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清洗（相声组灌洗）

    “阿——”顾宇暗自思索上辈子的事，就听到楼上一声高叫，腰间发力就想坐起，又被锁链拽回去，只成了个腰部离床几厘米的可笑动作。

    那声音只高了一下便消失，顾宇更是心惊，他哥怎么了！

    他来回挣动，四肢锁链又极紧，整个床被他搞得晃动，终于是把那睡得跟猪一样的傻逼折腾醒了。

    那逼二话不说就是一个耳光，打得顾宇偏过头去。

    个畜生起床气是真他妈大，顾宇暗诽，转回脸瞪他，咬着口枷不停的发出呜呜声。

    陈奕很不耐烦地解了他的口枷“大哥，你不难受吗，折腾啥阿！能不能老实昏会儿阿，你体力怎么这么好阿！”

    顾宇舌头还不利索，也不跟他斗嘴“我哥…我哥刚才…叫了一声。”

    陈奕坐起来，打了个哈欠“叫就叫呗。”

    “…？我都听见了，他肯定…”顾宇停顿了下，选了个委婉点的词，“肯定不舒服阿。”

    陈奕叹了口气，坐起来看他。

    “你舒服吗？”

    顾宇不说话了。

    “别一惊一乍了，这就是非常普遍的一种生活方式罢了。”陈奕挠了挠头。

    “说不定，你哥还挺舒服呢？”

    “舒服个屁！”顾宇当即反驳。

    “你他妈刚才不是还问我舒服不舒服吗？来来来，让老子把你绑这，操你一顿，你看看你舒服不舒服！”他怒目圆睁，满脸写着要吃人。

    陈奕哈哈一笑，一头黄毛被他挠的乱七八糟“你怎么对嫂子不舒服比你自己不舒服还在意？”

    顾宇翻了个白眼，转头去看天花板“那可是我哥。”

    “你别是兄控吧？”

    “…你才是。”

    “我可不是，嫂子要是我亲哥我也兄控，多好一人，就是便宜我哥那变态了。”陈奕一大清早又开始扒拉手机，充电线被从顾宇肚子上扯过去。

    “喂，傻逼”顾宇侧过脸瞅他，“你别是对我哥有什么想法吧？”他双眼一眯，眉头一皱，表情危险。

    “你吃醋了？”陈奕侧过脸看他，手机发出TIMI一声

    “你果然是个傻逼。”顾宇翻了个白眼，又转回去看天花板。

    说时迟那是快，陈奕扔下手机一个翻滚就骑上了顾宇的腰，二话不说左右开弓赏了顾宇俩耳光，加上昨晚今早的，顾宇整个脸都肿起来。

    “嘶…”顾宇吃痛，皱着眉问“你属驴的？一言不合就动手？还有你他妈赶紧从劳资身上下来，沉得像头猪。”

    陈奕刚把手扬起来，却听见敲门声，“阿奕，阿宇，醒了吗？”

    “嗳嫂子，醒了醒了！饭好了吗，中午吃啥？”陈奕二话不说直接从顾宇身上蹦下去。

    顾宇被他这么一窜，腹部受力，很是痛苦，张口就骂“你他妈是傻逼吗？”

    ……

    顾续听着门那边像是吵了起来，主动开了门。

    室内一片狼藉，被子枕头都在地上，陈奕跨坐在顾宇腰上，顾宇四肢被锁，床单被扭的像麻绳，见他开门都转头看他，顾宇更是因为被限制了活动，努力伸长脖子看他，动作有点搞笑。

    “…嗯”顾绪沉默了下，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斟酌了用词，问道“阿奕收拾一下出去吃饭？阿宇还是我喂？”

    “好嘞，嫂子。”有顾绪看着，陈奕动作文明多了，至少他是一条腿一条腿离开顾宇的腰的。

    顾绪转身带上门，觉着不仅是膀胱，他头也开始作痛，忽然觉着把今天的日程推后也未必是什么好事。

    陈奕下床捡东西，顾宇喊他“喂，你真对我哥没想法？”

    陈奕将枕头被子一股脑扔顾宇腰上，饱受打击的腹部被按了下去，显得顾宇胸肌更加饱满。

    陈奕往床边一坐，叹了口气，“真没有，我就是把嫂子当我哥。”

    他看了看顾宇的脸，开始找药箱，“我们这吧，婚姻幸福的少，我属父一直觉着我和我哥都是他的耻辱。”

    他抽出来个棉签在顾宇脸上慢慢涂，“我爸忙，我属父不杀了我就不错了，我高三的时候搬出来和我哥住，那时候什么都不会做，是嫂子照顾我的。”

    顾宇忍着陈奕的棉签到处乱戳，问他“高三？你今年多大？”

    “二十二。”陈奕又换了根棉签。

    “小屁孩。”顾宇翻白眼，盯着陈奕的瞪他的眼神继续说“那我哥那时候刚过来，挺…难的吧。”

    陈奕把棉签扔掉，思索了下，“几乎没什么自由吧。”

    他看了眼顾宇，补充道“就和你现在差不多。”

    顾宇一时无话，陈奕接着说，“嫂子当时挺颓废，自暴自弃的样，有时候跟我聊聊你。”

    顾宇惊奇，“我？”

    “是阿，他说我像你。”陈奕咧嘴一笑，“因为你傻逼？”

    “你承认你自己傻逼了？”顾宇重点一偏，话题又要奔着小孩吵架去了。

    “是你哥承认的。”陈奕站起来，解开顾宇的脚镣，把顾宇翻了个，双手背拷。

    “看在嫂子面上，老实点。”他拽着顾宇往卫生间走。

    顾宇下面疼痛，走的不稳，陈奕还扶了下。

    “洗脸，刷牙，灌肠，唔……还有啥来着？”陈奕把他靠在卫生间的横杆上就去翻箱倒柜。

    顾宇听得菊花一紧，“灌肠？！”

    “阿？”陈奕回头看他，手里正好握着跟导管。

    “打个商量，陈奕，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顾宇咽了口唾沫，勉强开口。

    陈奕不管他，继续找灌肠袋，“你昨晚也没心理准备。”

    “这不一样！”顾宇崩溃，喊了一嗓子。

    “哪不一样？”陈奕手里拿着一袋甘油，走过来。

    “我都长逼了，为什么你还要玩后面。”顾宇咬了咬牙，想起来陈戟当着他的面塞他哥肛塞的事，脸有点红，也不知是羞还是气，“能不能尊重下生理结构！”

    “哦对，还有膀胱！”陈奕完全不接茬，又去找导尿管。

    顾宇方才觉着这个世界的人也不是不能交流的想法立刻崩塌，“你他妈怎么不洗胃？”

    这回陈奕倒是回头看他了，“也不是不行。”

    顾宇被怼的无话可说，良久才憋了句草出来。

    陈奕拿着两根粗细不一的导管过来，还带着几袋甘油，打量了下陈奕的站姿，摇了摇头。

    “你躺洗手台上把腿打开呗？”

    陈奕语气商量，顾宇一脸震惊，“我他妈…唔”

    他还没说完　就被陈奕扯着手铐往洗手台上一按，双手被拷在身后压在洗手台上，双腿被抬高被锁在洗手台两侧伸出的链子环扣里。

    整个屁股被迫抬高，露出了阴茎和后穴。

    陈奕带上胶皮手套，胶皮被撑开的声音让顾宇头皮发麻。

    从未被造访过的后穴先遭了秧，陈奕扩张的没有丝毫耐心，草草抠挖了几下就把一指粗细的导管往里塞。

    顾宇本以为接下来要被注水，却看见陈奕拿起了另一根导管。

    “你能不能一样一样来！”

    “长痛不如短痛，快点我饿了。”陈奕手上动作不停，两手揉捏着龟头，小孔洞被迫露出来，被带着手套的两指微微分开。

    导管慢慢顺着极其脆弱的通道缓缓前行，这回陈奕插得倒是很谨慎，他低头认真看着那处，“尿道不是直的，会有点疼。”

    有点疼？顾宇牙都要咬碎了，只觉着命根子疼得要死，不多的润滑液在插入不长的距离就不够了，后面的管子是愣生生的往里面怼。

    陈奕看他痛的发抖，也有点慌，“要不让我哥或者嫂子来？”

    顾宇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妈的房里这点破事让长辈帮着来？熊蛋玩意儿。

    他松开快咬碎的牙，“你他妈没学过？”

    “学校里学过”陈奕点头。

    导管停在那里不上不下，顾宇深吸口气，“要么你他妈的继续插，要么给老子拔了。”

    “宇哥，我想起来了，咱做个排尿的动作呗？”陈奕抬头，冲顾宇一笑。

    顾宇疼得说不出话，只默默努力，导尿管终于突破阻碍，一举侵入。

    两个人都喘了口气，满头大汗。

    陈奕拿过甘油，接好两根导管，慢慢挤压。

    顾宇半阖着眼，任由腹部由些微的不适，到饱涨。

    原本腹肌明显的小腹慢慢凸起，顾宇额头青筋显露。

    “陈奕。”顾宇声音低哑，“如果你一定要玩性虐，就请对他人的性命负责。”

    顾宇一直和他吵嘴，被打了也没多计较，在这种前后都被灌满等着时间释放的尴尬时候说这个，陈奕没想到。

    顾宇嗤笑一声，继续说“你说我害死了楚白才到你这个世界被虐。”

    他咬了下唇，“你玩死我，又和我有什么区别？”

    陈奕怔住，顾宇却不再深聊，“洗干净了吧，快让劳资排了。”

    陈奕还在懵，茫然的松开顾宇的脚铐。

    顾宇两股战战自己往马桶那边走，双手背拷不方便，又回头喊他，“行了傻逼别想了，赶紧过来拔了，你不是饿了吗”

    “来了。”陈奕走过去，难得没反驳顾宇的称呼。

    饱涨的肠子和膀胱被排空，顾宇舒服的坐在马桶上不想起来。

    陈奕也不催他，目光放在洗手台上的几袋甘油上，最终还是扭过头来，把顾宇扶起来。

    “走吧宇哥，吃饭去。”

    顾宇顺着他目光看过去，眯了眯眼“你还要灌？”

    “后面一次洗不干净…”陈奕低头扶着他走，有些微肌肉曲线的臂膀跨过顾宇的肩，

    “呵…”顾宇发出个意味不明的轻笑，一起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