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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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风灌进巷子尽头，剥落了高处黑色的墙皮，稀碎肮脏，却闪着金色的光。 谢周面无表情地把手机塞进衣兜，他的眼神划过风，阴郁又冰冷。 “我就是睡他了，你能怎样。” 同样冰冷的语气，陆明琛觉得，秋渝说出来是高山白雪和清冷月光，而谢周则是臭水沟和恶心的老鼠。 现在，水沟玷污了白雪，老鼠践踏了月光。 剑拔弩张，无声叫嚣。 拳头毫不犹豫地挥过去。 他们毫无形象地在泥地上扭打起来，像两条疯狗，为了抢一块肉斗得你死我活，理智全无。 他们看上去势均力敌。 但跟陆明琛一比，谢周还是有些纤瘦。没过多久，谢周就单方面被打了。 密集狠快的拳头专门往他脑门上打。 陆明琛徒手就把谢周打得满头是血了。 就是这样，他要杀了他。陆明琛脸上是癫狂的快感。 突然，一个人抱住了他的胳膊：“陆明琛，你住手！你他妈是想打死他吗！” 熟悉的声音让陆明琛错愕地抬头，秋渝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的事不用你管。就算要杀了他，也应该是我来杀。” 谢周奄奄一息，血液流进了他的眼睛，一片腥红。 秋渝压住他的眼睛，以此固定他的头，汩汩的红色暖流对他来说触若无物。 秋渝低声道：“谢周，你去死吧。” 锋利的刀片对准谢周的脖颈，果断刺下。 寒光反射着在场三人的脸。 “警察！！” 刺耳的警鸣撕裂安静的小巷子，接着，警察蜂拥而入。 混乱中，一个人影隐藏在巷子口。 警察介入不过是走个形式，以陆谢两家的实力，这件荒唐事最后只会是两家私了。 仍是这个巷子，夏溪礼貌地笑着：“今天谢谢你的帮忙。” 身着蓝白校服的男学生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他同样客气，“举手之劳而已。”长了雀斑的脸红了，“而且你不是说了吗，事后会有报酬的。” 夏溪莞尔轻问：“那么，你想要什么？” 男学生不答反说：“那天，我看到你了，从器材室出来，裤子后面还有……血。” “你是不是看错了呀。”夏溪低着头，实际表情是什么不知道，只听他发出了很轻的笑声。他实在不高，男学生只能看到他柔软的额前黑发。 “就在这里吧。”夏溪嘴角是温柔无害的笑，眼尾却染上了隐晦的情欲。 镜片后的眼睛登时就闪着兴奋的光，男学生说：“你真漂亮，是我见过最……” 夏溪已经拉下那学生的裤子，细白的手握住男学生的下体，嘴也主动凑过去堵住了男学生的话。 舌头搅动发出了啧啧的水声，男学生听得更加激动，阴茎也在夏溪的撸动下更加肿胀。 一吻毕，夏溪靠在男学生肩上喘息。这个依赖的动作给了男学生莫大的鼓励，他试着把手伸进了夏溪衣服里，摸到了那对鼓胀的奶子。 夏溪索性脱掉自己的裤子。裤子宽松，连着内裤直接滑到了脚腕处。 夏溪稍微抬高臀部，就把流水的软逼套到了翘着头的阴茎上，但只吸了个头，就慢慢地蹭着。 男学生爽得心尖儿颤，夏溪还叫得越来越响，一声比一声骚。 男学生被他勾得不行，握住他的细腰就往下按。里面果然又水又紧，仿佛有无数个小嘴又吸又咬。 夏溪把衣服往上拉，那对小巧饱满的胸就露了出来。夏溪抱着男学生的头往自己胸上按，乳尖上已经渗出白汁了。白色的液体溅到镜片上，因为夏溪的动作太过急躁，本就歪了的眼镜掉到了地上。本来就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男学生，现在眼睛里就只剩那对白花花的胸了。 男学生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碰了碰，硬挺的乳尖就像小花一样在风中颤了颤。男学生被刺激到了，急不可耐地含住奶尖，甜甜的奶全被他吃到了肚子里。 夏溪的双腿蛇一样缠着男学生的腰，整个人被钉在翘着的阴茎上，十分没有安全感，但为了更多的快感，夏溪不停地迎合着男学生的撞击。 夏溪细白的手指插进男学生的黑发里，有时会爽得忍不住揪扯。快感太过猛烈，他就会后仰着脸，修长的脖颈全部舒展开来，涎水汗液顺着滑下来。 夏溪眼皮半阖，但因为睫毛太长太密，黑色的眼珠几乎全被盖住，让人以为这个婊子早已闭眼沉迷于这场性爱了。 但他没有。他甚至看到有人正在靠近。 夏溪好怕，可性爱的快感更诱惑人。他没有出声告诉男学生。 所以下一秒，男学生就被拉开甩到了地上。 巨大的落差让男学生懵了，等回过神，就听那人冷着声音让他滚。男学生本来不服，但看清对方是谁，再加上那杀人的眼神，就只能灰溜溜地跑了。 陆明琛拽着夏溪的头发就把他往墙上撞，可能是嫌身上白液不够，鲜血很快就从他柔软的黑发中流出来，染红了整张脸。 陆明琛恶声道：“你还嫌自己不够贱不够脏是不是。” 语气恶心到恨不得杀了夏溪。 仿佛他是肮脏的源头，没了他，这个世界就会变得干净美好。 陆家专用的病房外有个客厅，陆均霆和助理在那里谈话。 又提了一些对付谢家的事，陆均霆突然问道：“之前溪溪洗的校服，就是那个谢周的？” 老板吩咐的事，助理都尽心尽力地去做。这种令人匪夷所思的小事，更让他印象尤深。 助理答是。 陆均霆没再说话，助理知道老板已经有打算了。 这时候，病房里的护士出来了，“陆先生，他已经醒了。” 夏溪昏昏沉沉地转醒，消毒水的味道让他更加清醒。 正要开口，护士就转了过来，“你好，请问能帮我把手机拿来吗？” 夏溪没办法，只能给黄老师发短信。 那边很快回消息：陆明琛同学已经帮忙请假了。快点养好身体吧！现在是关键时候啊，千万别出岔子啊。要不老师去看望看望吧？ 夏溪赶快回绝，一抬头有人靠近，接着床塌陷，陆均霆在他身边坐下。 陆均霆看着夏溪快速按灭手机，表情自然，温柔地把人搂进怀里，亲吻他头上的绷带。 “对不起，这次是我没能第一时间发现。” “以后遇到什么事了，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知道吗。有我在，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夏溪唔了声，算是答应，但又小心问道：“陆先生，我怎么会在这啊？” “明琛通知我的。” 这种程度刚刚好，夏溪懂得适可而止，接着就求陆均霆让自己回学校。 秋渝回校了好几天，自然听到了关于谢周的消息。最统一的说法是说他出国了。 但一切风言风语都不关秋渝的事。 谢周走了，秋渝就成了唯一的宝。不光是黄老师，就连校方对他都格外重视。 一直到高考结束，秋渝都没再见过夏溪，只是偶尔通通话。 学校绿化足够多，夏夜的蛙叫蝉鸣在不同人听来，有不同的感想。 秋渝只知道，他辜负不能自己，更不能辜负夏溪。 期末将近，夏溪也变得更忙碌。但这忙碌远在夏溪的承受范围内。绷带一拆，夏溪就要重新伺候他们父子，但他们多少也都顾及着夏溪。就连陆元铎最多也是来个腿交。 陆元铎就喜欢跟夏溪说这说那。就比如他刚回陆家那天，陆元铎就冲进他卧室把他压在床上狠狠亲了一顿，等夏溪给他口出来，仍不放人。 “他可真疼你，为了你，打压谢家，把人家儿子也逼得出国了。” 他又不是无利可图，没必要扯上我。夏溪想。 “被威胁了怎么也不说，尤其是谢周这种变态。放心吧，我会让他在国外过得更加生不如死的，你的身体只有我能伤到。” 夏溪缩在他怀里，一副全身心依赖的样子。陆元铎只当他默认了。 夏溪半夜的时候还是会去陆元铎房里。本打算天亮前就回去，但总是睡得很沉，不过再醒来确实是在自己卧室就对了。也不知道是父亲还是儿子把他抱回去的。 秋渝是在自己学校考的，所以夏溪不用请假就可以去接他。 人山人海，喧闹纷杂，但校门里仍一波一波地涌着学生。 秋渝出来的一瞬，夏溪就看到了他。还没来得及为这血脉相连的直觉高兴，就发现他身边已经有人了。夏溪最终笑着隐藏在人群后。 他应该来吗？他不应该来。 秋渝会拥有的美好未来。他可以放心了。 接下来的事情顺利得出乎意料。 秋渝是省状元，录取书来得也格外快。 老师同学的祝福电视台的采访这些都不重要，自不必说。 重要的是秋渝的前路一片光明。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秋渝说暑假要去打工，说要和同学出去玩，夏溪都没阻止。 秋渝会有自己的生活，夏溪真心为他高兴。 陆明琛向秋渝表白了。他还说他虽然不爱自己的那个家，但是他想带秋渝回去看看。 秋渝同意了。 那个家确实不让人喜欢。坐在高级沙发上的那个男人一举一动都让他恶心。 陆元铎调笑：“你男朋友？” 陆明琛皱眉：“关你什么事。” 听到陆元铎叫自己有事，夏溪就下楼了，只是到楼梯拐角的时候就停下了。他看到秋渝坐在下面，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溪溪，怎么不下去？站在这里做什么？”高大的男人站在楼梯口温柔询问。 “没什么，”夏溪一阵恐慌，却笑着转身，“陆先生，既然你也来了，那我们一起……” 话未说完，变故突生，夏溪跌了下去。 再醒来的时候，夏溪能感觉出来是在陆家自己的卧室。 屋子里挺黑，却有个人坐在床边。 夏溪张了张嘴，还是发出声音，“小渝……” 秋渝的目光扫过来，夏溪在黑暗中无所遁形。事实已定，他没法再隐瞒，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你是故意摔下去的。” “我……” “你以为这样就能解决问题吗！你就应该离开这里！” “对不起！”夏溪哭道，“但是我是后来才知道陆同学他是陆先生的儿子的！小渝，对不起！如果他误会了什么，我去跟他说，好不好？我会离开陆家的，但现在还不行……” 秋渝拔高了声音：“夏溪！你到底有没有听懂我的意思！……” 你总是擅作主张帮我做好一切！ 但是你从来就不懂我真正想要什么！ 我也想为你做！我也想保护你！ 你应该远离这些！远离！ 如果人生来就要吃苦，那也应该是我们两个共同承担！ 而不是你一个人在扛！ 夏溪！就我们两个，我们两个也能好好活着！ 你不能抛下我！！ 灯光亮起，眼泪吧嗒一声滴在手背上。 刚才的叫嚣骤然熄灭，风静树止，依旧是一个宁静的夜晚。 “醒了？” 秋渝眼角红红，冷漠着脸出去。陆明琛在门外等着。 而陆均霆则无视他走到了床边，温声细语地询问，再满含爱意地舔去夏溪满脸的泪水。 孟美光又找了一次陆明琛，她哀求道：“琛琛，你去求求你爸爸，让他见我一面吧。” “他要见谁不是我能决定的。” “你！”女人换了张嘴脸，威胁道，“你知道白沅要回国了吧。他当年是因为你落下了病根，才出国治病的。我看他好像很喜欢你，要是知道你也喜欢男的，你觉得他会不会纠着你不放？再如果，我把你的消息都告诉他呢？” 陆明琛的气场更冷了，他冷哼：“你要想说就说吧，我无所谓。还有，我最后说一遍，他有病是他自己活该，和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陆明琛七岁的时候被陆元铎关在了操场看台下的器材室里。那时候是冬天，大雪漫天，司机管家老师门卫都在找他。白沅不听劝阻，非要跟着一起，最后自己先倒下了。 “以后不要再找我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徒留孟美光一人恨得牙痒痒。 然而孟美光终有自己的手段。她最终进了陆家，并且知道陆均霆今天也在。 陆家今天出奇地安静。她得意洋洋却又忍不住小心翼翼地上楼。故地重游，这原本是属于她的。 她凭着记忆靠近主卧，轻轻推开门，被里面的情景吓了一跳。一转头，陆均霆就在她身后。 孟美光兀自镇定，她笑着：“这就是你新找的情人，可真厉害，都和你儿子搞到一起去了。” “那也是我的家事，无需孟女士操心。” 保安已经上来了，陆均霆说：“请孟女士出去，陆家不是外人能进的。” 自始自终，男人都保持着良好的修养。 陆均霆看着女人大叫挣扎，不禁皱眉。老爷子又把手伸到他这里了。 门没关紧，呻吟浪叫从门缝里露出来，钻进男人耳朵里。 陆均霆大跨步进去。 夏溪被抱在怀里操，粗黑的阴茎在后穴里飞速抽插，他的两条腿弯都挂在身后男人的手臂上，门户大开，花茎粉嫩，花穴糜烂，流出来的水全汇聚到了两人的结合处，最后被打成了白沫。 夏溪向陆均霆伸出胳膊，在讨抱，嘴里喊的也从“陆少好棒肉棒操死我”变成了“陆先生快来操我骚逼好痒啊”。 当巨大的肉棒插进泥泞的花穴，夏溪就爽得谁也不是了，只是一只淫兽。他被陆元铎搂在怀里操，却把小臂缠在陆均霆的脖颈上求吻，最后换来前后两人同时猛操。 不管是不是暗箱操作，陆明琛最终和秋渝分到了同一个寝室。可惜是四人寝，而且其中还有一个叫白沅的。 开学已经两个星期了，秋渝有些烦躁自己要不要回去。 秋渝睡在上铺，正爬着楼梯，突然闻到一股臭味。秋渝猛地掀开被子，几只老鼠陈尸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