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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再不会和你犯错了

    星宇是我姐的儿子,今年26岁,上周刚结了婚,步入了一个崭新的人生阶

    段。作为小姨,我肯定为他高兴为他祝福,但却多少有一丝落寞,因为我和星宇

    曾经保持了整整八年「不正当」关系,直到两年前他交往了一个值得他疼爱一辈

    子的女友。或许我也应该开启自己人生新的篇章,走出那不可告人的私密岁月,

    找个善待自己的男人平平淡淡度过下半生。

    说到「不正当」关系,我为什么要打引号?因为不正当那是世俗的看法,至

    于正不正当各人的理解不同,反正我认为我和星宇的关系只能用错误来形容。这

    就好比打牌,打牌即为赌博,赌博本身是一种错误,但是打牌赢的钱你会不会承

    认是不正当收入?我想你不会。

    故事的由头得回到十年前说起。那一年我的老公不幸罹患胃癌英年早逝,原

    本幸福美满的家庭顷刻间土崩瓦解。公公婆婆非要坚持由他们带孙子,我拗不过,

    只好同意他们来我家住。可是由于生活习惯大相径庭,我和公公婆婆矛盾不断,

    半年后我实在受不了,向二老提出了自己一个人带儿子小宝的要求。二老坚决不

    准,其实我也明白他们晚年丧子的痛苦,小宝这个唯一的孙子无疑成了他们最大

    的精神寄托。二老的确非常疼爱小宝,小宝也舍不得他们。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

    暂时委曲求全。

    恰在这时单位要把我交流到合肥去进修学习,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当时心

    想你们两个老人要带孙子就成全你们吧!狠心丢下五岁的小宝,我只身去了合肥。

    那时我还不会开车,从巢湖往返合肥都是坐客车,单程要两个多钟头,所以我通

    常只在周六下午回巢湖看儿子,周日晚上再坐末班车到合肥上班。

    所幸我的亲大姐住在合肥,姐姐家就成了我身心的归宿。我姐比我大十岁,

    中间这十年有三个哥哥姐姐夭折了,所以父母就我们这俩闺女。从小大姐就很关

    照我,跟父母一样对我宠爱有加,我跟大姐的关系自然是亲密无间。

    大姐的儿子叫星宇,是个有些斯文的帅小伙,星宇的学习成绩没得说,从小

    学升初中,初中升高中,都是凭本事考上的重点学校,颇受老师青睐。这孩子啥

    毛病没有,就是看上去有些内向,平时不太爱说话。在合肥进修期间,我借住在

    大姐家,跟星宇睡一间屋,当然,是两张床,我们各睡各的。我姐给我的任务是

    没事多和星宇说话,引导一下他略显孤僻的性格。我这个人吧天生喜欢小鲜肉,

    星宇又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有什么事也爱和我沟通,所以我们相处起来很愉快。

    题外话,有的父母为什么不能处理好和自己小孩的关系?小孩为什么不听话?

    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做父母的太官僚,说话做事都爱摆出一副家长的姿态。你是宁

    愿成为小孩的朋友还是做他的上司?小孩当然是希望你做他的朋友,因为只有朋

    友他才肯倾心。

    丧夫弃子的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只会用工作麻痹自己,每天下班之后虽然

    身心俱疲倒也觉得充实。我在合肥朋友不多,工作之余的夜生活比较单调,偶尔

    和同事约个饭局,大多数时间还是径直回姐姐家。那年星宇念高一,课程不那么

    紧,晚上的时间也比较充裕,我们经常关上房门聊天到深夜。我发现星宇并不是

    真的内向,他属于那种闷骚型,当你还没有真正成为他的朋友时他可能跟你毫无

    语言,但如果你一旦跟他混熟了,他会变得跟你无话不谈。我姐就是继承了我妈

    的家长制作风,放不下架子跟星宇交流,所以跟星宇的关系才变得紧张。

    在姐姐家和星宇相处了一段时间以后,我渐渐发现星宇有时看我的眼神不对,

    这是女人的直觉。比如晚上洗脚前我脱丝袜的时候,就曾经无意中看见星宇在目

    不转睛的偷窥我。虽然这不是什么隐私,但他的神情显得很不自然,不单纯是看

    一个长辈那么简单。我忽然意识到星宇已经长大了,不能再用看待小孩的眼光去

    衡量他的内心世界。从那以后我开始注意自己的衣着,尤其是晚上单独和星宇一

    间屋时,该戴文胸还是要戴,熄灯以后再悄悄脱掉睡觉。

    有时就是这样,你越防备他,他越是对你好奇。我和星宇共用一间衣柜,我

    们各用一半,所以我的衣物包括贴身的,对于星宇而言没有任何秘密可保。有几

    次星期天晚上我从巢湖回到合肥,去衣柜拿换洗内衣准备洗澡时发现我的内裤、

    文胸、长筒袜等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尽管并不明显,但我自己放的东西我自己心

    里有数。直到有一次晚上我换了文胸放在洗衣盆没有及时洗,第二天中午去洗时

    竟然发现文胸罩杯内侧有不明液体的干迹,我才真的觉得事态严重了。成年人都

    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我猜肯定是星宇干的。因为姐夫是个正派的老学究,他比

    我姐都大八岁,这种无聊的事情断然不会是他做的。

    我有些慌神了。如何去面对这个正处于青春期、成长期、叛逆期的侄儿呢?

    我完全没有经验。搬离大姐家用逃避来断绝星宇的非分念头不是上策,这很可能

    治标不治本。那应该怎么办呢?我想到了求助闺蜜琪琪。琪琪是我六年的中学同

    学,大学又都考进同一家医学院,毕业后又都分配回巢湖,所以我们就像亲姐妹

    一样无所顾忌,经常彼此分享秘密。琪琪说现在的小男生有这些想法很正常啊,

    他们所能接触到的各种信息不是十年二十年前那些人能比的,但是学校的性教育

    却跟不上时代远远的落后了。正是因为性教育的缺失,这些小男生没有真正见识

    过女人的身体,所以才对女人充满了好奇,如果有朝一日他见识过了,了解了,

    熟知了,就会觉得原来这不过就那么回事儿,没什么神秘的。好比新婚燕尔一度

    完蜜月,激情逐渐褪却,就慢慢变成柴米油盐的老夫老妻了。再一个,他如果去

    乱搞女同学,那问题岂不是更加严重?别忘了,现在的小姑娘也不那么正经。

    琪琪说的听上去貌似有道理,可难不成她是在暗示我接受挑战?我觉得有些

    不可思议。琪琪一向大方泼辣,行事风格有时连我都不敢苟同,经她这么一说我

    反而六神无主了。我想这件事情只有先忍住,静观其变,特别是不能让我姐知道,

    否则她只会动粗,这对于星宇的身心发育更不是好事。

    不知不觉老公离开我已经整整一年了。小宝在公公婆婆的精心呵护下健康成

    长着,我也逐步走出了失去至爱的阴影。有姐妹开始给我介绍对象,但我认为还

    不是时机都一一婉拒了。在大姐家住也有半年了,除了更加谨慎的收捡自己的贴

    身衣物,我和星宇倒也相安无事,这孩子毕竟内向胆小。

    或许是天意弄人吧!一个周末我回巢湖,琪琪约我去她家,我一走进她卧室

    居然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堆成人用具。我当时觉得好尴尬,平时只在匆匆路过情

    趣用品店门口时看过两眼,没想到自己身边人还真有用这些玩意儿的!琪琪见我

    大惊失色,急忙过来说你也太落伍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别还用封建眼光来看

    我。我说你不是有男朋友么,怎么还用这些?她说那个死鬼最近忙,一周见不到

    两三次,再说他的活儿也不咋的,还不如自己弄来劲儿。她问我是怎么解决问题

    的?竟问是不是你那侄儿帮你弄?我说你疯都疯了!怎么可能!她见我有些生气

    连连赔不是,一边拉我坐下一边却继续胡言乱语。她说我们都是过来人,有些事

    情你得想开点,古代皇帝都有上下乱伦的事,并且屡见不鲜,更何况二十一世纪

    这么OPEN的当今?只要你注意一下个人卫生和预防措施,把小家伙当成是一

    件会说话的自慰工具不就结了?这种事情你不说他不说谁会知道?听完这个疯婆

    子的胡说八道,我简直哭笑不得,我气我自己怎么交友不慎遇到这么一个损友!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自从听了琪琪的「谬论」我回到合肥以后,对星宇的戒

    心不再那么强了。可能星宇这孩子天生招人喜欢吧,谁会反感一个成绩好又听话

    长得还耐看的孩子呢?至于琪琪说的古代皇帝乱伦,我鬼使神差的去上网查了查,

    还真有那么一些名垂青史的皇帝与姑妈与侄女乃至与生母都有过苟且之事,却并

    不被后世耻笑。其中唐明皇与儿媳杨玉环的风流韵事还被后世传为美谈。我的人

    生观由此开始被颠覆。

    坦诚的讲,在老公撒手人寰后一年的时间内,我几乎没有过性方面的念头,

    我并不是想做什么贞洁烈女,只因老公是我最爱的人,我实在没办法说服自己在

    短时间里接受另外一个男人进入我的身体。现在一年过去了,姐妹们也都劝我应

    该走出悲伤,许自己一个新未来。我想也是时候重新振作起来了,正如琪琪所说,

    现在早已不是守身如玉的年代了。

    于是我开始重新在意自己的装扮,毕竟我也才刚三十出头,女人风华正茂的

    年纪。星宇也留意到了我的变化,我经常看见他用异样的眼神盯着我的大腿、我

    的胸脯,这个时候我竟不再有回避他的想法,反而觉得能够得到小鲜肉的欣赏,

    说明我还不算老嘛!那年星宇十六,人生最美好的花季,虽然他长相俊俏,皮肤

    白净,但个头不高,身材偏瘦小,是个容易惹人怜爱的角色。由于和小宝相隔两

    地,每周只有一两天能见到儿子,所以其他时间我只有把母爱释放到星宇身上,

    我给他买衣服买球鞋买零食买他想要的任何我力所能及的东西,就连我姐都嫌我

    过于溺爱孩子了。我开玩笑说你吃醋怕我抢走小宇吗?

    我越是疼爱星宇,「危险」就离我越来越近。有一天晚上,大姐和姐夫都不

    在家,我正在卫生间洗澡,隐约听见门外有轻微的脚步声,情急之下我喊了一声

    是谁!其实这一问也是多余的,除了星宇还会有哪个。星宇慌慌张张的说小姨我

    要拉肚子,快憋不住了。本来姐姐家是有两个卫生间的,但是较小的那个在装修

    时被改成了储藏室。我也不好意思赶他到楼下的公厕去方便,于是连身上的水渍

    都没来得及擦就急忙穿上浴袍,然后开门放了小鬼进来。星宇一边上下扫视我的

    身体一边慢吞吞蹲下脱裤子,我赶紧转过身走出卫生间把门带上,心想这孩子不

    会是故意的吧?

    在卫生间外面,虽然我裹着浴袍,可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水珠不断滴到地上,

    等了十分钟感觉如坐针毡。这孩子怎么拉这么久,我等不耐烦了催他快出来,我

    还要继续洗呢!星宇嘴上答应着,可又磨蹭了五分钟才神色匆匆钻出来。当我重

    新回到卫生间关上门,才发现挂在门后的文胸被小鬼动了手脚,之前我是横着放

    的,现在却是竖着的,我用拇指摸了摸罩杯内侧中心,有疑似口水的液体。我不

    禁又羞又恼,这孩子真是太调皮了!

    脱掉浴袍,再次打开花洒,我情不自禁审视了一遍自己的身体,还好,腰没

    发福,双峰依然傲立,证明我的确还很年轻。当水蒸气弥漫开来,梳妆镜变成了

    此时此地最性感的屏幕。我不自觉的把手摸向自己的乳房,摸向私处……一次久

    违了的自慰彷如久旱逢甘霖,我的内心深处得到了短暂的满足。

    回到卧室,看见星宇正坐在他床上故作镇静的看书,我反倒有些忐忑,不知

    道该说什么,只好早早睡下。大约十点过的时候大姐他们回来了,我心头总算松

    了一口气,这才安心的睡了。睡了约摸两个钟头,我迷糊之中隐约听见房间内有

    息息簌簌的动静,我睁开眼看见有微弱的光亮,应该是笔记本电脑发出的,我翻

    过身朝星宇的床头一看,天呐!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小鬼正对着电脑上

    的性感女星手淫!我想当时我是面红耳赤的,因为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看见男人自

    慰。后来听琪琪说,这叫「打飞机」,男人自称撸管。

    我的心砰砰直跳,尽管之前已经猜到星宇曾利用我的内衣裤手淫过,但当他

    赤裸着下半身以「现场直播」的方式展现在我眼前时我还是吃惊不小。这孩子平

    日里斯斯文文乖巧懂事,背地里竟然思想如此复杂。你就不能趁小姨不在家的时

    候避开小姨干这些事吗?让我撞见了你叫我情何以堪!我不动声色闭上了眼,该

    不该告诉大姐他们?我也不知如何是好。那天晚上我想了很多,归根结底我认为

    还是青春期惹的祸,就像琪琪说的,现在的小男生所能接触到的信息早已不是十

    年二十年前那些人能比的,再说了,谁都年少无知过。下半夜我睡得很不安宁,

    时而梦见跟老公度蜜月时的恩爱时光,时而又梦见琪琪和星宇搞在一起,去去去,

    净是些龌龊的画面。

    半个月后的星期六,姐夫的五十大寿,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姐夫是大

    学教授,桃李遍天下,那天的客人很多,有姐夫的同事、学生、各路亲朋好友,

    中午在酒店我帮大姐应酬喝了不少酒,直到下午三点客人们散的散,打牌的打牌,

    我才拖着沉重的身躯回到姐姐家。星宇给我开的门,他见我走路都不稳当,连忙

    来扶我上床。虽然我喝醉了,但意识还是有,从门口到卧室那几步路,星宇一直

    在占我便宜,扶人不是应该扶腰么,他扶的是我屁股。他把我放平以后,帮我脱

    掉了高跟鞋,手却不肯放开我的脚,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因为穿高跟站了大半天

    脚很累,经他一摸我反而觉得很舒坦,睡意马上就来了。

    星宇见有机可乘,再也按捺不住他蓄谋已久的色心了。他不动声色爬上床,

    开始小心翼翼解我的旗袍斜襟,我能感觉得到,但因为睡意很浓,闭着眼也没想

    太多。直到他完全解开旗袍,饿虎扑食般猛然扑到我身上,双手猛揉我的双乳,

    我才突然意识到危险始终还是降临了。我试图挣脱星宇的侵犯,但是我越挣扎他

    似乎越兴奋,我一边有气无力地推搡着他,一边央求道:星宇快住手!我可是你

    姨妈啊!千万别乱来!此时的星宇已经走火入魔,哪里还停得下来,他按住我的

    双手,嘴里喋喋不休的说我知道你是我小姨,小姨我想你很久了,小姨你给我吧!

    小姨你太漂亮了!小姨我实在忍不住了!说着说着就把头摁到我的双乳之间不停

    的拱来拱去。他腾出一只手来解我的胸罩,我趁机捂住胸部,可是他又用另一只

    手摸我下面,我又赶紧去拉他的手,他这样上下其手搞得我应接不暇。

    这小鬼别看他个头不大,手劲却是不小,他的双腿也像钳子一样紧紧压制住

    我的双腿让我动弹不得。本来就喝得多,我抵抗了仅仅几分钟就实在没力气了。

    我想喊救命,可是担心万一惊动了左邻右舍甚至警察,那星宇的前途不就全毁了?

    再想想琪琪说过的话,我心一横,索性就从了这一次吧,大不了下不为例。星宇

    见我的抵抗越来越微弱,手上动作变得利索了许多,三下五除二就解除了我上半

    身的「武装」。我的双乳一瞬间脱颖而出,星宇就像猴子一样捧着我的乳房,又

    是搓又是舔,一会儿左边一会儿右边。他的呼吸急促,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

    他的手也在颤抖。老实讲他这样毫无章法袭击我的胸部弄得我很别扭,我的双手

    依然象征性的挥舞着拍打他的肩膀。

    星宇全然不顾我的感受,自顾自地吮吸着我的两个乳头,像小宝咂吧着小嘴

    儿在找奶吃。本该感到屈辱的我,此刻竟然动了恻隐之心,甚至有了些许兴奋,

    大概实在是太久没被男人碰过了吧,再骄傲的女人也有臣服于男人的一天。星宇

    舔了老半天乳房,又来亲我的嘴唇,我把脸别向一边不让他亲,他就顺势亲我的

    脸庞,还用那微微颤抖的嗓音说小姨你好香,小姨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经这么一折腾,我已经筋疲力尽,并且酒劲上来了浑身热得不行,星宇也是

    满头大汗,他很快就把自己脱个精光,然后把我也剥得一干二净。当他脱去我的

    丝袜,再扯掉我最后的遮羞布——内裤时,我算是彻底沦陷。不曾想琪琪当初的

    玩笑话如今竟应验了。星宇把头埋进我那片黑森林,舌头伸得老长在那儿从上到

    下的舔,就好像在舔雪糕,雪糕化了,我的水也跟着流了出来。我已经忘了眼下

    这个小毛孩是我亲侄儿了,开始卸下淑女的外装忘情呻吟起来,这呻吟声至今我

    都觉得淫荡。

    当星宇把他早已翘得老高的肉棒塞进我的私处时,我全身随之一颤,可他没

    有经验,刚准备抽插时肉棒又滑了出去,他扶正位置再次进去,我的身体马上就

    瘫软如泥。我的下半身随着他的一抽一插无助的扭动着,他的抽送时快时慢,弄

    得我很不得劲。毕竟还是个娃啊!

    我不由得想起当年和老公的第一次,老公的技术跟他明显不是一个档次的,

    这下我才明白老公在我之前一定有过其他女人。有了这种奇怪的想法,我不再感

    到拘束,双臂不由自主地搂紧了星宇的后背,并且主动迎合着他的抽插。无疑星

    宇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停顿了几秒,转过神来后立马加大了抽送力度

    和频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下面紧,他的呻吟比我的还大声,就像在撬一块石

    头,始终差那么点儿力气才能撬动。其实此时此刻我最担心的是大姐他们突然回

    家撞见这不堪入目的一幕。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正在与我交媾的是我

    的侄儿,倘若大姐他们知道了会原谅我吗?

    渐渐的我感到星宇的体力明显不支了,第一次做,不懂得合理分配体力也是

    正常的。他口中仍兀自念叨着小姨我爱你小姨我爱你,那肉棒却已是慢慢软了下

    来。我暗自庆幸他没有射出来,一定是他太紧张了。当他撤出肉棒瘫倒在床时,

    其实我还没达到高潮,不过很久没有享受性爱了,过程虽不满意,但正如琪琪所

    说,就把他当成是一件情趣用具,总比自摸来得痛快吧!

    草草完事以后,我感到头昏脑涨,说不出的难受。身体上的兴奋劲一过,内

    心立刻就懊恼了,我好后悔没有顽抗到底,或许我再坚持一会儿星宇就会悬崖勒

    马,那么错误就不会发生了。一旁的星宇躺了两分钟兴许是意识到铸成大错,突

    然一个鲤鱼打挺连滚带爬的逃下床,连卧室门都没给我关就跑了。哐咚一声,星

    宇应该是关上防盗门出去了。我强打起精神下床把卧室门关上并且反锁,再次回

    到床上,我是再也没有任何力气了,刹那间,怨恨、委屈、害怕、懊悔……所有

    负面情绪一股脑儿涌上心头,眼泪犹如决了堤止不住的往下掉。

    后来不知何时睡着了,我是被大姐的敲门声惊醒的。大概九点多的样子,我

    疲软无力的坐起来才发现自己仍然光溜溜一丝不挂,于是赶紧穿上睡袍去给大姐

    开门。大姐说今天辛苦我帮他们招呼客人了,还问我饿不饿,我语无伦次不知道

    说了些什么,大姐又问星宇去哪里了,我说不清楚,她说星宇晚饭都没去酒店,

    打他电话又没人接。那天晚上星宇一宿没回家,这是十多年来他第一次夜不归宿,

    可把大姐吓坏了,到处打电话问人。到了凌晨两点星宇回电话说在他同学家,大

    姐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其实我也挺紧张的,因为我担心万一星宇有个什么意外,

    我也难辞其咎。

    第二天早上我不到六点就饿醒了,趁大姐他们还在睡觉,去卫生间冲了个澡,

    人顿时清爽了许多。我也想通了,男女那回事其实很平常,只不过这次的对象是

    我的亲侄儿而已,虽然手段不常规,但起码我人没吃亏。匆匆忙忙吃完早点我就

    乘车回了巢湖。在家里面带了半天小宝,总觉得自己亏欠小宝太多,可因为心事

    重重,面对小宝我始终高兴不起来。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我这人兜不住话,一有心事如果不找人倾诉,憋着难

    受。下午我把琪琪约到我们家楼下花园僻静的地方,把昨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

    告诉给了琪琪,问她我该怎么办。谁知道琪琪说你去报警呗!告他强奸。我说你

    别闹了,我可不想毁了星宇和我姐一家。她说那不就结了,你还能怎么样,睡觉

    嘛跟谁睡不是睡?你也别去计较什么伦理道德。人生苦短,需及时行乐,如果他

    快乐你也快乐,何乐而不为?你这块田也闲置这么久了,管他是牛犁是马犁还是

    人犁都该犁犁了,只要不撒种子,这田里面长不出粮食来。琪琪的比喻老是那么

    不伦不类,听着像奇谈怪论,可仔细品味确实是那么个理儿。经过琪琪的开导,

    我的思绪豁然开朗起来。我决定回合肥以后一定要找机会跟星宇好好谈谈。

    为避免与星宇见面尴尬,之后连续几天我都找借口没回姐姐家住。到了星期

    五,我给星宇发短信,约他到他们学校后面的水库见面。见面后我看他有些紧张,

    也没多说话,就陪着他延水库边走了半圈,等到四下无人的地方我才拉他坐下。

    我语重心长的跟他讲卫生知识,跟他讲学习的重要性,跟他讲他的人生还很漫长,

    你不能因为生理上的冲动而耽误了你的似锦前程。我说话时,星宇一言未发,当

    我话音刚落,星宇却突然双膝倒地跪在我面前,哭着求我别把事情告诉他爸妈,

    还大言不惭的说喜欢我,要我别离开他,甚至威胁说要是我不再理他他就去跳水

    库。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这小子电视剧看多了吧!我说,这次我保证不会告诉

    你妈,但是以后你胆敢再乱来,我就不认你这个侄儿。为了防止他真做什么傻事,

    我话锋又软了下来,说我在合肥学习期满以前还是会继续住在他家。听到这句话

    星宇顿时破涕为笑,那表情如逢大赦,瞬间就将我的心萌化了。我说今后你千万

    千万要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有什么想法等考上重点大学再说。刚说完我就后悔了,

    这个「什么想法」不就等于我认可了他上周那次愚蠢的行为么?甚至有暗示「下

    一次」的嫌疑。我连忙转移话题掩饰这句说漏了嘴的胡话。

    此后一段时间星宇倒也还循规蹈矩,我们俩依旧共处一室,在大姐面前都装

    作若无其事。转眼到了暑假,星宇考得一如既往的好,总成绩全年级第五,我们

    全家都为他高兴。话说他们放了假,可我们医疗服务单位再热的天也还要上班呀!

    以往星宇上学的时候每天都走得比我早,所以我上班之前换衣服什么的私人空间

    也还有保证。可现在他们放假了,不用起那么早了,我换衣服倒成了难事了。要

    是搁以前,我也不会太避讳,大不了背对着侄儿就能搞定。可自从那次意外事件

    之后,我不得不有所堤防,尽量避免在星宇面前裸露敏感部位。于是我只有到卫

    生间去换,可在卫生间始终没那么方便,一来姐夫他们也要用,二来站着穿丝袜

    我不习惯(我们变态女院长规定所有女员工穿裙子必须穿长丝袜,除非你穿长裤)。

    每天早上上班之前总感觉像在打仗,不仅要算准了时间去卫生间,还要动作迅速。

    老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放假以后空闲时间

    多,星宇的小算盘又开始拨动起来。他知道我不喜欢去卫生间换衣服,于是每天

    早上拼命装睡,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不明就里的我观察了几天,还真以

    为他睡得死,心里偷了个懒,干脆像往常一样就坐在自己床上脱睡衣、穿内衣、

    穿裙子、穿丝袜。天知道旁边有双贼溜溜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是我大意了,给了星宇太多遐想空间,他的歪脑筋转动起来不比他做数学题

    时差。那时智能手机虽然尚未普及,但手机的拍照功能已经很先进了,星宇就有

    一部像素比较高的三星手机。这小鬼头竟然偷拍我换衣服!不但拍了照,还录了

    视频。我是怎么发现的呢?他把图片和视频上传到他的笔记本电脑里,有次他不

    在家,我急于上百度文库下载资料,就借用了他的电脑,在最近浏览过的文件里

    我无意中竟然看见了光着上半身的自己!我当时简直气炸了!这臭小子怎么死性

    不改!

    当天晚上我就质问他为什么年纪轻轻不学好要偷拍我,还要他立即把手机上

    的东西删除,否则我马上就去隔壁告诉你妈。星宇慌忙给我道歉,并又一次跪着

    对我说,小姨你真的真的太完美了!我就想留个纪念以后天天看。我竟一时哑口

    无言。难道长得好看还是我的错了?气得我真想抽他两巴掌。此时不知道星宇哪

    里来的胆子,竟然来了个大变脸,嬉皮笑脸的对我说,小姨你要是不给我看,我

    就把你给全世界看。言下之意就是要把那些图片视频发布到网上,出我的丑。还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就算你跟我妈说我也要你。

    由于当年年初刚发生了举国震惊的「艳照门」事件,张柏芝、阿娇等女星不

    幸中招,她们的不雅照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路人皆知。所以当星宇要挟我时,

    算是掐中了我的命门,我是个好面子的人,我是真怕他狗急跳墙。要是我的照片

    被放上网,那岂不是变相要了我的命吗?想到这些我心软了。我只好先哄他把东

    西删了,之后的事再作打算。星宇见他占了上风,却是不依不饶,说他可以把手

    机给我让我自己删,但是他说他另外还有备份,我必须再给他一次他才肯全部交

    出来。

    这不是一个无底洞吗?如果他始终不交出来,那我还不落入任他摆布的陷阱

    啊!我说咱们不能好好商量非要撕破脸皮么?信不信我明天就去派出所告你。星

    宇也有些怕了,但仍不甘心,还在跟我讨价还价,说小姨我是真心喜欢你,我保

    证不会影响学习,我保证永远保守秘密,你就当是奖励我的考试成绩吧!其实我

    只是吓唬吓唬他,我哪里舍得告他,不为别的,就为他是我亲大姐唯一的儿子。

    我见他态度诚恳,也确实于心不忍毁掉他的前途,居然荒唐的点了点头,算是默

    许了。

    我一边从他手中拿过手机删东西,一边盘算着如何收场,这时大姐来敲门了,

    星宇去开门,大姐问我们是不是在争吵,还呵斥星宇不许任性,我看了看星宇,

    他把手放到背后悄悄打了个不要说的手势,算是在求饶了,我就跟姐说我们只是

    在争论电视剧情节,现在的内地神剧实在太不靠谱。大姐便不再多问回房睡觉了。

    我瞪了瞪星宇,用手指着墙壁说,你怕你妈你就该收敛点。

    随后我跟他约法三章:首先我是你长辈,你应该学会对我最起码的尊重,以

    后不准再翻我衣柜动我的内衣(我主要是怕他患上恋物癖),你当前的首要任务

    是专心搞好学业,不许你整天胡思乱想走歪门邪道,今后如果你期末成绩能进全

    年级前三你再来找我。还有就是不要在你爸妈和亲戚朋友面前表现出你跟我关系

    过分亲昵的举动,保持常态即可。星宇欢天喜地的满口答应了。

    数年以后星宇才跟我坦白,他那里其实并没有多余的备份,电脑和手机上的

    都被我删除了,他也不懂恢复。可怜我一直提心吊胆生怕星宇拿照片和视频威胁

    我。难怪后来星宇一度很老实,没有了把柄在手,原来他心里也是虚的。

    就这样我们各怀心事度日如年的煎熬着捱到了临近开学的八月底。八月底我

    们一家接到远在武汉的表妹邀请去参加她的婚礼,我特地请了两天假陪父母一起

    去,表妹是我们唯一一个姑妈的唯一一个女儿,结婚这样的大喜事肯定要去道贺。

    我们包了一辆八人座的商务车,父母、我姐、我、星宇,加上司机一共六个人

    (姐夫要忙学校开学的事所以没去),我姐去过表妹家熟悉路线就坐在副驾驶,

    父母坐第二排,我和星宇本来该坐在第三排,但是因为按照老家习俗,我们属于

    新娘娘家人,应该要送四铺四盖(也就是四套棉被),东西不值钱主要是走形式,

    而尾排空间不够放不下,于是只有把嫁妆放到第三排的座位上塞得严严实实的。

    我和星宇坐在最后面。

    去武汉要走五六个钟头的路程,一路上星宇很不安分,经常趁车子转弯的时

    候故意顺势往我身上靠,他那点花花肠子我早就看透了。果不其然,他开始乍着

    胆子摸我大腿,我抓住他的手,他又用两只手反握住我的手抚摸我的手背。我瞪

    了他一眼,他装作视而不见。因为父母就在前面,我也不好说他什么,就没做过

    多反应。岂料这小鬼知道我有顾虑,居然得陇望蜀得寸进尺来摸我胸部,我本能

    地推开他,但无奈空间实在狭促,他就像橡皮泥一样把我黏上了,甩都甩不掉。

    我穿的是一件流苏短袖t恤,衣摆比较宽松,他的手不费吹灰之力就伸了进去,

    我挣扎了几下反抗无效就缴械投降了。我也不知当时是怎么想的,可能是怕惊动

    前面的两位老人吧,再一个,是我让他失掉处子之身的,那个都做了,还有啥不

    能做的?

    星宇的手指纤细,跟同龄男生相比显得更有书生气。他的动作很温顺,隔着

    文胸揉得我一阵酥麻。当他的手指从罩杯边缘伸进里面触碰到我的乳头时,我条

    件反射双腿一紧,兴奋加紧张的感觉让我仿佛回到了羞涩的少女时代。其实我最

    担心被前面的人发现,我目不转睛的透过棉被包装袋缝隙盯视二老,好在他们完

    全没有留意到后面的动静,或许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他们的外孙子是这样一个道貌

    岸然的伪君子吧!

    星宇把我的文胸往上推开,先是用食指反复拨弄我的乳头,然后又嫌不过瘾,

    改用拇指和食指合力捏住我的乳头轻轻提拉,那一瞬间真是叫人欲罢不能。很明

    显他也越摸越兴奋,开始双手并用,两只小手在里面又揉又搓,害我差点叫出声

    来。我赶紧护住胸部,用手肘推了一下星宇,示意他别太忘形,前面还有你外公

    外婆和你妈呢!

    真是很久很久没有尝试过做这样刺激的事情了,双亲近在咫尺,自己却背着

    他们和亲侄儿在一起「胡作非为」。还记得大学时代曾经和初恋学长在学校图书

    馆有过一次让他摸胸的经历,当时也是附近就有同学在看书,而我们借助书架的

    掩护在后面鬼鬼祟祟偷偷摸摸……那种令人提心吊胆却又乐在其中的滋味无法用

    语言形容。我正在浮想联翩,汽车驶进了隧道,车厢内顿时昏暗了下来,这犹如

    夜的黑助长了星宇的色胆,他竟突然倒在我的怀里,别着身子也要来吃我的奶。

    这孩子怎么这么没羞没臊,我轻轻拍打了他一下,刚想阻止,他的头却像猫咪一

    样钻进了我的衣服里,并且精准无误的衔住了我的一只乳房。

    我的罩杯自认为介于B和C之间,还算过得去吧,但最令我自豪的是我的乳

    头,勃起以后相当激凸,以前老公也是非常欣赏我这两点,说是手感、舌感都无

    可比拟。天下乌鸦一般黑,眼下这个乳臭未干正「埋头苦干」的小鬼恐怕也是因

    此迷恋上我的。星宇用他的舌头在我乳房周围画圈,各种花式舔,舔完以后又用

    舌尖去顶我的乳头,像杂耍弹珠一样尽情拨弄着,我的乳头大概比他的龟头还硬

    了吧!我不得不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抱紧他的头,小心肝儿跳得扑通扑通的。

    要不是车内开着空调,我想我们两个都早被汗水浸泡成咸菜了。

    过隧道只有短短几分钟时间,当天色重新亮开时,我赶紧把星宇的头推开,

    星宇也很知趣地坐回原位。或许我们都是见不得光的心虚之人,所以才会害怕这

    朗朗晴日,即使前面的人天再亮也看不见我们。我重新戴好文胸,将乳房托回罩

    杯,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衣服,然后长长舒了一口气。星宇也顺了顺头发,像

    个没事人一样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景色。可是车厢内的景色更使他着迷,才停歇

    了不到十分钟他又来摸我大腿,隔着薄如蝉翼的丝袜,他的动作总是很轻柔,像

    是在把玩一件精致的工艺品。我不再阻拦。但当他将手伸向我的大腿根部时,我

    就不得不拉住他了。毕竟是在车里,要是他真摸我私处,我很难保证不被人发现,

    要是扯破了我的丝袜那不露馅呀!再说内裤和裙子整理起来也不方便,我还想体

    体面面去参加婚礼呢!星宇有些失望,不过也没有勉强,他转而依偎着我,双手

    搂着我的一支臂膀甜甜的闭上了眼。

    到了武汉,表妹安排我们一行到宾馆住下,父母一间房,我和我姐一间房,

    星宇和司机一间房,星宇对这样的安排很是不满,一下午都在闹情绪,众人不解,

    只有我深知个中缘由。婚礼是在第二天上午举行,晚上我们去参观了表妹的新房,

    独栋别墅,停车场、游泳池、后花园,应有尽有。妹夫也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

    我真是羡慕嫉妒恨啊!没想到表妹其貌不扬,竟有如此魅力傍得金龟婿。反观我,

    原本有个圆圆满满的小康之家,可老公中途弃我而去撒手人寰,到如今只能眼红

    别人。

    为答谢四方宾客不远万里前来观礼,姑妈一家盛情款待我们吃了一顿大餐,

    这也是我们老家的习俗,遇有重大喜事一般在正宴的头天晚上就会办预备宴,名

    曰「预备」,实际规模并不亚于正宴。在酒店我见到了不少久未谋面的亲友,有

    长辈,有发小,也有长大了完全不认得的晚辈,大家互相唏嘘寒暄,手中的酒杯

    自然成了最佳的行礼道具。我承认,酒其实并不能表达敬意,反而是祸水。

    那天晚上我又喝了不少,差不多七分醉吧,走路还算稳,但也只有低着头走,

    一抬头眼睛就泛模糊。回到下榻的宾馆,我没见父母他们跟上来,就问我姐,姐

    说是姑妈留他们二老在别墅住了,还说我不必跟她同住一间房,可以去住原本给

    父母订的那套房间。一个人清静自在也好,养足精神明天好风风光光的去观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星宇那个小滑头得知此消息,就像猫咪闻到了鱼腥味。

    也不知他是怎么跟司机大哥交代的,一个人偷偷溜出来,跑来敲我房间的门。我

    刚洗完澡正在用干毛巾擦头发,也没来得及想太多就把门开了,但是我一开门就

    后悔了,这小子一个箭步就射了进来,蹿进卧室像在飞一样扑到床上,嘴里还嘟

    囔着说小姨你的床好香。我一听就乐了,这宾馆的床我碰都还没碰过,何香之有?

    有也不是我的。

    不用问我也明白他摸进来的目的。不过我还是保持着作为长辈应有的矜持,

    我问他这么晚了不睡觉跑来干嘛?星宇一脸坏笑的说我就是来睡觉的啊!我一时

    竟怔住了,仿佛空气凝固了一般。这话无论我怎么回都不合适。回想自从住进姐

    姐家至今与星宇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这个让人爱恨交加的侄儿真是我命中注定

    的小冤家,我前世欠他的。是他让我出卖肉体出卖灵魂背弃了礼义廉耻,做了一

    个世人眼中不检点的女人。

    我问他洗了没,他说还没,我顺手把干毛巾甩到床上,指了指卫生间说快去

    洗了来。星宇心领神会,兴高采烈的进了浴室。此刻我心里面七上八下,五味杂

    陈,几米之外就是大姐的房间,而我却在这里和她的宝贝独生子私会,良心上实

    在过意不去,可我和星宇的关系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无论如何回不了头了,至

    少在今晚,是躲不过的了。一想起白天在车上被星宇偷吃的情景,我的血脉立时

    贲张起来,一个正常女人对性的渴望一时间占据了理智的上风。

    但是酒醉心明白,我是学医的,我对乱伦的理解是有血缘关系的男女发生关

    系,并且精子与卵子结合致使女方受孕,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乱伦。否则纯粹肉

    体上的接触只能算是普世价值观里的不道德行为。为防止出现意外,我赶紧翻箱

    倒柜,幸好这家宾馆有先见之明,在电视柜抽屉里被我找到了安全套。趁星宇洗

    完出来之前,我关了吸顶灯,先行躺到床上。似乎只有夜的黑才能够掩饰我内心

    的忐忑,如果开着灯,我甚至会觉得电视机、空调、壁柜都是有生命的,他们在

    盯着一个失去底线的女人看,仿佛在嘲笑我。

    星宇进来见关着灯正准备去开,被我喝止了。他问为什么,我没有回答,他

    说小姨我想看你,我说你开台灯就行。于是在橘黄色的灯光下,一个并不浪漫的

    故事上演了。星宇睡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肩说,小姨你知道吗?我十岁的时候就

    开始注意你了。我很诧异。他接着说,在那之前你就一直是我心目中最美的女人,

    但那时只是单纯对一个长辈的仰慕,直到我近距离看见你给小宝喂奶,看见你雪

    白丰满的乳房,我就再也忘不掉了,从那以后你就成了我唯一的女神。这下我才

    幡然醒悟,原来现在的小男生真的会用「有色眼镜」看女人了!奉劝各位宝妈,

    哺乳的确是件很神圣的事,但如果你面前站着一个男孩儿,千万别忽视了他的存

    在。

    我已记不起是如何开始的了,星宇先是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这第一下就像是

    很平常的晚辈礼节性亲长辈。随后他的动作就变得粗鲁了,没有经验的过,他来

    吻我的嘴,确切的讲是用舌头来舔,并且试图撬开我的双唇钻到里面去,我没有

    吐出舌头迎合他,他就在上下唇之间来回翻搅,他的唾液微甜,我实在受不了他

    身上散发的少男特有的幽香,终于自觉自愿交出了我的玉舌。当双舌交结纠缠在

    一起后,我变得更为主动,因为我比他更了解舌吻的快感。我始终认为,当一个

    女人肯把自己的舌头奉献给一个男人,那她就没有什么是不能给的了。

    吻完之后我整个人混混沌沌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闭上眼睛。星宇趴到

    我身上,双手颤抖着解开了我的衣带,借着温柔的灯光他凝视了片刻他最想要的

    地方——我的胸脯,随即一头扎进我的乳沟,在双乳间左右磨蹭,他前额的头发

    就像鸡毛掸子一样挑逗着我敏感的神经,痒酥酥的感觉使我迫切希望他赶紧做出

    更加刺激的动作。

    不负所望,星宇的双手很快牢牢抓住我的双乳,肆意揉捏着,我的乳房立即

    变得坚挺。他的拇指、食指、中指、无名指、尾指,轮番拨弄我的两个乳头,当

    他用双手同时捏住我的两个乳尖,用食指和拇指反复碾压,我一下子嗯啊呻吟起

    来。那乳头也不争气的翘得老高,这正是他想要的局面。星宇双手捧住我的左胸,

    将乳头含进嘴里用舌头拨弄,一个劲儿的吮吸,待我的乳头硬得不能再硬之时,

    他又用双唇含住不放用力向后提拉,当玉珠从他口中滑落,我还没缓过劲来,他

    再用齿尖含住轻咬……持续性被咬胸,我是真有些疼,但又不敢挣开,又疼又想

    要的感觉令人如痴如醉。当他用同一套动作舔完我的右胸,我顿时觉得整个世界

    都是我的了。

    星宇的舌头顺着我的乳房下缘往下游走,两只手自然没闲着,不停的在我乳

    晕周围画圈、拨弄两颗红宝石。他舔得我浑身不自在,尤其是在两肋,最怕挠痒

    痒的地方,我就像水蛇一样扭动着娇躯。当他爬到我私处那片茂密的丛林时,他

    居然天真的问小姨你这里怎么湿漉漉的。那是我乳头最兴奋时下面流出的爱液,

    难道我好意思告诉他吗?我只说那不是尿,是我们女人的「精子」。星宇也不管

    这些,自顾自的双手扒开我的阴唇,大概是光线不够吧,他端详了好一阵,仿佛

    小孩蹲在地上看蚂蚁搬家一样。这不过是一个洞,但就是这小小的洞引得世间无

    数男人为之魂牵梦绕。

    星宇不懂调情,只舔了几下阴蒂,就急着瞄准我的私处将他的肉棒塞进去。

    大概是他那里涨得受不了了吧!我一时走神,差点儿把最重要的一环忘记了,他

    在里面搅动了两下我才恍然大悟,急忙从枕头底下取出套套给他戴上。星宇没有

    安全意识,他嫌箍得太紧戴着不舒服想摘掉,被我制止了。我也不想扫兴,但该

    冷静的时候还是要冷静,否则没人能扛得起这责任。星宇继续爬到我身上用那坚

    硬如铁的家伙事儿直捣黄龙,不多时便气喘吁吁。虽然我也逐渐进入状态,可我

    总不由自主拿他和老公做对比,星宇明显差太多,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隔靴搔

    痒。

    我越想越觉得不能再「袖手旁观」了,我一时冲动坐起来,翻过身反把星宇

    压在我身下。抑制了太久的情绪终于在此刻彻底喷发了。不知道是不是所有表面

    文雅娴静的淑女在需要释放的时候都会做出令人完全意想不到的浪荡举动呢?我

    跨坐到星宇身上,按我自己的节奏身体前后晃动着,时而扭动臀部有规律的绕圈,

    深浅都由我控制,顿时舒爽多了。星宇目瞪口呆的看着我,那傻乎乎的表情我一

    辈子都忘不了。他一定在想,这还是他平日里所认识的那个正经起来让人望而生

    畏的姨妈么?

    星宇可能也不甘心被我压制住吧,他在下面的时候一定在暗中攒劲儿,趁我

    不备又翻身再度骑到我身上,我还以为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呢,没想到后力十足,

    抽插得我飘飘若仙。房间里回荡着我俩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喘息之声,不知道那些

    电视机、空调、壁柜有没有觉得羞羞呢?我的双乳随着星宇的节奏上下晃动着,

    即使台灯的光线柔弱,也会让人感到刺眼,星宇插累了又俯身亲吻我的乳头,我

    看着这张稚气未脱俊秀的脸,仿佛征服了全中国所有的小鲜肉一般感到无比满足

    和自豪。

    原本来参观婚礼的我,比新娘子还提前一天入了洞房。

    那一夜我睡得特别的香,这是自老公去世以来自我感觉最幸福的一晚。第二

    天上午九点过我才醒来,起床的时候那个小鬼早已不见了踪影。洗漱完毕打开门,

    星宇站在大姐身边正准备敲门叫我,还好来得及赶上婚礼。婚礼是在草坪进行的,

    很浪漫。我羡慕,但并不向往,因为我已经到了一个尴尬的年龄,即使将来再婚

    也不可能再这么穿着华美的婚纱隆重地走一回红地毯了。何况现在我屁股后面还

    有个甩不掉的小鬼头。

    九月份开学后,星宇他们文理科分班,星宇进了理科尖子班,学校规定所有

    走读生一律全部转为住读,实行封闭式管理,只有每个星期天下午有半天时间可

    以回家,而这个时候我通常是回了巢湖。所以我和星宇的见面次数就变得屈指可

    数。年底学习期满以后我离开合肥离开了姐姐家。分隔两地以后,我和星宇仍然

    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我对他说我的承诺没有变,只要你期末考成绩能进前三,你

    随时可以来找我。就这样,我用身体激励着侄儿,而星宇也是相当争气,每次考

    试不是第一就是第二,直到考上大学。当然,我也兑现了承诺。

    以星宇的实力要想考上清华北大并不难,但他选择的是南京某校,他说这样

    想我的时候只需三个小时车程就能见到我。我很感动,但是我深知姨侄间的鱼水

    之欢不可能持续很久,未来他会建立属于他自己的家庭,而我也还要面对父母和

    大姐,除非我们都绝情到六亲不认。之后我尝试过结交男士做朋友,可几次都因

    为我拒绝和对方发生关系而谈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些男人是纯粹

    贪图我的肉体而非真心爱我,所以没有安全感。

    直到两年前的某一天,星宇打电话告诉我他交了女朋友,那一刻我感到浑身

    冰凉,心都凉透了。失魂落魄了好久我才意识到这段孽缘是该就此了结了。在我

    四十岁生日那天我推掉了所有亲朋好友,单独赶到南京与星宇见面,我佯装镇静,

    推心置腹的跟他分析了当前形势以及将来前景,我说我们是时候回到原点了。此

    时的星宇已经大学毕业,正在她女友父亲的公司一边深造一边打工,他成熟理智

    了不少,尽管也有不舍,可他知道权衡利弊,他答应不再和我产生肉体上的关系,

    并且会一辈子保守这个秘密。

    那天晚上我们做了最后一次爱,星宇很卖力,但我能感受得到激情已经大不如前,甚至有敷衍我的嫌疑,或许热恋中的他开始嫌我老了吧,又或许我只不过是他心目中的性启蒙老师。而星宇对于我而言,则更像是生命中一个过渡式的人物,生活上一个有苦有甜的小情趣。