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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中药

    啪啪啪啪!

    凌厉的皮带着肉声连绵不绝。明亮客厅内,少年跪趴着,额头抵在手背上,撅着圆润的屁股,保持一个屈辱的姿势。高翘的屁股正对着沙发上的男人,两瓣白皙柔软的屁股已经被抽到粉红。

    容晚不愿意自己掰开屁股把屁眼送给男人抽打,这份倔强为他换来了屁股上的二十皮带。

    花穴痛到麻木,容晚对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已经没感觉了。可他知道这不算完,那被臀瓣保护着的臀缝还不知道要遭到怎样的虐待。

    屁股上的皮带已经抽完,容晚一动不敢动,跪趴许久,感到屁股被男人的大掌用力掰开,后穴塞进一个冰冷的东西。

    是肛钩。

    冰冷的肛钩无情拉开软肉,将失去臀瓣保护的菊穴大喇喇袒露在沈尧面前。容晚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屁眼被银钩扯开,不用想就知道他正对沈尧展示着他那个因为紧张正不断收缩翕张的粉色肉洞。洞口一定开得很大,他能够感受到灌入穴内的凉风。

    男人总有办法。他不肯自己掰开,就强行打开他身体最隐秘的部位。

    沈尧将皮带对折两次,端详那粉嫩可爱的菊穴片刻,抬手狠狠甩在那毫无保留的柔软嫩洞上。

    “呜……”容晚咬唇,习惯性地隐忍起来。今天已经够丢脸了,跪趴在地板上被人用皮带抽屁眼本就不好看,再大哭大喊,太卑贱了……

    沈尧不会因为少年的隐忍就生出恻隐之心,抽下来的皮带一次比一次狠,次次精准落在被肛钩拉开的屁眼上,将那一处软肉抽得慢慢晶莹剔透,滚瓜烂熟。

    一下,两下,五下,十下……

    十五下,二十下……

    痛楚的眼泪在容晚眼里积蓄,手背上被他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他已经隐忍到极限,这场责打却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第四十下,穴肉肿胀得有一指高,容晚低低哭着,小兽濒死般的呜咽,很惹人心怜。沈尧却如一头凶兽,继续施加残忍的刑罚。

    第五十下,容晚崩溃,嚎啕大哭起来。

    沈尧却在这时候停了手。

    “如果你早点哭,可以少受点苦。”沈尧告诉他。

    不,才不会。容晚冷笑着想,如果他轻易哭泣求饶,男人也不会手下留情。

    这么告诉他,只是想让他学会用眼泪乞怜,下意识去讨好取悦男人。

    驯服的手段。

    他不会臣服的。

    *

    这一顿惩罚让容晚老实了好几天。他越来越会做一条听话的狗。每天早晨乖乖为沈尧口交,吞下男人的精液、跪着用舌头吃饭,再也不会没有筷子就把食物撒到地上,不然沈尧还会让他舔干净、给自己灌肠,随时保持清洁、到点跪在门口等沈尧下班……

    表现得越听话,内心越厌恶。容晚每天最轻松的时间就是白天沈尧不在家的时候,他无比期待沈尧早上出门,也万分抗拒沈尧晚上回来。

    幸运的是,这三天就算他每天给自己灌肠,沈尧也没有操他任何一口穴,只有早上在他嘴里发泄。三天一过,容晚下身的伤全部养好。他不是很高兴,因为这代表又可以承受沈尧的操干了。

    尽管就算他不能承受,沈尧应该也不会顾及他的伤口想干就干,可这几天沈尧确实没碰他。容晚不信沈尧是良心发作,他恶意揣测对方最好是突然不举。

    但,每天早上插到嘴里的大家伙都表明,沈尧举得很。

    *

    第四天,沈尧进门第一句话是:“我要操你。”

    容晚一愣,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立刻躺在地板上分开大腿,掰开自己的穴请沈尧使用他,以免换来一顿鞭子或者电击。

    但情感占了上风,他嘲讽了一句:“你发情期到了?”

    ……唉,因为心里一直骂沈尧禽兽,动物都有发情期的嘛,一不小心就说漏嘴了。

    后果不堪设想。

    也不堪回想。

    沈尧倒是没当场抽出皮带招呼他一顿,也没拽着他进调教室受罚。

    就是……直接在地板上干了他。

    容晚在家不被允许穿衣服,被干实在是很容易。可那个姿势他不想回忆,真的是太耻辱了。

    在他脱口而出那句嘲讽后,容晚以为自己会迎来一巴掌,没想到沈尧将他按倒在地,抬起一条腿就干了进来。

    沈尧单膝跪地,架起他一条腿扛到肩上,浅浅抽插几下,发现这个动作使不上力,又像拽工具拖把一样拽着他的腿到沙发前。他的腿是拖把杆,上半身就是拖把布。

    沈尧根本不在意操的是人还是什么东西,只要有个洞能容纳他那根家伙就行。男人西装革履坐在沙发上,除了裤链拉开全身衣冠整齐。赤身裸体的少年上半身趴在地板上,双腿大开,腿根被男人拽着,双脚抵着沙发和墙面。容晚盯着天花板,喘息着承受男人的阴茎在自己身体里肆意抽插,完全成了个鸡巴套子。

    他以为等男人发泄完就好,谁想到男人操起来没完没了,后来甚至把他捞起来翻过身,上半身趴在地上,双腿几乎劈成一字马搭在沙发边沿,被男人按着腰操干屁眼……

    最后双穴都饱含精液,沈尧把他扔在地上,自己去洗澡了。

    容晚腰酸背痛半天爬不起来。他中途就发现沈尧不对劲,像是中了药。

    中了药不能在外面找个人解决么?非要回来祸害他。

    但也幸亏中了药神志不清,沈尧好像没有记住他那句发情期,操完他就不管了,没追加什么乱七八糟的惩罚。

    那天晚上,容晚再三确定沈尧不会因这事罚他之后,才安心地睡着了。

    谁知第二天早上,他刚给沈尧口完,男人摸着他的脸,笑得阴冷:“发情期?”

    容晚当时想法就四个字。

    我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