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堪折】(一)大少爷与小妈圆房,吃小妈的奶
盛明月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澡的时候,双胞胎兄弟仍然叠着小声说话。 盛总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们说些什么,这种躺着角色就帮自己把分挣了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只是,当他泡完澡出来,发现双胞胎躺在地上睡着了的时候,心情就不那么美好了。 盛明月叹了口气,认命地将两人抱进浴缸,打开花洒。 “盛总……”严清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醒了?自己洗。”盛明月把喷头往他手里一塞。 严清揉揉眼睛,接过喷头,把自己和弟弟都淋湿,挤了沐浴露往弟弟身上抹。 “谢谢盛总。”严清低着头说。 “把你们操一顿,你还谢我?” 严清脸红了,“不是这个意思……” “别太放心上,我只是找乐子。”盛明月揉揉严清的头,“洗完自己找间房睡,明天有人送你们回去。” 严清点点头,盛明月就站起来出去了。这宅子太大,他找了好一会才找到自己的卧室。盛明月啧啧感叹,这“盛总”简直就是个土皇帝,住得比他自己好多了,以后可以回来重温一下,要把这宅子住够本才行。 第二天早上双胞胎来向他辞行,盛总很冷酷地点点头就让他们走了。 严清走到门口顿住了脚步,期期艾艾地说:“以后……还能再见到您吗?” “挨操上瘾啊?”盛明月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严清,那眼神看得严清有些腿软。 “应该不会再见了。”盛明月挥挥手,转身上楼了。 真男人从不回头,盛总中二地想着。 自然也没看见身后严清复杂的目光。 “哥哥。”严歆小声唤他。 严清垂下视线,“走吧。”他率先迈出了门。 这关的评分也很不错,得到了一个IV级道具“操场”。 接下来又该抽卡了。盛明月觉得应该要有一点仪式感,于是去了公司,和邓绮南以及她的领导见面,以一个双方都很满意的条件买下了,两个人都觉得自己占到了对方的便宜。 带着胜利果实凯旋的盛总再次躺进游戏舱,郑重地点击抽卡。 这次,卡面上是一个气质温润的清俊公子,穿一身长袍马褂,手里还牵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 “父亲自杀、家道中落的才子白舒雁带着儿子嫁与当地富绅。” 而身份选择有“富绅长子”、“富绅次子”和“富绅家仆”。 盛明月挑了挑眉,这三个身份看起来都很刺激,少爷和小妈,仆人和主母…… 盛总选择了富绅长子的身份。 一晃眼,他又到了一个吵吵闹闹的地方。这场景有些眼熟,和他上次同太子大婚时的场景如出一辙,只是人物的衣着打扮有所不同。他自己身上穿着深棕色西装马甲三件套,而其他人大多穿着长袍马褂。 盛明月了然,这又是一个接亲现场。 一个嬷嬷迎上来,说:“大少爷,吉时要到了,该接亲了。” 盛明月点点头。 嬷嬷仍看着他,目光里隐含催促之意。 盛明月疑惑地看着嬷嬷,指了指自己。 嬷嬷点头,手往内室一指。 嗯?盛明月回忆了一下,剧情简介确实写的是“嫁与富绅”没错。 那为什么是他去接亲,他那个便宜爹怎的不来? 盛明月揣着疑惑,敲了敲内室的门。 门很快就开了,屋里一个嬷嬷搀着身穿红衣的“新娘”出来,倒是没有盖盖头。 盛明月看了一眼嬷嬷,嬷嬷说:“老爷说,今儿他都不在,也不用那么正式,迎回府就算成亲了。” 盛明月又看向新娘,小新娘静静地站在那里,垂着眼睛,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情绪。 “夫人好,我是盛家长子盛明月,迎夫人回府。”盛明月说着,躬着背扶着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人往外走,顺势打量这位新夫人。 白舒雁穿着一身红色喜袍,样式极为简单,仿佛只是将平日穿的长袍染成了红色。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着,一身书生气。他脸上神色看不出喜怒,默不作声地跟着盛明月走。他的右手轻轻搭在盛明月的手中,让人心猿意马。 盛明月搀着白舒雁上了轿,放下轿帘,在外面说了声“坐稳。” 里面没有回应。 盛明月骑上马,迎亲队伍便出发向盛府前进。 盛府张灯结彩,到处都挂上了红绸。一个小公子和老管家带着一众仆从在门口迎接。 盛明月下了马,后头新夫人已经自己下了轿。老管家迎过来,躬身说:“大少爷好,夫人好。” “你就是小妈啊,”那小公子脆生生地说,“我是盛延宁。” 盛明月侧头看了眼这个弟弟,盛延宁看上去二十出头,穿着格子马甲,戴一顶花里胡哨的帽子,像只开屏的小孔雀。 “小妈真好看。” “别闹。”盛明月说。 老管家适时开口:“夫人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今天便早些歇息吧。” 话音一落,这冷冷淡淡的新娘子都不禁抬头看了一眼老管家。 盛明月摸了摸鼻子,四人一起进了府。老管家将他们引到后院一间偏房前,“这是夫人的住处,虽然偏了些,但收拾得干净。夫人看看,有什么缺的吩咐一声。”老管家鞠了一躬便离开了。 盛明月有些惊讶,不拜堂,不宴客,也没有洞房,连住都住在偏房,哪里像是娶妻的样子。 “小妈别伤心,你看这地方和花园挨着,窗外景色多好,是吧?白天你搬个凳子坐门口,一边看书一边赏花,还能听见鸟叫。”盛延宁叽叽喳喳地说。 “我看你就像只鸟。”盛明月说,“行了,见过新夫人了,回去做功课。” “大哥!”盛延宁跺脚,“那我回去了,小妈明天见。”他朝白舒雁抛了个飞吻。 白舒雁淡笑一下,推了门进屋。 这间房收拾得很干净,家具也一应俱全,只是位置偏了些。 白舒雁在屋里转了一圈出来,盛明月还站在门口。 “大少爷。”白舒雁终于说话了,他的声音很好听,清清冷冷。 “嗯?”盛明月靠在门框上看着他。 “你还有事吗?” “夫人觉得这房间怎么样?要不要换一间,或者需要添置什么东西?” “不用,这里挺好的。”白舒雁说。 这时有家丁抬着两个箱子过来,放在门口。箱子上系着红绸,盛明月意识到这是白舒雁的嫁妆。 “大少爷,夫人,这两个箱子放在哪里?” “放这里吧。”白舒雁指了指卧房的一个角落。 家丁们将箱子抬进去,便告退了。 盛明月跟进屋,说:“夫人带了什么?” 白舒雁抬头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大多都是书。” “我帮夫人收拾。” “不劳烦——” “没关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白舒雁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蹲下来打开箱子。 其中一口箱子最上面放着一个小布包,下面都是书。另一口箱子里全都是书。 白舒雁将小布包拿出来放在橱柜中,将书一摞一摞堆放在书架上。 盛明月和他一起搬书。白舒雁带来的书门类很杂,有经史子集,也有随笔,还有些风物志,甚至还有几本外文书。 “夫人学过外语?” “学过一点英文。” “The fountains mih river And the rivers with the o, The winds of Heaven mix for ever With a sweet emotion.” (出山的泉水与江河汇流/江河又与海洋相遇/天空里风与风互相渗透/融洽于甜蜜的深情) 白舒雁愣了一会,脸猛然红了。 盛明月轻笑,“看来夫人读过。” 白舒雁没答话,埋头整理书本,借着搬书躲开了。 盛明月笑了笑,搬起一摞书跟过去。 “别生气。” 白舒雁摇摇头。 “夫人为什么会同意嫁给我父亲呢?” “我父亲做生意失败自尽了,留下巨额外债。要债的每天上门来,我没办法……盛同昭——老爷找到我,说如果我嫁给他,就帮我还清所有的债务,还供映泽读书。我就答应他了。” “映泽,你儿子?” 白舒雁点点头。 “那……你妻子呢?” “没了。” “对不起。” 白舒雁摇摇头,“映泽出生没多久她就走了。” 盛明月看着年轻的夫人,心里觉得白父欠债弄不好就是他那便宜爹干的,叹了口气。 “这书架有点旧了,也不够大。回头我买个大的,放更多书。”盛明月说。 白舒雁有些惊讶,“不,不用了。这个就挺好的。” “就当我送给你的见面礼。” 白舒雁低下头,“谢谢少爷。” 盛明月起了坏心,说:“您是我的继母,孝敬您不是应该的吗?” “你……”白舒雁张口结舌,扭过头不理他。 “这是儿子的心意,母亲不要客气。” “少爷没什么事的话就回去吧,这里我自己收拾就行了。”白舒雁快速说道。 盛明月逼近一步,将他堵在书架前,盯着他的双眼。 “夫人。” 白舒雁慌乱地低头。盛明月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他似乎感觉到了热气。 “我爹有什么好?你跟我吧。” 白舒雁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少爷说笑了。” “说着喜欢你,新婚都不在场。娶你回来,却把你放在偏房。这是娶妻吗?” “我觉得这里挺好的。”白舒雁想钻出去,又被盛明月堵住。 “他年纪都能当你爹了,跟我不好吗?” “你爹知道会生气的。” “我不怕他,”盛明月握住白舒雁的手,“盛家我说了算。” 白舒雁想抽手,“别这样,少爷。” “那首诗的下半节,夫人知道的吧?” “别这样,”白舒雁仍在努力抽手,“我、我是你继母。”他难堪地说。 盛明月将白舒雁搂紧,嘴唇凑到他耳边说:“你是我迎回来的,就是盛家大奶奶。” 白舒雁涨红了脸,“别说了!” “要是不愿意的话,你当我相公也行,我不介意。” 盛明月越说越不像话,白舒雁扭着身子要走,可他一个文弱书生拧不过人高马大的盛明月,被他擒住了双手禁锢在怀中。 “别这样……” 白舒雁后背贴着盛明月的胸膛,身后传来的热源让他不安。他扭了几下身子,却感觉到后面有东西顶着他。 他很快意识到了那是什么。 “你……你放开!”白舒雁气得胸口起伏,却不敢再动。 “夫人。”盛明月抱着他,下巴搁在他肩上。“我对夫人一见钟情。” “你跟我,我会爱你敬你护你。” “Nothing in the world is single; All things by a w divine In one spirit meet and mingle. Why not I with thine?” (万物遵循同一条神圣法则/在同一精神中会合/世界上一切都无独有偶/为什么我和你却否?) 白舒雁闭了闭眼,“我……我嫁了你爹。” “我不在乎。” “可是——” 盛明月亲了一下他的嘴角。 白舒雁的声音戛然而止。 盛明月叹了口气,抱起白舒雁走进卧房,将他放在床上,俯身去吻他。 白舒雁侧着头,双眼紧闭。盛明月轻轻吻着他的额头、脸颊,再到双唇。盛明月轻咬他的嘴唇,舌尖挤开牙关,便长驱直入。 白舒雁根本无力抵挡,灵舌钻进口中舔吮他的舌尖,两人交换着津液,盛明月的手还在他身上游移,滑过他的腰际,惹得他轻轻颤抖。 他太久没和人亲近,久旷的身体经不起撩拨,几下就软了下来,任人施为。 “嗯呜……不…… ”白舒雁小声呜咽。 “我会让你舒服的,交给我。”盛明月解开他的长袍,“洞房花烛夜,怎么能一个人守空房。” 盛明月将白舒雁红色的外袍和裤子脱下,解开中衣,露出白皙的胸腹。又脱了自己的外套,分开他的双腿,跪在他腿间,隔着中裤揉他裆部。 “嗯……嗯……”白舒雁发出细如蚊蚋的呻吟,双膝忍不住夹紧。 揉了一会,盛明月将中裤解开,放出阴茎,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 “嗯啊——”白舒雁长长地叫了一声,双手揪紧床单,“别……嗯啊啊、别啊啊……脏……” 这感觉太过刺激,快感一下冲上头顶,他脑中一片空白。 “哼嗯、哼啊……哈啊……” 盛明月湿热的口腔裹着他的阴茎,头部上下移动,一会儿吐出来吮吸龟头,一会整根含入口中。白舒雁不禁向上拱起身体,阴茎在盛明月嘴里小幅度操干起来。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呜啊……” 盛明月努力配合着吮吸舔弄,舌尖挑逗铃口,让阴茎深深捅到自己喉头。 “哈啊啊……嗯啊……哈嗯……哈啊……” 白舒雁爽得头皮发麻,早已忘记了身在何处。他数年没有与人亲近,只有自渎。也从未被人用嘴侍弄过。快感太过强烈,他一时忘情,挺动下体在盛明月口中快速操弄。 “嗯唔……唔……”盛明月被他毫不温柔地顶到喉咙,顶得?想吐,生生忍住了,眼角都泛起生理性的泪水。 白舒雁仿佛处男开荤一般,没撑多久就要泄了。 “嗯啊……要、泄了……啊啊……嗯啊啊……”他身子抖动,将一股浓精射在盛明月口中。 白舒雁喘息几下,理智回了笼,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就看见大少爷红着眼圈,唇角还挂着一星白浊,那模样委屈极了。 “快,快吐出来。”白舒雁慌忙坐起来去掰盛明月的下巴。 “射得太深,已经咽下去了。”盛明月委屈地说。 “你……”白舒雁捧着盛明月的脸,越发手足无措,“对不起,我……” “夫人补偿我。”盛明月贴着他的手。 “我……我不会……”白舒雁红着脸,难堪地说。 “交给我就好。”盛明月露出一个微笑,将白舒雁放倒在床上,俯身压上去。 “尝尝自己的味道。”盛明月说着,吻住白舒雁的双唇。 “嗯、嗯唔……”白舒雁尝到一股麝味,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 盛明月一边吻着他,一边爱抚他的前胸和侧腰,一手捏住乳尖揉搓。 “嗯……嗯嗯……”白舒雁哪被人碰过那处,敏感的身体抽动着,既想躲开又想迎上去。 盛明月身体向下沉,用嘴含住了乳头。 “嗯啊!啊啊……”白舒雁惊叫一声,双手去推盛明月。 盛明月含着乳头轻轻啃咬吮吸,时而叼住乳头向外拉扯,时而啧啧吮吸,仿佛要吸出乳汁。那可怜的乳头很快胀大挺立,水光淋漓。盛明月松开口,在上面吹了一口气。 “嗯呜、嗯嗯……”凉意激得白舒雁浑身一个激灵。 “小妈的奶真好吃。”盛明月咂咂嘴,那啧啧声听得白舒雁面红耳赤。 “呜……你胡说什么、哪有……哪有……” 那个“奶”字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刚刚不是喂儿子吃了吗。”盛明月意有所指地用膝盖顶了顶他的下体。 白舒雁哪里听过这种浑话,臊得闭上眼睛,抬起胳膊盖住脸,“浑说什么!” 这时外面传来盛延宁的喊声:“小妈!你歇了吗?我带了点心给你吃!” 白舒雁吓得一抖,偏偏盛明月又叼住了他的乳头。他手忙脚乱地推着,一边朝外面喊:“我歇了!谢谢二少爷,明、明天我再吃!”白舒雁强忍着呻吟出口的冲动,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另一手无力地推拒着。 “那我回去了,小妈晚安!” 又过了一会,白舒雁才敢松开手,打了一下盛明月,“胡闹!嗯、嗯啊……被听到、嗯……怎么办!” “那就让他喊你大嫂。”盛明月笑着说。 白舒雁羞耻得发抖,“这怎么行,啊、嗯呜……” 盛明月将手指伸进他口中蘸湿,向他身后探去。 “小妈莫怕。”盛明月吻上他双唇,指尖在后穴口轻柔地按压。 “嗯呜……呜……”白舒雁微闭着眼,紧张地攥紧盛明月的衣领。 那指尖探入了一节,异物感让从未被到访的干涩穴道不由得绞紧。 “放松。”盛明月吻着小妈,手指打着圈,又朝里探去,摸索着敏感点。 “嗯……嗯……”白舒雁浑身颤抖,睫毛扇动着。 盛明月的手指在穴道里抠挖摸索,不多时就听到白舒雁发出一声拔高的呻吟。 “这么浅啊。”盛明月笑着说,手指反复碾过那一点,“小妈知道这是什么吗?” “嗯呜……嗯啊啊……哈嗯……” “这叫骚点。”盛明月一本正经地说,“你的骚点这么浅,天生挨操的。” “嗯……你、住口……嗯啊……呜……不……” 白舒雁浑身都软了,在盛明月的磋磨下无力地挣扎,眼圈泛红。敏感点不断被碾过,酸软得不行,穴口翕张着,似是欲擒故纵。 “小妈……小妈……”盛明月不停地叫他,“小妈,你好美。” “哼嗯……哼呜呜……咿嗯……” “你下面的小嘴一直在吸我的手指呢。” “嗯呜……不、不要说……呜啊……”白舒雁闭着眼睛摇头,被连篇的荤话羞得满脸通红,双手要去捂盛明月的嘴。 盛明月由着他的手凑上来,低笑几声,伸出舌尖舔他的手心。 “嗯啊!”白舒雁惊叫一声,松开手。“你……嗯、嗯……好酸……啊……好酸呜……”他拿这个继子毫无办法,他从没经历过这样的事。 “我爹这样弄过你吗?嗯?” “呜嗯……啊……别、嗯……别说……” “你说,我爹要是知道你被我先下手了,会怎么样啊?” “不……嗯啊……呜……呜嗯…… ”白舒雁摇着头,眼眶里盈满泪水。 “他会指着你的鼻子骂——小淫妇,不知廉耻,勾引儿子。” “嗯啊、呜、嗯……不是、不是我……我没有呜嗯……” “对,然后我就冲过去,说,是我逼他的,是我要操他。” 话音一落,盛明月挺着肉棒冲进了小妈身体里。 “嗯啊!嗯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