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兄难弟（羞耻认错）
“赵小野，别让我去抓你，”我爸压着怒火道，“再不乖乖过来，我让你这个学期屁股都是肿的！” 我已是走投无路，可实在不想当着刘书语和刘礼的面挨打，我爸见我不动，径直走进来，抓住我的胳膊就往外走，我本能地往后拖他，他直接捞着我的腰把我扛了起来。我冷不丁头朝下，屁股朝上，紧接着屁股一凉，裤子又被他扒了，我无法想象此时在刘书语和刘礼眼里我是个什么样子，我爸就这么把我带回客厅，一脚踩在矮凳上，把我放在大腿上打屁股，我的肚子就像压在单杠上，身体对折，屁股翘得更高了。 “啪！”伴随着板子着肉的声音，我感到身后一阵剧痛。我爸从未这么打过我！我觉得他根本就是成心的！我的手和脚都碰不到地面，只能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大腿上，屁股疼得我一个劲地扑腾，裤子也在我的挣扎中掉到了脚腕，我完全顾不得想我是不是在刘家兄弟面前丢了脸，脑子里只有屁股上传来的无以复加的疼痛。 也许是刘书语和刘礼都没再说话，我背对着他们，撅着个光屁股挨打，一时间竟忘记了他俩在场，忍不住求饶：“别、爸爸，爸爸我错了，别打了……” “我打你不是让你认错，是让你从错误里得到教训！”我爸铁面无私道。板子还是一个劲地砸在我的屁股上。 “刘书语，看见没，你的同伙也被打屁股了，你自己心里要有数。”我突然听见刘礼说话，这才想起来他俩还在，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接着刘书语怯生生地说：“我知道了哥哥。” 我爸一边打一边训我：“赵小野，你真是长本事了！不仅抄作业，还教唆别的同学和你一起抄，你觉得你自己屁股不怕打是不是！” 我怎么可能不怕打！打屁股那么疼！ “我没有、我没有，爸爸……”我一张嘴发现声音里都带了哭腔，我被我爸打哭绝对是家常便饭，但当着刘书语和刘礼的面，我真不想哭。 “我看你是三天两头的给我惹事儿！”我爸狠狠抽了我几板子，打得我嗷嗷直叫。 接着他把我从腿上拽起来，刘家兄弟在这里，我不好意思揉屁股，如果只有我和我爸，我早揉两把了。 “去，把藤条拿过来！”我爸吩咐我。 藤条！ “别想着躲房间里。”我爸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提醒道。 我只好照做，当然，我站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把裤子提上…… “别提裤子！”我爸呵斥，“光着屁股去！” 我裤子提了一半，听他这么说，恳求地望了他一眼，我爸的脸色摆明了没有商量余地，我只好放下了裤子。反正我已经没有面子了！今天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我低着头把藤条拿出来，在房间特意停留了一下，找了个外面看不见的地方，抓紧揉了两下屁股，整顿心情，出去赴死了。 刘礼坐在沙发上，刘书语站在他旁边，我估计刘书语大概也坐不下，我爸就坐在他们对面，我要面对我爸，势必要把红肿的光屁股露给他们看，我全程不敢抬头，双手捧着藤条，站在我爸面前。 “趴沙发上！”我爸说。 我红着脸，跪在沙发上，双腿叉开，上身靠在沙发靠背上。 “屁股撅起来！”我爸用藤条敲敲我的屁股。 我的脑子直接烧起来，撅屁股？！当着刘书语他们的面，撅着屁股挨打？！怎么可能！ “我让你屁股撅起来！听不见？”我爸说着抽了我一下。 我的屁股已经很疼了，这一下下去，屁股更是疼得要裂开。我咬着牙没有叫出声，我爸又急促地抽了我三四下，我实在忍不住，疼出眼泪来，抽着鼻子，往后撅屁股。自己往外撅屁股真的好羞耻，但我爸如果让我跪在椅子或者沙发上，是一定要让我自己把屁股撅出来的，所以这个非常羞耻的动作，我做得非常熟练，但这一次我羞得大腿都在打颤，我爸一记藤条下来，我疼得往前一窜。 “撅好！”我爸怒喝道，“二十下，自己报数！不撅好不算！” 我爸一般只在打到最后的时候才让我报数，我估计这是最后的打了，抹了把眼睛，重新撅好挨打。 “啪！” 藤条破风砸下，我的屁股也好像破皮一样的疼痛。 “一！”我哭着喊道。 二十下终于结束，我的屁股已经烫得吓人，我从沙发上爬下来，一时间无所适从，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应该立马逃回房间里去，还是立马逃回房间里去……我爸摁住了我提裤子的手，我泪眼模糊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还要做什么。 他抱住我，把我拥在怀里，双手放在我的背上，我以为他是在安抚我，就像往常挨完揍一样。结果我听见他说：“书语，你告诉小野，他的屁股打成什么样了。” 我的脑子轰地炸了。 紧接着我听见刘书语结结巴巴道：“呃，肿得很厉害，很红……” 我他妈哭得也很厉害！我实在忍不住了，呜呜哭了起来。 “刘书语，你也把裤子脱了，”刘礼说，“我本来就是让你来展示展示你挨过揍的屁股，别磨磨蹭蹭的！” 我现在毫无心情看刘书语的屁股，但是他既然都脱了，我当然不看白不看，更何况他已经看过我的了！他还全程见证了我的屁股是如何一点一点红肿起来的！操，怎么想都是我亏了！我眨巴眨巴眼睛，偏过头去看他。 刘书语红着脸，转过身去，把裤子脱到大腿。我操，他的屁股打得也不轻，两个屁股蛋子和熟透了似的，刘礼果然是个人渣，刘书语天天哥哥长哥哥短的，他也能这么狠心把刘书语打成这样。当然，他这个屁股的红肿程度还是不及我，只是我下意识觉得刘书语柔柔弱弱的，没我抗揍…… “赵小野的屁股比你的肿，我现在要把你的屁股打到和他的一样肿，”刘礼拍拍大腿，“过来，趴我腿上。”他又对我爸说，想借我们家的板子用用，我爸当然没有意见，把刚刚用来打我的木板递给了他。 我觉得我俩真是惨到家了。当然，刘书语是自己找揍，我是飞来横祸！他刚刚看了那么久我被打，我一定要看回来！我睁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刘书语挨打。刘书语应该也是羞得不敢抬头，直接趴在刘礼腿上了，刘礼抄起板子，就往他屁股上拍。我第一次见别人被打屁股，刘书语的屁股蛋子明显被板子拍平，他长得瘦，就是屁股也没几两肉，刘礼一下下地往他身后落板子，他的屁股通红一片。但让我意外的是，刘书语居然能忍住不哭，我还以为他早就叫起来看了。操！ 板子打屁股的声音听得我心颤，我不禁背着手去摸自己的屁股，怔怔地看着刘书语挨打，直到刘礼放下板子，我才回过神来，回头一看，我爸正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他把我拽过去，往我屁股上拍了两下，“你自己不学好还不够，还拉着人家书语一起不学好，现在你俩都被打屁股了，你满意了？” 我满腹的牢骚，不敢发出来，低着头不说话。 “说话！”我爸又扇了我屁股一巴掌，他这回是用上力了，我疼得龇牙咧嘴。 “我知道错了……”我小声道，“我以后肯定不拉着刘书语一起抄作业了。” “再让我发现你教唆书语和你一样不干好事，你就等着屁股开花吧！”我爸说着，威胁意味十足地拍了拍我已经红肿不堪的光屁股。 “你呢，刘书语。”刘礼那边也道。 “我以后肯定不抄作业了，”刘书语虽然没嚎啕大哭，但声音也带了哭腔，“再犯、再犯就被哥哥打屁股。”他话音刚落，突然撒开嗓子哭了起来，还吓了我一跳，刘礼无奈地拍拍他的背，把他搂在怀里。和我们简单告别，回家去了。 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儿！我暗下决心，等我屁股好了，我一定要找刘书语算账。 他们走了，我就放开了揉屁股，我爸问：“你作业写完了吗？” “呃，明天写。”末了我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脸色，有些委屈地补了一句，“我屁股还疼着呢……” “你小子就是屁股不疼就不老实！”我爸又来了火，扯住我的胳膊，往我屁股上狠狠扇了几个巴掌，“现在就去写！先写语文，我看着你写！”说罢，他直接把我拽倒学习桌前，把我摁在椅子上做好，我连裤子都没提！ “爸爸，你让我先把裤子提上行吗！”我哭丧着脸道。 “就光着屁股写！”我爸词严厉色，“不好好羞羞你，你长不了这个记性！” 我只好认命地掏出作业本。可屁股实在是疼得厉害，我实在集中不了注意力，又气又羞，把笔重重扔在桌子上。 “揍得你轻是吧！”我爸说着，把我从椅子上提起来，大手扇打我的屁股蛋子。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委屈大哭，“屁股那么疼，我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啊！” “你就是静不下心！”我爸数落我。 我不吭声。暗暗揉屁股。 我爸看我这样，还是妥协了，“那就明天写！不光语文，别的科目也别想抄答案，再让我发现你在学习上偷工减料，我真的让你肿着屁股写作业。” 我见好就收，忙不迭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