紧地拥抱着陈自楚,像连体婴儿,他餍足地笑着。

    哥哥永远都不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