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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房,痛叫(高冰)

    李嫣被训得侧着身子对着他宽厚的胸膛无声流泪,一时之间语塞得竟不知说什么才好,他越这样说,她就越觉得羞耻,她如今变成这般放浪形骸,毫无廉耻的模样,还不是因为和他日日夜夜整日厮混,颠鸾倒凤导致的,还不是他从前骗她,骗她那东西是脓液,要吸出来才能治病,这般腹黑的帝王,如今竟然还责怪起她的不是来了,叫她好生苦恼。

    “陛下是天子,天子自然是没有什么过错的,臣妾哪敢有半句反驳?”

    泪雨淋漓地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落着,她如珠似玉的冰眸里也染上了一层忧郁凄婉,羽睫轻轻翕忽煽动,点缀着晶莹的泪滴,李嫣闭了闭眼,干脆不去理他罢了。

    皇甫越没办法,只好脱了亵衣光裸上身钻进了她的被褥里,从身后一把搂过纤腰将小小的人儿抱在怀里,任凭她轻微的挣扎反而越发用力,用劲臂箍住滑嫩的肩背,菱形修窄的后背肩颈,顺滑地沿着脊椎骨延伸到了尾骨,李嫣菊花一紧,半分不敢动弹。

    雨点啪嗒出声地落在窗沿和屋檐下,檐雨如注,窸窣作响,淋漓的大雨将四合的院子都封闭在了里面。

    “滚!你这不知廉耻的奸妇!”卫凌正发着脾气,将屋里的棋盘,花瓶,屏风摆设都乱砸一通。

    高冰被没有来由地吼了一通,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好歹她也是高家小姐,工部侍郎之女,从小锦衣玉食的,怎么嫁给了他,就成了卫凌的出气筒了?她也有自己的傲气。

    “你就这般恬不知耻?故意去引得皇帝过来,你就这么看不得我和嫣儿在一起?”

    “我,我。”

    高冰满腹的委屈,陛下的命令,让她时刻盯紧着她,而且还是父亲私底下交代过的,让她好好看着自己的新婚夫君,他莫非真的以为她愿意吗?若不是为了家族荣誉,为避免陛下迁怒于她高家,她哪里会如此卑微,去做陛下的眼线。

    “你本就不愿娶我,而我本来也不愿嫁给你,既然如此,我们日后就只做表面夫妻,互不干涉。”

    卫凌气急攻心,他这次惹怒了皇甫越,如今已经被革职查办,赋闲在家,又被父亲禁足,命令要与这碍眼的女人同处一个月,一想到每天都要看到高冰这张讨人厌的脸,他就忍不住作呕。

    怒气发作后,他本就觉得口干舌燥,却以为是气的,猛灌进去了几口茶水,却也无法消解,橘色的灯光闪烁着,照印在女人姣好的身段和侧脸上,不知为何,他有些口渴难耐,看到高冰这贱女人的脸,竟然起了反应。高冰本来也算是个美人,只是不喜打扮,也不喜奢侈,最爱一只木簪随意挽在头顶,穿着黑色或白色单调无味的长衫,平素里看起来和男人无异,这样遭到了她父亲和家族中人的嫌弃,她被逼着出嫁之后,母亲就命人将她的衣服首饰全部换了,她也没办法,如今打扮起来,却带着一股英气冷漠的美感,斜飞入鬓的眉,是仿了男子的眉,可那深邃而清潭的眼眸,和高挺的鼻梁,颇有异族美人的韵味。

    成亲快一年了,只是这一年时间,起初她与卫凌见面次数甚少,他每次都夜不归宿,早出晚归的,两人都不在一个房中歇息,也好在眼不见为净,如今卫父发下了命令,要让两人同处,这才好好地打量起这个新婚妻子来。

    身下之物昂扬而起的时候,他方才意识到,他被下了药。

    霎时间怒吼一声,把她纤细的脖颈控在手里,“贱人!竟然敢对我下药!”

    “我,我没有啊!”

    高冰倒吸一口凉气,脚缓缓地离开地面,男人猩红的眼显然已经动了杀机,可猩红之中带着情欲的压制和隐忍,鼎立起来的巨物,抵在她的两腿之间,可以看出,他的身体已经快要爆炸了。

    恍然惊觉,糟糕!一定是下午嬷嬷端过来的那碗粥,她就说嬷嬷的表情这么不对,看来是受到了卫夫人的指示,要让两人圆房了。

    “滚!”

    卫凌几乎是带着全身的力气,手指深深地嵌进去,高冰摆脱束缚,想要逃离这个魔爪,只是刚刚没有跑出两步远,就被身后一只宽臂给控制住了行走,忽而一个天旋地转之下,双脚悬空被抱起,眼前正是眩晕一片之后,就落在了大床上,将她的背撞得生疼,压着手心想要起身,只是很快那野兽扑食地压了过来。

    玛德!高冰狠狠咒骂了一声,这个卫凌,看起来人模狗样地,竟然如此禽兽不如,刺啦一声,胸部赫然袒露在他的眼前,暗沉的眼底瞬间一亮,抓住她乱动的小手,控过腹部就将小人儿翻转了一百八十度,托起她的屁股,让她以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用屁股对着他。

    “你冷静一点!我不是李嫣!你给我看清楚了!”高冰也慌了,那物事如此之大,还不得把她给捅死过去?她不要圆房了,她真的不想要圆房了。

    “你不是就想要我肏你吗!我今天就捅死你不成!”

    “不是我!不是我下的药!真的不是我啊!”高冰欲哭无泪,原先学过的也只是三脚猫工夫,在卫凌的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中了药的卫凌更是力气大的可怕,将她的腰压下去,屁股拖起来,将火热棒子摩挲在两腿之间,还不等她叫唤。

    只听到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卫凌也是个愣头青,没有实践经验,只知道捅进去就完了,却不知道那逼仄的小屄竟是如此的紧致狭小,他又怕她挣扎多使了些劲,就这么直直地弄进去了,见到鲜血流出来的时候,他也怔了一下,没想到会这样,如果是处子血的话,那也太多了些,只看到高冰头顶冷汗涔涔,嘴角抽搐着。

    平素不是牙尖嘴利又能耐的吗?怎么会这么禁不住肏?他不禁烦躁起来,伸手一摸,那额头竟烫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