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好骚啊
英雄会赛制是一对一的形式,参与人两两比拼,输家淘汰,并获得些许钱财和当地镖局的工作机会,赢家继续下一轮比拼。最后从中选拔出十人参加半决赛。而持有邀请函可以直接晋级到半决赛。 杀手吹没有邀请函。两人抵达绿柳庄后就分道扬镳了。 他和其他单独行动的武林人士一般,有单独的一小间住房,门主去了中派单独的住处。 环境自然是有所不同的,大门派住所清幽雅致,单独辟开的一片住处,杀手吹倒也习以为常,他有时也会在大门派住所的门口等门主,相约一起吃饭。 不上床的话,两人倒像相交已久的朋友。 老门主是个古板的人,派内弟子说自己儿子教了个朋友,关系还很不错的样子。 老门主是不信的,他自己儿子什么脾气做老子的清楚的很。 直到他某天逛花园看见自己儿子给一个黑衣男人整领子,他吓得差点走火入魔。 花园里。 杀手吹身上的衣服很旧了,他一年到头就两套衣服,还都是黑的,换了也像是没换。 江湖中总有些本事不大,嘴上功夫很厉害的,见杀手吹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扮相也比较落伍,跟不上时尚潮流,但长得又挺帅。这种家伙最容易勾起那些名门千金该死的同情心,因而阴阳怪气的出言嘲讽。 “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能来参加英雄会,干脆改名叫狗熊会好了哈哈哈哈。” 杀手吹在等人,闻言也没多计较。他原本就穷,并不在乎这些言语。 门主却是刚踏进花园就听到了,他一走进来,整片区域的温度就骤然降低了。几人悻悻地离开。 “早就叫你置办两身新衣服。” 他伸手将杀手吹后领破洞的地方往里折,“这里破了,补一下吧”。 杀手吹偏头看着门主,他脖颈深处还有几道逐渐淡去的吻痕。 杀手吹心不在焉。 “你会吗?”他问道,他舔了舔唇面,觉得嗓子很干。 门主负手而立,坦然地睨他一眼,道,“你觉得我会吗?” 杀手吹的动手能力极强,他打算回屋补衣服。本来是约定好在小花园练剑,此一番也没有练剑的打算。 门主觉得不能白出来,在杀手吹质朴而贫穷的注视下,面不改色地踏进了杀手吹的房间。 房间很小,布置也很简单。隐约还能听到隔壁传来的喝酒划拳的声音。 “要坐吗?”东道主杀手吹问。他屋里没凳子,门主需要的话他就去借一把。 门主以为杀手吹向他发出了只属于夜晚的邀请,面上划过一丝窘迫,“现在是白天。” 杀手吹:“坐不坐跟白天有什么关系。” 他往床沿一做,就开始脱衣服。他床头压着针线,也不知是谁放的。 门主呆站着,过了半天冷漠而简洁地对杀手吹的行为作出点评,“无耻。” 杀手吹:“......” 我怎么了? 我做错了什么? 杀手吹带着疑惑准备掏自己被子下的针线。 门主走了过来,他站到杀手吹面前等着他动手解自己的腰带。他有些羞耻的别过脸,叮嘱道:“快一点,我不能出来太久。” 杀手吹:我不是这个意思...算了,生命在于运动。 他把针线塞回床底,一手揽住门主的腿,一手包着门主的臀部,脸往前贴,鼻尖正好抵在门主的小腹。 他很想邪魅一笑,说一句“你好骚啊”,但是硬生生忍住了,他这个门主要面子。 门主的手撑在杀手吹的肩上,杀手吹的手带着灼热的温度,仿佛连呼吸都是烫的,烧的他浑身都要化了一般,只是这样抱着,那道隐秘的入口就开始流水泛滥。 杀手吹的手从衣摆下方探入,手指灵活的剐掉门主的底裤。裤子黏湿,杀手吹粗糙的大手探入那道蜜穴轻轻抚摸了一下,门主的腰肢顿时就软了下来,“嗯...” “湿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水。”杀手吹低声道。 “没有,你别说话了。”门主无力地狡辩。 “那这是什么?” 他两指分开门主湿漉漉的两片肉唇,像审视一件宝物一般目不转睛的看着门主的下体。 门主觉得无比羞耻,他伸手捂住了杀手吹的眼睛,却不想杀手吹握住了他的手腕,珍而重之地吻了吻他的手心。 心跳快的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这亲吻过他掌心的唇舌很快又无比色情地攻占了他的女穴。 粗糙的舌面扫过那道窄小的入口,舌尖像游蛇一般从缝隙中钻入。下体被搅得菇滋菇滋的响,他要被烫化了,两条腿不住地打哆嗦,几乎站不稳,艰难的挂在杀手吹的身上喘息。 门主呼吸黏重,他快不行了,他知道自己此刻像发情的猫儿一般叫着,但脑子里一团浆糊,已经无法掌控他自己的身体,嘴里溢出的都是情动的呻吟,“啊,好痒,再深一些...” 杀手吹对着阴蒂重重地一吸,一股强烈的尿意裹挟着快感四面八方地涌来,门主便失声了一般,小穴里喷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液体。 浑身软了下来,杀手吹抱着门主往床上压,两只并做一指代替舌头插进了窄胖的肉穴。频繁的性事并没有将这道入口撑大,两指模拟性器在肉穴里缓慢地抽插着。 “我刚刚是问你要不要坐...凳子。”杀手吹啃着门主软弹的嘴唇突然笑道。 门主衣衫凌乱,眉目含春,闻言沉默了一会儿:“...那你放开我。” 杀手吹:“不放,我裤子都脱了。” 门主:“......” 铁棍捅了进来,门主一口咬在杀手吹肩上,“慢点,痛。” 杀手吹吻了吻门主的侧脸,那张脸像白瓷一样细腻,眉眼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杀手吹热切地吮吻着门主的脖颈,喉头耸动,难以自持,“你...真好看。” 这是杀手吹唯一能够想到的形容,也是杀手唯一一次用在一个人身上。 多年后的杀手吹摆脱了当年的质朴,脑中有无数可以用来形容一个人的词汇,却再也没有当初说这句话时难以控制的心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