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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上花(壁尻np)下

    安褚被高速跳蛋折腾起一峰接一峰的情欲浪潮,无知无觉地就作出之前被调教时的姿态——口腔有异物阻碍,嘤嘤的声音不知是呻吟还是哭泣;胸前乳尖愈发敏感,磨蹭着松垮的衬衫一阵酥麻;屁股不自觉地就比之前撅得更翘,似乎愈发渴望更狠厉的责打;双腿被情欲激得发软,膝盖稍弯站不实地。

    “我原先听你声音还以为是我的故人来玩些刺激的游戏,不过看你这幅被调教久了的贱模样怎么也配不上我的故人——我的故人多是商界巨擘,哪里会靠被责打屁股获得快感呢?”

    那人语气里半真半假的鄙夷正好戳在安褚心上,自己似乎又回到当时因为违抗客人要求被安钦蒙住眼睛关在畅欢馆底层的日子,他分不清自己是谁,也看不见对方是谁,只知道撅起屁股迎上对方的责罚,跪在地上学会接受对方的恩赐。

    “你是谁?”

    ——安褚。

    “你在这里是什么身份?”

    ——婊子,欠打又找打的婊子。

    “你来这里有人逼你吗?”

    ——我出于自愿。

    跳蛋的震速越来越慢,最终归于静止。安褚还没有为取出自己体内的东西松一口气,大腿内侧的软肉就立刻被狠狠地拧了半圈——一时一刻都没有舒服过。

    “腿分开大些,腰向下塌——你应该明白我想要抽哪里,我目标明确,抽到别的地方都不算,我有十分钟的时间可以把那里变得红肿。我不会帮助你做好姿势,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我准许你的手顺着洞伸过来,我会用檀木戒尺把你的手心打到红肿,但你可以用手扒开深红的屁股向我展露那处;第二,你尽管把腰放低,直到那个地方自然露出。

    想好了,就把嘴里的玩意摘下来告诉我,明白了吗?”

    安褚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细长的双手,抬手将深喉口塞取出,硕大的肉色阳具一点点脱离口腔,牵出不少淫靡的银丝。阳具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看上去与肠液相似得紧。

    安褚将双手从那洞里伸出,手心朝上以方便对方动手。他的嗓子因阳具戳在那里太久而显得喑哑:“我选第一种。”

    安褚的手腕被微凉的手指攥着,沉重的檀木戒尺迅速砸向温热手心,闷闷的声音听着令人生畏,但被对方发凉的手指辖制着,退缩不得。

    手心被戒尺打得发热发烫,迫切需要一点冷的东西降温,周遭什么东西都碰不到,只好弯弯手指稍稍挨了一下,却不想疼得抽了一口冷气。

    “是在检测我打的质量,还是嫌力度不够?”

    安褚沉默了一下:“……不是。太烫了,冷一冷。”

    “屁股上不烫?”

    “不一样。这个,不习惯。”安褚有些难以启齿。

    那人似乎笑了一声,命令道:“给你三十秒的时间扒好。如果超时,我不介意费力让你的手心彻底打烂好为你的磨蹭买单。”

    安褚听到命令立刻用手指掰开自己的臀瓣,中间深藏的蜜穴暴露在空气中。掌心与臀部两处打得红肿的肉相互抵磨,互按伤处,将痛感人为地增加了几分。安褚牙齿咬在唇上,不想让痛苦呼出口腔。

    “啪”。

    一道贯穿的细鞭扫过整条臀缝,径直抽蜜穴上。那地方肉嫩,并不是个能接受太多责打的地方,霎时间火辣辣一片。安褚口中无物遮挡,喉咙里挤出的气辗转奔出口:“呃啊——”

    第二道细鞭抽下来,安褚下意识收缩那处的肌肉,那鞭子没抽到穴口。对方似乎不悦地“啧”了一声,又好像什么话也没说,再抽第三鞭。可第三鞭依旧没落到该落到的位置,安褚下意识缩紧了穴。

    “又不是没被打过,装什么?”那人顿了顿,“还是因为不那样做你不习惯?好,满足你。”

    冰凉的液体顺着臀缝滴入穴口之内,强烈灼烧的炙热感瞬间蔓延开来——是姜汁。液体源源不断滴入小穴,安褚近乎疯狂地挣扎着,眼泪和呜咽声并起。

    灼烧感还在继续,愈收缩那处愈发严重,安褚只得强逼自己放松肌肉;不想才放松下来,细鞭立刻抽过来几下,鞭打的痛楚想要将那处重新缩住;可缩住还有姜汁灼热痛觉逼迫着。进退不得只有忍着受了鞭笞的痛苦,转眼挣扎了二十来鞭,安褚终于挨不住求饶:“缓缓……后面,要,要被打烂了。”

    “故意扯谎逃打要怎么罚?后面可还没有到我喜欢的红肿。”

    话音才落的一鞭比方才的鞭打还要重,落到穴口上几乎不能忍耐,似乎是真的要做实安褚故意扯谎逃打的罪名。

    “啊……随,随你处置。只,只要不再打那里,就好。”

    安褚艰难地回答对方的问题,开口的过程那处已然又落了三四鞭。那人没有说话,只是依照自己方才说的,为那地方的红肿出力。

    大约又打了十来鞭之后,鞭子没有继续。安褚觉得臀缝和穴口都已如同方才手掌一般发热的胀疼,应该是他该满意的红肿。

    “说说刚才的罚。扯谎应当被打嘴,可嘴巴打成什么样我也看不到,所以只好辛苦下面这张嘴了。削好皮的姜你应当喜欢,是你自己吃,还是我喂给你吃?”

    小穴穴口周遭已被细鞭笞得红肿发烫,若再吞入这一大截削皮的姜才是无声又安全的酷刑。安褚颤抖地伸手索要姜条,削完皮的姜条压在红肿手心都能痛出眼泪,更休说肉嫩的那处。

    安褚没法说不,只能将红肿到合拢不上的臀瓣扒得更开,将姜条缓缓插入。每吞入姜条一寸,安褚都疼到喘息都带着呜咽。

    “啊……呜……好疼,太大了,我快要吞不下去了。”

    安褚握姜条往里送的手被冰凉的手指握住,手心红肿的皮肉被迫压在沾着姜汁的姜条上,一时间不知道手掌和小穴内相比哪个更痛一些。

    “不是吞下去了吗?”那人不咸不淡地问,“我给的惩罚,喜欢吗?”

    ——这是能答“不喜欢”的地方吗?

    安褚很识时务,心中虽然对这东西除了深恶痛绝之外什么也没有,但表面上的语气还要故作诚恳:“喜欢。”

    灼烧感从开始放入到现在整根吞没一直存在,仿佛是一把钝刀来回割着皮肉一样熬人,果然是最适合做惩罚的东西。

    “喜欢就好——你比我想的还要有意思。我的时间到了,后会有期,我很期待下次见面的场合。”那人意味深长地说完,语气一如方才命令时的清冷又强硬,听不出什么“期待”的意味。

    ……后会无期才好。安褚在心中默念。

    这回间断的时间大约比上次还要长,安褚身边没有任何计时的工具,只能凭感觉估算。等待是熬人的,未知的等待则要近乎于别样的折磨。

    墙壁与双腿之间的缝隙突然出现矮凳,安褚知是客来,顺从地分开双腿,翘高屁股到最合适人发力的角度,就连惨遭鞭笞的小穴也一张一合期待来人的恩赐。

    “一会没被打就发贱?”

    安褚不知所以,因为他不知道墙外的情形要比做出来的淫靡多了:已经打得红肿的屁股高高翘起如同争夺什么荣誉,臀缝大喇喇地张着似乎任人采撷,蜜穴因姜条在内而无法收缩,只能费力地一张一合,滴在蜜穴周围的姜汁还有残留,像极了后庭也分泌出某种润滑的液体。腿后的深红淫话还没洗净,倒像是那种出台的刻意写下的勾引人的话。

    厉害的鞭子貌似杂乱地抽在腿后,腿上的肌肤比臀上薄得不是一轻半点,在屁股上堪堪忍受的鞭打到腿上就成了刑罚。安褚没有口塞做挡,又未遇见熟人,毫无心理压力地张口呻吟呼痛。

    “叫得真他妈骚,被人上的时候也这样叫?”

    壁尻在墙上撅起屁股,什么春光都能被看个底掉,只要给钱就任人摆布。虽然“壁上花”项目不允许性器官插入,但也很容易让“壁上花”的表演者与随便和人上床的婊子并列。

    膝弯处霎时被一下鞭子贯穿,安褚痛得双腿发软,小腿撞在矮凳的边缘,骨头和木板锐利的边沿发出巨响。安褚回想了一下突然存在的矮凳似乎明白对方的意图,干脆裸着膝盖跪到有些坚硬的矮凳凳面上去。

    安褚将双腿分得与肩同宽:“——没、没被睡过。”

    “那你想不想被睡?”

    炽热的手握着脚踝,顺着安褚的皮肤一寸一寸地慢慢攀上去,从脚踝到腰肌。那人手法很娴熟,带着一点晦涩难明的轻佻感觉,安褚觉得被抚摸的每一寸皮肤都燃起小小的火星,那一点火星顺着血液流向心脏,整颗心都像是装着一团情欲的大火。

    “我会用手指替你完成扩张,一开始你因不能容纳几指而奋力挣扎着,可是一切都没有用,你只能等着你的后面能够吞进我的整个手掌。我会用手指在你狭窄的甬道开垦操弄,快速地折磨你的敏感点,你可能会很轻易地被我几根手指操射,也可能你哭喊着求我慢点玩。

    如果你哭喊求我,我当然会满足你——我会从你的后面出来。可是婊子的身体依旧发了情,怎么会容忍后头空虚?所以你的嘴巴可能开始发出软糯的呻吟,你的乳头可能会像女人一样挺立——哦,你还会撅着屁股求我侵犯你,操你,用男人的性器狠狠插进你温软又下贱的穴。你这时候会像一个被欲望支配头脑的奴隶,一只只顾发情的狗,你会真正成为你腿上写的那种东西。

    如果你求的够真诚够下贱,我可能考虑用真正的东西狠狠地干你。我的阴茎将捅进你的穴道,你的肚皮或许能看到鼓包,它会根据我捅的力道而时大时小。最后我会在你里面射出来,浓稠的精液灌满你的肠道,我会厉声命令你夹紧。你被我的性器干得糊涂,可能还会恭恭敬敬地感谢我的恩赐。

    在这个过程中,我可不会脱下裤子,只会拉开我的裤链,让该出来的东西出来。你像最低贱的婊子一样赤裸着下身,将红肿又淫靡的皮肤高高抬起,等着下一个人的操弄——而我,依旧衣着光鲜。

    所以,现在,告诉我,想不想被我这样睡?”

    他说话的声音暧昧又轻柔,低哑的嗓像是在蛊惑。倘使他说的不是一号的行为,那一定是风月场上最勾人的妖精。

    安褚被对方的话说到动情,呼吸沉重而急促,胸前的乳尖充血挺立,甚至受不住高定衬衫的布料那点轻微的磋磨,连阴茎似乎也有些抬头的架势。他咽了口唾沫:“想。”

    安褚的阴茎被熟稔地揉捏着,似乎在帮他疏解欲望。那人的声音似乎十分漫不经心:“想做什么?”

    “想被你睡,”安褚嗓子干涩地说,“我想被你一点点玩,想被你狠狠地操。”

    对方似乎轻轻笑了一下,等安褚反应过来什么,臀缝便陡然一冷,那根刁难人的生姜肛塞被缓缓取出,已然习惯的痛楚再次经历了一次折磨。

    “这样大块的姜条在里头做酷刑,也能被人说得想要被操。是被调教得听见性爱动作就有了情欲,还是禁欲太久单是这样说说就能发情?”对方的话即使令自己羞耻,但依旧在勾人,“我该叫你淫荡还是修女?——不过不管哪种,都是一样的欠操。”

    “姜罚实在败我做爱的兴致,正好等你想开挂出给操的牌子再做这事,到时候我倾家荡产捧你的场子。省的我现在还要白白背上强奸的罪——所以要辛苦你挨我二十分钟的鞭子。”对方说话的口吻像情人一般缱绻暧昧,完全不像是他们现在的关系。

    对方的鞭子使得很好,安褚屁股上深红瑰丽的颜色他并未破坏,只是专往那些没打过又皮薄的地方抽。安褚被抽得求饶,对方却还是不是说两句荤话去逗弄人。

    安褚被激得稍硬,对方就用那双有茧的手替他抚弄——可这回不是疏解,而是新的蛊惑,一下一下似乎将安褚的情欲推向更高的浪。安褚被作弄得发出一阵阵喘息呻吟,那人却依旧没有心软,再次又落了几鞭。

    疼痛与情欲并驾齐驱,安褚一时分不清这其中是否有关联,就这样被操弄着沉浸着,简直不知道清醒与混沌的区别。

    难挨又漫长的二十分钟终于过去,那头的动作终止了,安褚的呻吟却并未停止。安褚已然彻底半哑的嗓子吟起来带着很轻的妩媚。

    安褚似乎听到后面的声音越来越远,脑子突然有些魔怔,哑着嗓脱口而出:“你认识我吗?”

    “萍水相逢。”那人又很轻地笑了一声,语气似乎变了些许,“你很想再见我吗,宝贝?哦不,我应该问,你很想被我操吗,宝贝?”

    安褚张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好在那头的人不再发问,只传来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现在是几点钟?这又是谁?

    那边似乎清楚安褚的想法,轻声打了招呼:“褚哥玩得高兴吗?”

    “还行,抽得又疼又爽,我叫得也很开心。”安褚有一搭没一搭地回他,“你后头来的那两个人算不算是我的故人?我感觉今天的人似乎与我都很熟稔。”

    安钦在安褚已经被打得厉害的屁股上重重掴了十巴掌:“褚哥,双方的信息保密,这是畅欢馆的规矩,褚哥让我破规矩总得付出点什么才行。况且,现在还在我享用壁尻的时间里呢。”

    清脆的声音落在皮肉上,骨节分明的手掌扇得丰硕的艳红臀肉颤作涌过的肉浪。安褚那地方已经受不了太狠的责打,区区几下重巴掌就已经把自己打得求饶。

    安褚经历得多,耻意都消了不少,被打过之后咽了口唾沫:“那剩下的时间还长,钦爷打算怎么玩?”

    安钦:“褚哥可以问我问题,我在你的臀腿打四十板子就回答一个,但我不能直接回答客人的名字。这个主意,褚哥觉得怎么样?”

    臀腿是人体坐下的受力点,若把那地方打得深红,未来一段时间就真的连坐下来都是酷刑——更不要提安褚这种常年坐着办事谈生意的大老板了。

    “我不敢拒绝钦爷——更不想领教第二回被调教成奴隶的滋味。”

    “很好。”

    “从头问起,你今天为什么来打我?还没事先告诉我,我仔细想了想我对这种surprise并没有特殊喜好。”

    安钦懒懒地回答:“我好久都没找到合适的人玩,手痒得很,看见你就临时兴起了。这个理由够不够?”

    清脆的竹尺声响起,臀腿上起了一点微末的刺疼,似乎稍微歇会就会消失。这种轻薄的东西都是惯是雷声大雨点小,除了给人耻意之外,那一丁点微小的疼安褚并不放在眼里。

    安褚觉得竹尺确实没多大意思,耻意和痛意都无法挑战他的神经,终于在这一组结束后开口求安钦换个重些的工具。

    “过二百换檀木的行不行?褚哥明天还有生意,真因为这个搞砸了,我得赔多少钱啊?”

    安褚倒真的认真想了想:“小投资,也就是五个畅欢馆的市价——那两个人知道我是谁吗?与我认识吗?”

    “那我只能用安氏的股份赔了。确实与褚哥认识,至于他们是否知道您身份,我不确定,不过我倾向于他们已经知道了。两个问题,这回一次八十下,挨住了。”

    竹尺是轻工具,用多大的力气也不会把人打得死去活来,但是再轻的工具也经不起重复的打一个地方,一百多下已过,一把不宽且轻薄的竹尺将安褚的臀腿打得发热发木。安褚突然想去按压几下臀腿试验痛感,却也没敢挑衅安钦主动的威严,可他却不想安钦先主动在那地方按了几下:“感觉怎么样?”

    安褚实话实说:“热了,不是很疼,但有些麻。”

    “钦爷继续吧,我没什么事——不是答应过我,不接认识我的人吗?”

    “……可是他们给的实在太多了。”

    “多到值五个畅欢馆?这个不是提问。”

    安钦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心虚,这一轮打得很规矩,除了实实在在的疼并没有故意搞出什么大声音。安褚从方才的麻木缓过神来,这一组几乎把痛感彻底唤醒。

    “今天的第三个人,就是刚走的那一位,是…尔争吗?我喜欢他的歌八年,我能认出他的声音。”

    尔争原名顾弥峥,是个玩了近十年的地下rapper,长相也是那种具有攻击性的美,近二年因为他那把性感又独特的嗓音委实火了一阵。安褚是尔争的老歌迷了,自然一听就听得出来。

    “是他,褚哥耳力不错。”

    话音才落,竹尺便重重压在臀腿,这一组因为之前的铺垫仿佛真有点方才那种重度的意思,安褚的叫压在嗓底,低低地滑出喉咙:“……呃,疼。”

    “褚哥现在还觉得这东西没意思吗?‘积水成渊,总会淹没些什么的’,褚哥,这是你教我的。”

    “废话,还挺多。另一个人是谁?我猜不出来了。”

    安钦:“褚哥疼的厉害,再往后也没意思了。但规矩不能破,除非代价更大。换檀木戒尺打五十下臀腿,如果挣扎闪避,就双倍。打完就彻底结束,我告诉你是谁,行不行?”

    安褚没说话,安钦也这样晾着。

    两相沉默许久,安褚终于开口:“很困难,钦爷可以绑住我吗?”

    毫无疑问从安钦那里得来否定答案,安褚只好咬了咬牙:“行。”

    玩Spanking只是一时情趣,在不是情趣的生活里他不能够容忍消息不对等的未知和无可掌控的悬浮感,为了消除这点或许不会威胁到他的未知和悬浮感,安褚情愿用一些东西来换,哪怕交换的代价极大。

    “行”字话音方落,檀木的质量便砸到臀腿上,臀腿的肉不及臀部,安褚觉得自己的整个双腿都要砸碎了。可当那一下檀木戒尺的力度化开,又有种“原来还可以堪堪忍受”的复杂情绪。

    二十下过去,安褚觉得那地方一定已经伤到了内里,明明表皮还是好的,却又好像表皮之下只剩一团烂肉。

    不能挣扎,不能反抗……安褚这样给自己洗脑着,他的手指和脚趾都蜷缩在一起,为抵御着无法抵御的疼痛。

    三十下过去,安褚的眼睛流出因疼痛而落的生理泪水,那些类似疼痛与压力这般等等诸多挠人的因素似乎顺着几滴晶莹莹的泪泻出体外,他好像什么都没想,又好像因想了太多而内存爆满全部格式化了。

    四十下过去,安褚哀求着,叫嚷着,如同新生儿一般不知所有一切。他没有面子里子,也没有身份地位。他赤条条地待在那,坚守不过是一个人的肉体。

    “啪。”

    终于,结束了。

    安褚耳边嘈杂的声音和眼前纷乱的画面刹那间覆灭,安静得什么都听不见,又好像白茫茫什么都看不见。

    这是,结束吗?

    安褚在每次做完这种事之后都会有几分钟的失神,安钦熟稔地将安褚放下来,抱到旁边房间里的床上。他用表掐了五分钟后,轻松地说:“那两位做主动太不专业,还得是我才能让褚哥放松放松。褚哥,褚哥,能听到我说话吗?”

    “……能。做的不错,哥给你小费。”安褚又稍微缓了一下,反唇相讥道,“就我一个人放松么?”

    “双向的,我说话一时不严谨,褚哥别跟我一般见识。”安钦很是能屈能伸,“喔,褚哥想知道的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您的私人医生兼营养师,周临。”

    因为安褚的spanking情趣实在有些危险,他又一贯不喜欢涂药,自己就给自己弄病好几次,最后实在被关心他的表哥表嫂骂烦了,才答应请了周临做私人医生兼营养师,住在安宅照看一下“体弱多病”的安褚。

    安褚:“……草,这个世界真疯狂。”

    安钦笑道:“而且我怀疑:褚哥,周临知道是你,甚至是特意来这试探是不是你。他似乎很在意你,甚至超过医患关系了。我能感觉出来他的占有欲不一般,甚至他用姜罚都是不想让后面的人碰你那里。他好真心。”

    安褚促狭地看了一眼安钦,像逗什么动物一样挑了一下安钦的下巴:“你说这话是在吃醋吗,小钦?听起来有点不爽啊”

    “褚哥,别逗我玩了。我为什么要吃醋?我们连炮友都不算,也不是互相喜欢——我讨厌感情这种羁绊着的东西,你也不会人面兽心喜欢你一个姓的弟弟。不过我确实很不爽啊,如果你俩修成正果,我去哪再找一个不会黏着我爱上我的被动陪我玩?想想就烦。”安钦还是笑着,甚至没有打落安褚占便宜的指尖,但他的眼睛一片清明——他说的句句真心。

    安褚听完对方把自己当工具人的言论不置可否:“你今天跟我回家吗?”

    安钦狗腿地说:“褚哥想让我回吗?”

    安褚拒绝了安钦的帮助,咬着牙缓慢地换完身休闲装,艰难地下地走路。安褚走每一步都感觉裤子的布料与肿胀的皮肉摩擦,但他依旧坚持着,尽力显得自然:“我现在开车很困难,尤其缺个司机。”

    “荣幸之至,只要给我开工资。”

    “草,坑你哥钱没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